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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的时候,就不得不说为什么这些失踪的人口并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甚至报案,原因很简单,这些人基本上都是独居者或者举目无亲的外地人,所以即便失踪了也并没有人报案,这才是为什么死了这么多人,凶手也变态地杀了这么多人却从没有被发现的原因,所以张子昂说马立阳在选择目标的时候是有目的性的,并不是随机挑选,因此也进一步推断,那一晚上他并没有要害我的企图,因为我的失踪或者死亡会给他带来危险,他不会冒这个险的。
这里除了能提供这点线索之外,还存在一个疑点,就是从马立阳家地下室找出来的尸体基本上都有一个共性,就是全部都没有头,基本上把他家翻了一个遍都没有找到,他家楼上菜地的碎骨也都不是脑盖骨,所以这些头在哪里,也是一个谜。
而这个案子也是与其他的几个唯一不同的一个,就是其他的案件都没有目击证人,可是这个却有一个,而且还一直活得好好的,就是马立阳的女儿,说到这里的时候,张子昂忽然停止了对案情进展的讲解,他问我我有时候有没有觉得奇怪,为什么凶手可以让马立阳的女儿活这么久,而且还是一个很可能说出马立阳家地下室这些案件整个完整过程的一个证人。
我想是想过,但都停留在一些表层的现象,也没有深入去想过,张子昂说凶手连几岁的孩子都忍心下手,说明他是没有同情心的,所以他同情马立阳女儿的情形就不可能存在,那么这个女孩为什么能活着,其实也是一个谜。
说到这里的时候,张子昂就顺便把马立阳女儿的事告诉我了,樊振和京剧那边已经做了决定,女孩住在精神病院里康复,段青已经回到了警局继续工作,毕竟警局也人手有限,不能一直调派一个人这样耗着。
我能理解,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从未担心过女孩的安全,我一直觉得凶手似乎不会对他作什么,那么就如张子昂说的,她就有一个为什么能活着的疑问,其实这个疑问从她母亲和弟弟死亡的时候就开始了。
既然说到了段青,张子昂翻了翻文件夹,然后又翻出一样东西来,结果是段青的一份资料,他递给我说,我们对段青也做了一个详细的调查,结果发现段青和彭家开是老乡,而且彭家开曾经是段青的男朋友,只是在彭家开被指控为凶手前几个月他们结束了这段关系,后来段青到了这里工作,彭家开也从来没有提起过他和段青的关系,而且这段关系也很隐秘,似乎是极力在隐瞒什么。
我仔细看着段青的资料,脑海里浮现出当时段青训斥彭家开的画面,当时她训斥得彭家开话都说出来,却想不到两个人竟然是早就认识的,更重要的是,他们竟然能这么逼真的演戏,之后她自告奋勇地和我出去追彭家开,这才是最讽刺的,和她一起去追,本来能追到的,也不可能追到了。
我问:“那么她对彭家开的死有什么反应?”
上次去看过女孩之后我就再没见过段青了,包括彭家开死后,张子昂告诉我说:“没有什么反应,很正常。”
段青有问题,不过这个问题是什么还有待商定,可能在马立阳家就只是她单纯帮彭家开找寻线索,这是最好的结果,最坏的,自然是她也牵涉到整个案件之中,和洪盛属于同样的人。
我问:“这也应该是为什么她会被调回警局的原因是不是,因为怕她对女孩不利。”系池上才。
张子昂没有否认,他说人在警局总能时时刻刻看到监视着,总比放在外面好很多。
说起这一截的时候,我脑海里忽然冒出一个与我们说的这些都毫无关联的画面来,这是那天早上老妈做的黄鳝豆腐,现在又回去想想,老妈是不是故意做了这样的菜出来,虽然当时我猜测着可能是受了外人的诱惑和引导,可是现在再想怎么也觉着不对不对的。
这个念头转瞬即逝,很快一些念头就像潮水般褪去,脑海里又回归一片空白,张子昂这时候已经拿出了新的一份东西出来,他说:“我们对在马立阳和段明东家的肉酱做了仔细的化验,里面的肉的确是人肉,所以和我们当初料想的一样,他们两家亲属的死亡的诱因很可能是肉酱,只是能提供的线索实在是太有限,还不能下结论,尤其是段明东妻女,暂时没有任何线索,还不鞥完全排除是自杀。”
到了现在忽然再次重新回去看这些离奇的案件,竟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而且浑然是两种感受,从当初的疑惑和不敢相信,到现在的无奈和令人发指,这种心境的变化让人觉得有些疲惫,这么多的死亡,我们竟然只能眼睁睁看着发生却无能为力。
72、案情进展(下)
基本上这段时间的一些重要发现就是这些,还有些零零碎碎的细节方面有些乱,所以张子昂就没有一一说,光是刚刚说的这些就已经够我消化很久了,张子昂把文件夹给我。让我自己拿着慢慢看,因为一个人的记忆力始终有限,是不可能一下子就完全记住这么多东西的。
说完这一茬。我问张子昂:“那么现在你怎么看?”
