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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也老张用诧异的目光看着我,猴子说:“九霄会法,你嫂子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九霄会法。”
我松了口气,说:“天机不可泄露,猴子你放心吧,即便老张挺不过今天,日后我们还是会再见面的。”
猴子不信的说:“怎么见?阴曹地府?”老张脸色顿变,瞪了他一眼,猴子急忙改口说:“张哥我错了,以后再也不冲动了。”
老张没有再说什么,一马当先,走在了前面,我和猴子相视一眼,急忙追赶。
小镇本来就不大,使用百度地图,也就十几多分钟,我们来到了南屯儿。
凉夜寒冷,进村后,发现村民早就闭灯睡了。黑蒙蒙的。
村子周边有许多丘陵,不找村民问问路,要找到榆树沟山是很困难的。这下我们三人犯了难,猴子说:“怎么办?”
老张说:“走走看,看看还有没有没睡觉的村民。”
于是我们继续前行。可是从村子的一头走到另一头,还是没有看到亮灯的人家。老张倒是年长沉稳,坐在一块大石上,整理了整理棉服,摸出一盒烟,抽出两支递给和猴子说:“别急,这种时候越急越乱。”
猴子接了烟,叹了口气,之前答应过老张,他克制了些,可人的本性是很难在短时间内改掉的,说:“老张啊,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抽烟?”
老张笑了,说:“打傻过人,坐过牢,家都没了,还有什么怕的?唯独放不下的就是成为强者的心,也寄托给你们了。”
猴子一脸愁容,没有反驳,却将那支香烟夹在了耳朵上。
老张点燃香烟,自顾的抽了起来。我一直盯着前方的树林出神,忽然发现树林里走出一个老者,穿着一身破旧的军绿大衣,身后背着一捆干柴。急忙招呼老张和猴子。
俩人站起来,老张把半截烟也扔了。我们一直等着那老者走过来。
待那老者接近,将一捆柴放下歇息,抬头看着我们觉得眼生,问道:“外边儿来的?”
只是,看到他脸的一刹那,我感觉特别的眼熟,但又想不起为什么眼熟。他留着杂乱的胡须,上面结了霜。
我和老张都没说话而是默契的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十一点半,正常人哪会在这个时候出来砍柴?
顿了一会儿,猴子说话了:“大爷你好精力哈,这么晚还不睡。”
老者哈哈就笑,说:“早睡没肉吃,早冬的兔子正肥,给孙子改善改善伙食。”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大半夜的,你们也来偷野味儿?”
感情这老者把我们当成偷猎的人了,难怪大半夜看到我们一点都不好奇。
我们三人做贼心虚的对视一眼,我赔笑道:“是啊,这一带经常有人来吗?”
老者顿时气呼呼的说:“可不是,有火筒子,喷的一响,把大家都吵醒了,兔子好几天不出窝。你们不会也是带家伙来的吧?偷猎犯罪,有火筒子可是要坐牢的!”
老张笑了笑,给老者上了根烟,说:“怎么可能?都是庄稼人出身,套子还是会下的。”
老者这才满意的点头,点了烟,吸了一口,捏着端详着说:“别说,还真比我那老旱烟强。”
我们三人附和着点头,老张试探着问道:“对了大爷,你知道榆树沟山在哪个方向吗?听说那里兔子多。”
一句话问的老者呛了一下,剧烈的咳嗽,老张急忙轻轻给他捶背。那老者弯着腰,咳出一团团气体混合着烟气的白气,眼泪鼻涕都流了下来,他拿手擦拭,抹在大衣上,缓了会儿;神神秘秘的说:“娃呀,那地方不能去,可别说大爷没提醒你们,听说埋着不干净的东西,去年村里的光棍汉上山给他老娘上坟,回来后,欣喜若狂的,美的都快飞起来来了,你们猜猜后来怎么样了?”
第二卷九霄法塔 第六十九章榆树沟山~!!!
我们三人顿时紧张了起来,老者下意识的左右看了看,小声说:“后来他疯了,见到女人就傻笑,总是盯着人家的屁股,痴痴的喊‘小玉’。谁知道小玉是谁呢?”
