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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不记得,不让你去你都不干。”老板娘笑着道,就好像看到了刘奇的小时候。
“刚刚做梦就梦到小时候的事了,我爸领着我,牵着咱们家以前的那条大黄狗上山去打猎。到了山上我爸把我放树下,自己带着狗撵狍子去了。那狍子跑的老快了,还长着梅花鹿的犄角,我爸说把那犄角弄下来给我当弹弓玩。我就自己坐树下玩,就见那树下有个洞,里面毛茸茸的。我掏出来一看,是只小狐狸崽子。那小狐狸崽子长得那个白,细看居然长了一张猫脸,非要舔我一下不可,我不让舔他非要舔,然后就梦见它身上的毛都变成了针,一根一根的往我身上扎,这把我吓的,一下子就吓醒了……”
没等刘奇说完,老板娘和张行几个人已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变成针一根一根往里扎……”奚晴捂着肚子在炕上打滚笑:“它要舔你让它舔不就得了,哈哈,何必让它拿针扎你?”
“去去去,梦里的事哪是我能做得了主的?”刘奇脸上一红笑骂道。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真想起来一件事来。”老板娘笑着道:“你小时候还真和狐狸有过一次近接触。那一次你爸带你进山打猎,你那时也就六七岁的样子吧,你爸在靠近雪山的地方发现一窝小狐狸,心想附近一定有大狐狸。就在那狐狸洞前面下了个陷阱,然后带着你就埋伏了起来。可是你倒好,那大狐狸眼见着就回洞奶崽子了,你非要尿尿,你爸让你憋一会,你就哭。这一哭就把大狐狸哭跑了。你爸说把小狐狸崽子捡回来卖钱,你是说啥也不让,在雪地里打滚哭。你爸怕你哭坏了就把你带回来了……”
“你说这和刘奇的病有没有关系?”张行问。
“这上哪知道去……刘奇小时候山上的狐狸特别多,哪家孩子没看见过。我就想起来这么一件事了,别的记忆特别深的还真没想起来。”老板娘道。
想了一天也没有结果,晚上吃过饭,几个人又早早去了马婶家。
还是在那间屋子里,马婶在炕上躺着。听马婶的儿子说有些不舒服。
张行心想也是,大冬天的跳井里去了,放谁都不能舒服了。
快到七点的时候,沈莲也到了马婶家,不过是一个人来的,唯唯诺诺的,和昨天晚上被大神上身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老板娘问她丈夫呢,沈莲用嗓子眼憋出了两个字:“有事……”
吴老四也在屋里,不过今天他可不像昨天在屋子坐着时那么轻松。他小心翼翼的看着马婶和沈莲,就怕一个不注意大神下来了,又斗了个你死我活。
快到晚上八点的时候,马婶从炕上骨碌一下子坐了起来,瞄了一眼沈莲后道:“常家小仙你来没有?”
“我来了。”沈莲从地上的凳子上站起来,一改胆小神情,一屁股坐在了炕上,和马婶平起平坐。
众人一见,好吗,时间一到没用请,这两位仙家自动上身了。
魏楠拉着众人往后坐,把炕上的空间留给了两位大仙。
“你想起来啥没?”马婶对刘奇问道。
刘奇自己没想起来啥,就把老板娘想起来的那个事和马婶说了下。马婶听了后一言不发。
“胡家的,你怎么没直接问问这狐狸的主人?那毕竟是你们一族的。”沈莲对马婶道。
“那是雪狐,狐族的等级森严,这雪狐我不能问。”马婶回道。
“那你打算怎么办?”沈莲道。
“你先说说你吧。”马婶回问道:“说说你有什么招。”
“方法到是有一个……”沈莲说到最后面有不快,明显不愿意提这个方法。
“怎么说?”马婶一听倒是来了兴趣。
原来沈莲身上的仙这一天把这长白山附近自己能说得上话的仙家都找遍了,就想找出来一个能解决这个事的人。可是无奈神通大的她请不动,神通小的办不了。最后有个野仙给她出了个主意,在长白山白河附近的一个小山村里,有一位老神医。据说那位老神医可是不畏鬼神,敢和牛头马面抢灵魂。而且那老神医有一绝门的手艺,那就是金针。银针都听说过,是用来针灸的,可是这金针听说过的却少,因为那是专医旁门的。也就是说,专门医这些鬼啊神啊什么的。沈莲身上的这个仙一听,得,就这人了!医好了功德算是自己一半,医不好算那老大夫的。可是自己又不敢直接把刘奇带到那老神医那里去,于是就决定把马婶身上的仙也拉下水。两个人比试那是口头上话赶话赶的,能和好最好和好,毕竟胡常两家历来关系不错。
