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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忙,当天中午放炮时,大概没人提醒他,谁知道他正在下面,那石头滚下来,一下就把他砸死了,他堂兄把几年积蓄都赔给了他家,这叫两家都背时,不走运。
贺辉说完便去做事了,鬼先生冷笑一声说:“什么两家都背时,他堂兄早就和他老婆勾结上了,他堂兄的老婆去年死了,堂兄有钱,这男人又在外地不在家,女人漂亮温柔,堂兄经常买些东西给这女人,两人暗中来往,如今老婆新死,他便要女人和她男人离婚,和堂兄一起过日子。只不过那女人虽然和他堂兄有。染,却不肯离开这个家,离开她男人,一来她和男人有感情,二来,毕竟自己男人有个公家饭碗。谁知那堂兄心狠毒辣,刚好堂弟回来,他下毒计害死他堂弟,自是赔了很多钱给他家,他想着那女人从此只能跟他,那钱还不仍然是他自己的,所以出手慷慨大方。他叔叔婶婶虽然埋怨他害了儿子,看他倾家荡产赔他家,也就算了。先生想想,只要那男人忍得一忍,对他叔叔婶婶好点,他没老婆,这里没了儿子,只怕他叔叔婶婶还会撮合他和儿媳妇,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
我听了,冷笑一声说:“竟有这样凶残的男人,这还有天理吗?那男人在吗?在哪?我倒想看看,还有,你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
鬼先生说:“昨晚无事,我出来玩儿,见那鬼很可怜,我去和他说话,原来他害怕他堂兄,不敢报仇,这都是他跟我说的,他说:他堂兄昨晚色胆包天进了他房里,当着孩子的面,和他老婆那样,他老婆先是不肯,说男人尸骨未寒,他威胁他老婆,并且说出了是堂兄自己故意害死他的。他就这么跟我说的,先生不在我身边,我也不敢去帮他,昨晚封棺之前,我赶一只黑猫从他身上跳过去,想让他尸变,可是现在棺材已经封了,就算尸变他没那本事出来了。”
我说:“也不一定,如此惨绝人寰的事情,只怕连老天都不会放过那男人的,如果老天没看见,既然让我看见,我绝不会允许的这种人存在,姑息养奸,只会让祸害会越来越大。”这时,我想起了王梁夫妇,吴大人,还有那让人垫背的那个残忍的男人,惩恶扬善,我想,应该成为我做人的宗旨。
正文 第六十九章追案情猛鬼突上身 有天助冤魂得报仇
死者叫陈伟,他堂兄叫陈旺,三天前陈伟从外地回来休假,是陈旺邀他去石场帮忙,据陈伟说是陈旺害死他的。我在那里听村民聊天确是另一个版本。
陈伟在外地上班,工资不高,陈旺比他大一点,从小到大两人关系很好,陈旺开石场有钱,时常接济他们一家,农忙时还帮他家做事,这次陈伟回家,去石场看他堂兄,石场每天都是中午放炮,附近的人都知道这件事,没人会去那里。听说是陈伟有东西掉石场,没跟他哥哥说就去找,他哥哥见他没过来吃饭,怕他出事,忙出去找时已经迟了,眼睁睁看着他被石头砸死,陈旺很伤心,是他把他弟弟背回的家,跪在他叔叔婶婶面前悲痛欲绝,把所有的存款赔给了陈伟的妻子,还答应为叔叔婶婶养老送终。完全一种侠义的版本。
我偷偷去看了那个陈旺,那人一脸悲戚在账房主持大局,我却看到他那一脸悲戚里有掩饰不住的喜悦,但我也不能确定自己的想法。他堂弟死了,因为是陈旺主事,来了很多石场的工人做事,我去听村民议论时,那些石场的工人在没人看他们时有的在摇头,但村民问他们当时的情况时他们要么不说,要么吞吞吐吐,那个点炮的工人也被我找到,那人神情呆滞恍惚,很少和人说话,众人对他指指点点说他那个样子是吓坏了。
吃完饭就祭坎奠,祭完坎奠才能送山,就在祭坎奠的时候,突然,一个村里的男人冲了出来,他两眼发直,浑身乱抖冲到那个点炮的男人面前,一把揪住那男人衣领,把他逼到墙角问:“为什么,为什么吗?为什么你明知道我在下面你要放炮。”
