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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危险在徐徐逼近的感觉。
我和晓峰各找一边,但我觉得皮条子会在这些屋子里的概率并不大,我反倒觉得他可能会在林子里。
当然我还是一个屋子一个屋子地找了一个遍,让我奇怪的是,除了我和晓峰偶然闯进去的那间屋子之外,其余的屋子里都没有挂在门后的尸体,只是这些门背后都有一个勾尸体的钩子,与我们之前见过的一模一样,我于是怀疑这里究竟是不是一个古董行,在我看来这里更像是一个死尸客栈。
在我从屋子里出来,正打算到另一间屋子里去的时候,我却看到身后有一个人影从前面的屋子里快速闪过,而且是一闪而逝就消失在了兀自后面,从他的身影来看好像就是皮条子,于是我毫不犹豫地立刻朝着他出现的地方追过去,只是他的速度太快,而且对这里的地形又极其熟悉,我追过去的时候,那里已经没有了半个人影。而之后我绕着这房子走了一大圈也再没见他出现过,这时候我却有一种直觉,他很可能会再回到那间屋子里去。
于是我又回到了那间屋子,只是才隔了短短的几分钟,我就感觉这一回进入到里面的感觉很不一样,因为我感觉里面似乎充满了阴冷和死亡的味道。
特别是在我见到了棺材的棺盖已经被打开了之后,这种不好的感觉就像是汹涌的浪潮一般朝我涌来。我朝棺材走过去,只见已经打开的棺材里面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好似它原本就是一口空棺一样。
我狐疑地看着这口棺材,棺盖和棺身的地方也没有钉上棺钉,也就是说这口棺材并不是密封的,可是从棺材的质地上来看,已经是一口旧棺材了,也就是说,它里面一定是有放着什么东西的,也许并不像我想象的那样里面放着的是一具尸体。
而也就是不一刻的功夫,几个炸雷猛然响起,然后一场大暴雨就彻底地下了下来。
我迅速来到门口,只见这暴雨就像是瓢泼一样地涌下来,外面已经彻底变成了一片氤氲,什么都看不清,但是我却能看到在这片氤氲中站着一个人。
说是一个人,只因为我看到的是一个大概的轮廓,而且这个人站的地方离我最多不到十米远,我不敢确定这个人是谁,于是朝他喊了一声:“晓峰,是你吗?”
没有人回答,我有种不好的预感,于是也顾不得这瀑布一样的暴雨,就往里面冲了进去。
随着我的走近,这个人丝毫没有避让的迹象,而随着距离的接近,我已经缓缓地看着清楚这个人是谁,竟然是皮条子,只是这个时候他就像一尊雕塑一样站在这里,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而那双眼睛就看着我,随着我的接近而一点点地变幻着。
然后我听到他开口说:“你找我?”
我也站在暴雨中,全身在进入到暴雨之中就已经全身湿透,我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皮条子的脸上始终带着诡异的笑容,就连说话的时候都是,他说:“我只想留你在这里看一件东西。”
我问:“什么东西?”
皮条子就没再说话了,他的神情变得更加诡异和变幻莫测起来,然后我听到他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了一句:“你已经被标记了,它会找到你的。”
这句话我只听了个大概,而且我确定我并没有听全,因为皮条子这时候说话速度非常快,而且越到后面声音越小,直到最后的话语彻底被湮没在暴雨之中。
我问:“你说的是什么,我没听清楚。”
可是皮条子却朝我更加诡异地笑了起来,然后变成“哈哈”大笑,我不知道他究竟是在笑什么,但是我却知道,接下来的皮条子是永远都不可能告诉我后来他究竟说了一句什么话了。
因为我看见他的身体竟然在暴雨中溶解了,从头到脚,他的身体变成了黑色的脓水,然后溶解在暴雨之中,又迅速地被暴雨给冲刷得干干净净。
我唯一记得的就是他最后的眼神,虽然是活尸,可是他却有活人一样的瞳孔,而且我知道,最后他一直都在紧紧地盯着我,只是现在回想起来的时候,我却猛然意识到,当时他的眼睛并不是盯在我身上,而是定在我身后。
我于是缓缓转过头去,只见在我身后果然站着一个人,而且在我转身的同时,我听见它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只见一个半透明的人形东西就站在我身后,竟然和爷爷当时给我描述的情景一模一样。
这分明就是翡翠人俑!
