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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雷声还没停下,秦剑鸣只是顿了顿,又说:“但你的父亲,也并不幸运,三年前,你所经营旅馆外的国道上发生了一起离奇的交通事故,死者就是你的父亲……”
“别说了!”我打断了秦剑鸣的话语,说,“这些事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你提起来是想干什么?现在的一切,跟那些事有什么关系?!”
秦剑鸣摇了摇头,说:“其实我相信你已经发现了一些问题,只是你本能的抗拒相信而已。”他停了一会儿,盯着我的眼睛,继续说,“经调查,你的父亲也是圈子内的人,而你在十几年前那场大火之后,就已经被登记死亡了,当时签署证明的人是你的父亲,而见证人是你的二叔。”
“你……什么意思?”
“你顶着一个死人的身份,一直活到了现在,这本来就非常蹊跷。”秦剑鸣说,“而三年前的那场车祸更是奇怪,有一件事或许是你不知道的,那就是当时经办案件的警员,原本都已经认定死者系死于他杀了,可一夜之间却众口一词的翻了案,说那是一场意外。而据我调查,那几名警员,在翻案之前都去过同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我瞪眼问道,其实我心里已经猜到了几分,可我不敢说出口。
“你应该猜得到,他们都去过你二叔的旅馆。也就是你后来接手的那个旅馆。”秦剑鸣说,“我不该隐瞒你,刘洋,实际上,我查到现在,所有事情的根源,矛头,全都指向一个人,那就是你的二叔。他很有可能就是十几年前和三年前那两桩案子的凶手。就算他不是,他也绝对是知情人,可他却从来没对你提起过,对于你的身份已经被登记死亡这件事,他也从来没对你提起过,你难道就不觉得奇怪?”
“你胡说!”我站起来大吼一声。
秦剑鸣摇了摇头,抬眼盯着我,我记得他当时嘴角好像挂着一抹无奈的笑,对我来说那简直就像是嘲笑。
我继续争辩,看着萧玉儿,说:“你也看到了我二叔和无脸人的大战,既然你们认为无脸人是邪教分子,那二叔又怎么可能会是恶人?他明明一直竭力保护我,还连续几次救了Z的命!”
“他们为什么大战我说不准。”萧玉儿说,“我只看到了一件事,那就是你二叔和无脸人用的术法,就算不是师出同门,也绝对是同一派别,你也经历了不少,就算你对术法还一窍不通,我觉得你光凭感觉也能感觉的出来!”
我怔住了,一言不发。
我知道对方说的没错,我没办法反驳,但我还是不相信二叔会害我和我的父亲。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口袋里,手机震动了起来,我吓了一跳,伸手掏出手机,是秦天展来的电话,当时面前那两人一言不发的看着我,我有些不自在,但也避无可避,直接接通了电话,问那边是不是有什么发现,秦天展却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反而急切的问我,道:“你那边还没完儿事吗?”
他的语气把我吓了一跳,不祥的预感再次涌上心头,而秦天展说:“无论你现在有什么事都别管了,先去城郊诊所,你应该知道怎么去吧?”
“出什么事了,是什么意思?”我颤声问道。
秦天展说:“一时半刻我说不清楚,我现在已经在路上,对方说,如果不在指定时间和地点见到你,小安,将会成为下一个程筱洁。”
“什么?”
“还剩一个半小时。”秦天展说,“你最好快一点。”说完,他挂断了电话。
我连告别都没来得及,站起来就要往外头冲,可却被人一把拽住,我一个趔趄跌回凳子上,差点趴地上去,扭过头,看见的却是秦剑鸣,他死死拽住我的手,问道:“你要去哪里?”
“救人!”我大声说。
“你的朋友出事了。”身后的萧玉儿语气十分平静,“是个异性朋友,而且她对你来说很重要。你们之间的关系暧昧不明,而她,昨天夜里三点左右离开,至今没有出现。现在,你大概是收到了恐吓信息了吧?”
