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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您说真的是闹鬼!”刘刚战战兢兢的问。
“问我也没用,如果是闹鬼还好办了,现在唯独就怕不是闹鬼!”我长叹了口气,又问马振国:“你明天能不能搞来钻探机,我觉得下面一定有东西,可能是深度不够吧。”
“可下面的流沙你也看见了,钻探机也没什么用啊。”
我说:“你真的认为它是流沙么?如果是流沙,白天挖掘师傅能没发现么。”
“那是什么?”
“我也说不好!”长叹了口气,第一次觉得如此的棘手,甚至有一种空有一身武艺却又不知道该去做什么的感觉。后来,我们思索坚决办法思索到天亮,想来想去,最好的办法就是所有人离开后回医院接受检查。
毕竟涉及到了上百条人命的事情,谁也不敢多说什么!
一点点熬到了破晓,与昨夜一样,所有的人开始陆陆续续的离开,只是那些居住在水井房的人却显得路途有些遥远了,眼前的一幕好似散了场的歌友会,大家有条不紊的开始退场。
说不害怕是假的,毕竟我也不确定自己会不会也变成他们的一员,如同昨晚一般,大家纷纷退了回了营帐检查,一切都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过。
现在邹哲与刘刚俩人吓得留在原地,哪也不肯去,一直到所有人醒过来,可诡异的事情还没完,随着陆陆续续有人出来活动,马振国脸色煞白的跑向我们这边,他喘着粗气的说:“不,不不好了,我问了所有的人,他们根本就不记得有一位名叫王大力的人!”
“谁叫王大力?”胖子问。
“就是我的警卫员,昨天掉在流沙坑里的十个人之一!”
我们纷纷惊呼,事情实在太过于震撼了,好好一个人,怎么还消失了,而且他消失的不单单是生命,更是在所有人的记忆之中消失了,就好似那个人从来就没有存在过一样。
马振国像是很难接受这个现实,他蹲在地上,揉搓着头发说:“怎么可能,好好的一个大活人居然不见了,我问过所有人,可他们居然不记得有王大力这个人!”
彭加木有点不太相信,他打算去看看。
由马振国带路,我们几个前后跟着到了营帐,彭加木说:“王大力在哪个帐篷睡觉?”
“他一直是我的警卫员,始始终与我住一间帐篷。”,接着,马振国撩开了军用帐篷的帘子,接着,他惊呼道:“怎么可能,为什么只有一张床,那一张床呢,明明是两张才对。”
我安慰马振国冷静一点,后来,彭加木又问,其他九个人叫什么名字?马振国表示不知。
“是士兵还是工人?”
“都有!”
“让所有人集合,清点下人数,至于工人那边我觉得工头一定会有记录。”彭加木说。
现在必须要搞清楚人失踪的事情,不可能好好的十个人,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见了,更为震撼的是,除了我们几个以外,起他人竟然说自己从没见过,这显然是不科学的,如果想抹掉关于一个人的记忆,那可是需要抹掉很多很多交集,甚至,我现在也有点搞不清楚到底还是不是灵异事件。
然而,总不会200多人一起骗我们几个吧?
马振国找士兵集合,又命人调集所有的工人一起集合!之后,刘刚却激动自言自语:“一定是撞鬼了!一定是撞鬼了!”
看他身体哆嗦的厉害,别看之前有矛盾,可现在他作为为数不多的清醒人,我也不能见死不救。刚到了近前,发现刘刚拿着一个GPS,接着,他对我激动的说:“所有的信号中断了,卫星电话不能用,甚至连GPS移动点也消失了,这可是连磁场也做不到遮挡GPS定位,可现在竟然什么也没有了,大师,您可要救救我们啊,我们一定是撞鬼了,一定是!”
