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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我挡剑的是人称快剑侠的单余方,他见我扬手,以为我又要遮天蔽日,到时受害的可不的一个两个那么简单,所以他冲了出来,单余方不但剑快,轻功也快,我若再出鬼奴,他要逃出去可是轻而易举,不会受到鬼奴伤害,他这时出手,可见他是为天下武林着想,毕竟,我真若发癫,那可是武林的黑色恐怖,灭顶之灾。
沈七说:“单大侠,受伤的不是你的亲人,你感受不到伤痛,你不要拦阻我,除非他救我大师兄,不然就算同归于尽我也要杀了他。”
我这时从容拿出符来,念了震雷门的口诀,悄悄一掌把符送了出去,只听快剑侠说:“沈七,你说得轻巧,你和他同归于尽,你痛快了,却让全天下武林同道和天轮道结怨,你们华山派岂不是太自私?尹掌门,你们华山派难道想和天下武林各派为敌?你们华山和天轮道的恩怨,怎么来说,是你们华山派先招惹他们,他们教主可是一再忍让的。”
这时,众人发现,天又开始暗下来,由于害怕,众人开始出言指责华山派,尹掌门脸红一阵白一阵,他看到坐在我肩头的鬼奴,这时才真的怕了,他终于开口了说:“单大侠,你这帽子扣得大了些,这事只是我徒儿关云海和沈桓惹出来的,和本派无关,最多我把他俩逐出师门,这就和我们华山派无关了。”
单余方转过头来看着我,脸上毫无惧色说:“钱教主,既然尹掌门大义灭亲,把两个得罪你的人交了出来,我看你看在我的份上,收了浑天罩,天轮道和武林结怨到头来不过是两败俱伤,双方都放手,你看如何?”
我说:“单大侠,看你面子,收浑天罩原也不难,只是我怕你们这些所谓的正派人士出尔反尔,我现在身体虚弱,再也经不起折腾了。”
单余方:“这个你放心,单某向你保证,今天谁敢再为难你就是和单某过不去,单某可以保你无事。”我说:“这个我信得过单大侠,那么尹掌门,依你这么说,你的这两个弟子就交由我处置了吗?”
尹衣扬看了看地上乱滚的关云海和站在身边的沈桓,犹豫了一下才说:“我已经将他们逐出师门,你要处置,自然随你。”
华山派的老五喊了一声师父,看着师父阴沉着脸,再看看我身上的鬼奴,也不敢出声了,他看着无助的七弟,眼眶湿润了,却也无可奈何。
我看了看沈桓,他回瞪过来说:“钱纯阳,你这阴险毒辣的小贼,要杀要剐随你,我沈七难道怕你不成?”
我冷笑一声说:“沈七果然是条汉子,你师父把你给了我,要杀要剐也由不得你了,你以为我会那么轻易放过你吗?杀你剐你你不觉得太轻了吗?天轮道最擅长的事情是什么你知道吗?天轮道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把人炼成鬼奴,但要我把你炼成鬼奴我觉得太轻了,我还有更好的办法,你想不想试一试?”
我说把他炼成鬼奴时,他顿时脸上白如纸张,他知道,人死了还能轮回,若炼成鬼奴这人不但不能生,死也不可能了,那种痛苦,比变成僵尸更可怕,大堂的人都只听过这种传说,没想到这件事情是真真实实存在的,不但沈七被吓到,所有的人这才明白,天轮道果然惹不得。
单余方就在我身边,他对我说:“钱教主,我想替沈七侠求个情,沈七侠闯荡江湖以来,侠名远播,算得上是一位江湖好汉,你把他变成鬼奴也太重了些,钱教主卖我个面子,钱教主要解恨,我帮钱教主杀了他如何,”
沈桓向单余方投去感激的目光,我笑了笑说:“这样吧,沈七若能投在我的门下,是我徒弟了,我自然舍不得杀他,更别说把他变成鬼奴,如果他肯,我还愿意放过关云海。”
我现在身子虚弱,必须有个人时刻保护我,沈七是条汉子,我收他为徒自然有好处,单余方立即明白了我的意思,他说:“沈七,既然你已被逐出师门,钱教主愿意收你为徒,你还不快磕头拜师?”
