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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没有管太多,可是到了后来越来越严重,连睡觉都成了问题,在这期间我放学之后去门诊部看了几次,后来我才知道,他们给我开的基本上都是麻醉的东西。
我整天出现问题,老班也是心烦意乱,怕影响我的学习成绩,可到了五月份中期,实在是疼得受不了了,我本想请紫凌他们谁帮我看看,但是怕因学校守护在产生一些冲突。
可能是命中注定吧,一切的巧合加在一起,就变成了命运。
五月二十日,背上出现大片的紫色淤青,整个人都无法进行动作了,我试着用煞气敬尸,可是还是没什么作用,因为这主要是提升功力,跟病痛无关。
虽然已经是最后关头,但我决定跟老班请假好好处理一下,而那次与老班的对话一直是心中的一道坎,多年之后我知道那是老班的好心,所以心中也早已释然。
正是第一节晚自习时间,咚咚咚!我挺着腰像个僵尸一样,推开教师办公室走了进去,老班正坐在那忙着改卷子。
老班抬头,推了推眼镜:“哦,是徐铭啊,怎么了?”
“老班,我想请几天假,我的身体实在是不舒服,坐凳子都是问题了。”我吃力的说道。
他一听这话,脸色就变得不好看了:“徐铭啊,你要知道,高考对于你们来说有多么重要,不要因为一些小问题就去影响,不舒服去门外的诊所看看,没剩几天了,坚持到高考过后就好了。”
我一听这话,一股心酸的感觉冒了出来,而这是为何,我却也说不清楚了。
“老班,我真的有点受不了,您给我批假条吧,我尽快赶回来就是了。”可能是因为身体的原因吧,心中没由来的烦躁起来,本就是夏季,加上疼痛,头上早已经冒出汗来。
哎,没想到老班比我的火气还大,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冲着我吼道:“披什么假条!就这么点小病,你之前老往外跑我就不说了,现在高考在即,你还要请假!你要现在离开,那你就是个逃兵!一个彻彻底底的逃兵!”
那一瞬间,我只觉得天昏地暗,隐隐约约中,听见几个老师在对老班劝说着什么,我的脑海里只有“逃兵”这两个字在不停的旋转。
不知站了多久,办公室里只剩下高一的两个老师在批改作业,其余的人都不见了踪迹。
我拖沓着步子开门走了出去,只在那关门的一瞬间,泪如雨下,自己心中都在笑自己,自己是什么时候竟成了逃兵,我也是平凡人,心中那沉淀已久的情绪,在此刻爆发出来。
哭完,自己都笑了起来,去洗手间洗了下脸,故意对着镜子试着笑笑便回到班上去了,大家都在忙着学习,没发现我的任何异样。
只为了这一句话,这一口气,我咬牙坚持了下来,本以为真的能坚持到高考过后,可是老天就是爱开这种玩笑。
6月5号,也是即将修整的一天,我终于忍受不住,在吃饭的时候差点疼晕了过去,一块的同学把我送了出去,我在上车前把他赶走,让他回去了,我不能因为我的事,去耽误了同学的时间。
6月5号晚上,我在家人的陪同下,做了一个手术,原因是背部因受重击,里面出现大量软组织坏死,需要进行手术治疗。
软组织坏死?受到强力重击?额,应该是那日与月儿在殿前争斗时,被月儿用后尾打了一下,接着又跟月儿和莲儿一起打斗,估计是因为这样,所以损伤才逐渐扩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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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是心痛么?
第六十一章是心痛么?
