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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话?”
“我说出徐倩不是我亲女儿的事。”
“你怎么这么大意?要坏事,走,去看看他们在干什么。”
“应该不会怎么样,你的法术那么高明,把现场掩盖得一点破绽都看不出来。”徐老板嘴里这么说,可心里也在打鼓,看看时间都过去快一个小时了,两个家伙还没有离开,他们不会是真的要撬开墙体吧?墙体里面究竟有什么,实话;他也不知道。
唯一知情的是就是左小木,神经病院改建旅馆,也是这个人出的主意。
左小木要求去看看两个家伙在干什么。
徐老板答应去看看。
两个家伙,一个是钟奎,一个是冉琴。
两人从办公室出来,保姆匆忙走来,说道:“徐老板,小姐在胡话。”
“不碍事,你给她吃一片安宁。”简单的吩咐完毕,两人就往卫生间走去。
卫生间,冉琴在外面,钟奎在洞穴里面。
他记住上次的教训,这次得小心谨慎,所以在下去时,就告诉冉琴千万别大意要注意随时有进出的人。
冉琴有枪也随身带着铐子的,有这些东西助威,她倒是不畏惧什么。
地下室还是地下室,地下室里的环境还是刚才看见的样子。篷布还在老地方,当钟奎再次揭开篷布时,他的那部砖头手机,好好的被篷布下面这具尸体抱住在怀里。
懵了!这是什么样一个状况?他长叹一声,目测黑无常真的做了什么手脚,导致他身上的能力失衡。连最起码的判断和识别能力都失去效用了,现在的他跟普通人已经没有两样。也会遭到邪异力量的攻击,也会被邪恶蛊惑住。
拿起手机,依旧拉过篷布把尸体覆盖住。顺原路退回,这里他还得另想办法,他的能量消失就预示着,随身携带的镇压邪恶的武器,剑鞘和布袋已经不能用。
冉静看见徐老板带着一高高瘦瘦的男人走来,警惕的挑眉观察着。
“你们真的是在搞破坏,看看,把这里搞得乱七八糟的?”徐老板人未到,声先到,做作的大声嚷嚷。他是在走廊看见,泼洒在卫生间门口地砖上的白色粉尘,知道钟奎已经撬开了墙体才理直气壮地说道。
“别急,徐老板,什么事情不能看表面,你耐心等待钟奎出来再说。”冉琴冷眼注视跟随在徐老板身边的男人一眼,礼节性的点点头,表示招呼过。
徐老板见状急忙介绍道:“冉警官,这位是我朋友,左小木,也是我的兼职司机,更是徐倩的未婚夫。”
“你好,a市公安局民警,今天来搅扰你们,不好意思。”
“美女民警你好。”左小木伸出一双修长,酷似钢琴家才具备的手,握住冉琴。前者挂着谦逊的微笑,淡淡的口吻说道。精明的目光一瞥现场,故以不解的神态看向她问道:“你们这是?”
默默凝神,却没有透析对方的心理活动,她深知遇到高手了。“哈哈,额!我怎么给你说呢?”冉琴不好意思的笑笑,如果邪恶鬼神从自己口里说出来,好像真的不合适,她看了看徐老板,淡然一笑道:“我们是徐老板请来的客人,我也不知道具体事宜,你还得问问徐老板才清楚。”
好精明的托辞,原本想利用左小木来逼他们离开的,却不料被僵了一军的徐老板面不改色冷静异常。嘴角一撇,非常淡定的语气道:“哈哈,他们俩是我的客人,我们已经不是第一次交道了,刚才没有来得及告诉你。”
左小木,是有备而来的,却也被这位英姿飒爽,浑身正气的女警官给威慑住。他“哈哈”干笑两声,没有言语,视线落在豁开的洞口前,面色变得非常之难看。
钟奎忽然从洞开冒出一个头来,惊得他们微微一愣的同时,见他满脸都是灰尘,就像挖煤矿的工人。
他出来一看卫生间里多了两个人,索性,撑住身子钻了出来,拍打手掌心的灰尘,对徐老板说道:“我查看了洞穴里的情况,好像是一处地下室,地下室有一些……你们要不下去看看?”
