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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妖,有什么生长规律!可能只要他想,一夜之间长成电线杆子都行。
想通后,我把马开心放开,长松一口气,把被子从他身下抽出来披在了身上。
然后,捂着左眼直哎呀。
痛,痛死我心烦气躁,脑子里空空如也。一回手,我把马开心揪了过来,指着左眼道,“小妖精,止止痛,太痛了。”
马开心翻身坐起,揉着下巴白了我一眼,没动,显然,是在闹脾气。
“行了行了,我错了还不成吗?”用人朝前,我对马开心又认错又说软话,“快点快点,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忍心看我在这痛着?”
怎么说也算是同一个战壕里抗过枪了吧!
马开心从鼻子里哼哼了两声,态度及其傲慢的说了句,“我和你又不熟。”
可还是爬过来,让我把眼睛闭上了。
我抬手揉了揉他脑袋,笑了,“小屁孩儿。”虽然是妖,可和人一样,也喜欢闹别扭。
“呸!”马开心喷了我一脸口水,“我年纪比你大多了,就是看着小点儿!这肉身,一天长一岁,用不了几天就比你个儿高了!”
肉身,一天长一岁?
我嫌弃的擦擦右脸上的口水,睁开右眼瞄了眼他。想了会儿后,问道,“因为你一直杀人,吃人魂,所以你的肉体一天长一岁?”
马开心嗯哼了声,算是承认了。草草舔了几下我左脸几下后,说别再哭了,不哭的话,没几天就能好。要是总哭……
他凑近我,“脸得烂!”
“滚!”不用人朝后,我一抬腿把马开心踹到一边儿去,“你丫才总哭!”
马开心扑通一声掉到地上,猫叫了一声后对我嚷嚷道,“也不知道是谁,一边哭一边喊妈……”
说一半,马开心住嘴。转转眼珠后,又爬到床上来。
一边哭一边喊妈……
我愣了下,醒前那个梦,慢慢在脑海里浮现。
长叹一声后,我笑了。
自打他们走了后,我一直想和他们在梦里见见。可惜,这么多年来,一直没能如愿。
没想到,今天竟然就这么梦到了……
愣愣坐了会儿,我又长呼出一口气,抱着衣服进了卫生间。
马开心吼了声,“不能沾水!”
“知道了知道了!”我不耐烦的道,“你真啰嗦!”
不能洗左脸,我就擦了擦右脸,刷了刷牙。
换好衣服回来后,抱着只剩下不到二十块钱的钱包发愁。我只开了一天的房,过了十二点就得退。
可我现在这副样子,能去哪里?
马开心似乎是猜出了我的想法,和变戏法一样,往床上扔了几百块钱和两条金项链。
我脸直抽抽,看着马开心道,“你丫能不能学好了,你竟然偷钱!”
“说的你多高尚一样。”马开心顶嘴回来,“你怎么不说你连人都杀呢?”呆厅双巴。
我被噎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是啊,马开心连人都杀,更何况是偷几个钱。两下相比,偷钱简直连件事儿都算不上。
心里挣扎了好一会儿,把那几百块钱放到钱包里后,我低声嘟囔了句,“我竟然和个杀人如麻的妖精混在一起了……”
这要是放在以前,简直是连想都不敢想。
马开心像是看怪物一样看了我一会儿,凑到我身前后,欲言又止的道,“你……”
我瞄了他一眼,“干什么?”
“你,昨天晚上的事儿,还记得吗?”马开心问。
我想了下,点头,“记得,如果不是你救我,我现在这张脸已经不能看了。”
“然后呢?”
“然后,你纵猫杀人。”我白了马开心一眼,把脑子里闪过的片断说了出来,“我捉来的那只男鬼发疯,把刘唯暖的头往冰面上撞……哼哼,算是给我出了一口恶气!”
其实我挺不理解那只男鬼的行为,他为什么那么痛恨刘唯暖?
难道说,那只男鬼生前,曾经和刘唯暖有一段孽缘?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呵呵笑了!
贱人自有天收,造下的孽,总是要还的!
“就这些?”马开心看着我笑了,“你和我玩儿闹呢?”
“你丫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我立起眼睛瞪了回去,“在这儿审谁呢?”
丫丫个呸的,真是把他给惯的!
马开心眼眸眯紧了,看了我一会儿,一把把我推倒在床上。在我惊呼一声中,把耳朵贴在了我的心脏上。
我用力挣扎,大骂到,“马开心,你丫是不是找揍!”
