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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良久赵根生才点头道“是的,在那个年代,能被组织看上,执行任务,是非常光荣的事情!”
“到底发生了什么?”聂龙抓住机会开始追问。
赵根生思索道“1964年10月16号这个日子你们记得吗?”
聂龙摇头,在他的印象中似乎这是很遥远的事情,对于这一天他也没有特别的记忆,他忽然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察觉到到手下的桌下竟然开始左右剧烈晃动,抬头就看见坐在对面的李胜楠的双臂竟然开始颤抖,聂龙心中顿生疑惑,喊道。
“李胜楠!”
李胜楠就像没有听到一般,盯着手里的照片,脸上的肌肉一跳一跳,聂龙意识到不对,伸手夺过照片,可是使劲拽了拽,竟然没有成功,照片被李胜楠紧紧攥在两手之间,聂龙刚准备起身上前,就听李胜楠张口喊道。
“放开!”李胜楠突然这一嗓子,声音异常的大,就连低头的赵根生因为扭头望着他,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状况。
聂龙意识到不对,望着对面的李胜楠端着照片缓缓站起来,目光看了看赵根生又望了聂龙一眼,一把将照片甩到桌子上,大声喊道。
“妈的,我一定是疯了!”
“你到底怎么了?李胜楠”聂龙站起来吼道。
“我怎么了?”李胜楠似笑非笑的望着聂龙,又望着赵根生,然后一点点走过去停在赵根生面前,问道。
“赵根生,你认识他吧!对不对?”
赵根生抬头一脸的疑惑道“谁?”
“哈哈,谁?好,我告诉你”李胜楠说着,一把抓起照片,伸手一指道。
“他!你自己看看,他是谁?”
赵根生,扫了一眼照片,立刻抬头望着李胜楠惊讶道。
“你…你…难道是李国良的儿子?”
“对,李国良,他是我爹,我叫李胜楠,他是我爹!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你告诉我,他是一个普通人他只是一个普通职工,他为什么会出现在照片里,他没有当过兵,这个我亲耳听他说过,但是为什么出现在照片里,你告诉我?”李胜楠越来越激动,脖子上青筋暴露无遗,一脸通红。
聂龙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脑袋中就好像有数十只苍蝇在里面搅动一样“嗡嗡“乱成一团,李胜楠的父亲竟然也在照片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听他的意思,他的父亲好像从未提起过他当过兵。
“你说啊!说,我父亲为什么会出现在照片中,这不可能,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他不是我父亲吧!对不对!对不对!”李胜楠的身体开始发抖,身体摇摇欲坠,现在他看到的东西对他的刺激太大了,李胜楠接一时受不了,一起生活几十年的父亲为何会出现在照片中,他不明白,他想不通。
赵根生带着无奈小声说道“他的确叫李国良,是你的父亲!”
“你撒谎,这不可能!”李胜楠的声音已经失真,略显沙哑,他喊完之后,赵根生微微摇了摇头,他立刻就准备向前冲去,他想一把抓起这个老头的衣领,仔仔细细的问个清楚,问个明白。
聂龙见状从后面猛的抱住李胜楠,用力将他拉座位上。
李胜楠挣脱几下,并未成功,仰头望着聂龙道“聂龙,这一定是幻觉对不对,我在做梦,我一定是在做梦,我的父亲只是普通人怎么会出现在照片中,不可能,这根本就不可能。”
聂龙望着李胜楠激动地神色,他明白这件事情已经快要让李胜楠失去理智,聂龙思索道“李胜楠,你要面对,现在很多事情都即将清楚,若是你父亲真是普通人,你恐怕也不会牵扯进来”
李胜楠极不情愿的摇头,聂龙慢慢松手见李胜楠将头埋在自己的臂弯中,身体竟然开始微微颤抖。
坐在两人对面的赵根生低着头,看不出来此时的他在想什么,见李胜楠情绪已经稳定下来,聂龙对赵根生说道。
“赵先生你说吧!”~
第二卷 第二计划 第二百章 深坑
赵根生微微抬头将照片捧在手中,沉默良久开口道。【】
