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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姨太太,不要胡说八道!”
“算了,我也懒得和你争执,瞧你口似吹火,话多者自身必然金火相克,守不住福报,命里无后的模样,都是自找的,如果想给你们老刘家留个一男半女,你只有两年时间,到了五十周岁,孤寡一生,自己看着办吧。”
此话一出口,周围人开始议论纷纷,但是,那位刘刚的脸色却已经是变得惨白惨白的,他没有与我争论,同样没有否认,因人的面由心生,经过老祖宗几千年的研究,中华面相博大精深,之所以被认定为是一门伪科学,那是因为鱼龙混杂而导致真假不知,口碑越来越臭。
我不敢说自己全中,但相学也是心理学,游走江湖的这段日子练就的便是拿捏人的心里,我说只要说出一两个准的,那他就认为我说的全准。
经过这么小小的插曲,刘刚果然变得老老实实,任凭胖子怎么讽刺他都不说话,双眼阴晴不定的望着我,好几次欲言又止,却脸憋得通红后重新退了回去。
其他的考古学者安慰刘刚,言语之中也是讽刺我胡说八道,后来,我继续与彭加木研究图纸。
他所指的石台正好落在天地人三才中的人才,我则指着另外挨着的地方说:“这里为什么画虚线?”
“他们紧挨着的位置有两个大坑,而且大小规模却是与石台一样,像是曾有有两个石台子被挪走了,而且那个石台子上雕刻许多佉卢文,好多都是经书,虽然我曾在一些经文上看到过,可这种文字早就已经失传,在国内真没听说有人可以完整的翻译出来。”
听完他的叙述之后,我又问彭加木,现在空地我所画下的地方是哪?彭加木找了一下,属于乌龟下半部分,左下方的‘艮位’,也在二十四山则象征节气中的雨水、立春的位置,代表万物萌生。
这是一个巧合么?庙宇建造为什要建造为龟的形状,五行中龟是属火,至于说属水,那指的玄武,然而玄武为龟与蛇的合体。在沙漠中本应该缺水,倘若是玄武的话,庙宇将会阴阳相生,可若是玄武之中的蛇不见了,单独以一个乌龟来算,那么就会成为火上加火,恐怕庙宇早早晚晚都会自己给自己烧死。
整间寺庙是被黄沙覆盖,而且地图上完全就是一只乌龟的形状,我很怀疑到底是不是龟蛇缠绕阴阳相生的建筑布局中缺了一条蛇。
“对中国阴阳学说你懂的比较多,这个乌龟图案是什么意思?还有,石台上为什么会刻经文?”
我摇摇头:“阴阳先生也不是万能的,等一会儿处理完这边咱们再去看。”
“这里怎么了?”
我指着不远处,依然没有提及梦游的事情说:“出了点状况,我怀疑地底下藏着东西。”
正巧远处工头与马振国一起对我挥手,他们问该怎么做?大声喊:“对,就是那儿,让人把挖掘机开过来挖!”,彭加木拦住我,他说万一地底下有什么宝贝,这样挖掘会是破坏性的。
瞧他态度认真,我只好在他耳边说:“彭院长,你相信我,我以阴阳先生的身份很负责任的告诉你,这里面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第二百五十章 异变
彭院长表现的特有兴趣,他这人长得就较为古板,五官平日里也是僵硬居多,结果听我说完,他眉毛动了一下,令我心不由莞尔。他压低了声音问:“是不是又有鬼了?蛇窟的事儿我听说了,放心,有我在没人敢多说什么。”
彭院长可上一个脱离低级趣味的人,他要是说了什么,那可信度还是非常高的,于是,我把他叫到一边,再将士兵梦游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他。
“还有这等事儿!”
“小点声,万一传出去把人都吓走了,剩下的谁为你们干活。”
彭加木也是连连点头,他显然对我们这种阴阳学说有着浓厚的兴趣,在我眼里,他能在罗布泊转瞬千里,必然也是第一个走进四维空间之门的人,所以,任何不能理解的事情恐怕在他的眼里都是可以被理解的。
他问我打算怎么做?
“还能怎么做?都得等到挖出来看看是什么再说。”
当刘刚不再变得咋咋呼呼的时候,考古队表现的还是很团结的,他们一共十多个人,当中以彭加木的学历最高资历最老,官儿也是最大,所以,不管有什么大事小情的都会来问问。比如平日里的工作内容,尤其像今天一下子停在这儿不动了,有的人觉得奇怪,就来问问到底要干什么?
