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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你房间里的那个梳妆盒是怎么来的。”我不是道什么样的问题才能得到我想要得到的答案。
听了我的问题,她愣住了。
“怎么了?”我又问道。
“你喜欢吗?喜欢就送你了。”淑雯勉强的挤出一点笑容。
“不是,不是这样的。我有一个跟你一模一样的盒子,是昨天才收到的,而且……”我欲言又止。
“而且什么?”她迫不及待的问道。
“而且盒子里面装着一个碟子,精致小巧,造型美观,非常的有复古的感觉。像是出土文物一样。”
她听了我的话,顿时脸色发白,全身颤抖就像要倒下一样。
“怎么了?你没事吧?”我连忙站起来扶她。
“你等一下。”她说完跑向卧室,出来的时候,手上抱着那个红色的梳妆盒。
“这个?”我不知道淑雯这是想干嘛。
“你打看一下。”她把盒子递给我,然后坐了下来。
我接过梳妆盒,打开扣子,第一层也是空的。天!镜子里有两个人!我又下了一跳,原来是我和刘淑雯。镜子里的她,脸色还是很难看。
我又轻轻地弄开第二层,里面是黑白报纸,上面的时间也是1961年8月21日。打开报纸后,里面居然也是一枚碟子!我急忙掏出来,放在手上,仔细的观察。
和我昨天收到的那个一模一样啊,我在心里默念道。
“这个你是什么时候收到的?”我立即问道。
“昨天下午,四点四十七分签收的。快递员在那之前敲过一次门,我和他说了好久,他才相信那不是我的包裹。大概过了很久,他又敲门,说你是‘刘淑雯’女士么?我说是,他就说你赶快签收吧,收货人姓名上下的就是你。”
“所以你就签了?”
“是的,等我晚上打开一看,居然是一个碟子!”
“我昨天收到的包裹也一样。你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吗?”我问道。
“没有,不过昨晚梦见自己和碟子一起飘,还去了你那。”她越说声音越小,仿佛连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一切。
“那……后来呢?”
“我梦见自己在外面游荡了很久,然后爬窗户回到了家里。我今天早上起来洗澡的时候,发现自己胳膊上有擦伤,而且膝盖也青了一大块。”
“可我们住在五楼,如果说你真的梦游爬窗户,至少会摔伤的啊。而且,你怎么会爬窗户呢?”
“是啊,所以我就郁闷了一整天。停车的时候,我在车库碰到余世伟,他告诫我说最近要小心点,说我将有大灾。”
“难怪你时候从车库出来的脸色那么难看。他真的准么?”我问道。
“对于他,我也是听以前一个离职的那个销售总监说过,刚招余世伟的时候,只觉得这么个人挺踏实能干,没想到他居然百发百中,业绩一路飙升,然后我的销售总监的位子就给抢走了。他说余世伟算的特别的准,所以业绩才会那么高。而且今天早上关于电梯的事,你自己也经历了。”
“那他有没有跟你说……有什么办法可以消除劫难吗?”
“他让我明天去找他,到时再想办法。我后来越想越害怕,所以出来后就拉你到我家吃饭。哎,没事了,说出来心情好多了。不早了,你回去洗洗睡吧,明天早上七点四十五在楼下等。”
“好吧,那你早点睡吧,有事给我打电话!”我把书放进公文包,然后和她道别。
回到自己的租房里,我洗了个澡,然后靠在床头,开始看徐志摩的那本散文集。
迷糊中,我又感觉到有些头晕,所以就睡了。在睡之前,我用笔在纸上记下“卧、床、书”三个字,我是想看看明天早上起来,还会不会发生像今天这样诡异的事情。
第三节又是碟子
2011年8月22日清晨5点半,我再次莫名其妙的醒了。
窗外一股凉意袭来,我不经打了一个寒颤。我侧着身子从床头柜上拿到手机,七个未接电话和六条短信。我连忙打开一看,全都是淑雯的。
七个未接电话的时间从昨夜10点半到今天早上四点半之间,短信也都在这个时间段之内。我打开收件箱,从第一条开始看起:
“可钦,我好害怕。今天晚上应该不会发生什么了吧,我躲在被窝里,我在发抖。我应该让你留下来陪我,或者我去你那睡。我现在一点点也睡不着,我真的好害怕。”
“我感觉到一阵阵的凉意。好像有事很么东西在被子外面游荡,我好像听到它在小声的叹气。”
“我的身边好像有什么东西。真的,我可以感受到它的存在。”
“现在它在我的左边。在向我的后背吹气,我感觉到了,好冷。”
“它好像躺在我的身边,我好冷,好怕,救我,来救我,可钦,快来救我。”
“我感觉它就在我的周围,我这是在哪。救我!可钦!”
