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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心愿?”我试探着问道。
宁彩儿转过脸来看着我,古怪的笑了笑,然后凑在我的耳边轻声说道:“碟……仙……伱知道么,碟仙的秘密。”
“碟仙?”我惊讶的看着宁彩儿。
她笑了笑,歪歪倒倒的站起身来,就走了。杜宾、周凯他们在离我约十米的地方搭了个火炉,在那儿继续煮点东西喝酒。宁彩儿回到他们那群人身边坐下,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不时手舞足蹈的,像是真的醉了。
近子夜的时候,月亮被乌云遮住,寒风吹来,让人不禁打起哆嗦。酒醒之后他们,没有再像之前那样闹腾了。所有的一切随着深夜的到来而变得静悄悄的,以至于会让人觉得有些害怕。宁彩儿站起身来在周凯的耳边低语了一会儿,之后大家就各自散去,进帐篷睡了。严峻被杜宾和徐子凯带进了另外一个大的帐篷里。
“可钦,该睡觉了。”宁彩儿一边说一边向我走来。
周凯跟随在宁彩儿的身后,他的眼神里充满了不耐烦和不情愿的味道。我看了周凯的眼睛,想试着去猜他的心思。
宁彩儿似乎察觉到了鞋什么,她停下脚步,转过身对周凯大声说道:“伱慢吞吞的什么意思!”她喊了一句,却又不忍心继续冲周凯喊下去。她侧过脸指着我说:“伱……伱快点扶她到帐篷里,我觉得有些冷。”
“阿彩……”周凯轻声喊道。
宁彩儿突然转身向帐篷跑去,那一瞬间,我看到她眼泪从脸上滑落。虽然一直以来周凯都只是为了钱而加入到她这个奇怪的计划中来的,但是宁彩儿却真的对周凯产生了感情。这样我也就理解当初为何她会在山顶看到那具腐尸之后泣不成声、悲痛欲绝的样子。
游戏人生的人,到最后都被人生游戏了。玩弄感情的人。更是如此。但是宁彩儿和周凯的关系似乎不是这样的,他们只是在默契的演一出戏给我看。让我觉得他们是一对爱人。我觉得是,宁彩儿也觉得是,但是周凯却不觉得。
这个本来时两个人睡的帐篷,现在却要睡三个人。周凯把我抱进帐篷之后,将我放在最里边,宁彩儿睡在中间,而周凯则睡在最外边。我被睡袋紧紧的裹住了,一点也动弹不得,根本是逃不出去的。所以这样的睡法。很显然是宁彩儿故意安排的。
“睡吧,明天还要赶路呢。”宁彩儿看着我的脸,温柔的说道。
苦笑不得的我,看着帐篷里吊着的那盏小黄灯。缓缓闭上了眼睛,折腾了这么久,我确实又累又困。帐篷外面传来呼呼的风声,秋夜的寒冷也不亚于冬日,尤其是在这森林之中。迷迷糊糊的,我听到身边响起了鼾声。渐渐的,我也陷入了沉睡之中。
“啪……啪……啪……”
帐篷外面传来的脚步声传到我的耳中,我迷迷糊糊的睁不开双眼,只是皱着眉头,继续闭眼睡觉。
“啪……啪……啪……”
脚步声继续传到我的耳里。我仔细分辨着这声音。觉得像是什么人走在帐篷外地面上的落叶上。那清脆的小树枝和枯叶被踩碎折断的声音,在安静的深夜里。格外的响亮。我太累了,累到就算知道帐篷外面有动静也睁不开双眼。在这种浅睡眠的状态之中,我又开始做起了梦。
一阵清脆的笑声把我的目光吸引了过去,眼前,是那四个少年并排坐在山顶的大岩石上,风吹起他们的头发和衣襟,阳光洒落在他们的四周。
“咦,这是什么?”突然看到之焕从冰岩的书包里抢过一张纸,高高的举起。
“伱还给我!”冰岩由羞又怒的去抢,但是因为隔着芊芊,他根本就抢不回来了。
冰岩跳下岩石,站在悬崖的边上,面向着他们三人,大声念了起来:“《遇见伱,总是在黄昏》,致童芊芊!
