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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孙遥的线索少之又少,实在是难以深究下去,更重要的是董缤鸿这个人还和马立阳有联系,樊振问过马立阳的一些亲属,皆都不知道这个人,看来这并不是他的朋友或者亲戚什么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樊振就没有再说下去了,而是转而说到了找到的那盘录音带,他说张子昂已经分析出来了一些结果,就像张子昂和我说的那样,画面是剪辑而成的,并不在一个时间段上,因为很多背景和细节的地方都存在差异,看样子为了合成这一盘光碟凶手花了很大力气,问题应该出在女孩不肯配合上,因为纵观整个视频,完全是围绕女孩为主拍摄的。
至于里面出现的那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人,樊振说暂时还不能确定这个人是不是我,只是世界上除了双胞胎兄弟根本不可能有这么相像的两个人,而我很显然是没有双胞胎兄弟的,所以这点就让人很疑惑,樊振说这碟关盘他没有送到警局去,当做绝密资料暂时封存了起来,因为稍有不慎,这将成为我直接杀人的证据,即便在很多线索都说不通的情况下。
其实我一直很疑惑,樊振为什么这么相信我,他竟然从未怀疑过我,连我老爸都没有这样信任过,更何况他只是一个外人。
只是樊振没有解释,而且直到这时候他拿出来另一件东西,我才知道他说的要和我确认为什么迟迟未来,直到现在,也是在这时候我才明白他今晚来的目的并不是要和我讨论董缤鸿,更不是孙遥,而是我。
他拿出来的是我的一份近期体检报告,我们单位要求每年都必须提交一份新的体检报告,所以这是最新的,他能拿到我的档案,这我是知道的,看见他把我的体检报告给我看,我有些不明白,看了看也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我也看过,于是问他说:“这怎么了?”
樊振说:“我在你的体检报告上发现一个几不可查的细节。”
我看着樊振,樊振问我:“你是什么血型的?”
我根本不假思索地说:“A型。”
我说完樊振看了看体检报告,我注意到这个细节,于是也看了看,上面的确写的是A,并没有错,可是樊振却又拿出了一个文件夹递给我让我自己看,我发现这上面都是我的体检报告,按照时间放着,越往下年代越古老。
樊振则在一旁解释说:“这个线索是张子昂无意间发现的,那天他陪你去包扎伤口看见了你的血型于是生了疑惑,他向我申请暗中调了你的所有体检报告出来,果真发现你高中毕业的体检报告和大学入学、毕业的体检报告上血型都是B型,可是到了你现在的单位一直到现在之后,血型就忽然变成了A型。”
我听着樊振的话,于是立刻一张张翻了看下去,果真看到高中毕业和大学入学以及毕业的体检报告上都写着B型,我惊恐地看着樊振:“这怎么可能,我记得我一直都是A型的,会不会是哪里出错了。”
我看见樊振轻轻地摇了摇头,他说血型这种微小的化验几乎不会出错,唯一出错的地方就在于拿错了,可是我高中毕业和大学入学和毕业完全是在截然不同的地方进行,要说一个错了还可以说是弄错了,可是连续都同时弄错,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我一时间震惊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我从来不知道血型也是可以改变的,我于是说:“难道是因为我输过血的缘故,可是不会啊,输血不应该是同种血型才可以的吗?”
樊振看着我问:“你输过血?”
樊振竟然不知道,我说:“我参加工作后几个月出过一场车祸,人昏迷了很多天才清醒过来,因为失血过多进行了输血。”
樊振却看着我一连凝重,他说:“我们对你做过很全面的调查,从我们掌握的线索来看,你并没有出过车祸,我们在你的最初供职单位也并没有找到和你说的相关信息。”
我看着樊振惊呼出声:“这怎么可能!”
这段记忆甚至是我完全无法去正视的一段恐怖回忆,因为很多时候我都会梦见急速朝我冲来的汽车,再之后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甚至连疼痛的感觉都没有,中间的时间像彻底断掉了一样,接下去就是在医院醒来,可是现在樊振和我说这段真实的经历根本就没有发生过,这完全是不可能的。
当樊振听了我的话语之后,他问我:“那你还记得当时你是在哪一家医院?”
