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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您没事?!”我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袁绍翁。
虽然他身上的血腥味很重,而且手臂上的伤口也不是伪装出来的,但他说话的语气很明显变了许多,听起来都有底气,压根就不是那种受重伤的人!
与此同时,他身上微弱的气息也渐渐产生了变化,似乎是越变越强要恢复到平常的状态。。。。。
“我有事啊,你觉得我像那种没事人?”袁绍翁哭笑不得的说:“只是伤得没那么重,仅此而已。”
“那些阵气不是被人泄出来了吗?”我不可置信的看着袁绍翁:“袁老爷,你们是怎么撑下来的??”
“我们只是老,还不是废。”袁绍翁叹道:“既然气是被人引出来的,我们自然能想到办法把气散开,尽可能的给我们减小伤害。。。。。。。”
说着,袁绍翁眼睛也有些湿润,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摇了摇头。
“可惜阵气太强。。。。。。我们只救下了一部分人。。。。。。。。”
“既然董老爷都来了,郑老爷在哪儿呢?!”方时良扯着嗓子,大笑着问道:“不会还躲在暗处想玩偷袭吧??”
听见这个问题,袁绍翁颤了一下,忙不迭的拽住我:“小沈,这事只有你能办,老郑能不能活下来都得看你了!”
“郑老爷出意外了?”我一愣。
“你先跟我走,其他的事。。。。。。。”袁绍翁一边说着,拽着我就想站起来,但他的动作很明显有些僵硬。
跟突然贫血了站不稳似的,原地晃悠了几下,要不是我反应快扶住他,这老头儿非得摔一跤不可。
“人在哪儿呢?!”方时良也有些着急了,火急火燎的问:“需要我们去帮忙不?!”
没等袁绍翁开口,我先一步说:“帮个屁,你们就别过来添乱了,控制住邪萨满,这就是你们的任务!”
邪萨满是小问题,但那个莽千岁显然不是。
别看它从头到尾都没吭声,也没有出手帮俏仙姑什么,但这一切都是建立在邪萨满不能说话的前提下。
如果方时良他们撒开手,让邪萨满得到了开口说话的机会,那这边就用不着待了,抓紧时间跑路吧。
自打我见识过旧日生物的厉害,我就不觉得后世的冤孽有什么可怕了,面对任何一个冤孽或是仙家,我都有打不过也不会死的信心。
可是这一切,在莽千岁面前都是个屁。
面对这个老大哥,我实在是找不出信心了,除非我拿吴仙佛教给我的法门对付它。。。。。。。
不过现在局面还能控制住,我就没必要玩得那么绝。
毕竟那法门我没用过,天知道它是不是一个变数。
要是画蛇添足,把我们自己整输了呢?
这种事是有一定可能性的,吴仙佛也说过,只要跟那些旧日时期的生物搭上边,自身就是一个不稳定的变数。
与其说这个法门是我们得到胜利的通行卷,是赢下这一局不可或缺的法宝。。。。。。我觉得还不如说是一个炸弹。
能把俏仙姑他们跟我们拼得鱼死网破的炸弹。
“小沈,你的家伙事都带了吧?”袁绍翁冷不丁的问道。
我点点头,说都在包里背着呢。
“郑老爷究竟咋了?”我试探着问了一句,心里也有点着急:“是不是让那些旧教的玩意儿阴了?”
“不是。。。。。。。他没有中那些邪门歪道的招。。。。。。。”
袁绍翁说着,语气也越来越无奈。
“那老货是中降了!”
第四十九章 茧身
按理来说,普通的降术对镇江河这一流的老先生,肯定是不会起作用的。
能在咱们这一行里,安然无恙的活到这个岁数,并且还能扬名立万,没点底子可能吗?
用脚趾头都能想到他这些年经历了多少风雨,要说他没有跟降师对阵过,这是怎么都说不过去的。。。。。。。。
“他中的是哪门子降术?”我忍不住问道,心里满是好奇。
不说别人,以我自己的能力来说,想要把镇江河这样的老先生弄倒,不丢半条命进去,应该很难办成这件事。
当然,如果是借着大阵的力量,在阵气泄出来的瞬间,打镇江河一个措手不及,这种事也是很有可能的,只不过成功率较低,而且镇江河有很大的几率能反应过来。
就拿我们沈家的十八门降术做例子,镇江河不说能够破解,至少也能抵挡住,保证自己尽可能的避免受到降气之伤。
可是看袁绍翁这意思。。。。。。镇江河不光是倒了,而且还到了性命垂危的地步。
这就不免让我有些诧异了,我操,旧教的降师就这么牛逼吗?