看完短信,我的手不由自主的颤抖。我连忙回拨一个电话过去。
“嘟……嘟……嘟……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请您稍后再拨。”我连忙起床换了身衣服,在洗手间拿梳子随便梳了下头发,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
我顾不上太多,正准备开门走得时候,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我闭上眼睛,深神的呼吸,然后转身一看,目光最终停留在那个碟子上面。
昨天它分明在床头柜上,现在怎么会在茶几上呢?家里根本没有人来过,除了自己,谁也不会动过它。
我走到茶几前,想把它摔个粉碎,在我举起来的那一刻,我仿佛在脑海里看到点什么。四个人,两男两女,围着桌子坐着。一个散着头发的女人突然站了起来然后,说着什么,其他人都慢慢的低下头……
我努力的想,却看不清她的脸,也听不到她在说什么。
“啊……头好痛!”我痛苦的喊道,然后跑进房间找到那个大红色的化妆盒,把碟子放了进去。
当我把碟子放进去以后,感觉人舒服多了。我推开门,快速的向五零四室跑去。
“淑雯!淑雯!快开门呐,淑雯!”我一边大声的喊一遍按门铃,最后索性就趴在趴在上,拼命的敲。
可是仍然一点动静也没有。
“淑雯!淑雯!我是可钦啊!你在家么!快开门啊!”我蹲在地上,想不到该如何是好。
突然,门开了,我下了一跳。
但是不是淑雯的门开了,是五零五室的门开了!门开后,从里面走出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身高大概一米七六,穿着一身睡衣,戴着一个无框的眼镜,看起来给人一种相识已久的感觉。
他看到蜷缩在地上,脸色发白的我,走到我身边,皱着眉头问道:“你怎么了?”
我看着他,竟然说不出话来。我很想说,但是却不知道怎么说话,好像那一刻,我变成了一个哑巴。我很急,很害怕,很想告诉他,可是却只能很可怜的看着他。
他蹲了下来,说:“我叫叶梓敏,是N区的一位心里医生,也是五零五的租客。”
我看着他的眼睛,脑海中四个人围着桌子坐在一起的画面又在脑海里浮现。但却又多了些什么,我看见那个散着长发的女人挽着一个男人的手,坐在山顶上吹风。
我抱着头,疼痛不已,我趴在他的腿上大声的哭了起来。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我说:“没事的,有什么难过的事就哭吧,哭出来就好。”
脑海中的画面渐渐淡去,我回过神来,停止啜泣,说:“你好,我是五零七的租客,我叫陈可钦。五零四住着我的同事,刘淑雯,昨晚她发了一些奇怪的短信给我,我今早才看到。我打电话过去没人接听,所以我过来找她,可是还是没人……”
“原来是这样,你不要着急。或许她一早出去了呢?然后刚好忘记带手机。我陪你去楼下问一下看门的老大爷。”他说完进屋换了件衣服,然后就扶着我乘电梯下楼。
到了一楼,我看了下墙上的电子钟,五点四十三分。
“早上好,我想问一下今天早上您有看见五零四的租客刘淑雯出去么?”叶梓敏礼貌的问道。
看门的老大爷皱着眉头,慢慢的地下头,像是在回忆着什么。“有!”他突然激动的说道。
“大概是设么时候?”我连忙问。
“不过不是今天早上,大概昨晚十二点左右的样子,我当时正睡的迷迷糊糊,听到铃声我就起来开门一看。就看到她穿着一身睡裙,托着拖鞋,散着头发,脸色苍白的站在柜台外,当时真的吓我一跳。”
“您没有问她这么晚出去干什么吗?”叶梓敏问道。
“当时我迷迷糊糊的,好像听她说什么不舒服,想出去一会,应该是去医院了吧,所以我就打了大门放她出去。然后我就回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