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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一立刻去浴室找了条毛巾,给事主包扎上。可那血却压根止不住的样子。我趁机瞄了一眼,那伤口非常的深,显然是非常锋利的利器才能割出的。
我问事主,怎么弄的?
事主起初疼的说不出话来,半晌才哆嗦出来一句,说是刚才进来了一个人,说是认识他。俩人刚一握手,事主就感觉手上一疼,忍不住的啊了一声,那人就瞬间跑了出去。
都没来记得记住那人的穿着。
我一听更加奇怪了,这是有人预谋来捅刀子的?
合着这事主家族跟某个家族是世仇?
这是专门来杀他的?
可是既然杀人,为什么不往要害捅呢?
就这么被吓跑了,实在有点不合逻辑。
可当下也不敢多想,立刻带着事主奔去了医院。所幸医院离的不远,立刻上药缝针后,血倒是止住了。可是据大夫说,这伤口实在有些深,已经伤到了筋,估计日后会影响这只手的使用。
这下就更让我奇怪了。
仅仅是一握手的功夫,就能留下这么深的伤口。
那刀得多快?
事主不愧是个东北汉子。此时早已镇定了下来。
于是初一又询问了一遍他过程。
可当时一切发生的再快,实在没有多余的线索。
我和初一给事主安排住进了病房。
俩人就在走廊里商量,我问初一,对方这意思,显然是奔着人来的。会不会回头还会找到医院里杀人?
这对方要真是只年,至于跟个人有这么大深仇大恨吗?
初一想了想,一开始没吭声。
等到差不多过了半支烟的功夫,初一才恍然大悟的对我说,懂了!他知道刻痕是怎么来的了!
说着立刻带我赶回了那房子。
一路上我见初一的表情,似乎如临大敌。
自己的心也忍不住提了起来。
等到再次站到那房子门前,初一反倒没有推门进去。而是指着门前的地面要我看。
这一看之下,我才明白。
之前说了,这楼看起来非常老旧。楼道里还是那种老式居民楼的样子,地上铺的是水泥。
只见事主家门前的水泥地上,密密麻麻的不知道有多少刻痕。
远比屋子里的恐怖。
只不过水泥地要比木地板坚硬很多。
那些刻痕就非常浅,加上地面上还有不少的杂物,之前我们根本就没注意到。
我啊了一声。虽然还没搞清状况。
但这已经足够解答一件事了。
那屋里的刻痕,和门外的刻痕,想必都是那陌生的访客留下的。
之前事主也说了,租客打电话来说过,那陌生的来过几次之后,他们甚至就不再开门了。所以他只能停留在门外面。
现在看来,妈的必是那人真是个妖怪?
不知道为什么,我脑海里不自觉的就联想起饕餮的模样。心说这人不是有一条锋利的尾巴吧?人走在路上,尾巴拖在地上,这才会留下这么多刻痕?
我把我的猜测告诉了初一。
他却摇摇头。半晌才告诉我。
那人的确是个妖怪不假,能化人形,想必已经修炼不知道多少时日。
而之所以他经过的地方都留下了这种刻痕,是跟这妖怪的来历有关。
刚刚事主跟它握手,立刻被割伤。
所以初一断定,这妖怪乃是一把剑所化。
古有云,剑从主命,主殒剑断。说的就是那些有灵性的随身佩剑,会如同那些玉器一般,在主人死后自己断掉。
这听起来似乎很玄乎,但事实上,确有其事。
不过这剑不能是一般的剑,古人造剑,如同女娲造人。光造筋骨不得活,要注入生命才行。
所以很多历史记载里都有讲过,那些神兵利器在锻造之时,轻则用血祭剑,重则用人命。这样那兵器才会有灵性,无往不利。
因为有了灵性,加上很多剑主干脆用自己的血祭剑。那剑与主人有了感应,这才会自断明志。
正因如此,那些有灵性的兵器,更容易化成妖怪。
之前我们见过的贪刃怪,事实上也算是其中的一种。
初一讲了一通。
我倒是听明白了。这宝剑化成妖怪,说到底没啥好稀奇的。
可是这把剑为什么就盯上了这个事主了?
