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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说完之后就问我说:“你被借调到警局,知不知道这个案子里面是个什么说法?”
我回答老爸说:“这个案子我没有接触,就没听他们说起过,要不是你说我还真的一点不知道。”
老爸于是就没继续问了,只是感慨说这样好好的一个人忽然就死了,只是可怜了孩子。
后来也不知道怎么的,我老是为这个案子觉得心惊,我于是悄悄打电话问了张子昂这个案子是怎么回事,我觉得他应该是知道的,张子昂一般不瞒我,因为他知道我口风紧,是不会随意泄露出去的,他告诉我女人做过尸检,的确是溺毙的,而且现场也根本找不到他杀痕迹,最后只能以自杀结案。
很显然张子昂的是警局说法,我于是直截了当地问他:“那么你怎么看?”
张子昂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然后说了三个字:“不好说。”
听出张子昂话音里的不对,我敏感起来,立刻问他说:“这话怎么说?”
张子昂这时候才悄悄说:“你知道这个案子为什么要以自杀结案?”
我不敢乱说,张子昂这样问里面自然是有名堂的,我说:“不知道。”
张子昂问我说:“女人遇害的时间是夜里两点左右,那时候你在哪里?”
被张子昂这么一问我忽然一个机灵,顿时后背就有些发凉,张子昂接着说:“这案子是樊队亲自过问的,现在他家闹起来,警局并没有查下去所以并没有掌握你的线索,是樊队隐瞒下来了。”
现在我才明白过来为什么当时我出来会有那么多的不寻常,那时候我还以为是自己疑神疑鬼,想不到后面的真相竟然又是一场陷害,可是凶手并不止一次陷害过我,而且都是比这个更加变态的案件,他不会无聊到弄这样普普通通一点也没技术含量的凶杀案出来,因为这不符合凶手的性格。
张子昂在那头也说:“这个案子很不像凶手的性格,所以樊队很重视,他说怕就怕只是一条深线,看似与我们现在追查的案子毫无关系也很普通,但是到了最后会变成一条谁都掌控不了的线,瞬间让所有人措手不及。”
张子昂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甚至都不敢喘气,生怕错漏了什么,我虽然想到了女人的死和我们的案子有关系可是还没有想这么深,其实这个女人的不一般还体现在801的那个电话上,她是给我打电话的801女人,虽然看上去她是被迫的,但那的确是她。
而且到了这里问题就来了,既然801一直打电话给我的人是她的录音,那么我们发现的租客章花雁又是谁,她在案件中的身份又是怎么样的?
瞬间801的谜团又出现在了脑海中,而且这些千丝万缕的线就像一团乱麻一样各种交互穿梭,让人无法理清。
电话挂断之前张子昂在电话那头和我说:“你自己小心。”
得了张子昂这样的话我更加睡不着了,一股股的烦躁和不安在心中充斥,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
而就在我为这些事烦恼的时候,忽然听见安静的小区里传来一声惊人的哀嚎,虽然显得有些悠远,但却很清晰,我立刻扑到了房间的窗户口去看下楼下,楼下什么都没有,只听见哀嚎的尾音从楼下传来,似乎是哪家家里发出来的。
我听见爸妈的开门声音,我于是出来到外面问爸妈这是怎么了,他们也一头雾水,都到了阳台这一边来看,声音是从楼下传来的,我才把头伸出去不一会儿,忽然看见楼下有个人就从阳台翻了下去,几乎是平躺着落下去。
我看见满眼的血,最后听见沉闷的声响砸在地上,像极了孙遥坠地时候的声响。
我愣愣地看着坠楼的人,一时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身边只听见老妈的惊吓声,然后老爸说:“那不是五楼那家人吗!”
我看见一个小脑袋探在阳台边上哭着喊了一声:“爸爸。”
但是很快我就看见小孩被一双手给抱住,消失在了阳台上。
66、直面凶手
看到这个场景的时候,我忽然回过神来,然后一股脑地就往外面冲,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老爸说过他家就只有一家三口住。女人溺毙了,男人又在刚刚坠楼了,那么还有谁能把小孩抱走?
