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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卫国一听,也觉得比较好笑,就说:“上梁不正下梁歪么。”
这时突然传来几声尖锐的军号声,正是之前与张海岩约定的信号。由于没有专业的司号员,郑卫国只好挑了两名以前在家吹过唢呐的士兵练习。到目前为止,他们两人还只会吹两种音,一种长单音,一种短单音,搞得每次用号声传递信息跟发电报似的。
司号员听了一会儿,欢喜道:“团座,参谋长说两个连的部队已经就位马上就要进攻,让我们占据制高点帮他们压制敌人的火力。”让他们占据制高点是次要的,主要还是担心郑卫国的安全,不想让他们参与混战。
郑卫国道:“你回复参谋长,就说我们现在已经完全控制魏家大院,让他们迅速合击敌四区保安大队。敌人至少有两挺机枪,步枪为三八大盖,让他们小心。我们会在他们攻击时夹击敌人。”
司号员苦着脸说:“团座,您说的也太多了!俺吹一下午也吹不完!”
郑卫国没办法,只好道:“算了,你就回明白两个字就行了。”
司号员欢喜地说:“这个简单!”
画面再回到堡墙上,郑卫国他们潜入堡内时,张长贵奉命率一班留守。说实话,他有些不乐意,可一来军令难违,二来堡墙位置重要,总得有人留守吧。
目送着郑卫国他们向堡内推进,张长贵心里跟猫爪子挠似的难受。他趴在城头观察了一会儿,感到有些烦躁,就沿着堡墙四下巡查。
一班的战士们眼睛都瞪得跟铜铃似的,一个个死死盯着堡内。一些战士似乎有些焦躁不安,不时用拳头狠砸在城砖上。
这是求战心切的表现,张长贵只看一眼就知道了。尽管他对这种表现并不陌生,却有些久违了。要说他从十六岁就开始当兵,大大小小的仗经历了不少,可有几仗战士们求战心切的?上一次是什么时候,他都有些记不清了,好像还是北伐的时候吧!想起那个充满激情的年代,张长贵不禁有些痴了。
随着噗、噗、噗的声音传来,把差点走神的张长贵又拉回了现实世界。他扭头一看,一班长正端着枪冲堡内的魏家大院瞄准,边瞄还边用嘴模拟枪声。
张长贵瞪了他一眼,说:“把保险关了,小心走火!”
一班长笑道:“哪能呢!”他虽这么说但还是顺从地把保险关了,然后继续瞄来瞄去。
等待总是漫长的,尤其是在战场上。就在一班战士们等得有些焦急的时候,堡内突然传来枪声。
一班长像兔子一样窜了起来,说:“排长,团座他们跟敌人交上火了。俺们快去增援吧!”
战士们也纷纷嚷道:“排长,快带俺们上吧!”
张长贵稍稍观察了一下堡内的情况,说:“看样子团座他们已经把魏家大院拿下了,现在正受到四区保安大队的围攻。不过团座他们暂时没有危险,我们继续坚守在这里。”
一班长急道:“排长,守在这里有什么用?不如俺们冲下去,和团座他们来个里外夹击,直接灭了四区保安大队!”
张长贵摇了摇头,说:“不行!这样做太冒险了,万一不能迅速击溃敌人,就有可能陷入混战。更危险的是,如果堡墙落在敌人手中,那咱们就会被困在堡内了。”
一班长见他说有理,点点头,不再言语。
过了一会儿,枪声变得更加激烈,不时还传来手雷爆炸的声响。战士们在堡墙上听得心惊胆颤,生怕郑卫国他们出什么意外。
张长贵观察了一会儿,突然看见堡内一阵浓烟冒出,又急又怒,骂道:“这帮狗娘养的,竟然敢在堡内放火!”
战士们也急了,纷纷请战。
张长贵努力让自己冷静了一下,叫过来一名战士,说:“去炮楼上看看参谋长他们来了没有。通知弟兄们做好准备,不行的话也只能冒险冲一次了!”
就在他们准备放弃堡墙,冒险进攻的时候。负责观察的战士跑了回来,欢喜道:“排长,来了,来了!吴副排长带着十几名骑兵打头,后面跟着两个连的大部队。”
张长贵正在查看堡内的战况,闻言大喜,说:“集合队伍,打开南门!”
刚打开南门,吴全福带着一队骑兵就顺势冲了进来。他一见张长贵就问:“团座呢?”
