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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来,日后只要遇到炼蛊的人,且不管修为如何,本命蛊就会被我的本命情蛊所克制?
接下来,我们商议了一下,决定也该离开山洞了,大半个月过去,暗黑萨满教一无所获,也应该放弃搜捕了,即便还留人看守,人手也应该减少了不少,要说全部撤离,那是不可能的。
不过,大兴安岭延绵上千里,他们哪搜寻的过来?我们商定,出了山洞后,一直往东走,继续东行便是满洲里国门,那里驻扎着宗教局的大队边防人马,只要跑到国界,找到宗教局,表明我们的身份,就算脱离险境了。
担心暗黑萨满使用信号追踪,我们早就把手机电池扣了下来,虽然现在打算离开山洞,却还是不敢把电池装回去,山洞里不管什么时候都是黑漆漆的,手机不开机就不知道时间,好在猴子带着块手表,这段时间我们也是依仗这块手表来计算天数,现在是下午五点,天还没有彻底黑下来,我们准备六点左右的时候再偷偷溜出山洞。
随后我们开始收拾东西,带了些肉干,和几个铁腕以及一个铁盆儿,还背了几张鹿皮。
折花弯刀削铁如泥,没有刀鞘根本无法携带。好在那卿说,不是难事儿,这柄刀,唯独割不破鹿皮,究竟什么原因,她也不太清楚,据说折花刀具有灵性,这或许与传承的秘密有关。
然后那卿姐给我缝制了一个鹿皮刀鞘,我才顺利将折花刀带在身上。
六点左右时,我们蹑手蹑脚的来到了山洞口。
向外望去,皓月当空,白蒙蒙的一片,白桦林就像一个个神情呆滞的大高个,矗立在夜色下,显得格外阴沉。
今天天气不错,没起风,正适合逃出去。
三人对视,默契的点头,猴子带头就走了出去。
走出山洞,那刺骨的寒意便席卷而来,好在穿的够厚,呼吸到久违的新鲜空气,我感觉心肺通畅,在山洞中压抑的久了,出来后豁然开朗,心情反而好了三秒,可一想身陷险境,顿时心头一紧,加快了脚步。
夜里,我们三人踩得咯吱咯吱的响,尽量避开有脚印通向的方向走,可走着走着,我们发现了一个难题,那就是茫茫雪域,我们迷路了……
这么下去可不行,再怎么走下去,原路折返也不是没有可能。手机有指南针功能,可我们又不敢装电池。
围在雪地里,我们商议片刻,决定开机。为什么呢?按理说,即便人数减少,这片山区也遍布了不少搜寻我们的人手,这些人不可能聚集在一起,他们需要大片撒网,散开了找人。现在这社会人手一部手机,既然如此,那就不必担心信号追踪。
不过也不能同时开机,万一这些人都是五六人一组,信号追踪器里显示有三部手机同时接收信号,那可就坏菜了。至于一部手机开机,我们倒是不担心,小队之间需要联络,这茫茫雪域搜寻了这么长时间,再超长待机的手机也抗不过来,商议后,我们猜测,这些搜寻小队想要长久的保持联系,必然也只会留一部手机开机,没电时,再开机一部再补上。
这么一分析放心多了。
相对来说,猴子的手机最好用,一部三星I900,虽然有些过时了,可用来指南也比我这五百块钱网购的什么小麦小米好用。
开机后,电池显示了红格,我们围着寒夜下的一抹荧光,打开指南针手机功能一瞧,顿时惊出一身冷汗,还好开机辨别了一下方向,不然可就麻烦了,我们前进的方向正是通往那卿村庄的方向。
心有余悸,赶紧调头,往东方赶路。
一段时间后,我们正在山腰跋涉,前方白桦林中忽然飞起一群飞鸟,心头一凛,出于本能,我们三人趴在了雪地里。恰好不远处有一块大石可以遮挡视线,我们匍匐过去,躲在了石头后面。
不一会儿,沙沙的脚踩雪地声接近,自山顶照来一道光束,来来回回的扫动。
这束光很微弱,大概光源的电量已经不足。
第二卷九霄法塔 第八十五章枪杀
“老大,这都多少天了?大半夜的,咱还是回山洞围着火堆暖和缓和吧,估计也没戏。”
“再找一圈儿,万一立功了,换个高阶的功法,咱们兄弟也算是熬出头了。”
说着,那些人走了过来,听脚步声,像是有五六个。
“怎么搞?”背靠石头,猴子面色凝重的问。
那卿从小花鼓鼓背抽出一柄弯刀,月光下,寒光湛湛,她压低声音说:“一个先料理一个,利索点儿,一个都不能跑了。”
我和猴子点头,都紧了紧手中的兵器,猴子手中攥着胖子全蛋的半截断刀。
近了,近了,脚步声越来越近,下一秒,我们三人同时行动,一跃而起,攻击这些接近的家伙。
他们一行五个人,其中三人还拿着枪,都没想到会从石头后跳出三个人来,吓了一跳,嘶喊着四下逃窜,可我们并不给这些人机会,率先扑向拿枪的人,饿虎扑食一般扑倒在地,挥刀割向喉咙,弯刀削铁如泥,一刀斩落了那人的头颅,同样,却没有流出血液,一时间我戾气大涨,抬头,另外两人连滚带爬,已经跑了十几多米出去,我靠,这哪能行?离了这么远,真担心追不上了。
砰!
