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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道长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好了,你小子赶紧去收拾吧,弄些东西来吃,为师我今天连口水还没喝呢,刚到家那赵员外就找上了门,想起来,已经好几天没怎么正经吃东西了。”
周明转身朝院子里跑去,一边跑一边回头说道:“师父……您走这大半年,徒儿养的鸡都能下蛋了,这就给你宰只鸡给您老人家补补身子。”
得到师父的允诺,能够陪他老人家一起去黑风岭找那具女尸,周明的心里还是很高兴的,这大半年里,自己一个人呆在家里实在是无聊透顶,干什么事情都是一个人,都快跟家里养的老母鸡培养出感情来了,一想到明天就能够出去逛逛,周明的心里一阵儿莫名的悸动,他手脚利落的走到了鸡笼前,将里面喂养了大半年的老母鸡一把抓了出来,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神情对老母鸡道:“老母鸡啊老母鸡,你明哥也是没有办法滴,咱喂了你这大半年,你看看你吃的膘肥体壮,都快走不动道了,哥对你还算不错吧?说点实在的,哥也不忍心杀你,谁让我师父回来了呢,咱俩的关系虽说不错,但是我和我师父的关系比你可强多了,明个儿咱就要走了,留你在家里早晚也得饿死,不如给我师父补补身子的好,放心……哥的手脚利落,保证让你死个痛快!”说着,周明便提着老母鸡走进了厨房……
行走江湖的人
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周明便收拾好了行装,简单的做了一点儿早饭,在大厅内等候起了清风道长。连日的奔波劳累,再加上心力憔悴,清风道长这些时日以来都不曾睡上一个安稳觉,今天总算是回到了自己家里,感受到了家的温暖,索性将那些连日来的困苦与烦恼都暂且放到了一边,躺在了床铺之上便呼呼的大睡起来,这一觉直睡的昏天暗地,日月无光,一直睡到天光大亮,柔和的阳光穿透了薄薄的窗纸,铺洒在了屋子里面,清风道长才睁开了眼睛,长出了一口浊气,起身走出了屋子。
刚走到大厅之内,便看到大徒弟周明端坐在了木凳之上,用一种期盼似的眼神紧盯着自己,见自己出了屋门,便“蹭”的一声站了起来,满脸堆笑道:“师父!您终于起来了,徒儿在此等候您多时了。”
清风道长上下扫了一眼周明,见周明今天收拾的格外精神,衣服也穿的很是得体,身上背着一个大大的包裹,倒很像是要出远门的意思。
“你小子什么时候起来的?以前练功的时候,为师可没见过你起来这么早过。”清风道长揶揄道。
周明摸着头傻笑了两声,这才道:“徒儿在家歇了大半年,没事儿的时候就睡觉,睡的太多了,昨天晚上就没睡着,所以早早的就起来了,一直在等您老人家起来。”
清风道长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转身朝外面走去,发现大徒弟早已经给自己准备好了洗脸水,还泡了一壶漱口的茶水,于是便走过去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洗去了一脸的风尘。
师徒两人简单的吃了一点儿东西,由周明将门窗锁好,两人就背着行囊走出了院子,师徒两人回过头又看了一眼这个住了几十年的家,便毅然决然的踏上了寻找那具女尸的路程。
刚出了村子没多久,周明便走到了清风道长身边,一脸窘态的说道:“师父,忘记跟您说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了,咱们家里的银子都给了赵员外,现在徒儿身上就还有几个铜板,干粮倒是带的也足,够吃个十天半个月的,只是晚上想住店的话,就有些难了。”
清风道长回头看了一眼周明,淡然道:“此处离着黑风岭也就是十几天的路程,咱们师徒两人脚程快一些的话,顶多也就**天就能到那里,为师身上倒是还有些银子,就是少了点,住店的话也能住上几天,去肯定是不成问题,就怕回来的时候有些麻烦,那时候咱们师徒两人就要露宿街头了。不过咱们行走江湖的人,也不用在乎这些,以前你随为师赶尸的时候,找不到义庄,咱们师徒两人又不是没在野地里睡过。”
周明点了点头,说道:“这倒也是,以天为盖以地为席的日子倒也舒坦。实在不行,徒儿我就在镇上摆个摊子,打把势卖艺挣点盘缠,总能将就着再回到家里。”
宜春院
师徒两人一路晓行夜宿,只顾着朝黑风岭的方向赶去,脚程自是不慢,一连行走了五六日的光景,眼看着已经走了一半的路程。这一日晌午时分,师徒两人自一处村落歇过脚之后,便沿着大路朝最近朝县城的方向走去,出了县城之后,估摸着天就黑了下来,两个人身上的盘缠花的也差不多了,身上带的干粮也吃了一多半,想在城里住店是不可能了,住上一宿的话,估计身上的那点儿银子就折腾没了。所以师徒两人便打算出了县城之后,直接在荒郊野外的破庙里对付一宿,明早起来再继续赶路。
不多久,师徒两人便已经到了城门之下,周明抬头朝城门上看了一眼,见上面刻了三个金光闪闪的大字“阳河城”,转身对清风道长说道:“师父,咱们到了阳河城了,离着黑风岭应该不远了吧?”