我一时间脑海里只有一个画面。就是孙遥坠楼的画面,我根本赶不来等电梯直接就奔跑到了楼下,到五楼的时候,只听见孩子的哭声大声地传来,在这段时间里竟然没有任何人过来看过,我到楼道的上的时候看见他家孩子坐在地上,两三岁的样子,正在大声哭泣,而他家的门开着,我往里面看了看,空荡荡的,似乎并没有人的样子。
在这段时间里看了电梯的走向,电梯的楼层号是暗的,也就是没人在用。
我于是把他家孩子抱起来,这孩子显然是被吓坏了,我去抱他他就伸出手来。而且还在哭,我于是把他抱到楼下去。但想想又有些不妥,他爸爸的尸体肯定摔得不成样子了,要是看见难免不吓到他,我于是就没走,腾出一只手来给樊振去了电话,樊振听了电话之后说已经有人报过警了,办公室的电话和警局是连线的,他已经知道了。他问我在哪里,我告诉他我的位置,同时又说了这个小孩,他叮嘱我让我不要轻举妄动,保护好现场,不要让来历不明的人进去。
就在我挂断电话的时候。我忽然看见他家的客厅里站着一个人,我只看到半截身子,看到的时候猛然吓了一跳,我盯着他一动不敢动,而他则缓缓走出来了一些,当他彻底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简直被吓到了,因为他和我长得简直就是一模一样。好像我面前就是一面镜子一样,更可怕的是,他甚至还穿着和我一样的衣服,连发型都是一模一样的。
我抱着小孩,问他说:“你是谁?”
他看着我嘴角扬了扬,然后用几乎是和我一模一样的话语说:“我就是你。”
我见是这样的情形,于是动了动身子把门口堵住,他看出来我的这个举动,于是说:“你想把我堵在里头,这不可能的,除非你想他死。”
说着他指了指我抱着的孩子,我问:“你对他做了什么?”
他说:“没做什么,也不用做什么,你不需要知道过程,只需要知道结果就可以了,你说是不是?”
他倒是一点也不惊慌,我则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看了看表说:“还有十五分钟警察就该到了,你是怎样想的?”
我问他:“人是你杀的?”
他说:“你看看坠楼的尸体就知道了,问我也是白问不是。”
不知道为什么,和他说话很难受,好像自己在和自己说话一样。
说着他就往外面走,我想拦住他,但是又停住了,我不知道他还会做出什么变态的手段来,我不想看着这样一个孩子死在我的面前,尤其是在还可以避免的情况下。
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和我说:“那枚微型液体定时炸弹我给他吃下去了,虽然杀伤力不大,但是足以把他的胃炸开,我定了两个小时,刚刚过去十分钟,我觉得你还有时间救他。”
说完他朝我一笑,我看着他不解地问:“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按下了上去的电梯,然后回头和我说:“我还忘了告诉你,坠楼的人可就没这么幸运了,我只定了二十五分钟,也就是警察刚好到这里的时候,就会看见他的尸体‘嘭’炸成碎片,那种感觉已经很好。”
说到“嘭”这个字的时候,他摆出了一个爆炸的手势,我觉得眼前的人绝对就是一个疯子,他朝我又笑了笑说:“不过我觉得你没时间管一具尸体是不是,毕竟还有一条人命在你手里,你不会不救的。”
这时候电梯已经停靠在了,他走进去,然后用手挡着电梯门不要合上,他说:“现在,我要去陪爸妈了。”
然后电梯门就关上了,我一个错愕,最看见他诡异的微笑和合上的电梯门,接着电梯就开始往楼上升。
所有的选择在我脑海里盘旋,我是立即上去告诉爸妈还是要怎么样,但是这时候根本已经没有时间了,我于是只能飞奔下楼,同时给樊振去了电话,他也正在赶来的路上,听我说完这些之后,他说让我先把孩子送到就近的医院,他这就过来,于是我拦了一辆的士说了就近的医院,男孩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而且看到我把他抱离开始很不安起来,我努力稳定他的情绪,他就开始找他爸爸,我不能说他爸爸死了,只能说他爸爸在医院。
这时候司机师傅不乐意了,大概是觉得我像拐卖孩子的,就有些东问西问,我没时间和他细说,只告诉他尽快把我带到医院,我没时间耽搁。系讨余圾。
我这时候没时间发短信,只能用最快的打电话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