他这动作,这么一问,村民顿时炸了锅,陈伟死得很惨,当时陈旺背回来时众人都来看过,浑身肉都烂了,眼睛睁着,死不闭眼。人本来最畏惧这种枉死的人,所以大老远请来有名的道士贺辉做法事,但没想到还是出事了,那放炮的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他惊恐的说:“这不能怪我,是场长要我放炮的,他说下面没人了,他催我快放,我哪里想到你还在下面?”那被上身的村民冷笑一声说:“你不知道不可能,你站在上面,不可能不看见下面,你是在撒谎,你说不说真话,不说我就杀了你。”
放炮的急了说:“我是看见有个人,但场长没看清楚,他坚持说那是衣服,我说衣服也要拿掉,不然会被砸坏了,场长跟说没事,大家都在等我吃饭,要我快放。”
众人又怕又好奇,远远的看着他们说话,说岀当时的情况,放炮的这么说,大伙一听顿时议论纷纷,这时,陈旺忙找来贺辉,贺辉见有鬼上身,过来对着那村民大喝一声说:“陈伟,我已经为你超度亡魂,打通了地狱一切关卡,你只快下九泉接受阎王爷安排,好早做轮回,到时候阎王爷自有公论,你还在这人间纠结却是为何。”贺辉挺剑向那村民刺去,那上身的其实不是陈伟,是我要鬼先生装的,我见贺辉刺他,忙把鬼先生收回来。
贺辉见我动手自然明白过来,只等鬼先生离去,那村民才被木剑所刺,村民顿时瘫软在地,他家人赶忙过来扶住他,掐他人中。贺辉为他下了还魂水,让他家人给他喝下,那男人才慢慢醒转过来,他家人很感激封了个红包给贺辉。然后,贺辉又下定惊水给放炮的喝。陈旺过去打了那放炮的一耳光大骂:“你放屁,你放炮的时候我在屋里为你们准备饭菜,你放炮·,我怎么可能在你身边。你怎么可以睁眼说瞎话,你这样乱说小心我开除你。”
那人突然爆发大叫:“你以为我想干吗?我早就不想干了,你这人太可怕了,看见你这样的有第二个我要瞎眼。哼,我走了,留条命在,不然什么时候死了都不知道。”
陈旺把工人叫到这来做事就是怕他们乱说,只要办了陈伟的丧事,他们事后再说出来,时过境迁,那就再难起风浪了。看着那人走远,陈旺后悔不该把他们叫来这里做事,现在没办法只好自己来圆场,他说:“大家看看,这种人值不值得相信,大家信我还是信他,我和我弟弟从小一起长大,”说到这句话他声音哽咽了,他说:“我们感情很好,我怎么可能害他,我怎么可能会去害他,你们仔细想想。那天他一回来就去看我,我很忙,他就去看工人工作,自己一时忘记把衣服遗忘在那,他怕衣服会被砸坏,急着去取衣服,然后就这样。。。。”
他说到这,开始呼天抢地擂自己胸口,怪自己太不小心,没看住弟弟,让弟弟死于非命,他说都怪他,他心中有愧,要孝敬叔叔婶婶一辈子,如果弟媳改嫁了,他要为叔叔婶婶养老送终。众人看着他如此悲愤,如此义气,顿时感动不已,他哭到伤心处,众人陪着垂泪。他叔叔婶婶过去劝他说:“伟伢子死,谁也不想的,这怎么可能怪你,你也别太伤心了,如今坎奠祭完,他这一生最后一坎也就过了,事已这样,多说无益,时辰到了,要发丧了,事情什么都要靠你,你还是忍忍吧。”
陈旺脸红脖子粗说:“叔叔,我不说清楚,别人以为我什么人了,我和陈伟肝胆相照,我可不想落下话柄让人说,我为什么要害陈伟,我又图他什么?”
众人听陈旺义正言辞,纷纷点头称赞,只有陈叔的心在滴血,其实昨晚陈旺和儿媳妇的事情,不光陈伟看见,他也看见了。死了儿子,他哪里睡得着,晚上听到媳妇房里动静,他以为媳妇悲伤过度,怕她出事,过去时却看到陈旺和媳妇在办事,十岁的孙子呆呆的站在旁边,脸上有个掌印,他听到陈旺说出了真相,他没想到陈旺如此心狠残忍,他真想冲进去杀了陈旺,看着可怜的孙子,想着自己体弱,过去只不过图添自己和孙子两付棺材,他又强行忍住了。他想的是:等孙子大了,他老了,他会想办法和这畜牲同归于尽的。
终于发丧了,陈婶哭得昏死过去,被众人抬了进去,陈嫂想着十年夫妻情谊,也是哭得喉干眼红,反而陈叔和他孙子却呆呆的没有眼泪,一旁的妇女们陪着掉泪,也有小声议论陈伟儿子不懂事的。
我跟在贺辉他们里面,也背了个道袍,我们走在棺材后面,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