我当然记得,于是把那家医院的名字和地址都详细地说了出来,因为我当时是在一个私企上班,所以医院就是本地的知名医院,也是因为这场车祸我后来辞了工作,后来才到了现在工作的单位。
樊振说他会去查查看的,但他刚刚的话语却在我的心中产生了惊涛骇浪,我甚至无法想象他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樊振把所有的体检报告都收起来,他说:“这件事我也还没有一个头绪,因为如果真按照你说的那样的话,这件事就太蹊跷了。”
何止是蹊跷,简直就是天方夜谭,而且我现在甚至还能找到我住院和出院的手续,当反震看到这些详细的手续摆在眼前的时候也是说不出话来了。
65、一定有什么联系
樊振给我带来的这个消息就像是一颗炸弹一样,顿时就在我身边炸开了无数的坑,直到樊振走后我都没法反应过来,最后爸妈回来见我呆坐在沙发上,喊了我好几声我才回过神来。
本来这件事我想详细地问爸妈的。因为那段时间是他们在我身边照顾,我的手续基本上都是老爸办的,其中也包括我在那家单位的辞职手续。我出院之后老爸只和我说那家私企的事已经搞定了,因为私企管理并不是很规范,所以离职并不像公职单位这么麻烦,后来我经过笔试面试才到了现在的单位里工作,那家公司就再也没有去过了。
我本想将这段时间里发生的事详细问问老爸看,但又怕因此让他们多想而不安,于是只能强行压在了心里,老爸这时候则劝我说,要是工作压力大做着辛苦就和樊振说说把我调回来吧,他说自从我被借调过去之后就经常见不到人,人也瘦了一圈,他们看着心疼,现在命案的嫌疑也没有了,我不用这么拼命。
听见老爸这样说我竟然无言以对,长时间都说不出话来,我最后只能和老爸说:“你们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不是常说年轻人就该多锻炼多吃苦才会成长的吗。怎么现在反倒又不乐意了。”
老爸说:“说是这样说,可是看到你辛苦我们看着也心疼。”
父母爱子从来都是这样的,我好说歹说稳住了爸妈,那些问题就更不敢问了,只能期望樊振那边能找出什么线索来。
说完这一茬,老爸忽然说起了五楼女人死掉的事来,不知道怎么的,这事已经过去好一阵子了,小区里又开始闹腾起了这件事,原因是她老公闹起来的,说是警局草菅人命,先是联合亲属到警局去讨说法,没有结果之后就直接去了区政府那边。这件事我知道。警局是用了自杀来结案的,但只有我知道这案子看似和我们在追查的毫无关联,可是却有蛛丝马迹的相似之处。
老爸继续告诉我说,她老公说她绝对不是自杀的,那天晚上因为他值夜班没有回家,女人临睡前还打电话让他当心身体,她和孩子在家都很好,而且还让她老公早上回来的时候带一些小笼包回来。她说他想吃。
但是第二天她老公回到家却四处找不见女人,他们家孩子一直在哭,显然是睡醒之后没看到有人在,声音都哭嘶哑了,因为年纪太小只能说一些零碎的话语,她老公只能猜测人应该是夜里不在的,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系讨木血。
再之后人就被发现在了水箱里,是溺毙的。
这里的蹊跷和巧合之处我已经说过了,因为我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电梯往楼顶去,到了五楼的时候电梯曾经停靠过,在电梯门将要合上的时候我似乎听见有女人呼喊的声音,当时我的确存了疑惑,但是因为赶时间所以就没有去细究。
我觉得当时我在五楼听见的声音应该就是女人的声音,可是也有另一个猜测,就是我出来等电梯时候看到去顶层的电梯,或许就是女人被带到顶层水箱的时候。
之所以说是被带到,因为我一直认为女人是被人推进水箱里的。
只是我的这两个揣测有一个矛盾之处,就是女人不可能既在五楼又被带到顶层,所里这两个时间里,一定有一个是有一些问题的。
老爸说完之后就问我说:“你被借调到警局,知不知道这个案子里面是个什么说法?”
我回答老爸说:“这个案子我没有接触,就没听他们说起过,要不是你说我还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