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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潮并不是如我所想的那样在进行某种循环,而是何处有异物,它就从何处而起。对于每个异物,它只会出现一次,一次之后它就不会再来。
我从血潮中逃脱实属侥幸,书中说的是异物不灭,血潮便不散,追逐异物永生,并且速度越来越快,直到吞没异物为止。
书中将银月竹林写的太过邪魅,我并没有真正经历,仅仅是看到就心有余悸,不想去面对。
处于银月竹林中,必须每时每刻防范天空的那轮银月,它是这处不祥之地的核心所在,更是其中此处最大的微机。
银月会招来种种不祥之物,可以是怪异生物,也可以是亚特禁区专产的禁区怪物。
一旦被它们触碰,一生都不要再想着离开。
《本源》也提到过天降光束,但是被神化。
书中将它成为神光,是亚特禁区中最为神秘的存在,可以抵抗一切不祥。凡是被它照耀之人,会洗去肉身乃至神魂的污浊,一生都将不平凡。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
这样的话,之前的一切都能够解释清楚。
当我进入神光照射的范围的一瞬间,神光就开始净化我的神魂。我的肉身之所以被黑色物质全部蚕食,也是神光故意为之,为了驱除我身上的污浊,从而重塑肉身。
如此说来,这束神光便是走出亚特禁区的关键之所在!
竟然是这样!
我用真气清除地面的尘埃,盘腿而坐,开始研习域场。
域场的作用太大,造诣达到一定的程度后,布置域场信手捏来,可用于对敌,并且出入某些秘地如同回家一般轻松。
布置域场需要一种特殊的磁石作为载体,磁石的质量越高,域场的强度也会有所增幅。所需的磁石并不难寻,不说遍地皆是,玉衡星中大部分的地方都有磁石的存在。
而这些磁石有的是上古时写下《本源》的那位大能所埋,也有天地自然形成。
磁石对于不懂域场的修士来说,如同废料,毫无价值可言,所以大量的磁石迄今为止仍旧埋在地下,还没有被开采。
我拥有大自然体,是最适合研习域场的体质,因而学习起来事半功倍,比起常人要快太多太多。
《本源》一书上的记载非常全面,布置域场的手法,注意事项等应有尽有,还有编撰本书大能在域场方面的心得。
这些对我的作用非凡,学习起来更加简单,那些心得体会,让很多难以理解的东西变得通俗易懂。
就这一个时辰,我差不多就已经将基础理解完毕,甚至已经入门,可以布置其中几个简单的域场。
突然,我感觉背后有东西,冰冷无比,险些冻得我血液凝固,停止流动。
我立刻把本源一书收入空间戒指,抽出背负在背后的天离剑,天罡剑技施展,幽蓝色的光华突然爆发,转身劈去。
本源一书中说过,银月很神秘,可以招来不祥,要时刻防范它。
肯定是天空银月开始不安分了,开始招来隐藏的不祥,对我出手。
天离剑劈在一把漆黑的斧头上,我直接被震开,持斧的不祥之物安然站在原地。
我稳住身形,看向那持斧的不祥之物。
它长有人身,肩膀以上的部分都不存在,没有头颅,眼口分别位于两乳和肚脐,手持黑斧,活脱脱的像传说中的刑天。
天空中的银月在操纵一切,无头生物的出现无声无息,简直要人老命,若是方才我在慢那么一点点,就会被它所触碰,一辈子都不可能离开。
第七卷初入阿修罗界 第五百零五章 域场复苏
人形无头生物,手持黑斧,从肚脐处的口中发出一声怒吼,这是它对被猎物从它手下逃走的愤怒。
它应该是早已死去的生物,被银月用特殊方法控制了,只留下了战斗的本能。
我紧握天离剑,站直身体,面色凝重的看着无头生物。
它很强大,肉身强度超乎我的想象。刚才我的那一剑可是用了天罡剑技中最强的招式,可我被它平平无奇的一斧头震得后退,战胜它很难。
