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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自己的想法和他们两个一说,立马得到了认可。
胖虎就说:“你说这里会不会模仿十八层地狱的其中一层呢?哎,对了,十八层地狱都有什么啊?”
我想了想眼睛一亮,就犹如醍醐灌顶一般,很长一段时间后第一次露出了开心的笑容,说:“等回去你自己上网查去,我觉得这里的设计就像是你说的,是十八层地狱中第十一层,梵语中叫‘乌略’,而在我们国家的古代传说叫做‘石压地狱’。”
“石压地狱?”
胖虎和月婵都非常不理解,因为他们对于十八层地狱的了解也仅限前六层,并且还是上次遇到时候我们分析他们知道的。
我是爱好这些东西,在一些古董上偶尔会出现某些地狱的场景,据说那是古人献给地府的东西,所以会葬在墓中,把生前犯下的罪刻在瓷器之上,可能也有画卷,但我没有见过,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为了给地府造成一种假象,就他活的时候是犯下了这种罪孽,但已经经历过惩罚了,下了地狱就不用再受罪了。
其实这和我老家的一种传统很类似,就是在家里停棺时候,在棺材下撒香灰,在出殡当天去看下面的印迹一样。
如果是铁链印迹就是被牛头马面拉走的,要是车轮印就是坐马车离开的,据说还有莲花印,那就是直接得道成仙了,反正这些我都没有见过,都是听家里老一辈人说的。
胖虎一听是石压地狱,就觉得和我们现在的困境差不多,说:“宝子,你丫的快些说说这个石压地狱是怎么回事,看看能不能找到我们出去的办法。”
我总结了一下言语,说:“所谓的石压地狱,就在一个方形的大槽,上用吊索将与人体重相等的巨石悬空吊起,将人放入坑槽中,用刀斧将吊索斩断,然后……”
胖虎瞪着眼睛看我,问:“然后怎么样?”
我冷笑了一下说:“然后你自己脑补。”
月婵问我:“宝子,人犯了什么罪才会下这层地狱?”
我说:“是杀婴,无论什么原因,比如说婴儿天生呆傻、残疾或者是因为重男轻女,将婴儿溺死、丢弃致死等等,都要下这层地狱中接受惩罚。”
胖虎“哦”了一声,左看看我,右看看月婵说:“宝子,妹子,现在我郑重其事地告诉你们两个,搞是可以搞的,但绝对不能搞出娃娃来,要不然死后……”
我一脚踹在胖虎腿上,骂道:“你瞎说什么呢。”
月婵也白了胖虎一眼,脸上还出现了那么一抹红晕,看得我心里微微动了一下,心说:“我看中的女人,真是漂亮!”
胖虎躲到一旁嘿嘿直笑说:“你们这些年轻人啊,不是老子说你们,搞大了肚子就到医院里做什么无痛人流,等你们死了以后……”
“虎子,你有完没完?”
我打断胖虎的话,说:“现在我们还是回到我们所在封闭空间的问题,你们也确定我们是被突然出现的石头关押住了,那我们就要考虑一个问题了。”
“是什么?”胖虎和月婵着急问。
我说:“这里是那些炼丹师最为神秘核心所在,他们炼丹肯定不想被别人发现,或者是有人进去就不打算让他出去,所以依照石压地狱造了这么一个炼丹室。关键,还是在于对讲机里边那个诡异的声音。”
一说到这个,胖虎和月婵的脸色都变了,不由地看看自己的对讲机,又看看那条堆积着木柴的甬道,等到我继续说下去。
我说:“这里既然不是地狱,那要营造这种环境,你们觉得这里应该发生什么事情?”
胖虎说:“不会等一下墓顶掉下来,把我们压成肉泥吧?”