一声枪响,震的我耳朵都发麻,相隔不远逃跑的两人,其中一个鲜血迸溅,应声倒地,另外那人吓的膝盖一软跪在了地上。借着,又是一声枪响,另外那人也躺在了血泊中。
我和那卿回头看去,猴子骑在尸体上,端着一杆枪,呼吸急促,他的双手裹满了鲜血,坐在屁股下的那具尸体后颈血流如注,还在嗤嗤的喷着鲜血。
别看猴子连开了两枪,他自己也吓坏了,脸色苍白,大口的喘气。
良久,我们才回过神来,我和那卿跑到猴子身边焦急的看着他,我问他有没有受伤。
猴子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有气无力的说:“没事儿,还好我老爹也是猎户,早年没禁枪时摸过这玩意儿,就是后座有点大,顶的胸腔疼。”说着,他面色痛苦,一弯腰,嘴角溢出了一股鲜血,随后剧烈的咳嗽,血沫子喷在雪地里就像一朵朵映开的梅花。
这可把我和那卿吓坏了,老张才去了没多久,猴子要是再出什么事儿,可让我如何回茅山分舵复命?
我几乎带着哭腔给猴子轻轻捶背,手足无措的真想大喊几声,但猴子忽然抬头,狐疑的看着我说:“你他娘的,老子只是咬破了嘴,死不了。”
我靠,虚惊一场,我说:“你还吓死我了。”
猴子白了我一眼说:“我他娘的也不好受,这长枪后座真大,没玩过不知道咋使,下次就会用了,得顶在肩膀上,卧槽,胸闷。”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激动的泪眼婆娑,而那卿姐从衣兜里取出了一根晒干了的叶子递给猴子,说:“含着它,止疼的。”
猴子正要伸手去接,才发现自己满手的污血,甚至结了冰茬,我接了干叶子,一把塞到了猴子嘴里。
猴子嚼了几口,咽下去,说:“快,拽我起来,腿麻了。枪声那么响,一会儿就会有人追过来。”
我和那卿这才反应过来,我当即打了个冷颤,然后我俩把猴子拽起来,然后我们把这些人的手机翻了出来,尼玛,各个都用的Ipone7,真他娘有钱,不过只有一部手机还有电量。管它有没有电,一起都踹了起来。介于这些暗黑萨满教都穿着统一的户外服,我提了建议,要不要换上这些人的衣服,这样就是被撞见了,说不定还可以假扮一下。那卿和猴子没有反对,反正天这么冷,多披一件衣服更御寒。
可五个人只有被我和那卿割头那两人的衣服还算干净,其他人都裹了满身的血,那衣服穿上晦气不说,还湿透了,根本不能穿。虽然都是死人身上拔下来的衣服,干净点还能接受。
一共拔下两件上衣,女孩子什么时候都是爱美的,那卿拒绝穿,我和猴子就一人披了一件。
离开前,猴子还拿了杆枪,说用的着。
枪这东西,是个男人就挺喜欢的,过去只是在CS、CF这样的游戏中接触过,那都是虚拟的,没啥意思,现在面对真枪,我也保持不住了;走之前也拿了一杆,发现还真沉。
猴子伤的不重,吃了止痛草药后,不一会儿就缓过来了,我们的心悬着,雪地跋涉,拼命的逃亡。
渐渐的,腿脚酸麻,脚趾头都被冻僵了,天气放亮,太阳有了假耳,猴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