马婶听后在心里一合计,就这人了。活了几百年她也不是那不明事理的人,也知道在这事上沈莲也算是让步了。
于是当晚这些人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第二天下午一起出发去老神医所在的地方。
次日下午,一行人到了老神医所在的山村。几座大山连绵相接,山上树木高耸入云,偶尔孤鸟飞过,在灰白的天空上留下一两声啼鸣。在一座大山向南的山坡上,稀稀拉拉的座落着二十几户人家,再想看到人家,不知道还要向山里走多少的山路。这里已经远离人烟,算是长白山的深处了。
老神医住在山沟沟的最东边。三间破旧的茅草房,房前用树枝围成了一个院子,连个门都没有。房后就是参天大树,无尽森林。
房门开在茅草屋的中间,进去就是厨房。靠东边的墙上除了一扇门外还搭着锅灶,西边的墙上则只有一扇上锁的门。张行一行人直接进了东屋。
东屋的陈设很简单,除了一铺大炕外,在北墙边上靠着两口柜子,柜子上面暗红色的油漆已经干枯掉落。炕上坐着一位看上去年过古稀的老头,花白的头发在身后扎了一条辫子,冷眼看去和清朝人一样。一把胡子更是尺长,随着他的呼吸微动。
老头对众人说自己姓宋名周。奚晴听到这名时一愣,叫什么?送粥?
当接近八十岁的老人挑起眼皮深看了奚晴一眼,用手指沾水在炕沿上写下了宋周两字。众人这才明白,原来叫宋周,不叫送粥。
众人说明来意,宋神医听明白后把刘奇拉到了自己的跟前。有些浑浊发黄的眼睛看得刘奇浑身上下不自在。说出的话让他更不自在。
“知道我的规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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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七章 生死由命
众人连连摇头。
“让我看病,可以。不收钱,可以。可是有一点,生死由命。”宋周把腿往炕上一盘,慢悠悠的对众人道:“你们能接受,咱们就治,不能接受,就把人领回去。”
“生死由命?”老板娘听到这话有些急了,对宋周道:“你是当大夫的,还是神医,救死扶伤是你的职责,你咋能说这种话呢??”
“救死扶伤?职责?”宋周吹了吹嘴边的胡子道:“我师傅可不是这么教我的。我师傅只告诉我,人的命天注定。我把他治好是他的命,把他治死也是他的命。”
“你这样,谁还敢让你来治病,一点医德都没有!!”老板娘急道。
“什么是医德,什么叫医德?你们把个半死的人送到这里来了,我救活了就是医德,治死了就有失医德?这是什么道理?”
“我儿子还好好的,什么半死不半死,你这老大夫咋说话呢?”
“好好的你领回去啊?”宋周往炕上一躺:“我还不愿意治呢,出门记得把门给我关上。”
“你,你……”老板娘气结。
马婶见状拍了拍老板娘的手,让她少安毋躁。
“老神医,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您这么大年纪了,何必和小辈计较。”马婶上前道。
“你是哪家的?”宋周抬眼看了看马婶,然后又看了看沈莲道:“你又是哪家的?”
“胡家胡小妹。”马婶道。
“常家常胜天。”沈莲道。
“你这名字倒是霸道,就是不知道本事如何。”宋周语带轻蔑的道。
常胜天本来就是个好斗的性子,不然也不会和胡小妹在马家斗法了。听到宋周这话,心里的一股气立马就窜了上来。
见常胜天要发火,胡小妹连忙把他拦在了身后,低声道:“本事当然不如神医,不然也不会把病人带到神医这里来。”
“这话听着还算舒服。”宋周坐起身来,道:“还是那句话,生死由命,愿意治就走上前来,怕死就转身回去。”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