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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明白,道行的高深首先是德,然后才是修道,你无德无品,所以才有今天的下场,你要伤害纯阳道长的父亲,你要伤害这里的村民,你得先从我尸体上踩过去。”
贺辉脸上毫无惧色,剑指马三,一脸正气,其余五个道士见老道师父不畏生死,一身正气,他们的心里也发生了变化。原来他们学道士,只认为是一种谋生的工作而已,没想到关键时后,原来也能做高大尚的事情,原来也可以如此崇高,他们都是老道士的徒弟,虽然年轻,已经出师,他们向老道士靠过来,站在老道士身后,毫无惧色,决定与师父共存亡。
马三狂笑一声说:“你们算什么东西,和我谈道,你们最多只不过是神棍而已,愚弄民众,骗人钱财,混口饭吃,跟道根本沾不上边,今日要阻拦我报仇,你们这是找死。”
马三说完,用手猛然抓向贺辉,贺辉毫无惧色,手持桃木剑,刺向马三,原来贺辉道教世家,传下来的本事不多,但桃木剑确是祖上传下来的驱魔神器,那马三如何知道木剑的厉害,他被贺辉一剑刺中,顿时轰然倒地,魂魄出了二叔身体。
村民听马三说得如此厉害,想着贺辉只是一个干瘪的老头,肯定不是马三对手,没想到情况逆转,刚刚一个回合,马三就被贺辉放倒,众人顿时从紧张转为开心,一改刚刚的沉闷气氛,纷纷议论起马三的不堪一击,脸上充满喜悦,连贺辉的徒弟脸上也露出笑脸,敬畏的看着师父。只有贺辉脸露忧色,因为他的桃木剑刚刚挨到钱二身体就被马三察觉剑的厉害,迅速撤离了钱二的身体,钱二倒地,不是贺辉赢了,其实只是马三丢了一副躯壳,贺辉这才真正领教到马三的厉害。
众人正欢呼,只见地上的二叔以一个诡异的身姿从地上立起,避开了逼在二叔身体上的木剑,转到贺辉身后,一掌击在贺辉脖子上,贺辉因年纪大了,哪能承受正值壮年的二叔一击,顿时倒在地上,不能动弹。
贺辉的大弟子唐武强见识了木剑的厉害,忙低腰捡起桃木剑,口中念降鬼伏魔诀,一剑刺向二叔,二叔堪堪避过,人影一闪,到了唐武强身后,一掌拍向唐武强后背,谁知唐武强有点本事,一个铁板桥刺向身后,剑尖直刺二叔,二叔再次中招倒在地上,唐武强一个反旋,挺剑再刺,他没有刺地上的二叔,而是刺向二叔后方空中,只见空中一下爆响,溅起一片火花,只听空中一声闷哼,马三浮在屋顶,头朝下望着唐武强冷哼一声说:“好个小杂毛,比你师父厉害多了。”
众人这才看清楚屋顶的马三,只见他形如焦炭,身上很多水泡,嘴角鼻耳,仍有血水流出,他的样子很令人恶心害怕。
唐武强见马三不敢下来,忙放下木剑,去抱地上的师父,贺辉受伤并不是很厉害,见徒弟来扶自己,忙大喊:“武强不要管我,不要丢剑。”
唐武强一愣,这才想起马三随时会攻下来,师父没事,他放下心来,忙去抢剑,这时,马三早就在打他身体的主要,见他丢了木剑,早已飞扑而下,占据了唐武强的身体。
屋里所有的人刚刚还沉浸在唐武强的威武和马三的恐怖里,想着马三虽然恐怖,但害怕唐武强手中的木剑,众人倒是暂时安全,谁知道,唐武强丢下木剑去扶师父,却被马三趁虚而入,上了唐武强的身,二叔的尸体是死的,唐武强又比二叔年轻,而且身手敏捷,马三上了他的身,敢问这里面,谁还有本事与他抗衡。
贺辉的二徒弟忙去抢地上的木剑,只见唐武强目露凶光,一把抓住二徒弟后背的衣服,把他提起来往他身后的人群一扔,一下压倒了好几个,如此神威,吓得众人全身发抖,屋里的小孩子哭了出来。马三拍了拍手掌,放声大笑,笑声如同夜枭,见众人被震慑住,他一脚踏住贺辉冷哼一声说:“你们这群蠢猪,不要想着还有谁来救你们,你们所谓的纯阳神仙最多是躲在哪里驱除蛊虫,哼哼,我给他下的是鸳鸯蛊,鸳已死,鸯难留,也就是说,你们的纯阳神仙神仙难救了,他反正一死,现在只要你们说出他在哪里,让我找到他出口恶气,我便饶你们全村不死。”
马三占据的是唐武强的身体,唐武强和二叔自然不同,只见唐武强眼睛一瞪,众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出,都用眼睛看着我父亲,好像在说,钱纯阳,只有他最清楚。