我亲眼看见翡翠人俑站在我面前,竟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而它就这样站着一动不动,我是绝对不会相信它只是一尊雕像这么简单,因为在爷爷的给我的描述中,它是活的。
可是它一直都没有动,我自然也不敢动,我不会蠢到去碰它,因为任何碰过它的人都会被溶解成黑色的脓水,就像刚刚的皮条子一样。
我们这样僵持了十多分钟,我唯一的感觉就是头顶的雨水在不断地浇在我身上,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其他感觉,我甚至觉得我的腿脚都已经站得麻木了。
然后我开始觉得口渴起来,甚至有耳鸣的现象,我正打算动动身子让自己从这种状态中恢复过来,可是才一动,就感觉自己的身子丝毫无力地瘫软下去,跟着没有的,还有自己的意识。
第一百三十四章被困
我是在颠簸中醒过来的,睁开眼睛的时候入眼是一片黑暗,而我的身子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撞来撞去,外面微乎其微的走路声传进来,让我一时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唯一的记忆还停留在昏迷前的那个翡翠人俑身上。
当我的意识稍微清醒了一些之后,我才意识到我这分明是躺在一口棺材里。所以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我会有如此强烈的摇晃感,因为有人在抬着棺材前进。
我又不是死人,将我抬在棺材里干什么,难道要拿去成地仙?可是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成地仙还要搭上一副棺材的,不是的话,那是要将我活埋?
反正无论是哪种,我都知道这不会是好事,于是我用手敲击着棺材,尽量发出足够大的声响来引起外面的人的注意,万一他们是错将我当成了死人,那我就被这样埋了岂不是太憋屈了。
可是我敲了好一阵都丝毫没有反应,我于是边敲变扯开嗓门喊,可是依旧发现丝毫不济事,我这下算是明白了,我这是要被故意拿去活埋了。
可是我又不解起来,从爷爷的说辞里面,只要遇见翡翠人俑基本上没有人可以侥幸活下来的,当然爷爷是个例外,我现在虽然还好好的也不算,但是现在我估计正走在死亡的路上,只是没有描述的那些人死的那么凄惨和狼狈罢了。
而且更让我奇怪的是,我竟然会无缘无故地失去了意识,我并不是体质赢弱的人,在那样的情况下根本不可能无缘无故地晕过去,当时一定是哪里除了问题,我觉得问题的关键还是在翡翠人俑身上。
当然想归想,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要怎么从这棺材里出去。
只是我摸遍身上,却也找不到任何可以用来使用的工具,我腰间和腿上随身携带的伞兵刀早已经被卸下,看来在我昏迷之后已经有人帮我把这些东西给拿走了。
而且棺材已经被封死了,估计只为我留了点通风口,怕的就是我跑了出去。
所以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是处在一种颠簸的状态之中,而且面对这种颠簸一时间竟然丝毫没有办法。
我一直留意着外面的动静,除了偶尔能听到的很轻微的脚步声之外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没有人交谈,更没有任何人发出声音。
所以我自然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哪,究竟是要去哪里。
这样持续了很久之后,我终于感到棺材突然被放在了地上,颠簸的状态也终于停止,但是之后就变成了恒久的安静,而且似乎几个钟头过去都没有再动过。
我的身边瞬间变成了一片寂静,我想我该不会是已经到了要被安葬的地方了吧?
可是我就这样被安静地这样放着,周围没有任何声音,好似这里真的已经只剩下了我一个人一样。
于是我再次敲击棺盖,棺盖依旧很紧,我在里面躺着根本使不上力,更别说把钉死的棺盖给打开的可能了。
而且接下来我就发现将我放在棺材里面的人显然是不让我出去,我剧烈地挣扎了一番之后,发现棺材里面的氧气变不够用了起来,里面因为二氧化碳浓度的上升而变得异常沉闷,我只觉得心口一阵阵发闷,竟然有一种马上就要窒息的感觉,我知道我的剧烈动作已经过多地消耗了里面的氧气,现在已经引起呼吸不畅了,唯一的方法就是停下来,停止如此剧烈的耗氧运动。
无论这个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