我问初一,那事主家的祖训,说的就是要防范这把剑?入关东也是为了躲着它?
初一就说,现在看来,很有可能这把剑就是事主祖上所造。当时用了事主祖先的血肉祭剑,这把剑就跟这个家族联系了起来。日久天长时代更迭,那剑却并未因为主人的死而消亡,反倒有了更高的追求。妄想成人。
或是这家族人想利用这把剑来为自己做事。
反正不管原因是什么。
想必这么多年过来,一直有这族人的血液在祭这把剑。也只有这样,它才能继续修炼。
现在这把剑已经能短时间化为人形了,等到再过些年,它可能就真的成功了。
至于那祖训,虽然很模糊。
可现在反过来推,应该也不难理解。
可能一开始这家族的祭剑行为是自愿的,可是随着岁月推移,那家人忽然发现剑已失控,或是觉得自身犯下了错误。
妄图弥补也好,逃命也好。
这才躲到了关东来。因此立下祖训,不再踏入中原。就是不想被这剑找到。
而另一句,出关东不回,其实说的应该就是。既然搬出了关东,肯定已经被那剑发现了。不要再回来,怕的就是把那剑引到关东,让族里的其他人因此受到牵连。
说白了,这祖训就是一句要后人如何自保,如何继续繁衍的话。
至于消失的那家人。
现在看来应该没有危险了。之前多半是被那剑掳走做了人质。
现在血他已得到,应该不会为难了那家人了。
这种妖怪比较自视清高,不是不会杀人,是不屑杀人。
所以害人的几率很小。
我听后不由得唏嘘。
忍不住点起了一根烟。这事算是历史上的牵连了吧,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尤其是时隔这么久,当时的人早已死去,留下的只剩下传言供后人猜测了。
而且更让我担心的是,这把剑既然要用事主的血来祭,想必不会善罢甘休的。看架势也不是一个善茬,我怕初一没办法对付他。
问了初一,才得知。
目前我们不需要担心这一点,因为刚才事主的血已经流过了。
这祭剑已经完成了。短时之内,那事主不会有危险。
我听了长出了一口气。
事情既然明朗了,二人就回去找事主交差。
把事情的原委跟他这么一说,事主也是一脸惊愕。
最后告诉我们,小时候的他就觉得自家祖训背后有一个很玄乎的故事,如今看来,竟然是真的。
对于他的安危,我也实话实说了,一年半载的不会有任何危险。
但现在让我们去抓那剑,也是很为难。
只能保持联络,日后有机会我们肯定会把这事情彻底解决掉。
那事主虽然有些不开心,可毕竟这是事实。
他也只能接受和理解。
当即就安排了秘书给我们转账。表示既然都回了家乡,又没了危险。他也就不着急回上海处理事务了。
想先养养伤再说。
我和初一都没在东北久留。
当晚就订了返程的机票。
回去的路上我才想起来问初一,为什么这家人躲一把剑不躲到国外或是别的什么地方,非要选到东北?、
初一这才给我解答,说是那长城自古以来,就是一条明显的分界线。
这分界线不单单指的是地域和国土。当初长城的建造,不仅考虑的环境和军事或是地质因素,还有风水学在其中。对于那些妖物来说,尤其是道行很浅的。这长城就是一道鸿沟。
所以关东乃是长城外,对于那家人来说,倒是一个最好的去处。
我听后觉得更加长见识了。
这次来解决的还算顺利,回到北京后。却感觉舟车劳顿,异常疲乏。
我和初一本来约好要去吃夜宵。
后来干脆作罢了,直接回家睡了大觉。
【22】河(上)
上次事件结束之后。
回到北京没过多久,新的生意就找上了门来。
这次的事件说起来非常特别,一直以来,我们无论是处理怪事,还是帮人排忧解难。始终都是陆上作业。
而这回,是第一次要跟水打交道。
事主是山东省一个小城的水利部门的。
算是一个小领导。
据他所说,当地因为规划,近期要将一条河流改道。大肆发展旅游业,规划新的城区。
当地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