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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袍公子哥痛苦的张开嘴巴,似要用力呼吸,却不想,汩汩的污血就冒了出来,接着,随着脖间喷射而出的一帘血雾,他嘭的一声,摔在地上。
料理了两个系着蓝色披风的红袍公子哥,我和粟粟缓缓而凝重的抬头,满含仇恨的向最后一个系着红色披风的红衣公子哥看去。
整个过程,看着两个手下被我们斩杀,那系着红色披风的红袍公子哥,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一脸的冷峻孤傲。
此刻,与我们六目相对,他脸上的肌肉一抖一抖,冷笑了起来,并啪啪的鼓起了掌来:“好,很好,轻而易举就杀死了我拜月教两位一星问道的高手,果然让本公子,刮目相看,不过,本公子不杀无名之辈,快快报上名来。”
话音一落,这红袍公子哥的气势荡然于外,显然,要比之前两位系着蓝色披风的公子哥,实力高出一个相当大的档次,应该在三星问道境之上,我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谁知,粟粟却拍了拍手,峨嵋一蹙,骂道:“要打就打,你他妈的有病吧?”
“你……”红袍公子哥的表情一下子僵在了脸上,气的浑身发抖,而后紧了紧手中的血月弯刀,压下怒火,依旧不失风度的装出一抹风轻云淡的笑容,实则僵硬至极,别提有多扭曲了。他说:“好好好,不报名讳也不打紧,本公子就先报上名讳,好让你们死个明白,茅山前段时间出了一个什么狗屁的血公子,与九霄会法之际,孤生杀入我拜月教大军之中,连杀我众多教众,结下血海深仇,也因此名躁天下,得了一个血公子的称号。”说到这里,这红袍公子哥禁不住嘴角抽搐的冷笑:“可笑,他区区一个窥镜术士,也敢妄称血公子,本公子乃真正的血公子,拜月教的血公子!你们听明白了吗?”
说着,红袍公子哥趾高气昂的问道。
而我,心头一动,终于知道我“血公子”这个称号的出处了,如此霸气卓然,而我却一点儿都高兴不起来,这里死的人多了,阴霾太重,影响人的心情。
“有病吧你?找存在感呢?”粟粟没好气的骂道,随后,玉手一挥,就向这个所谓的“血公子”拍去。
便也在此时,恶魔小龙忽然探出头来,张开嘟嘟的小绿嘴,就喷了一串冰晶出去。
恶魔小龙的速度太快了,快到它一系列的动作已经做完,而我却反应都没反应过来,就连粟粟,也只跨出了一步。
这时的红袍公子,脸上浮现了磅礴的怒意,头发都夸张似的炸了起来,双目也是血红。连番被人侮辱,想必已经达到了他心里的承受极限,原本他就不是心胸宽阔的君子,彻头彻尾的小人,想必早就怒不可遏了。他一直不失风度,不外乎为了装逼拉风。然而,气势荡然于外,他正准备大展身手,刀还没挥开呢,却已经被恶魔小龙口中所喷出冰晶击中。
轰的一声,炸出一团冰雾,咔擦咔擦的数声,红袍公子哥浑身便结了一层晶莹的冰层,被冻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成了一尊冰雕。他正待大喊,嘴巴张的老大,就这样定格在了原地,很是滑稽。
风驰电挚间发生的一切,太过突然,一时间,我和粟粟都怔在了原地,旋即,粟粟难以置信的向我看来,才看到恶魔小龙正得意的舔舐着小爪子,还冲粟粟挥了挥手。
粟粟冲它伸了伸舌头,它也冲粟粟伸了伸舌头。但粟粟不敢托大,短暂的戏逗,立即对我喊道:“快,趁机用刀插他!”
我这才惊醒过来,忙不迭的点头,三步化作两步,跨到已成冰雕的红袍公子身边,攥紧折花弯刀,奋力的插了过去。
第三卷悬棺尸海 第二百三十一章只能独行
咔擦的一声,折花弯刀刺破冰晶,刀口处崩开鸡蛋壳磕破状的裂痕,万万深深地插入了红袍公子胸膛,几乎没有受到什么阻力。霎时间,股股滚烫的热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吸入弯刀。
红袍血公子的瞳孔也在这一刻涣散,失去了生机。我这才长长的出了口恶气。
若放在平时,弯刀只要伤及到人,便会瞬间将其鲜血吸光,而这一次,明显受到了阻力,如此可见,恶魔小龙所喷出的冰晶非同一般,竟然可以阻碍折花弯刀这种神兵利刃的吸血速度。
与此同时,粟粟气急败坏的跑了过来,一脚踹翻血袍公子,连跺几脚,拍了拍手骂道:“王八犊子,还血公子,狗屁吧你!”骂完后,叉着腰,还是一副气鼓鼓的样子。
我一脸的黑线,心说一具尸体,你也虐。待,真是可以的。
而这时,恶魔小龙倏然而动,一下子跳到了我的肩膀上,生气地用它的小爪子捶打我:“哼,臭主人,臭主人,你竟然不相信本小可爱,本小可爱的本源玄冰,岂是他这种垃圾能破开的吗?”