“你怎么知道?!”我盯着萧玉儿,我不记得自己跟她说过这些。
萧玉儿依然淡定:“梅山镇魂一脉以医ジ卜ジ相三术立足,这些事情,在你踏入这道门之前我已经卜算清楚了。不过,卦象不太好看,你的朋友,可能凶多吉少。”
“别说了!”我转身要走,秦剑鸣却挡在我面前。
“你干什么!”我大吼道。
“我们不能让你走。”身后的萧玉儿淡淡的说。
“凭什么?”我瞪大了眼睛。
萧玉儿说道:“有一件事,大概不用算卦你也猜的出来吧?半夜三点多,你的那位异性朋友,为什么敢三更半夜自己离开。除非那个她要去见的人,跟你们俩都认识,否则我相信没有人会那样贸然行动。你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我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我和小安都认识的人,除了二叔,没有别人了。
但这个时候我已不愿想那么许多,我一把推开秦剑鸣,冲到门口,可房间门却怎么也打不开,我回过身,看着身后的那两人,秦剑鸣已经举枪瞄准了我,而萧玉儿手里拿着一张浅黄的符纸,看着我,说:“我们对你的朋友是死是活没有太大兴趣,但我们要保证你不死。”
她顿了顿,又说:“不过,也仅仅是保证你不死而已,废了你和弄残你的法子,我们倒是有不少。”
第二百三十五章镜宇的尸蛊纹
vqrrrrr我走上前去,颤抖着伸手捡起那个皮球,转过脸一看。灯光昏黄的走廊里头,居然又站着一个小女孩,和昨晚的情形一模一样。
这时候,我感到有人跟了上来,扭过头,伍河生已经来到我身边,伍河生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走廊另一侧,说:“你能看得见她?”
“看得见……”我战战兢兢的说。
“你们看得见什么,别吓我们。”这时候,那个何老板也跟了上来。看起来,他眼里是根本看不见那个女孩子的,而我眼前按个女孩子的样子也越来越模糊。我确定她没有转身逃开,但是她的映像确实模糊了很多。就像是快要跟昏黄的灯光融为一体似的。
“那个小女孩是谁……”小安不知道啥时候也到了我身后,忽然说。
我摇了摇头,想要走上去,肩膀却被秃头老按住,秃头老低声说:“别乱来,这房子里这样的朋友可不少。”
“你们到底看见了什么,这房子里是不是真的闹鬼?”那男人战战兢兢的问。
“闹鬼不假,而且那些朋友很早就住进来了。比你们都早,只是原本阴阳殊途,现在却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全都跑了出来,而且,你这房子的风水局也被人破了,问题不小哟。”秃头货说道。
接下来,毫无悬念的就是那何老板一直在求那个秃头货救命。而秃头货故作高深的安慰他。我没心情管这些,只是发现面前走廊里那个小女孩已经彻底消失了,我低头看了看手上的皮球,发现那个球也比刚才看到的要旧一些,于是开口问道:“这球是一直放在这里吗?”
“这皮球是仓库里的东西,怎么滚出来了。”那佣人林叔挠了挠头,说。
我退了几步,来到走廊的那盏黄灯前,说,“这灯一定没换过。”
“没有,成套的别墅,要拆卸壁灯ぺ粉刷墙壁太麻烦了。”那佣人说。
“那你想过这灯是用什么做的么?”我伸手摸了摸灯罩,立马缩回手来。的确,还是那个手感,这灯罩是人皮蒙的无疑。
我这话一出来,何老板家那几位都有点茫然,而秃头货的表情变得非常警觉,走上前来伸手摸了摸那盏灯,长长出了口气,说:“人皮做的。”
何老板被吓得够呛,一下子直接“啥啥啥”的喊个不停,还摇摇摆摆的就要倒下去,刚被推过来的老奶奶是直接在一边翻了白眼,一时间林叔照顾都照顾不过来,小安也不得不去帮忙扶着那老奶奶。我们这边,秃头货当即对我说:“赶紧去检查一下这房间里所有的老式家具,看看是不是都这样,要都这样就真大件事了……”
我立即把一层的里里外外都检查了一遍,别墅的二层我不敢去,怕再出什么乱子。检查下来,所有的壁灯,顶灯,几乎都是由人皮蒙成的,谁都不知道哪儿来的这么多人皮。我又想起来那个地下室,还有地下室里人体器官ぺ骨头组成的一件件家具。但那时候的我没机会也没时间去关注这些,回到客厅中间后,确定了情况的秃头货说道:“看来我想错了,这别墅并非风水局出了问题,而是本生就是一个大局,但并不是风水局,而是杀局。”
“杀局?”
“这里的家具都用尸油浸渍,辅以符水涂抹,用来充当家具材料,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