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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了!
白玉佩还在地上!千万别被君离看见。
可我在地上仔细的扫视了一圈,却根本没看到白玉佩的影子。
君离见我的动作有些奇怪,不由得问了句。
“你干嘛呢?”
我的动作一僵,尴尬的笑了笑说没有,顺势将锦囊放回了口袋,却在放回口袋的瞬间感受到了一股冰凉,又带着一股暖意的东西。
白玉佩,竟然自动的回到了我的口袋里?
君离拉着我的手,想要带我走出凶门,可我却在才迈出第一步的时候,就疼的浑身一抽,腿脚一软,要不是君离牵着我,我一屁股都能坐在地板上了。
君离见状,眉头一紧,刚想回头问我怎么了?
却在这句话还没说完的瞬间,眼底闪过一丝杀意。
“你受了这么重的伤?”
我尴尬的笑了笑,看着君离为我紧张的样子,心里甜的不行。
君离仔细将我浑身上下检查了一遍,随后从口袋里掏出了那枚白玉佩放在了我的伤口之上,几秒间的功夫,我浑身上下的伤彻底消失了!
我目瞪口呆的望着君离手上这枚白玉佩,有些不可思议,这玉佩竟然还能疗伤?
下一秒,君离一把将我横抱而起,一脚踹开了那扇我打不开的石门,踢开石门瞬间,他小声的骂了句。
“真笨。”
可那充满自责又关心的眼神,连傻子都骗不了啊!
走出这间耳室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大殿,大殿的墙壁上点满了一盏盏长明灯,将这座大殿照的那叫一个庄严大气。
可就这么宽敞的大殿,却空到不行,别说的陪葬品了,就连一副棺材都看不见,一时间让我有些凌乱。
这大殿到底是拿来干嘛用的?
可君离却像是走家串户似得,抱着我轻松的走过了这间大殿,在快要走出大殿的刹那,停下了脚步,我有些奇怪,刚转过头,却见君离伸手,在墙上的浮雕上轻轻一按。
周围瞬间响起“轰隆隆”的声音,大殿的正中央,竟然塌陷了下去,从地底下生起了一圈铁做的铁棺材,棺材的正中央摆放着一副巨大的红木棺椁。
我一见这红木棺椁,顿时瞪大双眼激动的不行,这才猛地发现,这大殿里的结构,和我梦里梦到的……一模一样!
猛吸一口气,问君离。
“这间大殿是不是祸颜墓的主墓穴?”
君离却摇了摇头答非所问的说了句。
“一般的盗墓贼进来本就是有来无回,墓主人怎么可能会弄那么低等的机关?”
他的话音刚落,我的脸色瞬间一白,一颗心,也彻底凉了。
对啊,整座墓穴建造的这么大气,怎么可能会弄那么低等,让人一踩就往下掉的机关?
虽然君离没说,可我却明白君离的意思。
是有人,故意触碰了什么东西,让那座白玉司马道下落,打散我和苏绣,清净子。
而我当时和苏绣的手握的那么紧,又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打散?
所以有可能是苏绣故意放手,可要是这样,那苏绣可就是在算计我了。
但是我了解苏绣,她要想算计一个人,还没算计,估计都能被人给卖了。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性了,触碰机关的人,是清净子。
难怪小叔一听我要去祸颜墓这事,主动请缨帮我安排好了一切,他怕是早就算好了祸颜墓里的变故吧?
故意和君离做交易,把白玉佩给了君离,让君离恢复部分记忆来到祸颜墓,可他却没算到君离来祸颜墓没带上我,而房东老婆婆和我说起祸颜墓现世,让我来祸颜墓这事,算是无心插柳推波助澜,让小叔算计我之前,就我就去找小叔。
难怪小叔安排我进祸颜墓这一切安排的这么迅速。
就连唯一一次帮我,都带着浓浓的算计。
这,还是至亲吗?
我猛地从君离怀中跳下,十分认证的抬起头和他对视想要开口,他却抢我一步问我。
“你还记得在落凤村的时候,进墓穴之前,用的是你的血当的引子吗?”
我听后,点了点头,君离却告诉我。
他怀疑,祸颜墓里有什么东西,需要我的血,或者,是需要我才可以办到的,所以小叔这样算计我。
我听后,问君离。
“你觉得我小叔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他只回答了我八个字。
城府极深,运筹帷幄。
下一秒,君离拉着我的手,想要走出大殿,我不免有些奇怪,将刚才的问题又问了一遍。
“这里不是祸颜墓的主墓室吗?”