张子昂说:“你真要听?”
我点点头,要不是真要听还问他做什么,张子昂于是说:“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虽然看似每个案子和每个案子都紧密地联系在一起,但是如果我们忽略其中的联系的话,把这些案件都当成独立的来看。你会发现它们很容易归类。”
说着张子昂用笔在白纸上一一把发生过的案件排列成了组别,他说:“马立阳、段明东都是头被割掉的死法,因此他们的案子应该是类似的,可以归为一个组;而他们的家人死法又是一种类似,因此又应该是一个;洪盛、闫明亮、彭家开和五楼住户男人的死法是极其变态的那种,因此又应该是一个组别;而孙遥、马景南和五楼女人的死法都属于比较正常的那种,又可以归为一个类别;章花雁的尸体和寄给你的残肢几乎都是差不多的,所以又可以归为一组;老法医中毒和郑于洋的死亡,又是截然不同的另一组。你会发现如果将他们的死法做一个分类,会得到这样的一些不同点,而从一开始我们就觉得凶手完全是一个人,是不是有些太过于片面了,试问一个人要同时兼顾这么多杀人手法和学识。这个人是不是有些太完美了?”
我看着张子昂,自己一时间有些转不过弯来,我于是问他:“你是在怀疑,不同的死法都有不同的凶手是不是?”
张子昂就没有说话了,我知道他这也仅仅只还是一个设想。他没有直接回到我,而是说:“我觉得这样一看似乎这个案子就有了截然不同的看法,只是目前我也还觉得有些不明白,所以你听听就可以了,以免误导你的思路。”
张子昂说的这个我一来是没有很好地理解,二来也是没有完全记住,所以也自然就没有放在心上,交接完之后他说他要到警局那边去对接一些资料,让我留在办公室先把这些资料理清楚,他交代完之后于是就出去了。
我在办公室前一字不落地看着这些新的资料,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正愁眉不展的时候,有人给我来了电话,我一看是本地号码,但完全是一个陌生人,我稍稍犹豫了下还是接了,接通之后是一个快递打来的,说是他在写字楼楼下,因为保安不让他进来所以让我下楼去拿一下。
我听见是快递心上一紧,因为我从来没有自己知道的东西,都是在被动地接受快递,我于是问了他是什么东西,他告诉我是一个快件。
我最后还是下去了,到了下面之后,果真如他所说是一个快件,拿着也很薄,好像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我的心这才稍稍放下来了一些,签了字之后回到楼上。
我把文件袋打开,让我意料不到的是,这份快递里面的东西竟然是一张快递单,看见这张快递单的时候,让我猛然想起在男孩胃里找到的那些蜡丸来,那也是一张快递单号,可是后来当我们找到的时候,快递已经被领走了。
虽然这张快递单和我们拼凑起来的那张截然不同,这张也是崭新的一张,但我立刻就将两者联系到了一起,况且要是一般的快递,又何必通过这样的方式寄给我。
我把快递单拿出来,仔细辨认了一遍,确保上面的每一条信息都看了清清楚楚,而且也拍了照片作为证据,同时将它用证据袋给封存起来,只是将快递单号给记了下来,然后在网上找到这家快递公司,查询快递的确切情况。
我之所以要这样做,只是想知道这张快递单传递出来的信息和我想的是否一样。果真打开之后发现上面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