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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便可回山复命,成为内门弟子,学习核心道术,五年后参加整个茅山的九霄会法,分坛弟子前一百名可以加入茅山总坛,成为九霄万福宫中的一员,学习茅山最正宗高深的道法。
没进前一百的,也不必灰心,依然有深造的机会。茅山一分三脉,统共会接纳三百名外门弟子,其中不乏佼佼者。五年后,再一次九霄会法,一雪前耻,战胜曾经的胜利者,将主殿九霄万福宫弟子斗的落荒而逃也是屡见不鲜了。
九霄万福宫是所有茅山弟子魂牵梦萦的圣地,是一种渴望与追求。
也是无路修道之路多么艰难险阻,也支撑他们不抛弃不放弃的信念。
不过,天下有数万茅山弟子,而九霄万福宫有人员限制,任何时候都不能超过六百人,这就意味着,绝大多数茅山弟子将与圣地无缘,九霄万福宫,将成为他们心中最遥远的梦。唯一可以一览圣地的机会,便是五年一届的九霄会法。届时,天下所有的茅山弟子将齐赴茅山,青年才俊,得道居士,甚至长老都会出手斗法,其盛况叹为观止。
当然了,这是距梦最近的时刻。
所有茅山弟子都会饱满的热情赴会,很少有人不去,放弃这一飞登天的机会。我心中感叹,千万人过独木桥,这不正和考公一样吗?九霄万福宫不就相当于国家办公厅吗?这是道士们的夙愿,也难怪一提起这事,大家无不是情绪激动,满脸憧憬之情。
老张说了,不求前一百,只要能进前三百名就烧高香了。他毕生的夙愿便是去总坛学学真正的道法,与总坛比,分坛的道法简直就是一些不入流的杂耍。
一番话说的我热血澎湃,对五年后的九霄斗法充满了希冀。夏宁嫂子贵为茅山掌门,本事必然非常了得。靠着她这棵大树,九霄斗法我想不出风头都难。
刚这样一想,我立马熄灭了这个可怕的念头。男人,顶天立地,怎么可以总是依靠别人呢?
茅山分坛待了一个星期,学了一些基础的咒语,和使用法器的方法,以及一些辟邪符,驱鬼符的画法。清玄便给我们下达了指示。
这天中午,清玄悄悄把我叫到他的山洞,满脸的严肃,郑重的和我说了很多,大致意思是要我下山行脚,在两个月内做够十件好事,然后及时赶回分坛,传授我核心道法,好去参加九霄斗法。只要我能成功入围前一百名,夏宁嫂子便会当众收我为徒。
这感情好啊,既然他们都筹划好了,也就不用我操心了,直接去做就是了。
清玄还说,一般行脚需要五年的时间,这次时间紧迫,就给我找了几个搭档,只要跟着这几个人,做够十件好事就全是完成任务了。
其实说白了,就是找了几个人带我。
一行五人,分别是,我,张万和,猴子李安还有两个
有权有势一派中的两个内门弟子。本来就是水火不容的两伙人,真不知道清玄为什么要给参和在一起。
这不,那俩家伙也不乐意,说他们早就做过行脚任务了,为什么还要去,并厌恶的看着我。
清玄板着脸和他们说,做过怎么了!做过也还是可以出去走走的,顺便带带新人,让大家伙下山后多照顾我。
老张和猴子信誓旦旦的说放心,他们会保护我周全的。另外俩人不屑的冷笑。
清玄放话让大家照着我,切不管他们乐不乐意,我还是急忙给大家道谢。那俩有权有势的家伙白了我一眼,其中一个冷笑着说:“嗯,我很欣赏你。”
猴子当时就急了,说你讽刺谁呢?
另一人轻蔑的笑着说:“欣赏啊!欣赏无知,欣赏脑残,你以为你们是谁?还想让我们做你们的保镖还是咋滴?”
