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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中旬的气息使整个大地都有些暖洋洋,虽然还是有些寒冷,百花斗彩,姹紫嫣红,清水流淌,少女怀春,老人的冬天死亡期已过,小孩的玩耍期到来,农民们开始下地干活,当官的开始再次放开口袋准备随时捞钱,总之一年的开始春天来到了。
于飞龙打开房门,深深吸收了春天的气息,那感觉好似一个漂亮女子从身边走过,你没有看到她的面容,可是你闻到了些许淫荡的香气。
随即一个响屁发出--新陈代谢,此时他脸上洋溢着喜色,连放屁也让他心情暴爽,因为他总算熬过了五天,他恢复功力了。
于飞龙拿出摆在屋里的金刀,窜到院子内好一阵狂舞,直挥的寒光四射、刀风十足,院中一棵树龄在二十年上下的槐树被他一刀砍为两截,他将宝刀高高扔在空中,接着一个飞身跃到半空,抛出手中的刀鞘,那宝刀好似长了眼睛,正好插回鞘中,于飞龙随手接住。
他甩甩头发,嘴里笑道:“老子的功夫还没有倒退呵呵。。。”
正在这时忽然孙余粮兴冲冲跑进来,捂着个被打的半肿的脸,一脸泪痕,嘴里呜呜啦啦不知在嘟囔些什么。
于飞龙见到自己徒弟这样,心想肯定是受人欺负,虽然孙余粮跟着于飞龙当徒弟,可是于飞龙却根本没有教他什么确实有用的功夫,这时被人打的鼻青脸肿很正常,他以前本就是个受气包。
他提着宝刀走到孙余粮面前说道:“饭桶,谁他娘个狗胆欺负你了?”
孙余粮见到师父,立刻扑到他怀里,泪水刷刷的往下流好像受尽人间委屈,他哭道:“崔姐姐。。。崔姐姐。。。呜呜。。。让崔金山那个老王八蛋虏走了。。。我不让他便打我,还骂我是杂种,我打不过他。。。吃亏了。。。师父。。。”他直将于飞龙说得一愣一愣,完全没有听懂。
待孙余粮哭够了,于飞龙才问个清楚,原来孙余粮去崔金山女儿家混饭吃,被前来探视闺女的崔金山看到,那崔金山自从于飞龙撕了李从荣的书信,断了崔金山的官路后,对于飞龙甚是记恨,他对于飞龙不敢怎样,索性这次拿他徒弟开刀,不仅往后禁止他女儿同孙余粮来往,还打了他,并且骂于飞龙是叫化子,孙余粮是小杂种。
于飞龙听后,心下大怒,嘴里骂道:“他娘的崔金山,你他妈记恨老子也就罢了,你还他娘欺负老子徒弟,欺人太甚,老子今天不砸了你的铁掌帮,你便不知你于爷爷姓什么。”他牵着孙余粮的手说道:“饭桶,跟师父去留守衙门带官军,老子非灭了他铁掌帮不可。”
孙余粮闻听一阵惊恐,道:“师父不可,我怕崔金山打我,我怕崔姐姐伤心。”
忽然从外面进来个风尘仆仆的青衣老道手里左手提着一方块盒子,右手持把青钢宝剑,脸上布满皱纹,三角眼显得煞是有神,下巴上留着半尺长的花白胡须,年岁不下六十。
老道士刚进来,便朝院子大声喊道:“日个仙人板板,于大盟主在吗?”满口地道的巴蜀方言。
于飞龙好奇的打量着来人,说道:“我便是,敢问您是。。。”他感觉此人面目虽然生疏,可是那双眼神好像在哪里见过。
老道士看到于飞龙随即拱手施礼道:“贫道乃是一游方道士,常在江湖走动,久闻于大盟主威名,此次特来拜访,另外还送您一件小礼物,望笑纳。”
于飞龙道:“敢问是什么贵重礼物?”
老道士仅仅诡秘一笑,道:“还是请大盟主到您自己屋里,咱们关起屋门说话比较好。”
于飞龙点头答应,他心道:看看这个江湖中人给老子送来什么东西,他眼神如此熟悉应该在哪见过,此人一定有来头,倒不如会会他。孙余粮在一旁说道:“师父咱们不去找崔金山算帐啦?”
于飞龙摆手道:“去什么去,你都让人打了,还嫌不够丢人?”