凉月下,老者讲了这么个诡异的故事,虽然来之前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我和猴子还是惊的脸色有些难看。老张倒是沉稳,只是僵了一下,然后笑着说:“没事儿大爷,科技社会,不说那些神神鬼鬼的。”
老者脸色遽变,背起柴就走,说:“年轻人不知深浅,这世界上有很多说不清的东西,你这种想法很可怕。”
好不容易遇到一个知道知道路的村民,当然不能就这么放他离开,老张和猴子直接揽住了他。老者抬头,怒气冲冲的,把脚一跺:“你们要干什么?”俩人面红耳赤的说不出话来。
一看情况不妙,我使出杀手锏,掏出二百块钱就往老者手里塞。老者轻轻推了一下说:“小伙子你这什么意思?”
看他拒绝的态度不是很坚决,我直接给他塞大衣兜里,说:“大爷呀,你放心,我们不上山,就在山底下套,不会出事儿的,大冷天跑来一次也不容易。”
老者踌躇了一会儿,然后伸手一指说:“那边,最高的就是榆树沟山,出了事儿可和我没关系。”然后转身便走。
朝着老者所指的方向看去,月光朦胧,看到三座山,两座矮的夹着一座高的,高的那座山山峰像是飘着一团黑雾,映衬的整个上半截山体都是暗沉的。
看来就是榆树沟山。
此时已近午夜,我们加快步伐,往榆树沟山赶去。
十分钟后,我们顺着满是枯草秸秆的荒路来到榆树沟山脚下,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
山脚下围了铁丝网,路口两侧各插着两个木牌,一块上面写着:“禁止通行”,另一块上面写着:“此处核泄漏”。
没听说东北还有核工业基地呀?更别说核泄漏了。东北这块福地,北接俄罗斯,南连战乱频繁的朝鲜半岛,隔太平洋与日本相望,自古就是兵家必争之地,二战时日本侵华也是先从东北入手。我虽然不懂军事,但也明白,只要一打仗,就会变成战场,核工业基地设在这里无非是玩火自。焚。
“扯,怎么可能是核泄漏?”雪地里站了一会儿,猴子嚷嚷道。
老张说:“确实有古怪,都小心点儿。”我和猴子点头,随老张迈过铁网,往山上走去。
没走出几步,猴子忽然指着一边说:“看,老鼠狼!”
我和老张被猴子诈尸一般的举动吓了一跳,扭头看去,果真看到不远处蹲着三只黄鼠狼,肚子鼓鼓的,竟然直立着身体对着月亮祭拜。拜着拜着,它们扭了扭屁股,竟然像脱衣服那样将皮给脱了下来,离远看,红赤赤的,挺着个大肚皮,别提多恶心了。爪子上提着的皮上还滚落着血珠。
“别看,低头走!”老张拽着我和猴子便走。
这榆树沟山果然不一般,才刚上山就遇到了这样的事情,我的神经又紧绷了起来。
相比那些小丘陵,这榆树沟山算是高的了。蒙头走了好长时间,我们才来到半山腰,又走了一段时间,快到山顶时,猴子忽然被什么东西绊了,啪的一声摔倒在地,疼的呲牙咧嘴。
我和老张急忙往起拽他。猴子起来拍掉手上的雪,又拍掉身上的雪,然后说:“这山上好像有很多鼠洞,我感觉我的脚陷进一个坑里了,雪盖的看不见,可得小心。”
“确定是鼠洞?”老张问了一句,蹲下,扒开白雪,看到了绊倒猴子的东西。
入眼的场景令我们三人都倒吸了口凉气。
一根根粗壮的深褐色石条盘根错节的网络在一起,形成了一个个碗口大小的坑洞。这些石条皱皱巴巴的,上面还印着些纹路。我说:“我还是第一次见这种石头。”
老张摇头,说:“这根本就不是石头,而是树根,看来这山上长着一棵千年古树,没想到树根已经盘旋了这么大的区域。榆树沟,榆树沟,看来是和榆树有关。来我们三人攀肩前行,有人陷进去互相拽一把。”上山的路已经遍布了树根,也只能如此了,于是我和猴子点头,三人攀上肩膀,继续前行。
期间各自都又摔倒好几次,虽然连拉带拽,没受什么伤,可膝盖摔的生疼。好在安稳的到了山顶。猴子的脸冻的红扑扑的。而老张大气都不喘,就和没事儿人似得,这必然与他喝下去的那瓶混了纸灰的药有关。
这药也是够邪乎的。
上山后,我们抬头看去,惊呆了。
山上长着一棵两米多高的歪脖子老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