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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发那大哥,年纪都有五十多了,这一路从小学跑到这儿,也是气喘嘘嘘,上气不接下气,双手叉腰在那喘了好半天才说道:“我两个弟弟一直守着他,一晚上倒也没事,就在刚在,阿发突然跟醒过来一般,说自己要去茅厕。他都连续好久没有正常了,而且这回还很正常的知道喊两个哥哥的名字,我们以为他是不是没事了,就给解了绳子,没想要绳子一松,那个该死的瘸子把一个哥哥直接给砸晕,还有一个被他掐着脖子顶在墙壁上,要不是我们在外面听见动静冲了进去,我家老三就让他给掐死了。几个亲戚合伙抓他,没有一个能近身,力气大的吓人,一下子就冲出了学校,跟飞似的见不到人影了,我这不就来找您了嘛。”
“蜡烛灭了没?”查文斌反问了这一句。
“额。。。”那老头想了老半天,然后坚定的说道:“灭了!我进去的时候,灯也是关了的,里面黑漆漆的一片,还是打着电筒才能看见人,那小子的脸白的吓人,怎么了?”
“中计了。”查文斌有些苦笑道:“今晚也都别睡了,还真遇到了难缠的主,我以为只有一个主,没想到是一窝,好一个调虎离山之计,真正的主今晚上可没来这里。”
超子听的有些莫名其妙,想起屋子里刚才那些鸡血问道:“那刚才是?”
查文斌没有作答,反而问大山道:“刚才你睡着的时候,你有什么感觉?”
大山摸摸脑袋,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我觉得自己浑身不能动弹,就感觉像是被女人掐着脖子。”
这句话倒是引起了查文斌的好奇,说道:“你怎么确定是被女人掐着?”
大山说道:“我虽然看不到,也摸不到,但是却能分明的感觉到,那手指很细,并不像男人的手,而且指甲也很长,感觉能扎进我肉里。”
查文斌走过去扯起大山的衣服领子一瞧,果然,在他那粗壮的脖子上,真的见着了几个红点,那红点一看就是指甲的痕迹,查文斌用自己的手比对了一下几个指甲之间的距离,明显比男人的手要小上一号,淡淡说道:“怪不得会来救人,看样子是一对鬼夫妻!”
查文斌抬头看了看今晚的星象,可惜老天并不是很给面子,一层厚重的乌云遮住了所有的星光,他叹气道:“后天日出之前,要还是找不到他,可能就会一命呜呼了。”
阿发那大哥一听这话,吓得立刻腿都发软了,马上喊道:“我马上就让人去找,他一个瘸子总是跑不快的。”
“不用找了,他刚才来过这儿。”查文斌低头看着那一地被折断的柳树枝,说道:“先回去吧,今晚好好休息,至少今晚他还死不了,明天有你们忙的。”
送走了阿发的大哥,查文斌带着几人直奔我家,睡梦里的阿爸披着衣服来开门,一见是他,心里知道可能不好,因为被请来做法事的道士有一个规矩,那便是不会轻易到别人家里做客,更加不用说这大半夜的了。
查文斌开门见山的直接问道:“村子里,这个月有没有哪个女人死了?”
我们村那几年还比较太平,过世的也就是几个真到了年纪的老人,阿爸仔细一想,还真没有。
“没有就好办,可能还有得救,这样,你明天喊几个人,最好是杀过生的,然后一早在阿发家门口等我,我还有点事,先走了。”说完,查文斌便告辞了阿爸。
那会儿,超子已经从赵所长那儿弄来一辆二手的桑塔纳,他们连夜赶到了镇上敲开了一家卖殡葬用品的商店,回来的时候,这辆桑塔纳里已经多出了一个“人”,一个脸上涂着红胭脂,身上穿着花棉袄,头上竖着麻花辫的“女人”。
是的,他们去买了一个纸人回来!
