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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朋友们呢?”
“他们都在我的势力范围之内,不会有任何的危险,等到你痊愈以后,就可以看到他们了。”
我怔了一会儿,拼命地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情,说道:“我记得,我跌进了谷底的深渊。”
“是啊,”张贺方把递过来的苹果块又收了回去,自己吃进了嘴里,然后对我说道:“你伤的不轻。”
我摇了摇头,苦笑道:“能活着就已经算是奇迹了吧。”
张贺方看了看我,微笑着,隔了很久很久,然后开口说道:“范先生,别小看了你自己,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偶然的事情,许多事情的发生都参合着必然的因素在里面。”
我仔细揣摩了一下张贺方所说的话,心中掠过一丝疑虑,想了想之前发生的事情,我不自觉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张贺方乜斜了我一样,道:“放心,肚子里的红纹龙蛛都清理掉了。”
说完,张贺方走到一边,在一个柜子上取出一张X片,递给我,说道:“范先生,我觉得你是时候该好好了解一下你自己了。”
我一下子没有听明白张贺方的话,接过他手中的X片,迎着窗口的阳光仔细看了看,没弄明白。
张贺方在一旁指点我,说道:“这是你的X光片,看看你自己的胃脏吧。”
我眯着眼睛仔细地看了看自己的胃脏——突然之间,我直觉的后背发凉,一种难以言表的恐惧感与恶心感顿时潮水般涌来。
我恍然间想起自己在半昏迷的状态下的时候曾经听到过这样的一段对话,那就是关于我的胃脏的对话,似乎是一个女人所说的话,说是我的胃脏里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在争斗。我一开始还以为那是我胃脏里的红纹龙蛛在作怪,但是,当我看着我手中的X光片的时候,我才发觉,也许,事情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迎着阳光,X光片呈现出一种暗蓝色,在那X光片中,我的胃脏的周围似乎并没有什么异样,但是,在胃脏的里面,似乎有一个模模糊糊的黑块。
我抬起头,向张贺方投出了费解的眼神。张贺方似乎是早就料想到我会有这样的反应,于是拿出了一个放大镜,我接过放大镜,定睛一看,差点没背过气去。
只见,在我的胃中,那盒模模糊糊的黑块,虽然只有打火机的大小,但是,透过放大镜一看,那居然是一个身体四肢都很清晰的小人的模样。
我吓得一哆嗦,随手把X光片扔到了地上,惊恐道:“那是什么东西?”
张贺方看到我这副反应,微微一笑,走到窗边,把掉在地上的X光片捡了起来,旋即对我说道:“怎么样,你有什么想法?”
“我有什么想法?”我瞪大了眼睛,说道:“我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我得回去好好想想自己是不是被别人搞过!妈的,我的胃里竟然有一个小人,简直是跟怀孕一样。”
我无法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我一边说,一边竟然开始干呕起来。
张贺方笑道:“不用呕吐了,没有用的。”
我抬头瞪大了眼睛,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因为你的胃脏里本来就什么东西都没有。”张贺方平静地说道。
我一愣,疑惑道:“你这是什么意思,X光都照出来了,还能有错。”
张贺方走回自己的位置,重新坐了下来,笑道:“有时候,很多事情就是没有办法被解释,之前医生已经为你做过手术了,可是,在你的胃脏里并没有发现任何东西,但是,只要用X光一照,那小人就会出现。”
我一边听,一边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失声说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张贺方道:“怎么一回事?那只有问你自己了。”
“问我自己?”我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啊,我从小到大可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情形。”
“你需要仔细回想你经历过的一系列的事情。”张贺方平静地说道,但是,听他那口气,却好像是对我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已经了如指掌了。
过往的经历?我皱起眉头,想了又想,心说难不成是我自己以前吞过什么不好的东西?我记得,我吞过的最恶心的东西就应该是那云南猫楼里那老妖婆所养的猫蛊的猫眼,但是,我可还从来都没听说过猫眼能变成一个人的形状的。
我忽然又想起之前卜瑾对我说过的话,她说我是皿,皿,无疑,那就是指我是一个盛放某种东西的容器,那会不会这个黑影小人就是我身体里盛放的东西呢?如果是,那这个小人又是什么时候钻进我的身体里的呢?