当场孙余粮无语,他心道:师父这是怎么了,一会儿两个脸色,你狗脸啊。随后他悻悻的回到自己房中。
他将老道士请进自己房中,然后将房门关上,并请道士坐在一张椅子上,于飞龙拱手,道:“敢问老先生是江湖中哪路朋友,是否来自》……青城派。”
那老道士将手中的盒子扔在离椅子不远的八仙桌上,抚着胡子眯着眼,道:“还是请盟主大人打开盒子吧!先瞧瞧礼物,一定会给你惊奇地。”
于飞龙拿起盒子打开一瞧,登时吓了一跳脸色霎时刷白,同时失手连盒子也掉在地上,他心说:莫不会是赵氏父子派武林高手杀我吧!我于某人在武林中没什么仇人啊。。。。。。
就在这一瞬间于飞龙脑子转的飞快,他一连想了五十六个他要被杀的理由。
原来那盒子中放着一棵血淋淋的人头。
道士随即呲牙一笑,道:“大盟主,贫道带着这礼物是特来拜会你地。”
第八十六节 宗师也苦恼
于飞龙两眼警惕的盯着道士,心情甚是紧张,右手不由自主紧握刀柄,道士抚着斑白的胡须,道:“于大盟主紧张什么?这仅仅是送你的小礼物哟。”
他抽出金刀指着道士说道:“敢问你是哪路朋友,如若姓于的在一些地方有得罪你的,请见谅,要是寻仇,姓于的奉陪到底。”
老道士一怔,道:“于飞龙啊,才一年不见你的胆子怎么变小了,看你那副德行,如何当的起武林盟主?”
于飞龙见他口气甚是平和不似要来杀他,内心长出一口气,他抱拳道:“试问朋友哪里来的?何门何派?”
道士呵呵一笑,道:“啧啧,作了大官便不认识江湖朋友了,贵人多忘事此言不假。”说着道士居然揭下脸上一张人皮,露出满脸龌龊纹。
于飞龙立时愣住了,嘴里吞吞吐吐道:“何。。。何道爷。”那来人却是青城派掌门何昌何老道。
何昌道:“看来大盟主还未把贫道忘了,呵呵。”他伸个懒腰送送肩膀,道:“我说飞龙啊!你这定州节度使衙门真不好找,贫道在定州转了两天才总算找到你这门槛。”
于飞龙颇感歉意,道:“让道爷找得辛苦了。”
何昌抚须道:“贫道见了无数的官府,哪个不是朱门豪宅,妻妾成群,车水马龙,门庭若市?贫道来到定州足足找了十三处深宅,九处大院也没寻到你的衙门,若不是你大门前挂着节度使衙门的大匾牌我还以为是一座废弃的庄园哪!冷清、冷清啊。”
于飞龙道:“道爷怎晓得我作了定州的官?”
何昌白他一眼道:“你小子少装蒜,我何昌同孟知祥的关系你又不是不知?中原的一切动静贫道自是心知肚明。”
于飞龙心说:老道士原来知道我上次潜伏巴蜀刺探军情事,老子当初跟着石敬瑭讨伐巴蜀,杀人老子也有份,难不成他还有寻仇的来意?当下内心感到一股凉意,凉意中又不觉紧张开来。
何昌猜出他内心在想些什么,便直接道:“小子你怎么脸上出汗了?难道我来你心里心虚吗?看着我掂着一个人头当礼物你心里害怕对吗?放心我不会杀你,其实上次你来巴蜀找孟知祥,我就已经知道了,你小子真他妈不够意思,来了巴蜀也不上青城山找我,是看不起我何昌吧!”
于飞龙连忙摇手道:“道爷这是您说得,我可没有那个意思。”
何昌道:“上次你他妈跟着石敬瑭那个杂毛进入杀人放火,呵呵,我知道里面你也参与了,只是我没听说那屠城的命令是你小子发的,如果真是你小子发的,那可不是你于飞龙的本性了。”
于飞龙道:“道爷您猜出我心里想的东西,我也猜出您如今是犯了什么漏子,来我这里避难的,嘿嘿。。。”
何昌笑道:“你小子实是贫道肚子里的蛔虫,猜对了。”
于飞龙道:“道爷一百个放心,我这定州节度使虽说比不了皇亲国戚、天皇老子,可是也算独霸一方,不管道爷犯了谁,于某人肯定鼎立相助。”
何昌拱手道:“贫道就谢过大盟主了,贫道这次犯的案子可是一件不小的命案,不知你可晓得盒子里装得是谁的头颅?”
于飞龙笑道:“你拿我开涮,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头,我怎么能够看清?”
何昌道:“那是你不敢,小子我告诉你,此人叫孔谦,乃洛阳府尹,狗官一个,贪污银子不下百万,其中不少是从百姓家中明目张胆抢来的,家里喂了十条狼狗专门放着要人使的,没想到在堂堂天子脚下还有如此恶吏,上月初八我便开始盯着他,连着三天亲眼看到他作恶三天,罪过罪过,初九去洛阳城外一处古墓前扒平头百姓家的祖坟,得了珍惜古玩十件,初十去他自己在洛阳城内开的赌场里查账本,下午开始带着一百多号衙役在洛阳城内公然挨家挨户讨帐,讨的还是他私自发放的高利贷,但凡借他银子的以本金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