马开心按住我挣扎的双手,迟疑了下。然后,按死,道了句,“把你刚刚说关于昨天晚上的事,重新说一遍……不说,不放!”
我翻了个白眼,看着马开心的脑瓜顶,把先前说的话重复了一遍。然后问道,“行了吗?”
“不对,不对……”马开心一边说了几句不对,把耳朵贴的更紧了,“你再说一遍,认认真真的说一遍。”
我没说话,咬咬牙,一屈膝,狠狠顶在了马开心的跨下。
靠,谁丫给你惯的!
马开心嗷的一声惨叫,滚到一旁去了。
我爬起来,对着他后背狠狠踹了几脚,“你大爷的,再吃老娘豆腐,废了你!”
马开心脸色发青,一只手捂裆,另一只手抖着指向我。张嘴说话,却发出一声猫叫。
两分钟后,‘喵’的一声,变成了一只纯白毛色的小白猫……
第168章你要是敢挠下去,我马上,阉了你!
基因这种东西,真的很伟大很奇妙。
因为它可以把祖辈的容貌以及性格,复制给下一代。让那道肉眼看不到的图谱,一直一直传承下去。
比如,女儿像妈,儿子像爸。又或是,女儿像奶奶,儿子像舅什么。
当然,像隔壁王大爷也没错,基因这玩意,在人为的情况下偶尔也串台。
而我眼前的这只小白猫,真是像极了马开心!
哈哈。好吧好吧,我知道它就是马开心。
可说真的,这只小白猫,可要比马开心讨人喜欢的多。当然,也暴躁的多。
因为马开心不会挠我,而这只由马开心变化而成的小白猫,在用一只前爪捂着蛋儿。一脸哀怨的坐了好半天后,几乎是想也不想的就往我身上扑!
那伸出的爪子,可比昨天晚上刘唯暖手里那只猫的长多了。
这要挠我脸上,我眼球都得被勾出来。
不过。也就一会儿,然后它就又捂着蛋到窗台上去坐着了。
sorry,我那只拖鞋扔的实在是太准,又砸它两腿之间了……
冬末的阳光,慵懒的从窗外照进,落在一脸苦闷的马开心的脸上。
那神情,真是要多苦闷有多苦闷。
我知道我不应该笑的。可,实在是没忍住……
于是,在我丧心病狂的大笑声中。一只漂亮的小白猫。坐在窗台上,流下了伤心的眼泪……
余下的几天,马开心的形态定格在了猫上。
我听它的话一直没洗脸,在第四天的时候,那两道极其难看的伤口,在没结疤的情况下,一点点自动愈合。
连左脸上被猫爪勾掉肉而形成的坑,也慢慢长平了。
看着镜子里算是恢复了容貌的自己。我长长松了一口气。
这几天,我一直和陆明电话联系。从他那里,听到了刘唯暖的消息。
那天晚上她掉到河里后,被及时送到了医院。在抢救了两个小时后,救回来了。
只可惜,人是救回来了,容貌却毁了。
脸上,全是猫抓的痕迹,据说治不好了。要想恢复以前的白嫩,只能花大价钱去做植皮手术。
刚听到这消息那天,我脸上的伤还没好,狰狞到自己都不忍看上一眼。
然后心中就愤愤的想:活该!让她丫的想毁我的容!现在,恶果自收了吧!
可如今自己脸上的伤好了,我却觉得有些于心不忍。
对女人来说,容貌就是第二生命。
要是老天有的商量,可以把这种惩罚换换的话,我感觉,断手断脚,也比这个强。
这念头在心里升起后,我对自己极为鄙视的吐了几口吐沫。
呸,呸,呸!
苏青柠!当初刘唯暖要毁你容的时候,可没想过容貌是女人的第二生命,现在,你倒为她操心起来了!
丫的,真是太没出息了!
我本来是想在旅店一直把脸上的伤养好再出门儿见人的,可在休养到第五天的时候,纪浩然把电话打过来了。
我这边儿才一接,他那边儿就开始叫苦不迭的诉上苦了。
百鬼林重新营业了,今天,试玩儿的第一天。
本来说好是释南亲自坐阵百鬼林,纪浩然只是跑跑腿打打杂的,可七八个客人刚从分别从ab两口进去不到十分钟,释南就被一个电话给叫走了。
纪浩然再大的本事,也不能同时看得过来两队。没办法,只能给我打电话救助了。
救场如救火,我拔着镜子看自己的伤口已经长合,虽然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