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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有点意思了,两家人有矛盾,先手被‘一支手’杀死,中间有什么猫腻?
矛盾真要是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接着闹出命案,这是有案例的。
本案奇特之处在于双方都死了。
武琳推测道:“老人有可能看到了案发过程,因为某个原因,她没有报警,很可能是要挟齐广巧,并且还成功了。”
我接着往下推理,老人的行为激怒了一支手,在杀死齐广巧的丈夫和的儿子后,就轮到老人了。因为她的罪责轻一些,一支手让她死的痛快一点。
老人在得知齐广巧家发生入室凶杀案,比别人更加害怕。她可能猜到了什么,所以特别的害怕。
无奈儿女忽略了她的感受,都没有把老人的话当真,后面发生的事都知道了。
没有一个无辜之人,所有人都有罪!
再调查下去,说不定还有更加惊人的发现。
我无力再进行吐槽,专心进行检测。
放下工具箱,从里面拿出护目镜和紫外线灯,在车里认真寻找。
在紫外线照射下,车内细小的痕迹都显露出来。
我在后排发现十几根头发,长度都和阿华的差不多。我怀疑这些头发都是在拖拽的过程中从阿华的头上拽下来的。
其中几根头发上带有毛囊,但是已经干了。
在靠近车门的位置,还发现了血迹,可能是阿华在拉扯中撞伤了。
我能想象当时的场面,但是有一个很大的疑问无法解释,阿华为什么没有呼喊?
按照队长所说,当时小区里人不多,但是还有人在家,只要大声呼喊,肯定会引起注意。
这中间还能有什么隐情?
队长也没有看到过程,他只看到阿华被两人拉进车里,之前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最后在座椅的缝隙中找到一枚纽扣,女生样式,很可能是撕扯中从阿华身上掉下的。
我把物证都装在一起,从车上下来。
武琳皱着眉头发呆,她也发觉有点不对劲。
看到我从车上下来,问道:“阿华只是眼睛有问题,她听力和嗓子都很正常,对吧。”
她和我想到一起了,阿华为什么不求救?
原本当事人可以回答这个问题,但是现在都昏迷不醒。
“上车?”武琳带我直奔医院。
阿华昏迷不醒,但是还有一名嫌疑人清醒着。
齐广巧的口供很关键,她自己可能还不知道,和她接触的人中就有犯罪嫌疑人一支手。
到了医院,武琳先去见了她的主治医生,询问具体情况。
得知齐广巧伤的很严重,双耳听力严重受损,基本上没有恢复的可能。
自残之后,她的精神状态倒是稳定下来,默默的吃饭睡觉,偶尔还会与医护人员交流。
“我要询问她和丈夫被害有关的内容,你们要做准备吗?”武琳说明来意。
“非要这个时候问?”医生面露难色。
“有些事情她可能是唯一的知情人。”
主治医生不是第一次和我们合作,了解刑警的工作性质,尽管有些为难,还是同意了。
他把我们送到门口,齐广巧就在里面。
我和武琳先观察了一会儿,齐广巧坐在病床上,手里拿着一本杂志,很认真的在阅读。
齐广巧的气色好多了,耳朵聋了,她终于获得内心的宁静。
现在我们要打破这份平静。
武琳大步走到她面前,摆摆手,意思是我们来了。
齐广巧抬起头,有些意外的看着我们。
床头柜上放着一个本子,武琳拿起来快速写下一句话。
“案子有新进展,我们找到凶手的犯罪动机。”
齐广巧看完身体抖了一下,抬头看我们一眼,抢过本子快速写下三个字。
“为什么?”
最后的问号写的非常用力,划透了第一张纸。
“认识阿华吧。”
齐广巧看了一脸的困惑,但是她把双手环在胸前,身体也往后靠,非常明显的防御姿态。
“有人说你和她发生过冲突,动机是什么?”武琳又写下一句话。
激动之下,齐广巧开口说话了。
“她自己找死,冲到我丈夫车前,她死不要紧,还要给他们家赔钱,我看她就是故意的。”
骂了一通之后,她才问道:“她和我家的事有什么关系?”