“我们也不知道啊。。。。。。。只能感觉到他体内被降气侵入,肉身里的经脉都让降气裹住了,要不是我想办法拖延那些降气,老郑早就让它们给害了!”袁绍翁摇头叹气道:“那些降气犹如实质性存在的东西,都在老郑体内固定死了,跟干掉的水泥一样,我试了很多种办法,都不能泄走那些降气。”
“降气凝固住了?”我一愣,忙不迭的追问道:“除此之外还有其他的症状吗?”
“说不清楚。。。。。。反正就跟得了皮肤病一样。。。。。。。”袁绍翁咬着牙说:“那帮天杀的旧教先生,玩得太绝了,那种降气跟我们以往接触过的不一样,我见识过你们沈家的东西,所以我能肯定那种降气不是单独存在的,好像有别的东西混进去了。”
话音一落,袁绍翁很忧虑的看了看我,提醒道:“小沈,我说句不好听的话。”
“您说。”我点点头。
“那种降气。。。。。。。好像比你们沈家的还要独特。。。。。。。。你爷爷使出的降术都不一定能比得过它。。。。。。。”袁绍翁一脸凝重的说道:“我跟你爷爷交过手,你们沈家的十八门降术确实玄妙无比,可以说是我见过的降术里最厉害的,但是这次老郑中的降术。。。。。。。。”
袁绍翁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带着我越走越快,看样子是急得不行了。
与此同时,他身上的气息也有了紊乱的征兆,原先还算稳定的身体状况,现在似乎变坏了不少。。。。。。。
“袁老爷,您的伤势不要紧吧?”我试探着问道:“要不我先帮你处理一下?”
“皮外伤而已,连骨头都没伤到,用不着担心。”袁绍翁笑着安慰道:“我不会有事的,你需要担心的是老郑,那老不死的。。。。。。。”
说到这里,袁绍翁没有继续往下说,但表情却越来越难看了。
跟着他在林子里赶了十来分钟的路,我依旧看不见中了降的镇江河,想起方时良他们那边陷入的苦战,我心里也不禁有些着急了。
“袁老爷,还有多久能到啊?”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记得就在这附近。。。。。。。但是怎么找不到了。。。。。。。。”袁绍翁喃喃道,带着我又往前走了半分钟,左右看了看,指着旁边的一个石墩子说:“来之前我们就把老郑安置在那儿了,但怎么找不到人了。。。。。。。难道旧教的先生发现他了?!”
这时候,袁绍翁也显得有些着急了,本就苍白的脸色,此刻都急得红了起来。
就在袁绍翁着急忙慌的要带我去找镇江河的时候,旁边的树林里,忽然传来了一个熟人的声音。
“袁老爷!我们在这儿呢!”
听见这人的声音,袁绍翁脸色一缓,略显欣喜的往那边看了一眼:“三狗子!是你吗?你在哪儿呢?!”
很快,赵三狗就小心翼翼的从茂密的林子里走了出来,看他脸色泛白那样,估计也受了不轻的伤。
比起袁绍翁而言,赵三狗要显得狼狈许多,浑身上下的衣服都成烂布片了,袖子、裤腿,也早就不翼而飞。
毫不夸张的说,我都能一眼看见赵三狗的红内裤。
“本命年啊?”我好奇的问道。
“没。。。。。。。。”赵三狗尴尬一笑,抬手捂裆:“就是觉得红色大气,喜庆!”
说着,赵三狗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一脸尴尬的领着我们走进林子。
在树林里,我们找到了被好几个东北先生围着的镇江河。
他的状态比我想象的还要差,甚至于都差到了诡异的地步。
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隔着几米开外看过去,镇江河暴露在外的皮肤似乎能够反光,那是一种很不正常的现象。
等我凑近一看,只见镇江河身上都出现了许多“老茧”类似的东西。
那一层类似老茧的东西,遍布镇江河的全身上下,反正我能够看见的地方,都让这种诡异的玩意儿给盖住了。
包括他的面目五官,鼻子,嘴,耳朵,眼睛。。。。。。。
最让我觉得头皮发麻的,还是在镇江河眼睛那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