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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血,但定位不到那边的位置,盛夏既然突然消失,肯定是察觉到不对了,行事必然更加小心,我想短时间内,你是引不出她来的。”
秦守业冷笑:“老二,把你家盛夏比作山的话,咱不知道山的位置,就得引着山往这走了。”
秦守成心里一突:“你想干什么?”
“我不知道我们什么地方出了纰漏走了风声,她明显是躲起来了,躲起来没关系,她不是有路铃吗,怨气撞铃,咱们秦家手上,给它硬生生造一起血案,出一道怨气,导这么一幕戏,我就不信引不出她来。”
秦守成把烟掐在烟缸里,眼里止不住的不屑:“这世上,每天都枉死那么多人,但是撞响路铃的,这么久才那么几道,你以为你是谁,你造一起血案,怨气就能把她的铃铛给撞响了?再说了,盛夏不是傻子,她既然知道有危险,即便路铃响了,也不会轻易抛头露面的。”
他说着就起身往门外走,跨过门槛时又停下:“大哥,你承认了吧,这次你是没辙了,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老太爷多器重你啊,不过,没办法就是没办法,对吧?”
秦守业冷冷一句话就把他钉在了原地:“引得出引不出,得看撞铃的是谁。”
秦守成的脊背上忽然就冒起一股凉气,他死死盯住秦守业,秦守业不紧不慢地点着了一支烟,很是惬意地吸了两口,然后吐出一口烟气。
隔着朦胧的烟气,他对秦守成说:“如果死的是叶连成,你觉得……会怎么样?”
【第三卷完】
作者有话要说:我们家美伊给我做了新的封面和专栏头像啊,啊啊啊,太萌了,我爱美伊!还有岚子,26张图出的动图耶!我一定慎终如始写完撞铃回报你们,亲个。
1)第三卷完了,虽然最后一章码了很多字,但感觉还是仓促了,我果然还是不适合赶文啊,等文章结束了,我修个文,写的时候还是别修的好,前两天去看第一卷,各种嫌弃各种读不下去啊,果然写文的人看自己的文章得不到乐趣吗,泪。
2)被人批评说被扔霸王票也不吭声,喂喂我是不知道有这个规定啊,一定要在文章里感谢一下的吗?我默默记在心里行吗?
4)文章慢慢走向大结局了,本来预计有两卷,现在又觉得可能只有一卷的长度。说不准,看实际写的吧,其实撞铃也写了很久了,但总觉得没多长时间,好怪。
5)特别感谢给我留言评论的妹纸们,因为我写文从来没大纲,经常写着写着断在一个自己不知道如何后续的地方,其实大多数时候,是看了你们的评论之后来了灵感怎么写的,所以一直觉得文章都是跟你们一起共同写出来的,爱你们。
6)平时工作很忙,写文只是爱好,加上其它喜欢做的事多,速度一直很慢,感谢这种情况下还辛苦追文的你们,我也知道完结文看起来最爽,所以愿意陪我在坑底种蘑菇的亲们,谢谢你们的陪伴。
7)以后会在文里,包括前文,放一些在路上拍的照片,所以大家不要尖叫我伪更,那叫图文并茂身临其境!而且那些照片,不到那地方也是拍不到滴。我也会交待一下背景常识,小游记小贴士有木有!
8)最后没话说了,夸我是个言而有信的人吧,我发了!