听钟奎这么一说,徐老板的视线像刀子似的在他面上剐蹭。他的眼神充满愤怒,要不是有冉琴和左小木在场,说不定会爆发脾性大骂一通才会消气。
“有什么事去办公室说吧!”左小木及时打圆场道。
徐老板无语,独自甩开大步走在前面。
正好,钟奎也有话要问徐老板,去办公室正合他意。眼神给冉琴交流一下,两人点点头,量他一个左小木,一个徐老板也不会把他们俩怎么样,就坦然的跟随在他们身后去办公室说事。
第025章紊乱的思绪
到办公室,钟奎没有说出在地下室看见的是什么。也没有说出之前发生在卫生间的诡异情景,他心里在困惑另外一件事,那就是自己身上的能量怎么就消失了?还有就是篷布下面那具尸骨是谁?怎么在意识里,就好像发生了一幕很真实逼真得连他都被蒙骗的修复术,尸骨为什么跟徐倩那么相像?她们之间有什么关联?
冉琴心里也存在一个疑问,这个疑问就是关于她和钟奎一起看见的那辆车。
钟奎到底没有志庆观察入微的心思,以及严谨的处事习惯。在没有看车子的牌照号,比对车子的其他方面时就对冉琴说这是徐倩家那辆车。
在冉琴说出外面那辆车时,徐老板说;那辆车是他一个叔侄辈的车子,也就是钟奎口里的那位徐倩堂兄。
这位徐倩堂兄是干什么的呢?他是监工,也就是修缮旅馆的工地监工。
之前徐老板都说了,堂兄监工死于意外,就是从房顶上掉下一根钢筋直接插进颈部致死。说句不好听的话,这位堂兄死得诡异,却没有引起徐老板的关注。而那些在这里修建的工人,是亲眼目睹这位堂兄死亡的过程,所以工人们才会溜走的溜走,找借口的找借口,接着就发生了,旅馆员工辞职的事件发生。
徐老板说神经病院修缮的事务,都交给已经死亡的这位堂兄打理,各种细节他不太清楚。
死无对证,这下他们没辙了。
钟奎提出要去看看徐倩,起初徐老板是坚决不答应,不过在冉琴的干涉下,他最终妥协答应带徐倩出来。
徐老板出去,招呼保姆带徐倩来。
左小木说:“这里好像没有我的什么事,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涉及到这件事的当事人,在事件没有查清楚之前,都不能擅自离开。”冉琴坚决的说道。
左小木无奈的耸耸肩,“这下好了,我什么也没有做,也成为嫌疑人了。”
“稍安勿躁,钟奎有看见地下室有问题。既然有问题,那么这里相关的当事人都暂时不能离开。”冉琴威严毫不含糊,掷地有声的说道。
钟奎微微点头,投以她赞许的目光。
“好,配合女警官办案是每一个公民应尽的责任。”左小木皮笑肉不笑道。
冉琴和钟奎相互支持。
他在二人的面上,来来回回的扫视,想在他们俩的脸上看出什么苗头来。
冉琴微微抬头,并以锐利的目光直视左小木。
他急忙转动眼珠子,躲避开她的目光。
钟奎看冉琴,看左小木。究竟不知道就在几秒钟前,两人经过视角战争。
徐倩在保姆的带动下,木木的走了进来。凌乱的发丝,遮盖住脸上那一刹的苍白。徐老板在她们都进来之后,把房门缓缓的掩上。
看见徐倩,冉琴和钟奎的心里,同时微微一颤。这还是那位娇生惯养的富家女吗?神情、举止痴呆儿般的木讷,两臂垂直在侧,身子僵硬,走路就像木头人没有一丁点灵活的模样儿。在进来后头就一直微勾,视线低垂直勾勾盯着自己的脚尖。
冉琴摆好一张凳子,微笑道:“徐倩,你还记得我们吗?来坐下。”
身子一动也不动,僵直的站着,跟聋子一样,没有理睬任何人。
保姆双手按住她的肩膀,拖拽的样子,把她死死按住在板凳上。才慢吞吞的坐下,头还是老样子微勾。
如果这里面没有其他人,就冉琴和徐倩。前者绝对不敢一个人给后者呆在一起,这是冉琴后来告诉钟奎的话。
钟奎在徐倩进来是,眼睛一直就在她身上打转,一时不知道怎么才好。也不能帮忙什么的,徐老板和左小木一直很超乎寻常的淡定神态看着这一切。
“好,李阿姨,麻烦你去外面休息一下,这里就交给我们。”徐老板对保姆说道。
保姆没有说话,好像来自农村的女人。自打进来之后,局促得很,面色也是红红的很腼腆的样子。她安顿好徐倩,匆忙的扫视一眼屋里的其他人,就安静的退了出去。
屋里安静得连一根绣花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全部焦点都集中在钟奎和徐倩身上。
他沉静的看着她。
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