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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黑暗处,传来哒哒的脚步声,我知道是女人追上来了!虽然她走得很慢,但我已经无路可逃,迟早要被堵在走廊尽头!
我开始摇晃旁边的房门,心想只要有地方让我躲一躲,停尸房也无所谓了。
前两间都是锁着的,而第三间房门虚掩着,我轻轻一推就开了。空荡荡的房间里摆放着十张铁床,床上的尸体被盖上白被单。
还好,最角落里的一张床是空着的。我慌忙躺上去,用白被单把身体裹得严严实实。
嘎吱——
房门被打开,高跟鞋哒哒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很快靠近我这边。
铁架床冰凉,停尸房里的冷气像是不要钱,我冻得浑身鸡皮疙瘩起来,却不敢哆嗦,生怕引起女尸的注意。
高跟鞋的声音时大时时小,大概持续了十多分钟的时间左右,终于消失了。
我暗暗的松了一口气,稍稍活动一下手脚,准备等女尸走远了再下床。
就这样,我整整躺了二十分钟,等到手脚快要麻木的时候,才掀开白布坐起身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妈的,吓死老子了……”
可还没等我把气喘匀了,就听见背后传来幽幽的声音,“你躺在我床上做什么?”
我的心脏猛然抽搐,不可置信的回转过头,正看见女尸直挺挺站在床头,嘴角还挂着诡异的笑容。
原来她一直都没走!就这么静静的……静静的看着我躺了二十分钟,可我还浑然不觉!
我站起身想跑,可是女尸猛然跃起,屁股重重的压在我的小腹位置,柔荑死死卡着我的脉门。
“你……你想干什么!”我紧闭双眼,不敢看那张惨白的俏脸。
“你敢闭眼,我就把你的眼珠子给挖出来!”
女尸阴测测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吓得我赶紧睁开眼。
我哭丧着脸哀求说道,“美女,你是自己出车祸死的,和我没有半点关系,可别把啥气都撒在我身上!”
“咯咯,谁说要找你撒气了。”女尸咯咯轻笑,声音酥麻,让我鸡皮疙瘩掉一地,
“没想到老娘活着的时候挑逗你没反应,等变成一具尸体,你反倒抱着啃起来了,你这个人是不是心理变态。”
听到这话,我的脸色登时蜡黄。听王斌说,侮辱了女尸如果被抓住,是要被活生生扯断下身!
“完了!哥们儿还没正儿八经碰过女人,马上就要变成太监。娘,孩儿不孝,没能给张家留后……”
不过上次的事情可真不怪我。小翠附身在女尸的身上,才让我不顾一切的疯狂索取,否则我哪来的兴致和一具尸体搞在一起……
“这么害怕干啥,我又不会把你给吃了。”
正文 第十九章 她的尸体
女尸咯咯娇笑,柔荑悄然滑进我的胸口,冰凉滑腻的骚动让我浑身不由得燥热,外加紧贴着小腹的娇臀有规律的前后晃动。
淫欲有罪,肉体无罪,虽然不情愿,我的下身还是老实的起了反应。
大概感觉到我胯下的鼓胀,女尸扭动得更加放肆,刺啦撕开病号服,赤条的白皙肉躯在太平间昏暗灯光下,更加神秘诱人。
“你……你要干什么!”
女尸邪魅一笑,轻柔牵起我的手,放在颤颤巍巍的高耸双峰上,异样软绵绵触感让我再也忍不住,狠狠的握上去!
“哦——”
女尸短促娇呼一声,惨白面色竟有几分红晕,眉眼带笑望着我,“嘴上嫌我脏,身体还挺诚实的。”
这个女人不是什么好鸟,生前不知道和多少男人搞过,想想都觉得恶心。
可是这具成熟的肉体,具有无与伦比的诱惑力!每一分抚摸的拿捏,裙带半开,桃园身处若隐若现,两团柔软在我炽热胸膛厮摩。
就像冷水浇进油锅,我每一个细胞都在沸腾,前所未有的刺激充斥大脑,就像是在吸食大麻,明知濒临深渊,却还在寻找飘飘欲仙的快感。
我再也把持不住,搂着堪堪一握的蛮腰,重重将女尸压在身下,将最后护着禁处的布片扯开,胡乱把裤子褪下一半,一点点试探着前进……
女尸柔荑撩拨着我的下身,每次即将进入,都被恰到好处的拨开,只能在边缘摩擦,
“怎么,忍不住了?”