他摇了摇头,说他这几天把祸颜墓里的几个门都走遍了,每个门内的结构都大径相同,可这八个门内,只有一个门,才是真正埋葬祸颜的地方,其余的七个都是迷惑人的假冢。
我深吸一口气,问君离。
“你还差几个门没走?”
君离没着急回答,而是拉着我朝着眼前出现的那条悠长小道走去,缓缓的说了两个字。
“死门。”
我忽然有种预感,小叔就在死门里面等着我们。
走了没几步,耳旁忽然传来几声急促的脚步声,君离一把将我拉到了暗处,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一把捂上了我的嘴。
我瞪大双眼,顺着君离的目光看去。
却看见顾以城带着一队人马出现在了悠长小道的尽头。
而这小道的尽头上,正刻一个大字。
死。
第五十七章有我
顾以城带来的人很多,全都站在他的身后,浑身上下裹在一个黑色大袍里面,乍一看就像是身后跟着一群影子。
他们走到死门的前面并没有着急进去,反倒是在死门的门前站了好一会,顾以城将目光转向我和君离隐匿的方向,嘴角一勾,皮笑肉不笑的开口道。
“别躲了,我知道你们在。”
难道被发现了?我被吓的脑子一蒙,双腿顿时有些发软,而君离就像是听不见他说话似得,隐匿在暗处气息早已收敛到了最低。
就在我以为顾以城会亲自上前查看的时候,却见他将目光偏离,四处看了几眼,小声的嘀咕了句。
“明明闻到了墨香,难道早我一步进去了?”
话音刚落,顾以城便转身推开了身后那到死门,见他一脚踏了进去,我瞬间放松了不少,想要松口气,却被君离狠狠的捂上了嘴。
而顾以城却停下了动作,再次回头一脸傲然道。
“还藏吗?”
可顾以城和君离比腹黑哪能黑过君离?他越是想引出我们,君离却越是按兵不动,僵持了好一会,顾以城便觉得是自己有些多疑,头也不回的就带人朝着死门走去。
眼看着死门关上,我这才松了一口气,和君离在暗处又隐匿了好长一会,确定顾以城不会在回头的时候,这才从暗处走了出来,想要牵着君离进死门,君离却带着我往反方向走去,问我。
“想不想看墓里的风景?”
我一听,顿时有些惊讶,回头“啊”了一声,问君离。
“你不进死门了吗?”
君离却回了我一句。
“有人当小白鼠帮我们探路,急什么?”
我被君离这一本正经算计人的语气给逗笑了,跟着君离在这周围逛了好长一会。
在这墓里呆的时间越久,我便越感叹建造这座墓穴的人鬼斧神工,许多机关阵法都建造的十分巧妙,要不是有人提前帮我们走过了一遍,要不是君离在我的身旁,我或许才走没两步就能栽在这里。
在周围逛了几圈,刚打算回头往死门的方向走,余光一闪,却被眼前的一副壁画给吸引上了。
祸颜墓建造的精美庞大,之前不是没有见到过壁画,可这副壁画却十分巧妙,就像是有水在上面波动似得,栩栩如生,只看一眼,就再也无法挪去目光。
画上的女子看不清面容,可画里所呈现出的东西,却即为血腥。
女子本是穿着一身雪白的长袍,却被自己身体里流出的血液染的鲜红,身下是一处八卦所造的祭坛,祭坛上还被刻上了符咒的纹路,而女子体内流出的鲜血,则源源不断的填满祭坛上的纹路。
我盯着这副画看了好久,久到君离停下脚步回头问我在看什么,我这才反应过来,说我在看这墙上的画。
君离一听,面上闪过一丝差异,问我。
“画?”
我点了点头指了指一旁墙上的画道。
“你有没觉得这画像是在记录着什么?”
我边说边指,话音刚落自己回过头再想看那副画的时候,却被吓了一跳。
眼前的墙上哪还有什么画?我有些不信邪,猛地上前拿手去抚摸,直到手里传来那生涩触感的时候,我眼底这才闪过一丝迷惑。
眼前的墙壁明明全是砖瓦,难道是我看错了?
许是见我自己都有些不太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君离见状,也没说什么,一把上前拉着我道。
“差不多可以进死门了。”
我这才懵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