我微微点头说:“有这个可能。不过,我想附近应该死过婴儿,而且作为皇家的炼丹室,绝对不会少于九这个数,甚至是九十九,九百九十九都可能,而我们接收到的电磁波,应该就是这些婴儿发出的。”
一说完,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为什么我会推测出这种情况,瞬间就头皮发麻,背后的凉气不断上升,甚至感觉有一个婴儿鬼魂都可能爬在我的背上。
对于我的猜测,胖虎和月婵自然吓得不轻,他们有意识地远离木柴堆甬道的方向挪动了一下。
我定了定神,让他们不要害怕,说:“我这也是推测,说不定现实并不是这样的。”
胖虎说:“你他娘的怎么会这样想?老子被你说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月婵银牙咬了下,说:“我倒是从师傅的典籍中看到过,古人为了炼长生不老丹药,使用婴儿的心脏或者脑子连炼制丹药,他们认为刚出生婴儿是最干净的,而且觉得婴儿的生命还刚刚开始,不出意外至少有几十年的活着的时间……”
胖虎连忙拉住月婵的胳膊说:“别说了,他娘的恶心了,老子都想吐了。”
我重重地叹了口气说:“古人的愚昧很多是我们现在人无法理解的,很多时候他们的愚昧几乎等同于残忍。”
“接下来我们怎么做?”胖虎四周地打量了一遍,好像怕什么东西听到一样,压低了声音问:“不会要把这些婴儿的鬼魂找出来吧?”
虽然这里和之前一点儿都没有变,但知道可能这里死过很多的婴儿,就有一种被某种东西注视的感觉。
除了矿灯光芒之内,我不敢再去那些黑暗的地方,知道这不过是自己的心里反应,可却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
很快我们就陷入了沉默,谁也不说话,开始偶尔还能提出一两个想法,但很快就被其他两人强有力的推测否决掉。
我想了很多的东西,大多都被自己一一否决,我又开始从头琢磨起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是被我遗漏的。
第四卷 断魂昆仑殿 第134章 黄皮子雨
这里被一个更加强大的势力攻击了,而且我想到之前胖虎让我看的那一大一小,他说不是大人抱着孩子,而是这个成年人和孩子正在战斗。
战斗结束,千年之后就出现了现在的我们。
仔细一想,我们下来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什么机关,如果是机关运作,每个甬道只有五米深,我们肯定是能看到的,就算速度再快,那总应该听到声音才对,显然这是说不通的。
如果把我们关在这里的是一种超自然的现象,难道就会一直关着?
这里不是古墓,不用担心被盗,而且当时战役爆发的非常突然,肯定来不及设计这种东西,我又想到会不会是在这里成了一座死城之后才出现这种诡异的情况。
那这种诡异情况有代表着什么?
难道我们是被某种神秘的东西当成了猎物,或者说是那些带着妖性的黄皮子,把我们囚禁在了这里,等到我们没有反抗,然后才过来大吃一顿。
只是这里什么也没有发生,我们也无法得知下一步该怎么去应对,暂时把以后可能发生的事情称作为“它”。
这个它实际上并不存在,可能是一种思维或者称之为古人的计划之类,但却又能感觉到的它究竟是什么目的?
这真的很难去猜,我总觉得关键还是在那个对讲机诡异的声音处,那声音是不是它发出的呢?
接下来的几天,一切都没有变化,食物和水也不多了,人到了这种时候出现饥饿感的间隔减短。
我知道一旦我们没有食物,那接下来消耗的就是自己身体里的脂肪和思想精神。
此刻并不像是小说中那样,觉得能和自己心爱的人死在一起就值了,然后上演一场轰轰烈烈的悲歌。
我们的第一盏矿灯早已经在昨天彻底熄灭了,现在已经是第二盏,我们把光亮调到了最小,希望这份光明可以更长久。
我和胖虎不断地在想出新的方式,以至于死亡的恐怖已经超越了任何,我们就一次次地进入木柴甬道中打开对讲机。
那声音持续着时有时无,有时候会模仿我们说几句话,有时候便仿佛死了一般。
我以为这种情况一直会持续到我生命终结的尽头,心里的怒火,已经让我和胖虎把里边那个炼丹炉砸成了好几块。
在被困的第四天,要是我的石英夜光表没有问题,那是在晚上十一点多,发生了巨大的变故。
我睡得已经分不清白天黑夜,只是希望多睡一会儿少减少体力和精神的消耗,暗骂解官那些人,这些人不是猪,就是不想救我们,居然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找过来。
忽然,我发现胖虎和月婵不见了,我浑身打了一个冷战,不管别的就对着自己脸上两巴掌,以为自己又被鬼压床了。
大概是听到我这边的动静,就看到月婵从一边的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