清风道长也抬头看向了城门上的那几个大字,点了点头,淡淡的说道:“嗯……不远了,出了这个阳河城,在按照咱们师徒两人现在的脚程走上了四五日,便可到达黑风岭。”
周明嘿嘿一笑,走了这好几日,一直都在穷乡僻壤之间穿行而过,这是第一次从城里走,城里面花红柳绿,热闹非凡,那是比乡下要好的多了,周明自己在家里呆了大半年的光景,一直都不曾出门,今日到了城里,自是高兴万分,可算找到了一处玩耍的所在,看着什么都比较新鲜。
师徒两人一前一后走着,清风道长见多识广,只顾着低头赶路,而那周明确是年轻气盛,看什么都觉得新鲜,一边走路一边四处观瞧着,脸上始终荡漾着一抹笑容。
这阳河城算是一个比较大的城市,路面宽广,人流络绎不绝,时不时的有大户人家的马车呼啸而过,路两边都是大型的客栈、饭店以及各种小商铺,一副欣欣向荣,其乐融融的景象。
走着走着,前面又出现了一个大酒楼,上面写着“宜春院”三个大字,门口站着许多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年轻姑娘,穿的也是林罗绸缎,一个个长的婀娜多姿,极是妖娆,她们手里都拿着绢帕,不停地跟来往的客商路人打着招呼,那声音婉转入耳,听了让人整个身子都麻酥酥的。
周明一直走在清风道长的前面,看到前面站了这许多女子,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他一直都在乡下生活,被师父管教的又极是严厉,所以从来都不曾接触过这样的事情,于是乎便傻乎乎的朝那些女子走了过去,刚走到了那群女子的身边,“呼啦”一下,便围上来了许多女子,将周明圈在了中间。
“这位公子长的好生俊俏,身子板看起来也蛮结实的,不如到我们宜春院来喝几杯怎么样……咯咯……”一个风尘女子一把抓住了周明的胳膊,整个身子都贴了上去,周明顿觉一团软软的东西贴在了自己身上,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脸上瞬间一片通红。
俊俏的公子
周明嘿嘿傻笑了一声,伸手想要推开粘在身上的那个女子,可是那女子像附在了自己身上,怎么都推不开,于是憨厚的说道:“这位……姑娘……我和师父还要赶路……身上也没带银子,就……就不进去吃酒了……”
那女子“咯咯”的娇笑了几声,抬头看向了周明,见周明二十来岁的年纪,长的是星眉剑目,面容如刀削斧刻一般,当真是十分的英俊,心里自然十分的欢喜,又见他面色绯红,一副羞涩的模样,心里忍不住就想要挑逗他一番,于是又咯咯的笑道:“这位俊俏的公子,看在你长的这般英俊的面子上,姑娘我自己花银子,请你吃一顿酒怎么样?”
“正所谓无功不受禄,在下与姑娘仅仅刚见了一面,怎么好意思吃您的酒……这样太不好了吧……”周明依旧憨厚的说道。
“哎呦……这位公子爷的面子还挺薄的……姑娘们……你们说咱们要不要请这位公子吃顿酒呢?”那位女子又是咯咯的几声娇声,对着围在周明身边的那几个风尘女子起哄道。
“这位公子爷长的真是好看呐……都把那潘安给比下去了,这顿酒说什么也是要请的……”
“就是就是……姑娘们在这宜春院呆了好几年了,都不曾见过这么俊俏的公子,公子您就赏个脸,陪姑娘们喝几杯吧……”
那些个风尘女子你一言我一语的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让不经世事的周明很是局促不安,答应不是不答应也不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