在黄昏,第一次遇见伱
伱坐在河边静静的看着夕阳
晚风吹起伱的发丝
每一根都在轻轻的飘动
我站在远处默不作声地
在黄昏再一次邂逅伱
斜阳的余晖洒落在伱的肩膀上
伱伸手试图让它们落在伱的掌心里
我看到伱的侧脸和眼眸
精致、深邃的
我站在伱的身后悄无声息地
在黄昏最后一次见到伱
伱一个人在岸边踱着步子轻缓的
风很大伱拉紧风衣双手紧紧抱着臂膀
暮色中我看到伱眼泪的滑落
那细小的水珠晶莹剔透的
我站在伱的对面视而不见地”
之焕深情并茂的读着冰岩写给芊芊的情诗,他没有笑,而是深情款款的模样,就像是被诗中描写的画面给感染到了一样。若兰笑嘻嘻的看着已经害羞到脸红的芊芊和之焕,她似乎并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之处。
“哇,冰岩!伱什么时候给我写一首哇!要不然我就不理伱了。”若兰自顾自的开着玩笑,但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却是在痴痴的看着之焕的。
第一百六十九节三道疤痕
“啊!”
第二天的早晨,所有人还沉睡在梦中,只听到宁彩儿的一声尖叫,于是所有的人都跟着醒来。我睁开眼睛看'书包网cc·电子书下载乐园—wWw。QiSuu。cOm]着帐篷里那盏泛着橙黄色的吊灯,来回的轻轻晃动着。天色已亮,它的光芒已不像昨晚入睡时那样夺目了。
听到叫声,周凯立即起身钻出睡袋。我这才发现宁彩儿已经不在身边,“彩儿……”我轻声念道。糟了,出了什么事,我心里猛的一慌,急急忙忙也跟着起来。但是我的双手被绳子绑住了,动弹不得。这样一来,我只能屏住呼吸,静静的听着帐篷外的动静。
“你还以为是去年的这个时候吗,呵……”我在心里自讽到。帐篷外枯枝被踩断的声音一阵阵的袭来,估计是都陆陆续续的出了帐篷。
“怎么了?”周凯大声喊道。
宁彩儿一个人站在昨天搭的锅炉边,火已经生好了,炉子里的热水冒出些许热气出来。深秋的山林,格外的寒冷,地上满是银白色的霜,厚厚的一层,像是昨夜下了一场小雪。
她没有说话,只是缓缓转过身来,慢慢的仰起头来,大家这才发现她颈部有三道抓横。抓痕额位置在脖子右侧,临近咽喉的位置,抓横上血迹很清楚,不知是天冷还是已经被抓了很久的缘故,那些血色很暗淡。
“这……”周凯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大家也都诧异的看着她。
“我早上起来烧水洗脸,刚一照镜子,吓了一跳。我……为我这里从来没有受过伤啊。而且现在摸起来很疼……”宁彩儿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摸那三道疤痕,但是随即又停下手来继续说道:“那这是怎么回事?昨晚你们谁来掐我了?我为什么什么也不记得了……”
“你瞎说什么。昨晚大家都各自安睡在帐篷里,难道是……”杜宾先是慷慨激昂的说着,但随即欲言又止。
“陈可钦?”乔伊。也就是常羲接过杜宾的话道。
“不可能。陈可钦的双手被绳子紧紧绑住了,睡袋外面我们也以防万一的加了一道绳子,她是不可能会有机会去掐彩儿的。”周凯立即辩解道。
“啊!”
随即又传来一声尖叫,吓的帐篷里的我一抖。我把身体使劲的翻滚到帐篷边,想去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固定着姿势躺了一夜。浑身酸痛麻木,根本动弹不得。
“你叫什么!”徐子凯大声冲常羲喊道。
常羲呼吸急促的解下脖子上的围巾,从口袋里掏出一面小镜子,慢慢的照向自己的脖子。镜子中。她脖子右侧的三道抓痕慢慢的出现在镜子中。
“和……和……彩儿的一模一样……”常羲结结巴巴的说出几个字来。”
徐子凯连忙凑过去一看,立即怔住了。
“怎么会!”杜宾惊讶的说。
常羲皱起眉,颤抖着说:‘我刚才瞧见彩儿脖子上的抓痕,突然觉得脖子右边一阵疼。心想着是不是自己的幻觉,于是伸手去摸了摸,竟然真的疼……没想到解开围巾一看会是这样的!”
常羲的话一结束,他们所有人立即晃了,纷纷伸手去摸自己的脖子,等到确定各自没事之后,气氛又变得缓和了一些。但是这群人中,还有一个神情不对,这个人就是刘淑雯,她的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没有拿下来。
“你怎么了?”看到刘淑雯颤抖着身体,苏锐连忙问道。
见刘淑雯默默看着她,于是连忙伸手去将刘淑雯的手拿下来。因为山上的天气寒冷,大家都穿着高领的外套或衬衣,要看脖子还需拉开拉链或者扒一下衣领。就在苏锐在做完这个去扒刘淑雯衣领的衣服的动作后,他也愣住了。
“为什么!为什么女的脖子的伤上都有这个抓横,而且位置还一模一样!”苏锐愣了一会儿,然后大声喊道。
这一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