它周身被乌光氤氲包裹,像极了幽灵鬼物。乌光流转,它再次持斧对我劈来,要将我击杀在它的黑斧之下。
与它交战,我需要精神高度集中,避免被它以及它的黑斧所触碰,这一限制无疑让战斗的难度提升了数个档次。
我迅速释放天罡剑技,并低吟皆字真言的经文,将它触发,随之我的所施展的天罡剑技威能成倍提升。与此同时我有施展斗字真言,战力更是提升数倍。
这一次我没有被无头生物震退,挥动天离剑与它碰撞数十个回合。
它的力量太过强大,我与它硬憾,震的虎口崩裂,鲜血洒溢,染红了天离剑柄。
无头生物似乎是嗅到了鲜血的味道越战越猛,尽管我灵活运用天罡剑技以及两种真言,依然不可与之匹敌。
无头生物骤然发力,一斧劈来。
我当然也不赖,强势迎击。
然而,我被它一斧砍的险些人仰马翻,身体向后弯曲,冲击力太大,震得我口吐鲜血。
这还没完,我才刚直立身体,无头生物又对我一斧头砍来。
由于我的身体受到了强烈的冲击,身机能与意识有些脱节,还没来得及凝聚真气,就慌忙用天离剑抵挡无头生物砍来的黑斧。
这一击的冲击力比起刚才更加强大,我的五脏六腑都受到了冲击,鲜血从口中笔直喷到了无头生物的身体上。
我更是快去倒飞出去,撞到草屋那用草做成的墙壁,才停下来。
我踏马现在在想骂人,这草屋踏马是谁修建的,明明是草,却比石头还硬!
玛德,想撞死我啊!
尽管我如此的狼狈,可值得庆幸的是从交战到现在,我没有被无头生物触碰到一根毫毛。
战斗中它虽然没有真气,但是它的肉身强度超强,完全弥补了这一不足。
就是这肉身的强大,让我束手无策。它的攻势如同暴风骤雨,使我一直处于弱势,只能被动防守,没法突破斧头劈砍的区域。
不能再这样拖下去,拖久了吃亏一定是我自己。
斗字真言加上皆字真言也才让我堪堪能与它交战,可见战胜它是何等难事。
我没有用出就只剩下十大秘术,其中能够用以作为攻击方式的只有切之秘术,同调秘术,和螺旋秘术这三种。
引之秘术和斥之秘术我暂时还不能完全发挥它们的威能,只能当做辅助技能来用,不能寄希望于这两种秘术。
即便如此我也不得不与它继续缠斗,希冀能灭杀它吧。
我与那无头生物在次相斗,这次我用出了平生所学的所有的技能,逐渐占领了上风。
可是无头生物的肉身太过强大,螺旋秘术和同调秘术打击在它身上基本上没有什么效果,纵使是切之秘术,仅仅也只能在它肉身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罢了。
我的天!这还怎么打!
一番攻击下来,无头生物身上只出现了两道破皮的伤口,可我的真气倒是消耗了不少。
切之秘术可以说是我所有战技以及秘术中为威能最为强大的了,对它都只有这么点点的效果,我对此也束手无策了。
无头生物血液沸腾,被激起了战意,本能全然释放,越战越勇,战力越来越强。
而我,节节败退,越来越不支,根本不是它的对手。
每一招每一式我都极为小心,不仅要挡下无头生物的攻击,还要避免被它触碰,身心都疲惫,处处都被它打压。
我再一次被它打飞,撞击在草屋的墙壁。
草屋的墙壁明明开起来是用草编制而成,然而我装上去却比石头都坚硬,五脏六腑都移位,口中喷血不止。
我看了一眼坐在上方的楚殊的尸身,竟然在我们的战斗之中纹丝未动。
我顿时就想到了,这座草屋应该是楚殊前辈修建,各处都有域场的加持。
这就是这间小小的草屋本该在战斗中毁灭,却还丝毫无损;是楚殊前辈的尸身本该横倒,却丝毫不动的原因之所在了。
草屋被加持域场,那么我岂不是可以借助这里原有的域场来对敌。
这个念头刚从心底升起,我就即刻开始行动,探出神识,寻找承载域场的磁石。
果不其然,草屋的四壁,屋顶以及地下都被埋藏有大量的磁石。
然而什么卵用!我根本就看不懂磁石上所刻下的符文。
无头生物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