正文 第三十二章勇斗马三父亲忍痛 收光破阵纯阳诛魂
利益当前,生死关头,村民为求自保,茅头都指向我的父亲,我父亲站了出来,指着唐武强说:“马三你这畜牲,你放了他们,我就在这里,你要杀要剐随你便,漫说我不知道我儿子在哪里,就算知道,我也绝对不会告诉你,你敢杀我我知道,但我崽会为我报仇的,到时候他定会让你魂飞魄散。”
马三冷笑一声说:“哼哼,不错,还像条汉子,我就不信你不知道你儿子的下落,你嘴硬是吧,来来来,谁想尽快回家的,上去扇他一个耳光给我看看,我要看看他的嘴到底有多硬。”
这时,马三针对我父亲,村里的人又开始没这么害怕了,他们开始议论纷纷起来,声音不再显得恐惧,甚至有人蠢蠢欲动,要过来扇我父亲耳光,这时,张延年站出来说:“同志们听清楚了,我们不要上了马三挑拨离间的当,我们不能打纯阳的父亲,刚刚贺辉师傅说了,纯阳才是我们的救星,他一定会赶回来救我们的。”
马三冷笑一声,一把揪住张年廷,把他拉到面前才说:“你老糊涂了是吧,谁是救星,毛主席才是你们的救星,钱纯阳什么东西,我今晚就要拖他去见阎王,我死了,他也别想活。”
父亲见张年廷被抓,忙过去说:“你欺负一个老人算什么东西,有本事你冲我一个人来就好,人终有一死,死又算得了·什么,事情因我儿子而起,你放了他们,我都不知道纯阳在哪,他们更不知道,你活着都不是纯阳的对手,更何况你已经死了,你再怎样都是徒劳无功。”
马三猛然推开张年廷,揪住父亲,指着众人说:“谁过来,谁先过来打他耳光谁就可以先回家,现在我已经没了耐心,等过了子时,我谁都不再放过,你们都得死。”
不张年廷爬了起来,回到人群中,人群中有本队的村民,还有同是一个村但是是邻队的村民,还有前来吊孝的亲戚朋友,虽然都在低声议论,但却没有一个敢出来先吃螃蟹,毕竟马三太凶残,他们也怕,不敢过去。时间一秒一秒过去了,这样下去,离子时也不会太久。这时,终于有人按耐不住走了出来,那是一个年轻男人,他是二婶的弟弟,因为二叔死了,他前来吊孝喝白喜酒的。他走了过去,狠狠的给了我父亲一个耳光,开口就骂:“钱老大,你养的好儿子,害死自己二叔,害得二婶离家出走,如今你还把我们骗来,让我们在这担惊受怕,你本就该挨打,我受不了了,我要出去,我开个头。”
二叔舅子还没下手,马三却逼了过去,对我二婶弟弟说:“你是说,我让你担惊了?受怕了?哼哼,钱家没好货,你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竟然当着自己男人面和人上床那种丑事都做得出来,下得起手,这还不关我事,要不是你姐姐想霸占拐杖,老子就不会买拐杖,老子也就不会死,这都怪你姐姐,你还想出去,你简直做梦,除非你一掌能打掉钱大一颗牙齿,只能是一颗,多一颗或者没打下来你都得死。”
二婶的弟弟看着马三的眼睛,吓得浑身哆嗦,他后悔得要死,想着自己真不应该第一个站出来,还说了这么多,暴露了自己身份。
他还没去动手,裤管里已经有尿滴下来,他后面的人则在庆幸,幸亏没第一个站出来。
马三眼睛再次一瞪,二婶弟弟不得不转过身来对着父亲,父亲看着他冷笑一声,他尴尬的说:“钱大哥,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第一个站出来打你,如今为求保命,我只能打你了。”
父亲冷冷的说:“你打和不打,你的命都掌握在别人手里,你有把握能只打下我一颗牙齿吗?你知不知道你打我和不打我结果都一样,马三不会放过你的,为什么这么蠢,不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那样,就算死,也死得堂堂正正呢。”
二婶弟弟听了有点犹豫,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下手,马三一下揪住他,用眼睛瞪住他说:“你到底打不打,不打好让别人来,你去死,时间不多了,你不急,人家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