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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锋上的救赎-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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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没权利杀人,任何人都没有。许春楠也不该死,即便她是个妓女。”

彬用手指轻轻敲打着玻璃窗:“前几天巴基斯坦一个女政要参加集会,有人冲上去开了两枪,然后引爆身上的炸药。”

“呃……我承认作为女性,卖身和从政同样有风险,可……”

“现场有几千人,死的不只是杀手和目标。”

我摇头,却无法否认:“无论你是谁……”

“无论你是谁。”彬点上烟,叹出尼古丁形状的气息,“没有什么能阻止人与人互相伤害。”

彬,我不喜欢你这个样子——理解与宽容背后的冰冷。

“这案子我没跟你说过,你怎么那么清楚?”

“我招,都是我泄露的,我有罪。”老何就坐在我们身后不远的地方吃东西,没想到他耳朵这么灵。当然,天知道我怎么会问出如此奇怪的问题。

彬拍拍我,一起坐了过去:“看来我需要提供不在场证明了。许春楠被害的那晚我和我的合伙人、我的老同学以及现在讯问我的赵警官在一起打桥牌。何法医,能帮我圆这谎吧?”

我刚注意到老何吃蛋包饭时先用刀把鸡蛋皮拉开一个解剖式的“Y”字形:“好刀法啊!”

彬眨眨眼:“这么说我记错了,那晚老何不在……是吧?”

“你们两个人渣。”老何擦干净餐刀,指着我,“还有工夫废话,案子的事不抓紧说。”

我感觉接下来彬要先开口,忙抢过发言权:“目前杀了仨女人的连环命案是重中之重,去年十月长信大厦的池姗姗、十二月知春里小区公园的方婉琳、还有几天前的许春楠……我操,你没看过尸检报告吧?老何,你来告诉他,验尸的时候发现许春楠的舌头被塞进哪儿了?”

老何举着勺子,显得有些反感:“没看我正吃饭呐?”

“这是个‘开膛手杰克’。”彬似乎也没兴趣了解细节,我便放任老何继续吃下去,“至少行为模式很像,尼科尔斯 可能是被尾随或随机选择的目标,哦对,你说是泰布莱姆 也无所谓,可凯利 是在自己的屋子里被杀的,就好像池姗姗和许春楠,从领域型到侵入场所型,很像吧?”

“嗯,要这么说,侵害方式也类似。尼科尔斯只被抻出肠子,凯利是彻底没了人样——池姗姗身上刀伤数是四,许春楠直接蹦到六十一,快成‘大丽花’ 了。”老何插了进来,但没影响吃东西的动作,“对凶器的使用越来越熟练,也越来越残暴。‘杰克’确实不错,标准范本。”

“对,很典型。好多性掠夺型连环杀手差不多都这个模式。”我拿出根烟,然后把烟盒放在桌子上,“所以我倒不觉得这孙子是在模仿‘杰克’、‘约翰’、‘丹尼’或‘汤姆’或什么其他类似的二逼……学习的结果而已。你翻译《犯罪分类手册》的时候用过一个词,叫什么来着?”

彬说话时嘴唇几乎没动:“犯罪行为的动态进阶。”

“就是这个,动态进阶,温故知新,我二十岁的时候要能这么勤奋学习就好了。很奇怪,他像狗撒尿一样在各个现场遗留下可以辨识身份的痕迹,却没被任何人、监视器或他妈的人造卫星发现过。我们现在只能推断他长着老二,身高超过一米八,左撇子,用一把‘蜘蛛’或仿‘蜘蛛’的折刀,没了。居然有人出主意让支队去排查,甚至是监控全海淀区的左撇子,我靠,数十万之众……老何从蛋包饭里挑出骨头没准都比这简单。”

“那是因为凶手没前科,网上比对不出来,谈不上暴露身份。”老何用刀把蛋皮彻底剖开,解决剩下的米饭,“不能说明他不够谨慎或精神状态失常。他一直在完善自己的犯罪手段,更自信,也更冷静。”

彬左看看右看看,等我们讨论到没话说的时候,才点点头:“你们分析这几个案子的角度,有现实意义么?”

“什么?”

