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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为什么这样红?哎红得好像;红得好像燃烧的火。”他是开路手,在队伍的最前
面,他唱歌也同时能给我们提神,这事情你无法指望闷油瓶来做。
不过胖子唱歌实在是难听,加上也不是正经的唱,听起来像是在招魂一样。
潘子后来听不下去了,就骂道他娘的这里这么热,你就不能唱点凉快点的?
胖子说你懂什么,这是冰山上的来客的歌曲,我唱起来,就想起长白山的冰川,多少能凉快点。
潘子说那你唱白毛女不行吗?多直接的,还省的联想。
胖子说**你还点歌了,你还真以为我是电台,像听什么唱什么,老子唱给你听是给面子。少他娘的
这么多意见。
正骂着,天上就打起了雷,云层里电光闪动,风也吹了起来,空里里出现了雨星子。
我们都安静下来,抬头看天,透过树冠,乌云亮了起来,似乎有闪电在云里攒动,云都压到了峡谷的
顶山过了,阿宁叹了口气,说:“行夜路偏又遇风雨,看来西王母并不欢迎我们,咱们今天晚上有的罪受
了。”
胖子道:“下吧下吧,最好它下雨,下了雨凉快,这么闷着,你胖爷我裤裆里的蛋都要孵出小鸡来了。”
我们听了就忍不住笑了出来,潘子骂道:“那你把你的小鸡看好了,别等一下给雷劈了。”
话音未落,雨就真下来了,起初是几滴雨弹打在了我们脸上,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磅礴大雨就来了
,一下子好像整个森林都安静了下来,万木无声,接着“轰”一声,整个峡谷瞬间轰鸣了起来,雨水像鞭
子一样从树冠的缝隙里抽了进来,几乎没把我们砸趴下。
我们没想到雨会这么猛,一下子猝不及防,全部都抱头鼠窜,幸好我们是在密林的底部,四周有很多
的大树,树冠密集,有一棵树上有一块由藤蔓纠结起来的遮盖,在阿宁的大叫下,我们爬了上去躲雨。
所有人挤在一起,都好像从汤里捞出来一样,胖子说**这他娘的哪里是下雨,这干脆就是龙王爷在
我们头顶上滋尿。
此时一道闪电亮起,照亮了整个峡谷。借着闪电往前看去,一边的崖壁上雨水已经汇聚成大量的瀑布
倾泻下来,黑夜中雨林翻滚,两边是冲下的巨大水幕,好比摩西分开大海的情形,壮观异常。而峡谷之下
,冲下的雨水形成的无数条小溪开始汇集,很快,它们就会聚成河流,向下游的沼泽涌去。
看到这幅景象,我忽然就意识到了这片绿洲形成的原因:这里是柴达木盆地的最低点,所有的地下水
和雨水,都会会聚到这里来,可以说这里是整个柴达木地下水系的中心,柴达木干涸的河床也许并不真正
的断流了,而是转入地下流到了这里,所以无论这几千来年来气候如何变化,盆地的周边如何由森林变成
沙漠,这里仍旧保持着5000年前树木繁茂的样子。
“藏风聚水而不动”,所谓风水宝地,不就是经千年而不变的地方吗?这西王母宫所在的地方,果然
应该是昆仑山系龙脉之祖的宝眼所在。这样的奇景,也只有在这种地方才能出现啊。
正在感慨,胖子却不安份了起来,大挤来挤去,这树上的空间本来就不大,他一动所有人都不自
在,潘子就骂道:“你小子他娘的干什么,皮痒还是怎么的?”
胖子皱着眉头,说:“不知道怎么回事,老子突然痒的要命。”说完又挪了挪,在树上蹭了
起来。
我心说就他事情最多,刚想说他几句,突然自己的和背也痒了起来,一下子奇痒难忍,好像有什
么东西在爬一样。我忙躬起了腿想用手去抓,一抓之下就感觉不对,一下跳了起来:“虫子!”
所有人全站了起来,我挠着往我们靠的树干上看,一看之下脸都绿了,只见从满树干都是密密麻
麻的花虫子,大概都只有半个小拇指指甲盖大,好像都是从树杆的缝隙里爬出来的,我们的腿上和也
全部都是了,拍都拍不掉。
“我靠!”胖子大骂了一声,几个人都跺起脚来,但是跺脚并没有什么作用,这些虫子根本不怕人,
似乎当我们是树木,毫不犹豫的朝我们身上爬,幸亏我们的裤管是紧的,它门爬不进来,但是我和胖子的
已经遭殃了,我们只好跑到雨里,让雨水冲自己的臀部。
冰凉的雨水渗入到裤子里,我才感觉到奇痒消退了点儿,只是痒完了之后,上原来痒的地方又疼
了起来,我心里大骂,心说该不是有毒吧。这时候其它人也都逃了出来,一下子我们雨水朝我们身上猛冲
,我们也说不了话。
我们爬上另外一条枝桠,朝树的跟上面爬去,哪里还有一快雨水稍微少一点的几条枝桠密集的死角,
但是并不够我们五个人全部进去,最后阿宁和我给他们推了进去,其它人用防水布遮着头,算是勉强不用
给雨水冲头。
潘子道:“妈的,刚才***是什么虫子?”
