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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刀镶进我的脖子里,又当啷吊在地上。我手里的钢管插进刘寡妇的胸口,刺破心脏,她也一命呜呼。
临死前,我跪在地上,试探了刘寡妇已经停止的呼吸,这才松了一口气,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也就那么一分钟,我耳朵里传来戴天晴急促的呼唤声,“小白,快醒醒……”
睁开眼,最先映入眼帘的是戴天晴放大了无数倍的两团柔软,好香,脑袋底下好软……
戴天晴黑着脸道,“醒了就给我起来。”
好吧,虽然膝枕挺享受的,但再这样下去准得挨揍。戴天晴也是受了致命伤,不过比我先复苏了一会儿。
相比较我们,刘寡妇就没那么走运了。她被钢管插中心脏,正神色狰狞的躺在地板上,血液顺着屋门往里淌。
这时,门外传来蛋儿的焦急呼唤声。为了不吓到孩子,我和戴天晴强忍着头皮发麻,把尸体推进屋子里,又把门关上,擦拭掉手上血迹后,才去开了屋门。
可是外面空荡荡的,哪里有蛋儿的影子。戴天晴也是打开手电筒,朝着远处照了照,“咦?人呢!”
四下打量发现没有蛋儿的影子,我刚回过头,赫然看见一个小孩站在台阶上,眼珠子瞪圆了直勾勾盯着我,肉呼呼的一层皮包裹脑浆,青筋凸起,散发出一股土腥味。
我强忍着没有叫出声,双脚却差点瘫软了。
戴天晴惊声道,“蛋……蛋儿!”
蛋儿将嘴角咧到两耳,笑容诡异,喉咙里喷出低沉沙哑的声音道,“姐姐,你看见我的妈妈了吗?”
戴天晴尴尬笑着道,“你妈妈今天有事,姐姐来照顾你好吗?”
没想到一向洁癖的戴天晴,竟向着蛋儿伸出双臂!
可蛋儿并没有投入戴天晴的怀抱,而是阴沉着脸色道,“姐姐,你手上沾着的血有妈妈的味道。”
“什……什么?”戴天晴俏脸僵住,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蛋儿。
猛人间,蛋儿尖叫一声,“是你把妈妈给杀了!该死,明明应该我来带她走的!”
“不对劲,你先后退!”我够你忙把戴天晴拉到身后,用警惕的眼神打量着蛋儿。
天太黑,我看不到蛋儿身上是否散发着黑气,但从他体内散发出的冰冷气息,的确让我皮骨发寒。
如果不出所料,真正的蛋儿已经在来这里的路上就死了,现在是蛋儿的鬼魂来找母亲报仇!
“蛋儿,你母亲的仇我们已经帮你报了,你还想什么样。”我手里拎着钢管,虎视眈眈的盯着蛋儿。
据说童鬼都害怕恶人,现在哥们儿勉强扮演恶人的样子,希望能够把蛋儿给吓跑。
可是蛋儿的怨气比我想象中还要重,他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咧嘴阴森森笑着对戴天晴说道,“既然你这么漂亮,就当我的妈妈吧!”
正文 第九十章 鬼胎
说完,蛋儿化作一团黑气,绕过我狠狠撞在戴天晴的小腹。戴天晴瞬间痛苦的蹲下身子。
“怎么了!”
我慌忙搀着戴天晴的肩膀,她疼的说不出话,小腹却渐渐隆起弧度,就像是怀孕三个多月。
“肚子疼得厉害,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动!”戴天晴脸色蜡黄,痛苦的呻吟着。
鬼童会寄身女人体内,吞噬女人的内脏,汲取血液,将寄生者整个吃掉后,获得更强大怨念。
虽然我知道童鬼相关的事宜,但我毕竟不懂道法,只能眼睁睁看着戴天晴痛苦。
“小白,你……你把地上那块板砖递给我。”戴天晴跪在地上,双手撑地,冷汗滚滚而下。
说出这句话时,我大概了解到戴天晴要做什么。纵然于心不忍,却没有更好的办法。
从我手中接过巴掌大的砖头后,戴天晴爆吼一声,将手臂抡圆了,砖头狠狠砸在自己的小腹。
砸上去的瞬间,小腹明显凹陷下去一大块,戴天晴口中射出一股殷红血液。
我浑身一颤,忍不住替戴天晴攥紧拳头。她疼的嘴角抽搐,口中血液顺着口水歪斜淌下。
我能听见稚嫩而阴森的童音从戴天晴腹中传出,“把我杀死,你自己也活不了!”
