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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感觉和渠胖头一说,惹的这货又是一顿讥笑“大白活啊,你那心里不知道想啥呢,别说这里面没啥东西,就是真的有!老子也得掐着脖子让他把宝贝交出来!汪大白活,你不敢动手就靠边点,看你渠大爷的手段!”
我最受不了的就是渠胖头这激将法,当下气急反笑:“渠胖头!你也甭的瑟!我汪子龙啥人你清楚。没有那拉稀摆怠的时候!废话少说,操家伙干!”
几人统一了意见,各自折了根粗树枝当工具,准备把那门砸开!
只见渠志峰哇呀呀一声怪吼,鬼子冲锋似的照着门就扑了上去,到了近前,抡圆膀子一棍子就砸到了那扇门上……动静挺大,却收效甚微!一棍子只在门上砸出个白点!渠志峰看了大急,抡起棍子没头没脑的又是一通乱砸,结果还是一样,光是砸出一片白点,连蛋大的坑儿都没砸出来!
这下,不光渠志峰,我都看出了古怪,渠志峰这家伙我了解,一身怪力,一岁的时候就举着板砖儿满世界的撵鸡打狗,五岁就能双手提起两桶水,到了十二三岁百十来斤的面一次两袋,大气不喘的就上五楼了!按说,他这一通乱棒,早该把这土台上的门砸开了,怎么会仅仅是砸出一片白点?!
我更觉的有古怪,提着棍子走到一旁,照着土墙上捣了两下,没废力就捣下了墙面上的土坯,露出了里面的土砖,我又走回来,照着土台子砸了几棍,和砸门的结果一样,也仅是砸出几个白点,看来这土墙和土台子的建筑材料并不一致!土台子修建的坚固程度远大过于土墙,而这样做的目地很可能就是不想让人进入到土台内部!这么想来,土台中真有可能保存着某些建造者的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弄的激动不已,人都有探寻别人秘密的天性,更何况我们这几个十几岁的半大小子!不过看这情况,光靠手中这几根木棍是无法打开那扇门的,再加上天色已晚,父亲和老胖头寻不着我们肯定生气!回去晚了难免的挨顿板子!
于是乎,我招呼渠志峰和陈虎蛋先回去,赶明准备了趁手的家伙再来收拾这破门!渠志峰虽心有不甘,但瞧见时候真的不早了,再加上前几天偷看女厕所刚挨了他老子一顿打,屁股上的伤还没好利索,实在不宜再挨板子,所以,扔了手中木棍跟着我就往回走。
二人走出几步,发现陈虎蛋没跟上来,回头一瞅,这家伙还拎着根棍子原地站着发呆呢,我又招呼了几声,陈虎蛋也毫无反应,渠志峰走过去用力一拍他肩膀大声道:“还愣着干啥!这土台子又不会跑!你还打算这儿守着啊!”
陈虎蛋吓的一激凌,打了个哆嗦回过神来,我走过去一看,才发现陈虎蛋竟然面无血色,惨白惨白的,看来让渠志峰那下吓的不轻,我看的好笑,开口打趣道:“虎蛋你这胆子也忒小了吧!拍个肩膀都能给你吓成这怂样?”
陈虎蛋像是牙根没听到我说的话,喏喏的说道:“刚才……你俩……没听见……”
第十章怒火焚尸
“听见啥?”我让陈虎蛋弄的一头雾水……
“有人说话哩……咿咿呀呀的……就像是唱戏!”
渠志峰听了,伸手摸摸陈虎蛋额头:“你不是发烧了吧,这才几月份?庙会还早着呢,哪来的人唱戏啊,我说……”
“啊呀!”没等渠志峰说完陈虎蛋惨叫一声,打掉渠志峰的手喊道:“又来了!就是这动静!”
我和渠志峰都被陈虎蛋这声惨叫吓了一跳,看看他确实不像开玩笑的样子,于是也竖起耳朵仔细听起来。
这一听,二人脸色同时一变,别说,还真像是有人躲在什么地方在说话,咿呀着也听不清楚,听着倒真像是在唱戏!
我寻着声音仔细的寻找,最后目光停在了一个最不可能的地方……那扇门上!
这发现让我头皮一炸,怎么会有人躲在这土台子里!虽然,已经知道,这土台子就是用来住人储物的,但那也仅限于土台刚建成时,看风化程度,土台至少建成了有千年以上,当初里面即使有人,现在怕也早就死了烂成了渣!又怎会开口说话?
渠志峰显然也听出了这声音是土台子里面发出的,挤眉弄眼的和我打眼色,我知道他这是好奇想让我一起凑近了听听里面那“人”到底在说些什么,我心里又何偿不好奇!