阿宁甩掉头发上的水,又拍了拍暗淡下去的矿灯,总算把他打亮了,然后她照了照自己的裤腿,把粘
在她腿上的虫子死掉的虫子有小拇指的指甲挑到矿灯的前面。
那是一只好像蜘蛛一样的小虫子,又有点像没有尾巴的小蝎子,阿宁的手在抖,所以我也看不清楚,
我又疼了起来,就又问了一声:这是什么?有没有毒。却看到阿宁的眉头皱了起来。我心里咯噔一声
,还没来得及说糟糕,阿宁就顺手拔出了边上潘子腰里的刀,对我道:“转过去,快把裤子脱了!
阿宁说着就要来拽我的皮带,我一下急了,也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忙捂住裤子,缩了一下:“你想干什么?”
阿宁道:“那些虫是一种草蜱子,给它们咬了很麻烦,你和胖子给咬了,如果不想以后趴着睡的话就
赶紧把裤子脱了,等一下它爬到你的裤裆里你这辈子就完了!”
我一听,还真觉得敏感部位有点搔痒,但是怎么样也不能让阿宁给我处理啊,还是死死抓着裤子,对
阿宁道:“那你把刀给我,我自己去处理!”
“你自己怎么看自己的?”阿宁道。
我心说就算这样也不能给你看啊,这时候边上的胖子一边挠一边就说话了:“别吵了,”说着从
阿宁手里拿过刀,对我道:“这婆娘说的没错,草蜱是很麻烦,咱们两个到那边去,互相处理一下。”
“你会不会处理?”阿宁问。
“不就是把刀烧烫了去烫嘛,老子少说也插过队,放过牛羊,这点还不知道,你们也自己检查一下,
你细皮嫩肉的,最招这种虫子了。”
说着指了指另一边的树枝后面让我走过去,那里雨也不大,但是树枝似乎不太牢固,但此时也管不了
这么多了。
爬到那里,往后看看阿宁他们似乎看不到了,胖子的脸就变形了,抖起来一下就脱了自己的裤子,对
我道:“快快快,老子要给咬残了!”
我把矿灯往树枝上一架,一看就傻了眼,**,只见他满大腿满都是豌豆大的血包子,有的都大
的像蚕豆一样,再仔细一看,就看到那些血包子全是刚才那些小虫吸饱了血的肚子,都账的透明了。
“你怎么搞的!”我突然想吐,捂住自己的嘴巴:“这也太夸张了,这么会爬进去这么多?”
“这裤子太小了,老子过魔鬼城的时候搬石头的时候档崩裂了!”他抖了抖他的裤子:“裂了条大缝
,他娘的当时我还说裂着凉快,一直没处理,进林子的时候就给忘记了,真是作孽——你快点!这虫子能
一直吸血两三天,能吸到自己体积的六七倍,三十只就能把一只兔子的血吸光,老子已经贫血了,可经不
起这折腾。”
我拿起刀,只觉得胃里翻腾,也不知道怎么割,比划了半天就想用手去摘,那胖子忙缩起躲开道
:“千万别拽,它是咬在肉里,脑袋钻进皮里去吸的,你一拽头就断在里面,和雪毛子一样,得和我刚才
说的,用火烧匕首去烫!”
我点了点头,一下竟然连自己的搔痒都忘记了,发着抖拿出打火机,将匕首的尖头烧红了,然后把一
只一只吸的犹如气球一样的虫子烫了下来,那虫子爬烫,一靠近就马上把头拔了出来,我一下就挂下来,
用刀柄拍死,一拍就是一大包血。每烫一只,胖子就疼的要命,到了后来,我看他的腿都软了,我的手也
软了。
足足搞了半个小时,雨都小了下去,我才把胖子的大腿和上弄干净了,潘子检查完自己之后也想
过来帮忙,但是他一过来树枝就开始颤动,所以只好作罢,他让我们弄完后一定要消毒,不然很容易得冷
热病。
搞完之后,给胖子涂上消毒的水,我又勉为其难的脱掉裤子给胖子处理,说话在那种场合蹲马步给人
观察实在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