“给我去死!”戴天晴美眸闪过一抹狠厉,砖头再度砸在小腹。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
“够……够了,你停手。”我吓得呆滞了,哆哆嗦嗦想要阻止戴天晴,始终没有下手。
童鬼凄惨嚎叫着,化作一缕缕黑气从戴天晴身体里冒出。而戴天晴浑身瘫软,口鼻中喷出的鲜血染红地面,上衣像被血洗过一样,又湿又黏的贴在身上。
终于,童鬼惨叫一声,化作黑烟从戴天晴体内钻出。而戴天晴已经失去意识,仍不知疲倦的朝着小腹砸!
我慌忙拉住她的胳膊,劝慰说道,“已经结束了,别担心……”
听到我的声音后,戴天晴僵硬的身体终于松弛,瘫软的靠在我的怀里。
雨下的更大了,冲掉戴天晴脸上的血污。她俏脸苍白,神情安详,心脏已经停止跳动。
我知道,用不了多久,她就会再次复活。可这次事件留给我的阴影,却永远挥散不去。
如果没有不死之身,戴天晴已经被刘寡妇给砍死,或者自残而死,不断喷出的血液让我心惊胆战。
戴天晴够狠,能对自己下毒手。否则等童鬼下手后,全村都要遭殃。
在以前,我一直坚信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没有能力就不需要有责任。所以,我一直懒散的安于现状。
现在,我第一次清清楚楚的感受到弱小带来的无助,只能眼睁睁看重要的人承受痛苦,自己却无能为力!
这种感觉,我再也不想感受!
于是,在这个雨夜里,我暗自下定决心,已定要尽快将死魂找出,并将它碎尸万段!
……
我把戴天晴背回旅馆,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多。其实在中途,戴天晴就已经恢复,但是她并没有害羞的从我背上下来。
这倒并不是因为撒娇,而是她能清楚的感觉到我心中的恐惧。背着她,感受相互之间的体温,至少能让我安心一些。
回到旅馆时,戴月明已经苏醒。她的体质就像是林黛玉,一般人还真经不起这折腾。
深夜躺在床上,我脑海里全是童鬼肉呼呼的脑子和狰狞的小脸,根本睡不着。
刘寡妇虐杀亲子,被我捅死算罪有应得,可有一点我不得不注意,在两天之内,又死了刘寡妇和蛋儿两个人。
死魂的诅咒仍然存在,一日不找出死魂,悲剧就会继续发生……
第二天,雨还在下,我实在太过疲倦,就想着多睡一会儿,可门外突然想起急促的敲门声。
我有些不耐烦的喊,“谁啊!”
喊声过后,门外就没了动静。我以为是敲错门了,正打算睡回笼觉,朦朦胧胧却听到锁头有动响!
咔嚓一声,门被拧开,两个拎着棒球棍的黑衣男人闯进来。
我惊的从床上坐起,“你们想干什么!”
黑衣人并没有说话,而是将金属棍子朝着我脑袋招呼!还好我有锻炼身体的习惯,一个驴打滚灵巧的躲过了追击。
还没等我落地,另一个男人及其熟练的反扣住我的胳膊,雪亮手铐咔嚓反扣我的双手,拿一块浸水的抹布塞进我嘴里。
头上被套了黑塑料袋,我看不清外界的情况,只知道被那男人推搡着出了宾馆门,上了一辆车。
在警局待过一段时间,我知道塞在嘴里的并非是浸水抹布,而是放了特殊的一种麻药,一旦我开口喊,麻药就会流入喉咙里。
开车时,我终于听见那个男人说话了。
他说,“你们最好老实一点,我们只负责把你交给雇主,雇主说过,只要把人带过去就行,不论死活。”
从手法上看,这几个人明显是专业的绑架犯,现在还不明状况,我也很配合的没有挣扎。
仔细想想,这段时间好像没得罪什么人,这些绑架犯究竟有什么目的呢?
难道为了钱?可我不像是富人啊……
过了一会儿,绑架犯把我头上的黑色塑料袋取下,这时我才发现,戴天晴和戴月明姐妹俩也坐在我的身旁。
戴月明用惊恐的眼神看着我的戴天晴,现在不能说话,我们只能微微点头,示意她安心。
戴天晴和我还算冷静,因为我们不会死,等对方以为把我们杀死放松警惕时,可以发起致命的反扑!
不过在这之前,要保证戴月明的安全才行,她是性命可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