犹豫了半天,最后终于一咬牙,狠下心招呼渠志峰一起上前听个明白!二人悄悄的凑到那扇矮门前,轻轻把耳朵贴到门上,门内的似乎是个“女人”也是紧贴在门上,咿咿呀呀的说着婉约柔媚之音,我也听不懂她在说些什么,只是觉得这女人的声音怪好听的。
我与渠志峰大眼瞪小眼的对视着,我正准备站起身来和渠志峰就这女人是不是美女插科打浑几句,突然听到身后陈虎蛋大喊一声:小心!
没等我转过头,身后突然像是被人狠狠的撞了一下,我整个人向前飞去,直直的撞到了那扇门上,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被撞进了门内,耳边传来的是凄厉的哭喊和啧啧的怪笑,间或夹杂着一句:要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我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我这一昏迷,就是整整一个月,一个月后才被人救醒,救我那人说也就是碰上了他,换别人的话,再好的医院再好的医生都是白搭!
我醒后又在床上躺了将近小半年,才彻底的康复,在这其间又发生了很多事情,但我却没有任何印象,一切都是渠胖头事后来对我口诉的……
渠志峰背着我一路小跑的原路返回,陈虎蛋在后面托着我屁股紧紧跟着,待把我背回到那黄土堆后,渠志峰累的如同一条死狗,瘫在地上只有吐舌头的力气了。
此时,父亲和老胖头已挖开了黄土堆,那黄土堆果然是个坟墓,渠志峰抽眼瞟了瞟,只见坟里的棺材已经被父亲二人挖出来了,棺盖掀在一边,棺内躺着具面幕可怖的男尸!父亲和老胖头正蹲在土坑边上看着棺材发呆。
父亲看见渠志峰和陈虎蛋抬着我回来,楞了下,赶忙迎上前来:“咋了这是!套个兔子咋还整回来个伤兵?”
渠志峰累的说不出话来,招手示意陈虎蛋把事情经过说一下。
陈虎蛋见状,稳了稳神,原原本本的把事情经过向父亲复诉起来……
父亲边听边查看着我的情况,听渠志峰后来说,那时候,我躺在我父亲怀里的样子,就跟刚从福尔马林里捞出来的尸体,全身肌肉紧绷,五官扭曲,面无血色,微睁的眼睛里根本看不见黑眼仁!
渠志峰当时正和我一样爬在土台门上听里面的动静,所以,对于我是如何昏倒的,他也不清楚,倒是,陈虎蛋因为站在我俩身后,所以把经过看的清清楚楚……
陈虎蛋接着说道:“……子龙和志峰两个人都爬到那门上听里面动静了,俺看着他俩听了以后脸上的样子都很古怪,心里也好奇,就准备也上去听听,就这当口,有啥东西飕的一下就从俺身边窜了过去,俺瞪眼一瞅,是股黑烟,冲着子龙后背就扎过去了,俺喊了一声,还是晚了,那股黑烟穿过子龙的身子就钻进门里了,接着子龙就晕倒了!”
渠胖头在一边听的大呼小叫,他才知道原来刚才还有这么一当子事!也该这小子运气好!要是那股黑烟口味重点,冲着他后面来一下子,那恐怕躺地上装深沉的就这孙子了!
父亲听的也没多大反应,回头瞅了老胖头一眼,问陈虎蛋:“那黑烟啥样的,你好好想想。”
陈虎蛋闻言皱着眉头仔细回想起来,半天才吱唔的回道:“也说不出个啥样,俺就觉的那烟瞅着古怪!感觉黏了叭唧的”
“是不是黑烟里面像是裹了个人?”父亲想了想问道!
陈虎蛋茫然醒悟道:“是哩!俺就说哪儿不对劲么,那烟确是像是个人形!”
父亲听到陈虎蛋的回答后“唉”的叹了口气,没再说别的话,老胖头冲一旁的棺材里躺着的男尸吐了口吐沫,走上前来。
“现在咋整?”老胖头给我父亲点了根烟开口道,父亲没搭话,低头抱着我死命的抽着烟,“要不咱哥儿俩过去把那门整开,和那老鬼好好说道说道,看看能不能放孩子一马?”老胖头继续道。
“咋找那老鬼?是你会招魂儿还是我会招魂儿?”父亲没好气的回答。
渠志峰和陈虎蛋在旁边听的一头雾水,也不知道父亲和老胖头这又是唱的那一处儿,竟说点听不懂的话。
老胖头也没再说话,蹲下来陪着父亲一起玩儿命的抽着烟,好一会儿,父亲猛的把手中烟卷往地上一戳,开口道:“操!老子还真不信邪!今儿还真就跟狗的干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