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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对我是百般疼爱、照顾有加,甚至做出许多连亲身奶奶都无法做到的事情她都为我做了。”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没有再继续问下去。常羲就拉着我去她奶奶的房间,让我也去试着了解她奶奶。
“你看,这就是奶奶生前住的房间。”
我看着眼前这个古色古香和外面装修风格完全不同的房间,顿时震惊了。这个房间整个给人的感觉更像是一个书房。深色的木地板,木桌。木椅,墙壁上全是书卷。在床边的写字桌上还摆放着笔墨纸砚和折扇。
“真漂亮……”我感叹道。
“奶奶离开以后,我从没有改变过这里的一样东西。我喜欢看着这里的陈设,幻想这有一天我推开房门还会看到她在里面拿着毛笔在纸上写字。”常羲说道这里,眼角就开始红润了。
我仔细的看着这个房间的每一处,最后眼光停留在墙上的那幅字画上。
“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隔座送钩春酒暖,分曹射覆蜡灯红。
嗟余听鼓应官去,走马兰台类转蓬。”我照着字画轻声读到,在字画的结尾的落款处写的是‘常诗萍’三个字。
听到我读诗,常羲就走到我的身边指着字画说:“嗯,这就是奶奶的墨迹了。怎么样?写的不错吧?虽然她老人家是女子,但是写出来的字却苍劲有力、刚柔并济。”
“常诗萍……”轻声念着字画落款处的人名。
常羲愣了一下,随即问道:“怎么了?她就是我的奶奶啊。”
我这才想起来,原来这幅字画和这个人名我在阿彩家也看过。还真是奇怪了,阿彩爷爷的那七幅字画的前两幅我看到的怎么都有一模一样的呢?
在曾子墨和方明宇托梦引我到市郊公园湖边时我晕倒在地上,之后被韩英兰救回听雨轩茶馆。在我无意环顾着房间时,木桌上供着一个灵牌,牌位边放着烛台和煤油灯。除此之外。光秃秃的墙壁上还挂着一幅画。画中是一个女子拿着剑,模样甚是动人。
当时因为对这幅画感到好奇,我一瘸一拐的勉强走到墙边。当看到画的落款处的签章是‘宁熙平’三个字时,我瞬间震惊了。而在我又艰难的走到对面的木桌边时,发现灵牌上的名字竟然也是宁熙平后。真的吓到了。
因为我知道阿彩是独生子女,阿彩的爸爸也是独生子女。而且阿彩的奶奶应该早就死了。所以说韩英兰当时的身份吓了我一跳。
“樽前拟把归期说,未语春容先惨咽。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离歌且莫翻新阕,一曲能教肠寸结。
直须看尽洛城花,始共春风容易别。”
当时大笑着说:“这是我年轻的时候别人画的我。我看觉得不错,所以就挂在房间里。你今天能看到它也算是与它有缘吧,平常是没有人可以进入我的房间的,包括我儿子和媳妇两个人。”
如此说来,宁熙平在生前是喜欢过韩英兰的,而至于常诗萍我就不明白了。我惊讶的看着常羲,我还没有弄清他和阿彩、阿彩爸爸和眼前听雨轩茶馆原主人有任何关系就发现这件事情我之后,又空降出一个叫做‘常诗萍’的女子。
“这幅画是您的另一半画给您的吧?”我当时还曾这么问道。
“嗯,算是吧。”而韩英兰是这么回答我的。
那么常诗萍又会是谁呢?一个是‘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另一个是‘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而我第二次去韩英兰的房间是在严峻约我去茶楼说关于他老婆车祸的事情,但是因为警局临时有事,他就匆忙赶回去了。当我一个人坐在那喝茶的时候,韩英兰又上来搭话了。没想到她居然再次邀请我到她的房间坐坐。
于是我开始故意说些话去套话。
“哇,您年轻的时候真漂亮。嗯,不过奶奶,我有个问题……”我指着墙上的那副字画,大声说道。
“没事,我一把年纪了,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韩英汉当时立即爽朗的说道。
看她的反应如此平和,我就鼓足勇气问道:“那他是您的丈夫吗?我……我……我之所以这么问是……是因为我的好朋友的爷爷就是这字画上的落款人。”