武林不急不慢的写道:“据目击者说,阿华所在的位置距离你们家的车很远,根本不可能碰到车,你怎么解释?”
齐广巧犹豫了一会儿,说道:“她是瞎子,谁知道她会往哪走,安距离当然要远一点。”
武琳郑重的写道:“这和凶杀案有关,请你认真回答。”
等了一会儿,齐广巧低着头不说话。
武琳继续写道:“有目击者看到你老公和儿子把阿华挟持上车,请问你怎么解释?”
齐广巧扫了一眼,更加慌乱,断断续续的说道:“开玩笑……一定是在开玩笑……”
我拿过本子写道:“我采集到很多物证,看起来并不像是玩笑,你最好说实话。”
齐广巧咆哮道:“别问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家里的窝囊废突然发疯了,看上瞎眼的小姑娘,非要和人家在一起,然后就闹出这事,我可是给了一笔补偿款。这事已经完了!”
“那只是你认为的。”武琳在本子上写道:“阿华是被收养的,她的亲身父亲是几年前盗窃你们小区的贼头。”
第388章 恋父情结
齐广巧呆住了,她没想到盲女还有这样的背景。
住在一个小区里,阿华的情况又比较特殊,小区里的人大概都认识阿华。
她自然也知道阿华家的经济状况,所以才会这么嚣张。
“她父亲外号‘一支手’,是犯罪嫌疑人。这个人可能一直在你周围,你有什么想法吗?”我写道。
齐广巧打了一个寒颤,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显得有些害怕。
曾经欺负的对象并不弱小,更可怕的是一直有一个杀手潜伏在她的身边,想要弄死她,仅仅是动动手指那么简单。
身份发生了逆转,所谓的强者不过是因为无知,生活处处有惊喜。
我耐心等了一会儿,看到她没反应,我轻轻拍了拍本子。
齐广巧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这点我相信,如果她注意到身边的人可疑,早就对警察说了。
“以你对阿华的了解,谁对他特别好?”武琳又问道。
人和人的关注点不一样,有的人会注意到一些被其他人忽视的细节。
齐广巧摇摇头,她还没有回过的神来。
她可能想起来了什么,我们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儿,她还是一句话不说。
武琳拿过本子写道:“你丈夫和儿子对阿华做了什么?”
齐广巧看到这个得到问题,终于崩溃了,在心底压抑很久的情感一下暴发出来。
“我一辈子为这个家默默的付出,儿子养大了,我也老了,在家里的存在感越来越弱。人老珠黄,满脸都是皱纹,身材走样,没人再爱我。那个女人不爱美丽,我也不想这样。可我能怎么样,已经是一个老太婆了。”
她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都是在发泄心中的不满。
女人到了更年期都有这样的危机感,自己一天一天的衰老,找不到存在感,不再是家庭的中心,一点点小事都能让她大发雷霆。
而丈夫的情况刚好相反,成年男人更有魅力,相比之下,女人更没有安感,希望丈夫无时无刻不在身边。只要丈夫离开视线,就会心神难安。
再加上儿子到外地上大学,家里要做的事少了,有大把的空闲时间,反而让她不适应。
齐广巧就处于这种状态,她开始疑神疑鬼,细心观察,还真让她发现了蛛丝马迹。
丈夫和小区里的盲女关系似乎不一般。
每次遇到盲女,丈夫都要停下来注视她几秒钟。
起初她以为丈夫只是同情阿华的遭遇,毕竟她太可怜了。时间长了,就有点不对劲。
遇到阿华的次数越来越多,看她的时间越来越长,并且眼神也发生了变化。
丈夫的眼神特别的温柔,两人在恋爱的时候,丈夫就是用的这种眼神看她。
为此她和丈夫争吵过,丈夫认为她神经了。
因为没有证据,齐广巧只能作罢。
但是她不甘于失败,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终于让她抓到了把柄。
只要天气不错,阿华都得会在下午在小区活动一会儿。
丈夫在这时候上班,遇到阿华都会聊上的一两句。
齐广巧甚至认为是阿华在勾引丈夫。
说到这里,我想起在楼下遇见阿华,她的脸上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