书香门第TXT 91第①章
尤思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还全黑着,她躺在床上不动,静静听枕边石嘉信安静而又有节奏的呼吸,石头睡的真安稳,希望他以后;每一天;都能睡的这么好吧。
尤思动作很轻地掀开被子,慢慢下了床,光脚走到门边;屏住呼吸去拧门把手:昨晚临睡前,她特意没有上保险栓;怕的都是清早开门那“噔”的一小下子声音。
一切很顺利;跟想象当中一样的顺利;终于掩上卧房的门站到客厅中央的时候,尤思长长舒了一口气:客厅的温度比卧房低,吸到肺里的空气都来的更加清冷,好像昭示着离开石嘉信之后,一个人的路会有多么孤独和难捱,但是没关系,她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她要把那些关于石头的美好记忆,连同残酷而又屈辱的日子,通通忘掉,通通掀过去。
尤思走到玄关那里,打开柜门拿出前一天藏好的衣服和行李,穿戴的时候,她环视着薄弱光线中幽暗的房间,视线突然就模糊了:这是石嘉信在桂林租的房子,不大,但布置的很温馨,窗帘和桌布是在店里选了花色请好手艺的老裁缝特意定制的,藤制的手编桌椅是两个人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在家具大长廊里慢慢淘来的,维尼熊图案的碗和碟子是她在淘宝上比对了上百家店之后定下的,那个时候,她总爱窝在石嘉信怀里重复一句话:“石头,没有钱没关系,咱一样能把小日子过的有滋有味的。”
她和石嘉信是在大学里认识的,这个长相不错又沉默寡言独来独往带着几分神秘感的男生是女生宿舍夜谈话题中出场率最高的人物,他的资料流传出的很少,只隐约听说是山里出来的,家境不是很好,但尤思不这么认为,有一次夜谈时,她认真的分析说,石嘉信的家世肯定很特殊,因为根据他的气质、谈吐和给人的那种说不出的神秘感觉,你实在不能把他和那种大山深处出来,穿的土里土气没见过世面,普通话都发不标准的人挂上等号,保不准人家就是谪居深山的显贵人物。
整个宿舍轰然大笑,有个姐妹总结说:“思思说的对,石嘉信多半是吸血鬼出身,你看他脸色煞白煞白的,晚上说不定都偷溜出去在棺材里睡觉的。”
学校里没有秘密,即便是寝室里的私房话,都长了翅膀一样能飞遍每一个角落,尤思的“深度分析”很快就传到石嘉信的耳朵里,有一次公开课上偶然遇见,从来没什么表情的他很是好笑地看着尤思,第一次跟她打了招呼。
用宿舍里姐妹的话来说,尤思当时的脸,腾一下就红了,十个猴屁股加起来都达不到这亮度。
接下来,也并非“自然而然就在一起了”,石嘉信非常的不主动,似乎很不想开始这段关系,最开始的一段时间,对尤思鼓起勇气的邀约总是淡淡的,能推就推,日子一久,连班里的男同学都看不下去了,据说有一次在水房洗衣服时跟石嘉信起了冲突,扬着拳头大叫:“思思怎么也是咱们班花,能看上你是你福气,你也不看看你什么条件,还真摆出臭脸把自己当棵葱了。”
这次冲突过后,石嘉信对尤思就更淡了,有时候连她的电话都不接,尤思偷偷在宿舍里哭了好几次,姐妹们围成一团安慰她,有劝她要坚持的,也有骂她不争气的:“又不是没人追你,干嘛非要啃这块石头?真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的。”
说的都有道理,包括之后父母的反对,朋友的分析,但是爱情是唯一一件不能拿道理来分析的事情,多巴胺和肾上激素高傲地控制着恋爱中的女人的整个世界,刮风或者下雨,晴天或者日晒,道理说的都是狗屁,它们说的才是真理。
两人的关系最终有突破是在大四的圣诞,那个时候毕业生实习的实习,回家的回家,留在学校的已经不多了,尤思注意到石嘉信从大四开始就不大露面了,同宿舍的说法是他越来越频繁的回家,似乎家里对他有什么安排,尤思不是广西人,她明白如果两人的关系在最后不能确定的话,一旦毕业各奔东西,她可能这辈子都见不到石嘉信了——她打听到圣诞夜石嘉信的班里有聚餐,特意花很多心思织了一条围巾,作为圣诞礼物送给他。
那天晚上,尤思捧着包装好的围巾站在石嘉信宿舍楼下等,桂林城市靠南,冬天一般是相对暖和的,但那天晚上不知为什么尤其的冷,尤思穿的少,冻的一直哆嗦,宿舍楼下来来去去的人很多,很多男生好奇地打量她:在大学里,男生在女生宿舍楼下等人是司空见惯,还真不大见到有女生在男生楼下守候的,等的时间长了,就有不少人窃窃私语指指点点,尤思又冷又饿,既委屈又难过,觉得自己特别可怜特别蠢,终于等到他们回来,已经是半夜了,尤思冻得腿都僵了,看到石嘉信的时候,哆哆嗦嗦牙关打架,半天说不出一句囫囵的话来。
石嘉信当时就愣了,看着尤思一声不吭,他的室友们很识趣,一个个依次拍拍石嘉信的肩膀上楼了,最后上楼的老大还说了句:“兄弟,把握住啊,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尤思把礼物递给石嘉信,看着他慢慢拆开包装纸,沉默着把围巾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