韩英兰听我这么一说,立刻就愣住了,但是一会儿她又继续笑眯眯的看着我说:“原来是这样啊,这还真的巧了……”
韩英兰这才把她的故事说给我听,原来阿彩的爷爷宁熙平是她的初恋。那是一九四几年的事情了,当时韩英兰才十**岁,当时她是地主家的孩子,从小念的是私塾,娇生惯养的。而宁熙平是无父无母的野孩子,只是跟着一个道士师傅四处游历做法。
当年宁熙平跟着道士到韩英兰的老家那个村子做法时,两人才一见钟情的。但是由于家庭因素,韩英兰虽然和宁熙平互相爱慕但却只能最终无果而终。
“你说新中国怎么不早一点成立呢。”韩英兰说完自己的故事,感叹道。
当时听她这么一说,我就笑了。因为他们这老一辈确实是生不逢时,过的心酸啊。
“那这幅画是什么时候画的?”我笑着问道。
“是在我们私奔之前,我们以为真的要彼此道别了。所以他就画了这幅画给我,不,是画了两张,我们一人一张。”韩英兰解释道。
我点了点头说:“难怪了,我在阿彩的屋子里也见过这幅画,一模一样呢。哦,阿彩就是我的好朋友,她全名叫宁彩儿,有机会我可以带她来见您。”
韩英兰笑道:“真是一段孽缘啊,之后我们还是各自成家了。他也有了孙女……”
但是常诗萍是怎么一回事我就不知道了,现在我所知道的,就是常诗萍是常羲的奶奶,但却不是亲生的。还有一个就是她和阿彩的爷爷宁熙平之间肯定有一段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是阿彩的爷爷有七幅字画,该不会宁熙平生前是个拈花惹草、处处留情的男子吧?
正当我一个人在自己的大脑里意淫他们老一辈人的爱情纠葛的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
“怎么了,一大清早的。”我一看是Jason打来的。
“你一大早的跑哪去了啊?我买了两盒刚出笼的舒记灌汤包啊,起早又排队的,但是你居然不在家!”Jason在电话里抱怨道。
“我到同学家串门啊,包子你自己吃吧。”不知道为什么接到Jason的电话本来很开心,但是我在电话中的语气却非常的差。
“男同学还是女同学啊?”Jason问道。
“女生。”
“哈哈,我去找你玩,等我,马上就到。”Jason在电话那头兴奋的说道。
Jason挂了电话后马上发条短信说:哎呀,刚才忘记问你同学住哪了,快说啊,我已经在电梯里了。
常羲看着我,然后坏坏的笑着说:“哎呦,看来那个叫Jason的小子还是对你挺上心的嘛。”
“哪有,这个……”我本想解释,可是觉得这种事情是不能解释的,越描越黑。与其这样,倒还不如不说。
第一百二十九节收养小鬼
早上赶到常羲家的时候,外面依旧还在下着暴雨。来到N市四年了,但是从来没有见这里会下这么大的雨。
“嗯?有人在敲门?”我放下手中的娃娃问常羲。
常羲也停下来不再舞动手里的人偶娃娃,“好像是哦,我去开门。”她说完就从地上站了起来,跑去开门。
我跟在常羲身后到了门边,发现真的是有人在敲门,只是敲门声很小很奇怪。但是常羲没有在意这些,她很用力的拉开了门。
“Jason?你干嘛不按门铃?”我有些生气的说道。
常羲却和我反应完全不同,她笑着接走Jason手中的两袋吃的,笑嘻嘻的说道:“真是感谢啊,初次见面就带这么多吃的过来,你肯定是知道我们两个还没有吃早餐,对吧?”
Jason对我做了一个鬼脸,然后就跟着常羲进到屋里。
“哦,忘了自我介绍,我叫常羲。“常羲把吃的放在茶几上,然后转身去厨房拿餐具。
“你好,我叫Jason。”
Jason和常羲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就好像我完全不存在似的。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关门和他们两个人进去。
常羲拿来盘子和叉子,然后又给我们一人到了一杯橙汁。
“哇,是舒记的灌汤包诶,平常很难买到的。我每次去的时候门口都会有好多的人在排队,所以我基本上都是吞吞口水走人的那种。今天真是太幸福了,竟然坐在家里就可以吃到舒记的灌汤包。”常羲一边说一边叉了一个包子到她自己的盘子中。
看着桌上的一大袋早点和一大袋,我终于明白刚才Jason为什么不按门铃而是用头撞门了,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