结局陡变,众人还没反应过来,那沈七早已经跪下磕头,他眼泛泪光喊了一声师父,我说:“你没看到师父很累吗?还要救你大师兄,你还跪着干嘛,过来扶师父一把。”
沈桓还是很得人心的,众人见他没事,竟然鼓起掌来。沈桓忙过来扶我,我再次收了浑天罩,为关云海撤去尸毒才说:“单大侠,我也累了,不陪你了,我休息去。”
单余方说:“钱教主为人在下佩服,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我也有事,这就告辞了。”
说完,单余方向我抱了抱拳,走了出去,就在这时,外面突然有人在喊:“刚刚谁用外面震雷门的浑天罩,给我站出来。”我一听,麻烦又来了,看来说话的这人是震雷门的,我本是震雷门现代的掌门,只是我是在古代,而且做了天轮道的教主,震雷门来了,这本糊涂账该如何算呢?想到这,我头都大了。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一章老顽童挥掌来求证 钱纯阳身虚命旦夕
天轮道,震雷门,还有一个庵宫门,在明朝,被名门正派合称为三大邪教,庵宫门在元末明初时,已经被朝廷招安,专门用来对付那些不满朝廷的官员和明间组织,他们手段阴鹜毒辣,往往有人得罪朝廷,只要到了他们手中,那人就是生不如死。
我再次出手放浑天罩,收了沈桓为徒,那沈桓这才知道我是看重他,他却一直与我作对,没想到我以德报怨,他自然对我很是感激。过来给我磕了头,认了师父,他悲愤的说:“原想着,既入师门,本该从一而终,没想到师父弃我如同败履,我虽有错,师父责罚不敢有违,但师父总总不该把我逐出师门,世事沧桑,没想到我已经不是华山派的人,我是孤儿,从此孤苦无依,如今能拜在教主脚下,还算上天不曾负我,从此我一心跟随教主,定当忠心耿耿,死而后已,但只求师父顺便收下我师兄,我们师兄弟共同侍候师父。”
沈桓说完,见我身体虚弱,忙过来扶我,我冷笑一声说:“哼哼,你以为我是收破烂的吗?他,我不会收的,走,师父累了,我要回房间休息。”
沈桓看了一眼师兄,眼神无奈,他等我收了浑天罩,忙准备扶我向楼上走去。我们刚刚起步,突听外面来了震雷门的人在叫嚣,我已经虚弱得快要昏迷了,听到叫声,我头都大了,我忙对沈桓说:“快,扶我到椅子上坐下。”
我刚刚坐下,屋外飘进来一个人,那人头发如雪,却稀乱的挽了个发髻用树枝插住,脸上胡子眉毛都白了,他个子不高,人很清瘦,只是脸上却没有皱纹,这就像书上所说的,鹤发童颜了,我猜他应该年纪不小了。
他刚刚进来,便有人惊呼,然后低声说;这不是震雷门的鬼影顽童吗?天,他居然还在人世,我小时候就听过他的传说,如今我都四十岁了。他这一说,众人纷纷议论,却不敢大声。
只见鬼影顽童如鬼魅般飘了进来,打量了一下大堂里的人,他大声说:“刚刚谁下的混天罩,居然比老夫只是略逊一筹,你给老夫出来,没想到震雷门还有能人在,出来让老夫看看。”
我坐在椅子上,冷笑一声说:“你这老顽童,看见掌门也不下跪吗?”
我已经无力和人争斗,偏偏又碰上了震雷门的人,我没听到那人议论他叫鬼影顽童,只是这时想起老顽童周伯通,所以我试着喊他老顽童,我本是天轮道教主,天轮道和震雷门都是阴教,向来井水不犯河水,我说我是震雷门掌门,自然没人相信,但也没人说出来,他们倒想看看我怎么把这谎话圆下去。
鬼影顽童说:“放屁放屁,你放的屁好臭,震雷门自从丢失了掌门和掌门信物,已经九十年只有长老没有掌门了,你一个小毛孩竟然想冒充掌门,你敢胡说,别说我要做了你,就算我老顽童不屑向你下手,震雷门的人也不会让你在此胡说,小子哎,今天我老顽童高兴,陪你玩玩。”
我想我能来明朝,自然有我来的道理。我拿出拐杖重重的放在桌上,大声说:“大胆老顽童,见了掌门还不下跪,掌门刚刚的浑天罩难道是假的不成,我虽年轻,难道就不能做震雷门掌门不成?哼哼,这掌门你以为我稀罕吗?我只是上了当才接手的,你爱信不信。”
天轮道也好,震雷门也好,都属阴教,震雷门除鬼,天轮道养鬼,都是和鬼打交道,当教主,当掌门,都有损后嗣,只要是淡泊名利的人,都不愿意做教主和掌门的。其实我并不愿意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