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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食者协会(那多)-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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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现在的问题是,它已经在这儿了。”我指了指放在桌上的愿望满足器。
  梁应物盯着它看了很久,叹了一口气,说:“是的。”
  席磊终于在电话里问起愿望满足器的进展。我告诉他,还没有进展。
  你和Linda的进展怎么样,我问。他回答很好。
  还处在蜜月期呢,我想。
  然后他试探着问我,要不要对她说实话。
  我吓了一跳。
  “什么实话?”我问。
  “就是那个邮箱,那个邮箱并不是我的啊。我总觉得这是一种欺骗。”
  我连忙让他别犯傻,这件事一说,欺骗不欺骗还是小事,追问下去,就会把冯逸的死和愿望满足器全扯出来,到时候如果他还想保住这段感情,恐怕就得向愿望满足器许第三个愿望才有可能。
  好在席磊还听劝。这只是恋爱中的少男想把一切向对方坦白的一种冲动,我能理解。
  说起来,我仿佛在教唆一个少年骗取感情。但这是他自己选择的剧本,演到一半想改,晚了。人生如戏,但如果真的当戏来演,又总是悲剧。正如梁应物所说,我也不信他和Linda能长久。
  我试探着问他,和荔枝有没有什么接触。他说有几次碰见,毕竟Linda是她的助理,更是她的妹妹。席磊说起这些的口气轻描淡写,应该没有值得在意的事发生,而且他的感情已经被Linda占据得慢慢的了。
  是还没有事发生,还是不会再有事发生?挂了电话,这个念头在我的心里一闪而过。
  早晨,我被闹钟吵醒。
  可是我今早并没有采访,为什么昨晚要设闹钟呢,我也根本不记得昨晚设过闹钟。我带着起床气郁闷地伸手去把手机按掉,猛然意识到那声音并不是闹铃,我手碰到的,也不是自己的手机。
  我立刻全醒了。
  这是我“许愿”的第二十八天,愿望满足器终于给了我回应。
  回应只有三个字——一个人名。
  郎克凡。
  我万不曾想到,在梁应物和我提到他不久之后,这个名字会以这样一种方式,再次出现在我的眼前。
  这意味着什么?
  这是最直接的答案吗?我许的愿是“你是谁”,愿望满足器回答“郎克凡”,是说站在他背后的神秘人物,就是郎克凡?
  这是看起来最明显的答案,但从逻辑上说,却基本不可能。
  我这个愿望,是再显然不过的刺探,不管那个神秘人物想通过愿望满足器达到什么目的,都不可能这么简简单单地把自己的身份告诉我。
  再者,根据席磊两次许愿的经验,愿望满足器是不会直接满足许愿者的,他总是给出一个初始动作,需要许愿者自己推倒第一块多米诺骨牌。
  可这一次满足器的回应,只是这三个字,并没有要我做什么。
  还是说,我只要顺着自己的本能去做就可以了。我的自然反应,就是最正确的反应,因为以我的性格阅历会做出怎样的反应,都已经被愿望满足器计算在内了。
  那么依我的本性,会作何反应?
  这再简单不过,我是一个记者,当然是找个理由约他采访,在采访的过程中见机行鏉事。
  但等等,愿望满足器原本是在席磊手上,席磊会作何反应?还是说,愿望满足器从席磊手中转移到我的手中,早已经被那位神秘人物看在眼中了。呵,把这样的对手往高里估计,总不会错。
  我不太相信神秘人物就是郎克凡,但如果说从郎克凡着手,能找到破解愿望满足器之谜的线索,却大有可能。毕竟他提出的人际场,如果成功建立数学模型,是据我所知最能解释愿望满足器的理论了。尽管两者间等级上的差距,就像计算器和计算机那么大。
  只是依然有难以理解的地方,愿望满足器真的会如此大方,给出破解它自身秘密的线索吗?它真的会满足所有的愿望,哪怕这个愿望会损及自身?
  又或者,愿望满足器的回应并不是一个巧合,无所不能的神秘人物知道了我和梁应物的谈话,这才故意让我去找郎克凡?但目的何鏉在呢?