“凶手像‘杰克’还是像霍尔莫斯、奇卡缇洛、里奇威、达莫 ,对你们破案会有帮助?我看过一些连环杀手的案例,但从未见过两个相同的连环杀手。”

靠,我们都违背了犯罪剖绘的第一原则——太他娘的“学术”了。

“另外,一百年前白教堂那个疯子不是领域型加侵入场所型,跟你们现在找的这个罪犯一样,他们都是典型的、单纯的领域型连环杀手。他们侵入的场所是心理安全区域内某个熟悉的地点,有人从未离开过白教堂街区作案,同样有人只在海淀区作案,因为他们都生活在那里。”他用拇指和食指捏着下巴,“大概是我还欠耐心,不过听你俩聊了这么半天,就没人发现作案地点有什么问题?”

心理安全区域!

“你们是在‘玩’案子,当然,满大街的专家学者都是这么干的,不过你——”彬冲我扬了下眉毛,“你是刑警,你需要做的是‘破’案。见鬼,工作室那帮孩子跟着你学什么呐?我简直不敢想。”

我投降般地举起双手:“辜负前辈希望,罪该万死。这孙子三次作案都是在他熟悉的地方——我早该看出来的。要这么说的话,这三个地儿应该是他工作、居住或经常出入的地点。我们应该在周边扩大走访范围,寻找一个身材高大的左撇子男性……”

他不客气地打断了我,把左手食指伸进柚子茶里蘸湿,然后在桌面一笔一划地写下“白痴”两个字,再把手表换到右手腕:“我就是左撇子了。”

同理,凶手也可以冒充右撇子——这是个易于伪装的生理特征。

我看看老何,他闷头吃着东西,速度慢了许多,明显是不打算和我一起分享刻在桌上的高度评价。“明白了。那……还有什么别的方向……”

“死了三个女人,了解过她们么?”

“我们排查过他们周围的人群,不过后两个都类似妓……色情行业工作者,所以很难……”

“不,我说的不是这个。”彬低头叹了口气,“一个白领,一个坐台小姐,一个打擦边球的‘理发师’,到现在为止,我从你这里只听到三个名字,你不会像谈论自己的女友或姐妹一样介绍她们。如果你还不如凶手了解她们的话,想破案,只能祈祷你比那个间谍卫星都拍不着的家伙更幸运。”

我怔怔地下意识去点烟。老何放下餐具,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泄了口气:“吃饱了,没挑出骨头。”



“樊佳佳的案子已经不归我们队管了。”晚上,彬终于追问起来,我据实相告,“年纪大,没证据,嘴巴牢,我们不能采取强制措施。头儿让我们队把注意力转移到那个连环杀手身上,小月河的事,也许慢慢来,会找到新的突破口,也许会沉。”

彬侧耳倾听的样子显得很安静,看不出失望。

“我很抱歉,老何告诉我了……我本来也想帮你把河边打扫干净的。我真的很抱歉。”

他眉头一锁,手里翻转着打火机,仿佛在问:老何告诉你什么了?

我摊开双手——老何什么都告诉我了。

彬低着头,有些出神:“你们需要什么形式的证据才能给嫌疑人定罪?”

“目前最现实的,是取得那老东西的供述。”当然,历经努力后,这也是目前最不现实的。

“只要他承认罪行、描述经过、指认地点、交出凶器,再结合尸检证据,应该可以定他。”

雪晶要值夜班,聚会散场前就走了。入夜后其他人也都相继离开,只剩下我们俩和依晨。彬冲吧台招手,让依晨帮彤哥收拾东西,打扫场地。

“如果能有办法让他招认,可以抓他?”

“求之不得。”

彬抬头看了我一眼,又垂下目光:“你今天不当班吧?带铐子了么?”

我琢磨着有戏:“车里有。你能从他身上套出口供?”

“不能。”他似乎想开个玩笑,但又改变主意,“我只能解除他的心理防卫机制。带上笔录纸和手铐,赵警官,你来套他的口供。”



“犯罪心理学,他妈的犯罪心理学啊!”

彬一边开车一边从倒车镜里看着我:“什么?”

我注意到坐在副驾位置的依晨一直抓着他放在排挡上的那只手,才想起彬不喜欢有人在自己“妹妹”面前说脏字。

“不好意思。”我向前探过身,“我是觉得吧,为啥这犯罪心理学在我手里就是个擀面杖,到你那儿就成倚天剑了呢?不对,你这家伙肯定是对兄弟有所保留,藏招儿了吧?”

“我只是去问他几个问题,结果如何还不好说。”

“所以你让我先不通知支队?别谦虚了,到底有什么秘诀?说来听听?”

“秘诀一般都刻在山洞里,问我没用。”彬左手握着方向盘,心思却似乎在另一只手上,“心理战术不能用来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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