这玩意,真心邪门的很,搁在车里,坐在边上的人心里都慎得慌,可是查文斌却还在嘀咕着:“这个还是有点太年轻了,回去之后还要改造改造。。。。。。”
这种按照真人比例用纸糊的东西,虽然依旧是纸,但是它却有人的形,只要有形,查文斌便能给它弄上神。
当晚,他们再次来到那个学校,还没进门,便听见阿发的婆娘在那哭喊道:“瘸子没了,我也不活了!”任凭周围的人如何劝阻,那婆娘就一个劲在那要死要活,农村妇女这点本事基本都有。
查文斌走进院子,那婆娘见是他来了,直接扑向了查文斌哭喊道:“肯定是你这个道士把他给害死的,你把他给害死了,我也不要活了。。。。。。”
查文斌面不改色,甚至还带着一丝冷意的说道:“那行的,那你就别活了吧。”
说完,他的手掌往那婆娘的头顶一拍,那婆娘连哼哼声都没有发出,就在一群人的注视下缓缓倒在了地上。
阿发他大哥有些颤抖的手指从他弟媳的鼻孔前拿开,回头看了一眼众人,喃喃说道:“真死了。。。。。。”
第二百六十章:糟蹋文物
一个人嘴里嚷着要去死的时候,很可能是真的做好了死亡的准备,可是在他真的跨入了死亡的世界之后,他会发现,活着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ka~
阿发的老婆,是决计不想死的,这种撒泼的手段,在中国广大的各个角落里无时无刻不在上演,可最终去选择死亡的恐怕是凤毛麟角了,只是这一次,查文斌小小的成全了她。
查文斌并不是一个强大到可以肆意剥夺一个人生命的主宰者,即使可以,他也只会救人、渡人,决计不会杀人。所以,阿发家人的担心显然是多余的。
人的魂魄在丢了之后,命硬的可以撑上两个月,饶是普通人,熬上个三五天也是问题不大。丢完魂,对人最大的伤害不过是身体,待魂归位,魄才能正常的运转,查文斌懂中医,开几幅方子调理几日,问题便不大了。所以这种借魂的事情只能是让阿发最亲的人来代替了,换做旁人,恐也不会答应。
这是介于死亡和睡眠之间的假死,若是仔细去分辨,阿发的婆娘还是有细微的呼吸的,她的各个脏器也在正常的运转,只是刚好能够维持一个生命体征的基本活动,说白了,就是一植物人。
此刻,那婆娘的魂已然存与查文斌的辟邪铃中。不要怀疑他有这样的能力,现如今一本《如意册》研究过后,说不上自己能够直达地府,但他真想在无形之中取人性命不过是小菜一碟。
自古,杀人最多的往往不是那些驰骋沙场的将军;自古,能真做到让人绝后的往往也不是那一道满门抄斩的圣旨。强如诸葛亮,刘伯温这样的风水大师,哪一个手上沾染的鲜血不比关于关羽、张飞,徐达、常遇春要多,而且是多很多。只需在你家门前放上一块石头,或许这户人家在一周之内就会全部死于非命。
道,若是被邪人用去,便是一把真正杀人不见血的利刃,只是现如今,能够拿起这把刀的人寥寥无几,查文斌便是其中之一,可是他是好人。
查文斌淡淡的说道:“抬进去,人没事,只是想要救她男人,就得她亲自帮忙。”不再理会那些惊愕的人,他的时间现在非常宝贵,立刻钻进了那台车里,随着超子一脚油门悍然踩下,普桑“轰”得一声,留下的只是一个华丽的尾灯。
“爷爷,我看见婶婶在那车里。”说话的是阿发大哥的小孙女,今年不过四岁,她看见她的婶婶,也就是阿发的婆娘坐在那车的后面,冲着自己宛然一笑。
“小孩子,别乱说话!”正不知所措的看着躺在地上的弟媳,阿发的大哥有些茫然。
“我真的看到了。。。”小女孩似乎不死心,其实她只是想对大人证明她没有说谎!
“啪!”一个板栗敲在了小女孩的头上,孩子瞬间大哭了起来。
其实她真的没有说谎,在五岁以内的小孩,有大约三分之一的都可以看到成年人所看不见的东西,这也是为什么有时候一些婴儿们会好端端的突然嚎啕大哭起来,那是因为他看见了一个奇怪的“陌生人”。
那个纸人,似乎比刚从店里买来的时候,要重了几分。超子的脸上虽有这么一丝狐疑,可他却没有说出口,只是扛着这么一个玩意走路,不仅很别扭,而且十分的晦气。正寻思着要不回去找文斌哥敲诈点什么东西,比如他屋里还有几块成色不错的玉石,应该可以卖个好价钱。
手里拿着罗盘的查文斌,一整晚都没有睡,这座平静有不少年头的村庄,注定是要开始不平静了。
只有一天的时间,去寻找一个在哪里都不知道的人,难度可想而知。
第二天一早,按照查文斌的吩咐,几个有杀生经验的人,都到了,这几人里有几个都是老相识,当年将军庙一战,便有他们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