结果,当彭加木交代了今天可以休息一天的时候,那些人特别兴奋,没错,在大沙漠这种严酷的环境下,以及古庙内到处透漏着危机与那莫名的传染病,都让这些人的心里七上八下的。
一些人离开了以后,仅有小部分人甘愿留下一探究竟,我问过马振国市里医院的病情,他说那些人现在都处在昏迷阶段,没死亡也是靠着药物来盯着,倘若苏醒了,必然会变的疯疯癫癫,攻击性非常强。
我深吸了口气,现在看来就算是破开了诅咒,那老百姓的魂儿却已经离开了身体,导致他们成了人体机能完好,可三魂皆无,唯有七魄拘与肉身的行尸走肉。
虽然他们活着,可实际上却已经死了,但诅咒必须的抓紧解决,古庙遗迹是始终在挖掘的,这里的东西不可能继续尘封与地下,所以,当挖掘彻底结束后,黄金运走而诅咒不得解决,最后会有很多人变成行尸走肉。
马振国组织人在周围立下了帐篷,这时候,我注意素儿在用针在对着筷子缓缓的进行着雕刻,觉得奇怪,我问她干什么呢?
素儿说:“最近怪事有点多,我打算利用我爷爷教我的办法做一些法器,也好应对不时之需。”
“法器?”彭加木跟过去,在她旁边捡起了一根儿筷子,疑惑的问:“这不就是普普通通的方便筷么?怎么会是法器?”
“筷子是普通的,不普通的是这个。”我指了指筷子前段的小符号。
彭加木不理解,我说:“佉卢文是一种文字,刘教授不屑的鬼画符也是一种文字,彭院长肯定知道在过去抗日战争的时候,道士作为通信兵可以利用符号来传递密码,素儿刻的便是‘道文’。”
他缓缓的点点头,每个文化都有自己的传承方式,好比云南的东巴古文是一个道理,但是,如果说汉字是给人看的,那么道士的文字就是给鬼看的,筷子磨成尖锐,再雕刻‘镇鬼’的道文,面对游魂野鬼的用处是与法剑效果相差不多的。
素儿的手很灵巧,一个接着一个的缓缓雕刻,等待挖掘的过程中,我、胖子、老雷、彭加木、没走的刘刚、还有一个叫邹哲的年轻小伙子。
这个地图可以说是彭加木是按照比例尺绘画而成的,可信度非常高,他甚至缩影了古庙的整体概括,整个古庙一目了然,接着,彭加木又说:“邹哲的三维立体感很强,他画了一分效果图,你可以看看。”
“献丑了,都是一些个人的想象力而已,上不得台面。”邹哲很谦逊的在包里拿出了一张素描图,等他将图纸展开后,我不禁到抽了口凉气,很厉害,确实是个人才,他仅仅靠着遗迹大概的轮廓将一座气势恢宏的古庙勾勒出它曾经的样子!
一砖一瓦,甚至浮雕石刻均是清晰可见,虽然没有上色,可要比现在绝大多数漫画更加精湛很多,因为邹哲注重细节,我在古庙中看到了七宝塔,看到了蛇窟,天地人三才石台,僧舍,甲虫的祭坛,墙壁上的图案同样有着大致的轮廓。
我问他现在挖掘的位置在哪?
邹哲给我大致指了指方向,又说:“因为大师你说的这个地方比较空旷,而且还不在遗迹之内,所以,我的图纸上并没有完全显现的出。”
我遗憾的点点头,不管怎么样他所画下的完整寺庙图纸确确实实的帮助很大,因为他更加直观的让我们感受到了曾经古刹的辉煌,以我所见,古刹以龟蛇交替而建,但却由于风水最终的崩溃而埋葬在黄沙之内。
与彭加木探讨了很多,邹哲在闲着的时候还与我聊天,他将脖子上玉佩亮给我看看,笑着说:“小时候家里路过一个算命先生,他说我以后会对国家有贡献,但我的命太脆,容易折,所以为请了一块儿玉,还别说,有好几次险事儿都能逢凶化吉,所以,大师我信你!”
我没多说什么,也不像刻意的去卖弄自己,当务之急还是挖掘才是重中之重,聊天的时候,胖子回来了,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