张贺方看我半天仍旧想不出一个所以然,于是就点拨我,说道:“范先生,我给你一个提示吧,你不要去纠结与那个东西什么时候钻进你的体内的,也不要多想它为什么会出现在你的体内。我曾经跟你说过,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偶然事件,许多事情的发生都有其必然性。”
“那你的意思是,这个东西出现在我的身上是必然的?”
张贺方笑而不语。
“我想不出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那是因为你的出发点就错了。”
“什么意思?”
张贺方道:“你从一开始,就把自己当成了一个普通人或者,是一个局外人的身份进入了这一系列的冒险之中,我想,你应该好好考虑一下,你是谁。”
第六十章蜕变(一)
第六十章蜕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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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这个世界就是如此。你可能会在一夜之间突然明白了许多事情,这并不是因为你突然变得聪明了,或是你发现了某些至关重要的线索。当你对一个问题冥思苦想无数个日夜却仍然得不到最终的结果,那么,很有可能是你思考问题的出发点就出现了问题。换一个角度,换一个视角,其实,事情的许多真相早就已经渐渐地显露出马脚。
我后来从护士那里得知我这一次伤的非常重,光肋骨就断了三根,但是,更让医院的大夫护士门惊讶不已的是我的恢复速度,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因为我曾经进入过老人洞的原因,我的身体,无论是外伤还是内伤,都在短短的一个礼拜之内完全恢复了。
接我出院的是张贺方。再一次看见他,我不再感到害怕与担忧,我轻装上阵,只穿了来时的夹克衫和牛仔裤,大踏步地跟在张贺方的身后。
张贺方似乎从我的举止神态中看出了我的变化,他一边走,一边含笑着说道:“范先生,看来您似乎已经有所领悟了。”
我不说话,自顾自地走着,我们俩一前一后地走进电梯,然后我才开口说道:“那个袁老头儿呢?他也是你派去的吧。”
张贺方一愣,冲我呵呵一笑,沉默着点了点头
我开始后悔,其实,我早就应该知道这个袁老头儿不简单。当我第一次在火车上见到袁老头儿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开始对我进行试探性的盘问。他假借算命的名义,以高鹏作为幌子,对我的身份进行核对。
随后,袁老头儿被陈兵以骗子的名义抓捕起来,那个时候,袁老头儿的确显得很无能。而陈兵作为官方组织的人员,对于袁老头儿的真实身份也只是晃晃浮于表面,所以,我猜想,陈兵一开始可能就根本不知道这个袁老头儿是张贺方也就是南巫集团的人。
但是,后来火车上的“借尸锁魂”的那一幕时,袁老头儿的真实实力已经开始初露端倪,真恨我当时没有进一步追究——袁老头儿的本事那么大,如果说他想要从陈兵的手中溜走,那简直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情。但是他没有。为什么?我想,原因很简单,那就是袁老头儿本来就希望混进陈兵的队伍之中。
后来,在神农架野营的时候,袁老头儿也在寻找各种各样的机会与我拉近关系,告诉我许多事情,其中包括梁赞在内。
在到后来,袁老头儿运用**八卦镜将我搭救,这也说明他早就知道与我随同来的卜瑾是一个巫女,他来救我,说明我对于他或者说是他们那一伙人来说,非常重要。
电梯降到一楼,我走出来,说道:“袁爷他还好吗?”
张贺方吞了一口唾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淡淡地对我说道:“忘了他吧,他的任务完成了。”
听了这个消息,我只是微微一怔,如今,死亡对于我来说已经近乎于一件平常的事情了。
“他是被舒景成杀死的吧。”我道,“就是那个开枪的人,如果我没猜错,我们去往神农架那一行人,你全都有所了解,对么?”
张贺方惊讶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