“入伍之后我认识了葛怀林,64年的10月16,正是举国欢庆的一天,第一颗原子弹爆破成功,当时整个国家都已经沸腾,可是却没有人知道就在当天晚上,部队中有一百多人,被秘密的接走,其中就有我和葛怀林,那个时候我们只能服从命令,也不知道具体去做干什么,在经过一系列复杂的测试之后,我和葛怀林还有一个山东小伙通过,临走前我们都不知道我们将要去什么地方,我们只记得一路的奔波前行,没有丝毫的停留,几天后我们到了西北沙漠腹地,几经周折送入一处秘密地下基地中,这时我才遇到其他三人,刘向前,李国良,还有一个北京来的小伙,吴成林,我们六个人在部队的要求下,再次进行各项测试,这次的测试内容很多,而且有的非常的残酷”
赵根生说着,李胜楠也抬起了了,细细听着,显然他已经准备开始面对有关于他父亲的这部分内容。
赵根生顿了顿继续道“在基地的一周,指导员给拍摄了这组照片说是留作纪念”赵根生说道这里声音竟然有些哽咽,缓和了下情绪后,继续说道。
“第二天我们开始进入沙漠,哪里的荒凉超过了你的想象,气候不定,漫天的黄沙,在第四天你知道我们看到了什么吗?”赵根生说到这里异常的惊喜“原子弹爆破现场,我们远远的就感觉到,那种荒凉和爆破之后萧杀之感,车里的人都沸腾了,谁也没有想到在有生之年能够看到这样一个伟大壮观的场景,凡事视野能够达到的地方,都被夷为平地像被切割了一般,之后我们被搜身,然后换上隔离服背着一大堆莫名其妙的仪器,指导员让我们签署了一份保密协议,一切准备就绪,我们穿过重重哨岗,开始往中心走去,这个时候我们身后的仪器,竟然开始滴滴滴响了起来,指导员发现我们有所停留,立刻在耳麦中警告我们,快速前进赶快到达指定地点,无奈之下我们既是兴奋又紧张的向前而去,之后我们看到一个坑,一个很深的坑,垂直向下,看不到底,它的四壁上被切得异常的平整,这时设备上的东西叫的越来越厉害,指导员的命令再次下达,让我们顺着旁边的索道下去,我们六人回头远远地就注意到,已经有枪口在远处对着我们,没有其他的办法,大伙只能硬着头皮下去,那个北京小伙吴成林是一个下去的,然后是李国良,和刘向前,我是最后一个下去,刚开始我们还能够看到彼此”
赵根生说道这里喘了一口粗气继续说道“大约一个小时之后,头顶上的照明设备就开始变得不正常,大家耳边似乎能够听到若隐若现的凄惨哭声,我们原本以为是幻觉,之后我听到咚的一声,才意识到可能有人掉下去了,我们继续向下,又是艰难的半个小时,呼吸越来越困难,空气开始变得粘稠,周围的传来的莫名压力让我们喘不过气,这时有人喊“到底了”我快速的朝下面攀去,看了那个北京小伙躺在下面,死了。”
赵根生继续道“我抬头望着上面,感觉自己就像来到了另一个世界,现在身边周围异常的冷清,死一般的寂静,我感到有一股莫名的压力从四面八方传来,那里没有生命迹象,温度忽冷忽热,这时从上面缓缓垂下一个信号放大设备,为了就是让我们能够及时的和上面联系,我们开始按照耳麦中的指示采集各种数据和土壤,将东西一点点送上去,坑底不是很大,地面也不知道是什么物质看起来黑乎乎的冒着油光,我用我的铲子使劲铲了一下,就感觉整个空间开始莫明的震动,头异常的疼痛,只能抱头蹲下停下手中的动作,大约休息了半个小时才缓过来,这时才发现他们都和我一样一脸的痛苦,三个小时后所有的采集样本和数据的收集都已经准备完毕,我们按照原路攀爬上来,到了顶部之后才发现少了一个人那个和我们一起来的山东小伙竟然不见了,当时我看着众人的目光就知道,谁也不愿意再下去,可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在下面,当我和葛怀林准备下去的时候,指导员警告我们两个,今天不能下去,说是对身体不好,我们只能按照命令行事,回来之后我们被分开隔离,在吃了莫名其妙的东西之后,第三天我们再次出发,从那以后再也没有见到那个山东小伙,就这样我们进入坑中,然后出来来来回回多达八次,我们都深刻的感觉到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同时我们惊讶的发现那个深坑,竟然在一天天缩小,一个多星期宽度减少了将近一米,三个月之后我们在坑底,采集完数据,正准备回去,忽然听到吱吱吱的金属切割和摩擦的刺耳声音,我们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