第二百五十二章 古塔流沙
刘刚手里拿着的是一个手持GPS信号,它像是现在车载导航的前身,大致的形状就是一个比罗庚小上两号的圆盘,当中有个网格状地图,隐约中有地形的显现,我们所在的位置会在屏幕上呈现出光点,这样可以通过缩小放大来确定大致范围,当然,比起当今社会的手机导航差的可不是一点半点。
刘刚所说的是卫星上的信号点消失了,也就是说,在导航的意思里,我们这些人属于消失不见了。我觉得应该与磁场有关,大家好几百人,怎么可能会消失?眼前所发生的事情越来越出乎意料,但不管怎么样,我也绝不能装作很害怕的样子,尤其是在所有人将希望寄托到我身上的时候,假如现在我慌了,那可能一切都完了,包括最为冷静的彭加木,他同样也会有意无意的扫视注视我。
由于人太多,折腾到了大中午,所有的人这才陆陆续续的到齐了,士兵自然先由班长负责统计人数,部队都是采用三三编制,一个班十人,三个班为一排,三个排为一连,但凡出任务的时候,部队必须阵容整齐,包括炊事班也是有配备的,很快我们就发现了部队阵容的不准确,有个三班一共少了五个人。
马振国去询问,当班的班长说,班里就这么多人。马振国问班长:“一个班几个人!”
“报告,十人。”
“那你们班几个人?”
“报告团长,八个!”
不管翻来覆去的怎么问,班长连同士兵均是异口同声咬定只有八个人!后来,集中工人问话,得到的答案也是一样,当找到计件工资的会计,让它拿出所有的工资单挨个对照,的的确确有四张工资条没人领,八十年代一律都是现金,就算在边疆也是如此,看过天下无贼的都知道王宝强,他便是去西藏、新疆那边打工者拿着现金回家的原型。
这件事,他们工头也同样表示不理解。
我对彭加木严肃的说:“既然现在联系不到外面的救援车,咱们自己走,我记得工地里有大卡车,用车往回拉人,我们如果继续待下去肯定会出大事的。”
此话获得了所有人的赞同,甚至痴迷于研究的彭加木也没有反驳,马振国我们几个商量,先将普通的民众送回去,子弟兵放在最后,并且,除了我们几个知情者以外,所有的知识分子,党员一个也不许走。
刘刚抗议道:“为什么,我们是国家的栋梁,与国有用,凭什么不让我们先走?考古队里的人都是大学生,有的还是博士!”
他的话让我有些反感,大学生、博士,没错这些人社会上的地位属于上等,但人地位虽说可以分为三六九等,但人命却都是平等的,因为大家都有只有一条。
老雷我们几个的观念差不多,胖子趁机讽刺刘刚:“你是党员么?”
“是,啊?”
“入党时候怎么说的?要不要重复一边,毛主席的敦敦教诲都让你就着苞米面吃了怎么招?还他妈的进化犬,我问问你,最后一句是什么!”
胖子当年做红卫兵头子,最擅长的就是盖上革命的帽子,果然,刘刚愣住了,胖子继续说:“前面的话我就不给你讲了,讲了你也理解不了,最后一句听好了,身为共产党员,理应为共产主义奋斗终身,随时准备为党和人民牺牲一切,永不叛党,你特么身为考古工作者,手里的纸笔就是武器,那些遗迹尸骸便是你要战胜的敌人,可你却打算做逃兵!既然我郝大雨身为战斗者的一员,如果你特么现在走,我立刻代表组织毙了你!”
刘刚这一回被说的哑口无言,此次来工作的也不分什么老幼妇孺,马振国也说了,为了部队的正面形象,在危机时刻必须先让人民,如果他们几个知识分子想要走,每个人要做详细登记信息,还要写下自己不是共产党员的证明书,回去以后,他会把这些人的思想汇报给上级,如果真的有人冒充,恐怕从此以后,他们也甭想再找到工作了。
靠劳动赚温饱的年代里,丢了工作无异于自杀,没人敢废话,最后由部队负责带领大家分批撤离,老百姓听说要回家了,那自然是各个高兴的不得了,撤离工作随着有条不紊的进行。
老雷说:“昨天一夜没合眼,一贫,你先睡一会,等会儿咱们轮轮流休息,别到了晚上睡着中招了可怎么办?”
我摆摆手:“你们大家也放心睡吧,怪圈上的中招与睡觉不睡觉是没什么关系关,老老实实在这儿待着哪也别去,素儿跟我走,到了天黑之前我们会回来。”
“你又要干嘛去?”胖子问。
素儿接过了话语说:“是不是要度了那只蛤蟆?”
我叹了口气:“没错,诅咒一日不解决,心里始终像是压了个大石头。”,当务之急还得找个时间度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