张长贵埋怨道:“你们怎么才来!团座他们被困在魏家大院了。”
吴全福擦了把汗,正待解释,又听说郑卫国他们被困,忙说:“那还等什么,我带弟兄们冲一次!”
张长贵拦住他,说:“既然大部队已经到,还是由参谋长统一布署比较好。”
吴全福急道:“可是团座他们……”
张长贵说:“也不急这一会儿。我刚刚观察过了,团座他们已经控制住了局面,一时半会儿没有危险。”
说话间,张海岩带着大部队赶了过来。他一见张长贵就着急地问道:“团座呢?现在是什么情况?”
张长贵将张海岩带到堡墙上,边走边把大致的情况给他讲解了一下。张海岩听完,忙道:“司号员,快过来!”
司号员按张海岩的要求迅速将信息“吹”了过去,大家都在焦急地等待回信。好在没让大家等多久,他们很快就听到了嘟嘟两声急促的号声传来。
张海岩松了一口气,说:“团座没事!俺们分头行动,速去接应,快!”
随着他一声令下,保安团战士迅速发动了攻击,部队以骑兵为先导,分别从东、南两个方向向前迅速推进,西、北两面则各留了一个排防守堡墙。
第二十六章 完胜
张长贵和吴全福都是马战的好手。他俩儿各带着一拨人马冲在前面。四区保安大队还在傻愣愣地放火,等听到马蹄声的时候,保安团骑兵的马刀已经离他们的脖子不远了。
当时的中**队很少有受得住骑兵冲击的,正规军都做不到的事,四区保安大队就更不可能了。骑兵一路冲来,几乎没有受到抵抗,好比chūn阳融雪一般,透阵而出。不等骑兵调转马头再冲一次,四区保安大队的士兵们已经作鸟兽散了。
杜大能和手下几个心腹急了,将一挺捷克式轻机枪搬了过来,企图阻击骑兵。可张海岩他们早有准备,暗中埋伏的枪手,一阵冷枪打得杜大能他们晕头转向。别说打骑兵了,保住自己都很困难。
郑卫国和段双虎也趴在炮楼上对敌人的军官和机枪手一一点名。杜大能也是有眼sè的,见势不妙带着残兵败将就跑回保安大队的营房去了。
段双虎见状松了一口气,说:“团座,这一仗咱们终于赢了。”
郑卫国笑道:“还有残敌没有肃清呢!等下记得把杜大能给我抓来,我很好奇他们是怎么发现我们的。”
段双虎说:“好咧!我这就去把杜大能给您拎过来。”他刚下炮楼,却差点和张海岩撞了个满怀。
张海岩抬头一看,见是段双虎,忙道:“段连长,团座呢?”
段双虎手一指,说:“在上面呢!”又埋怨道:“参谋长,你们怎么才来呢?比预定时间足足晚了两个小时!”
张海岩满脸惭愧,说:“唉!都是俺的失误,莫名其妙的跟一伙土匪打了一场遭遇战。他们又正好堵住了俺们的去路,只好把他们歼灭了才赶过来。”
段双虎骂道:“该死的土匪,差点坏了咱们的大事!”骂完又道:“参谋长,我还要去抓杜大能,你快去见团座吧!”
张海岩忙跑到炮楼上,见郑卫国正在用望远镜观察四区保安大队的营房。那里的敌人还在抵抗,不过想要咸鱼翻身是不可能了。保安团武器、兵力都远胜四区保安大队残部,只是不愿意产生无谓的伤亡,才没有一举拿下。
郑卫国一听脚步声,说:“是海岩来了吗?”
张海岩忙道:“团座,是俺来了。团座,俺这次延误了军机,请您责罚。”
郑卫国收起望远镜,转过身来,说:“你刚才跟段连长说的我都听到了。这是意料之外的事情,也不能全怪你。不过你要牢记这次教训,以后争取越打越好!”
张海岩感到有些惭愧,说:“是,团座!”本来他还准备敬礼的,手刚举到一半,想起不能在战场敬礼的条令,又忙放下。这次犯下大错,他一时有些举止失措。
郑卫国又问道:“是哪个山头的土匪?有多少人枪?为什么会跟你们遭遇?”
张海岩显得更加惭愧,因为他一个问题也答不上来。他红着脸说:“俺留了一个排在那里打扫战场,救护伤员。主力直接过来了,您说的这些事情都还没来得及询问。”
郑卫国道:“嗯,你做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