这家伙太嚣张了,张万和都看不下去了,嘎嘣的一声攥紧拳头,怒气冲冲道:“有胆你再说一句。”
老张虽是个老实人,可实力强悍,在分坛也是有些威望的。
一看老张怒了,这家伙有些怂了,面红耳赤的,妥协又放不下面子,一时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这时清玄怒了,把眉一竖,抚袖而立,呵斥道:“要造反吗?”大家伙儿面面相觑,都不敢说话了。
然后清玄叫人取来箱子,打开后,里面放着些黄布包裹,每人给了我们一个,里面放着一柄铜钱剑,一个罗盘,一把香,和一柄桃木匕首和三张通阴符。通阴符这玩意可不简单,据说实力达到斩鬼境之上才能绘制。每人三张,是危机时刻用来保命的。
一切准备妥当,清玄便送我们下了山,离开的时候,我特地带上了春花交给我的三个香囊,这东西事关春花弟弟的身家性命,不能有闪失,必须随身携带。
想起春花,我心里泛起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鼻子酸酸的,差点哭出来。
虽然她目的不纯,可从她宁可牺牲自己也要救弟弟这一点来看,她就不是一个好人。敢问,一个重情重义的人能坏到哪去?
况且她还救我一命,并助我逃出了村子。
自所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就是上刀山下火海,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一定要完成春花所托。
第二卷九霄法塔 第四十六章凶局
下山后,十字路口,白毛风卷白雪。一行五人停了下来,猴子掐指算了算,眼珠子一转,说不用走了,附近酒店里就有一只邪祟,去除了它。
老张点头说好。另外那俩人插着兜冷笑。其中一个说:“区区外门弟子,也敢说此妄语,我怎么没发现?”
猴子当即就不乐意了,说你这人怎么回事儿?搞事儿是不?
“搞事儿怎么了?”那人把眼一瞪,撸起了袖子,猴子只是个外门弟子,他可不怕。
另外一个人挺了挺胸,气势汹汹,大有一言不合救大打出手的架势。
老张毛了,大声道:“怎么?你们想咋滴?合不来就地散伙,非得干一架吗?”
“切~”其中一人冷哼,说谁想和你们这群穷逼一起走?老子这就回家,住别墅,开豪车,两个月直接回山就是,至于你们,爱死爱活干我屁事儿?
“就是。”另外一人附和,然后俩人扭头便走。猴子补刀:“不送!”
那俩人被猴子惹怒了,停了一下,不过最后并没有回头,径直离开了。
猴子嘴臭,还在背后骂骂咧咧的,老张说:“闭嘴吧!回头揍你打的过吗?”猴子才算消停。
一拍两散之后,猴子带路,我们来到了一家酒店门口,连锁酒店,门口贴着喜字,张灯结彩的,是有新人结婚。
猴子眼睛一亮,看着我嘿嘿的笑了。
十分钟后,我们混进人群中,找到位置,人模人样的混吃混喝。
婚庆开始后,伴随着婚礼进行曲的音乐,司仪登场,新郎新娘走红地毯。
吃着美食,喝着美酒,还看着热闹。
司仪天花乱坠的扯了一堆,到重头戏的时候,新郎牵着新娘的手,端庄雍雅的从红地毯往台上走。
只是,这画面有点不对劲啊!
新郎官步履蹒跚的,看背影像个老头子,新娘子倒是身材曼妙,让我想起了一个人来。
我靠。我还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猴子已经凑过来说:“老牛吃嫩草呀,这老东西估计都不行了。”
我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老张只顾着蒙头吃东西,这婚庆仪式他压根儿就不感兴趣。
到新郎新娘上台,转身面对我们的时候,出现了戏剧性的一幕。
四目相对,新娘看到我先是一愣,然后一下子脸红到了脖子根儿。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吃惊的嘴巴都合不住了。
猴子被新娘的美貌所惊艳。目光黏在新娘身上,吹了口气,下意识的站起来呢喃道:“哇,我愿意为她生,为她死。”
新娘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大学同学薇薇,记得大学的时候她就被社会上的人包养了。前几天和李晨通电话,晨哥说她被大款甩了,怎么一转眼,又嫁给一个老头儿了呢?
这老头站都站不稳了,司仪站在他身边,时不时的还有意无意的扶他,满脸皱纹皱巴的像一张牛皮纸,印堂有些发黑,除此外,他还一直咧嘴在笑,显的惊悚而妖异。
不好,这老头子身上有脏东西!
台上的司仪察觉到了异样,顺着薇薇的视线往过一瞅,看向了我们这桌。
我急忙低头吃东西,以免暴露。猴子一瞅情况不对,失魂落魄的坐下,拽了拽我唉声叹息的说:“哎~,你说这好白菜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