我像是个疯子一样,嘴里含着一只俏挺的山峰,另一只手狠狠抓下去,下身用力晃动,却始终不得要领。
“咯咯,还嘲笑我肮脏,不知廉耻么?现在还不是变成和我一样肮脏的东西。”
女尸停止了挑逗,手掌轻轻握着我的东西,放在禁处入口,轻轻闭上眼睛。我再也忍不住,腰部猛的用力!
在千钧一发之际,门砰地一声被打开了,一束强光手电照射在我的脸上,我下意识的捂住眼睛。
戴天晴把手电仍在一旁,赶忙小跑过来,美眸满是担忧的望着我,“是不是又遇见不干净的东西了!有没有受伤?冷不冷?”
刚才发生的一切恍如梦境,女尸凭空消失了,我的下身用被单包裹着,所以曹安阳看不出异状。
“我……我没事。”
揉揉有些发蒙的脑袋,我看着近在咫尺的戴天晴,心中微微泛暖,“你怎么找过来的?”
“打你电话没人接,我四处找遍了都没有找到,最后看了监控,就搜查到停尸房,没想到你真的在这里……”
戴天晴的话我一句没听进去,哥们儿现在正尴尬着呢,虽然光溜溜的下身被床单挡着,但高高搭起帐篷,一时不会下不去。
正说着,戴天晴忽然隔着被单握住了我的那话儿,惊异声道,“这是什么?”说着,还摇晃了两下想拔出来。
刚经历了刺激,舒服得我一哆嗦,差点忍不住喷出来,“你……你快撒手!”
我两手拽着白床单,死活不让戴天晴掀开,而戴天晴说啥也不撒手,俏脸凝重说道,“说,是不是藏了什么东西!”
我脸色通红的看向天花板,支支吾吾的说,“啥也没藏。”
“把手给我撒开!”
“你确定?”
“让你撒就撒开,哪那么多事!”
戴天晴愠怒的把床单扯下,我手一滑,只能眼睁睁看洁白床单飘落,我清白的肉躯曝露在戴天晴眼前,被看光光。
不过她好像并不领情,俏脸憋得通红,一脚踹在我的屁股上,“变态,快把裤子穿上!”
我赶忙站起身来,把腰带束好,“好了,你可以转过来。”
戴天晴脸皮本来就薄,俏脸像熟透了的大虾,眼神躲躲闪闪不敢看我。如果不扯开话题,估计这妞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对了,我想找你商量一下,能不能给我办理出院手续。”
我把脖子上缠着厚厚的绷带取开,把愈合得只剩浅痕的疤痕给戴天晴看。
“这么快就愈合了!”戴天晴瞪圆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抚摸着的伤口,然而这惊讶表现得太夸张。
我知道她是在掩饰刚才的尴尬,我何尝不是呢。异性朋友之间就是这么的脆弱,一旦涉及暧昧的因素,要么在一起,要么陌路。
异性之间的吸引,用友情称谓实在太过卑鄙,为了维护卑鄙又美好的感情,我决定把如洪水猛兽的,称之为欲望的东西最大限度阻隔。
“那好,明天给你办理出院手续。”
戴天晴知道我被喂下七窍玲珑心的事情,所以并没有深究……
下半夜,整个医院都闹腾起来了,原因是警局送来尸检的女尸丢了。看守停尸房的保安被究责,官司还在处理中。
因为气氛尴尬得厉害,戴天晴没有陪我办理出院手续,接了一通电话后就匆匆离开了。
我们约好,明天早晨在丰都市区见面,要给我安排警察生涯中的第一份工作。
人太闲会生病的,我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像我这样的年轻人,无论是被派遣到乡下作协警,亦或留在丰都市警察局,整天坐在办公室里,偶尔接个小案子,都是最完美的生活状态。
一个月三千块工资,吃饱了全家不饿,想想就觉得舒坦……
在医院睡最后一晚,我又梦见小翠了。
在一条荒芜的路上,她遍体鳞伤,不着寸缕,疯狂的奔跑着。
在她的身后,有穿着黑色丧服的人追赶,那些人拿着铁链,锁魂钩,脸被黑雾缠绕着,嘴里还喊着——“阴兵借道,生人回避!”
躲开了阴兵的追捕,小翠一下子扑到我怀里,娇躯柔若无骨,却像冰块一样,冻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