  多想无益,我是行动派,希望郎克凡不是一个难以接近的采访对象。
  这是个有着玻璃顶棚的半露天咖啡馆,有几丛竹子和养着鱼的石缸,太阳很好。半小时之后,我会在这里见到郎克凡。
  我查到郎克凡在上海有一个博士点,每个月都会有几天来上海带学生。我通过校方要到了他的邮箱,写了一封热情洋溢的约访信过去。
  我在信里对他的学术成就大大赞誉了一番,表示他是现在中国最有大师范儿的学科带头人,希望可以耽误他一小时的时间,做一个当面的访谈,并且附上了采访大纲。有了梁应物之前对他理论深入浅出的分析,我相信对他人际场理论的问题,都挠到了痒处。我断言这是个划时代的伟大理论,迫切期望了解相关数学模型建立的进展情况。这样一封塞满了奉承话的约稿信,是我的必杀技,从没有那个人能拒绝这样舒服的采访。
  郎克凡拒绝了。以没有时间为理由。
  所以我只能来到这里。他的学生告诉我,郎克凡的课都在下午,通常他会在这里吃午饭,然后喝餐后咖啡,他非常享受这一段独处的时间。可以想想我的突袭会多么惹人厌,所以我辗转托关系,请某处开了封不伦不类的采访介绍信。以郎克凡的地位,这信本没什么效力,但我恰巧知道,他正在向该处申请一笔研究项目经费。
  郎克凡到了,看上去四十岁光景,比他的实际年龄要年轻一些。他直接点了份三明治简餐,我就坐在他对面的桌子,看着他吃完午餐,上了咖啡,这才上前去自我介绍,然后用最快的速度把介绍信推给他。
  他扫了一眼介绍信,就推在一边:“我很讨厌纠缠不休的记者,我希望有自己的时间空间。”他说。
  这样的空间,好吧,他一定不是愿望满足器的直接相关者。
  “如果你在我吃饭之前就这么冲上来,我一定不会给你机会采访。”
  “我也不会这么不懂道理。”我摆足了姿态。
  最初的几个问题,我是照着采访大纲上问的,比如人际场理论的诞生,和现有理论的横向比较,;郎克凡的回答,并没有出奇的,这些早已有记者问过,在网上也能查到相关的报道。
  在我准备转向针对性问题的时候,出了点小岔子,我的手机不识相地响了起来。我按掉手机,开成会议模式,揣进兜里,向郎克凡道了声歉。是席磊打来的,我会在采访结束后回给他。很快手机又震了一下,有短信进来。
  我问了数学模型的进展,他说进展顺利。我问他大概还需要多长时间,他说应该在明年会有比较完善的模型,但是还会有一个验证的阶段,争取在三年之内,发表一个有案例数据支持的论文,这样一篇论文会和之前发表的论文一起,形成一个完整的学术体鏉系。
  还要三年,我想,那么和愿望满足器之间的差距有多少年,三十年?
  “这个数学模型出来,会在实际的社会生活中起到怎样的作用,它的预测准确度会有多高?”
  郎克凡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兜了个圈子用我不太明白的学术语言给了个模糊不确定的答案。我换了个角度再问,他就有点恼火,说我这些都是外行的问题,他已经回答得很明确了。
  “这是一个基础,我在铺设一整个学科方向的理论基础,我不是在造一个扳手或锤子这样现实的工具,数学模型的成功建立可以证明人类社会的确是以人际场的模式建构起来的。我给你举一个物理学的例子,这就像是对宇宙本质重新解释的一个新理论,数学模型可以确认这个新理论的可靠程度,但不能指导你造一艘超光速飞船。”
  “因为我的报道是写给普通读者看的,所以免不了要问一些大众感兴趣的问题,可能这些问题在您看来有点不靠谱。我也是大众之一,听了您的理论,忍不住就会琢磨,会不会根据人际场理论,今后有一天会发展到对个体的小人际场的变化可以精确预测,比如我今天对您做的这个采访,所引起的反响变化,就会通过我的人际场传递出去,可能就会对某个我完全不认识的人造成影响,像蝴蝶效应,然后就有一个数学模型,可以算出这个影响是什么样的。这样的话,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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