我说:“好好好,算你厉害行了吧?你不说,我们怎么知道?小心使得万年船嘛!”
“好吧。”恶魔小龙嘀咕了一句,匍匐在了我的肩膀上,嘟囔道:“我不管,你没理,你要补偿我,好吃的,好吃的。”
我只能苦着脸说:“好好好,你这只吃货。”
恶魔小龙开心了,眉开眼笑的,哈哈哈的不停捶打着我。我却是忧心忡忡的,毕竟死了这么多师兄弟,心中不禁腾起一股怒火,刚刚吸过血的弯刀煞气滚滚,一下子就弥漫上来,搞得我血液沸腾了。
粟粟的双眸之中划过一抹哀伤,摸出一支香烟,白皙修长的手指间转了转,放在血红的唇间,无火自燃,长长的吸了一口到肺中,又缓缓的吐出一圈清香怡人的香气来。
即便数米高的尸堆,尸体正滚滚燃烧,黑烟翻滚,几乎弥漫整个山区的情况下,我却依旧能闻得到这一缕清香,心中躁动,烟瘾也有些犯了,于是便和粟粟讨要了一支,正要点烟,却被粟粟啪的一下,从手背上打落在了地上。
我诧异道:“干嘛?”
粟粟白了我一眼:“你还真抽呀?”
“对啊!”我点头:“不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罂粟你也敢抽?”说着,粟粟扭着翘臀,已经往大堂走去。
我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清头脑,摸了摸凉丝丝的恶魔小龙说:“乖,乖有糖吃。”才追了上去。
“你妹,你妹,你妹的!”恶魔小龙捶打我几下,不甘心的又爬回了西服的前兜。
进了大堂,三位道长脸色稍微好看了些,见我们进来了,都睁开了眼睛,依旧很憔悴。
其中一个连忙站起来,轻挥枯萎的右手,示意请坐。
我和粟粟点头,各自找了座椅,坐了下来。
坐定后,其中一位道长道:“看二位所使功法,像是出自我正一茅山宗,莫非是九霄万福宫派来商谈共赴上古遗迹的前辈,可有信物?”
我向粟粟看去,粟粟点头,取出一张黄裱符咒,走过去,递与其中一位道长。
三位道长凑过去一看,面色大惊,急忙站起来行礼,几句寒暄,我才知道,原来,这张黄裱符咒上的字迹,出自茅山前任掌门,陈伯之手。
寒暄过后,便开始商议共赴上古遗迹之事。
其中一个道长摇头叹气道:“上古遗迹之行,非同小可,原本计划召集湘西一代分坛之中的窥镜高手来分舵聚集,一同前去,可现在,湘西分舵被拜月教所屠灭,死伤殆尽,我等三人有何面目面对洛龟师尊?”
说着,两道浑浊的老泪就流了下来。
原来详细分舵这三位道长师从洛龟道长,看来尊称粟粟一句前辈也不为过,毕竟粟粟是陈伯的徒弟,辈分要比他们高的多。
另外一个道长颤抖着枯瘦的双手,双手之上的青褐色的血管凸起,清晰可见,他咳嗽了两声,虚弱道:“三界之内,何时出现如此之多的窥镜、问道术士?贫道修行上百载,还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另外一个始终未发言的道长,情绪激动道:“即便三界之内纯在很多隐士高人,可以不至于一时间冒出这么多来,就和工厂复制出来的一般,随随便便杀出一个术士,都是窥镜修为,三界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多出这么多高手来?这还也罢,凭空冒出来两个超级大势力,拜月教,屠日盟,坐拥上百号问道境术士,先是于九霄会法之际进攻我九霄万福宫,而后又疯狂攻击我茅山各分舵,各分坛,如此这般,可如何是好?”
哎……
最先发言的道长长长的叹了口气,痛心疾首道:“受召前来共议上古遗迹的各分坛高手,迟迟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