从手术室出来,爸妈满是心疼和担心,我自己心中何尝不是百般滋味呢。
“铭铭啊,你背上的伤怎么重,为什么不早点来治疗啊,你想让我们担心死啊。”老妈眼睛红红的,第一次见我受这么重的伤,肯定伤心的紧。
我尽量笑眯眯的:“老妈,没事的,手术做过了,明天休息一天,后天正好去参加高考额。”
老妈只是担心,没有多问什么,课是老爸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徐铭,你病得这么重,你同学、老师都没有发现的么?刚才医生跟我说,如果再耽误下去,后果不堪设想。”老爸察觉到问题了。
如果我照实跟老爸讲,我跟老班的那个场景,只怕老爸会找人把学校折腾个底朝天,到底我也没敢说实话。
“嘿嘿,老爸,您别多想了,最后同学和老师都忙到不行,自然不会注意到,再说啦,我是这几天才觉得疼,本想到高考之后再治,没想到成了林黛玉了。”我尽量把话圆回去。
老爸虽然有疑惑,但考虑到我的心情,也就不再多说。
在我的坚持下,在医院休息一晚之后,6月6号回到家去了,因为我忽然觉得很没安全感,可能是觉得自己好像少了点什么,很空很空。
躺在自己的床上,闭上眼想到了田茜,幸好她不知道我这档子事,不然又是多一个人担心。
刚做完手术对于普通人来说,行动肯定难以忍受,但是我毕竟之前有法力护体,绝不是病秧子,在床上随便翻了几页书,朦胧中又睡着了,可能真的太累了吧。
对于高考那两天,其实现在已经没有太多的记忆,只是记得路道上几个警察叔叔在维持秩序,单独为考生让出路线。
燥热的天气,知了的鸣声在耳朵里恍恍惚惚,全身都是汗液,偶尔流到伤口处,一股疼痛感让我的汗毛都直立起来。对于考试内容什么的,几乎一点记忆也没。
唯一有记忆的就是身体的疼痛,还有诡变的天气,本是晴空万里,阳光四照,忽的转为了大雨倾盆。
老天真是会开玩笑,本来身体已经适应,忽然的这场大雨让我的伤口嘶嚎起来,有些疼痛不是单纯的依靠外力、煞气来盖住的,就那样咬着牙考完一场场。
记得考完试,老爸开着车在校门外接我,我只是轻轻一笑,一切都好了,我想回家。
老爸猛地一愣,或许他认为这些话,本是该他用来安慰我的吧,老爸眼中满是矛盾,随即露出安慰的笑脸:“走,咱们回家。”
我坐在后座上,窗户开着,微冷的风夹杂着雨丝打在我的脸上,心情忽然变得舒服很多,以前只是听老师说过,参加完高考跟从战场上下来是一样的。
没想到我这个真正的拼搏于战场的人,竟也有这份思绪,老爸只在反光镜中望了我一眼,没有说任何话,只是明显的感觉到老爸将车速调的慢了一些。
之后几天就是等待分数的日子,老刘他们一个个给我打电话,都是说自己现在怎么怎么焦急,饭都吃不下了,我倒成了老师,一个个安慰他们。
关于我的事,他们都不知道,一个人知道了,整个朋友圈子也就变相的知道了。
高考分数出来那天,我没有去看,因为我感觉的到分数不会太理想,不过同学打电话告诉我分数时,真是有点欲哭无泪了,我的史上最低分,刚到二本线,这种成绩无疑没有选择学校的权利了。
可能对于很多学生来说,这是他们的目标了,可是我做出多大的努力谁又知道呢,有些事情没办法来比较的。
爸妈知道结果之后,哪都没有去,一直在家陪着我,其实没那么严重啦,只是心里觉得有些难受、压抑,不大想出去而已。
老妈实在担心我,就给我的朋友们打了电话,让他们喊我出去吃饭,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将我灌醉让我哭出来,因为现在这种情况老妈看着太心疼了。当然,这是我上大学之后,偶然间朋友跟我说的。
分数出来后的第三天,老刘他们一直往家打电话,喊我出去,实在是没办法了,我就答应出去了,出门时老妈给我一千块钱,让我好好玩玩、放松一下。
那一天老刘他们跟我喝的昏天暗地,可直到最后我也没有哭出来,老刘他们倒是很是感概我们之间的相逢,哭的是稀里哗啦。
最后我一直在安慰他们,兄弟是一辈子的,以后还能相见之类的,我自己确实感动到不行,也想跟兄弟们一起哭一场,可是做了很大努力,眼角只是干涩,一滴泪都出不来。
喝完酒给他们打了的,付了车钱,让司机把他们一个个送回家,我则去找田茜了,此时此刻特别的想要见她,有太多的话要对她倾诉。
夕阳西下,留有的余晖洒在大街小巷,我站在电话亭里,看着自己的眼眸因为反光,发出星星点点的光芒。
“嘟,嘟,嘟,喂?”一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