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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芡实糕?”待看清盒子上的字,江一眠有些意外的叫了出来,“给我买的?”
“嗯。”
话说到这里,这人都把特产拿出来了,江一眠又不傻,自然明白早前那个问题的答案是什么了,她笑了笑,“谢了啊。”
累了一天,晚上又喝了些酒,之前又经历了那么一件事,公孙策思绪着实有些微乱,他转过了身子,“先回去,明早下来找我,有事跟你说。”
“这次又是什么事?”
公孙策开始朝自己屋内走去,“明天再说,你出去把门带上。”
得了吃的,又解决了自己担心的事,江一眠心情不错,“行!”
“哎,糟了,老头的电话!”
“我不说了,先走了,你自己好好睡一觉,有事给我电话。”
公孙策这边还没走进屋内,便瞧着江一眠不多时就消失在自己屋内,与之而来的,是“碰”的一声关门声。
他在原地站了片刻,最后却是嘴角渐渐噙起一丝笑容,慢慢的走回了自己屋中。
唇上还有些疼,公孙策用舌尖扫了一圈,发现伤口不是特别大,床上此时已经有些微乱,躺回床上的公孙策稍稍吸了口气,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这寝被上都沾上了某人身上那股干净的味道,久久都没能散去……
之前他……
公孙策慢慢的把手放在了自己的唇上摩擦了一二,那股柔软的触感似乎仿佛还在一般,那是她的脸颊,今日他应是轻薄了她。
一念及此,公孙策心跳微微加快了些许,他的脸上有些滚烫,也不知是醉酒的缘故还是什么原因……
江一眠回家的时候,江渠白已经有些急了。
只是去倒个垃圾再买点东西,小超市就在小区旁边,自家小子出门都快二十分钟了,电话也不接,江渠白难免有些担心。
他这边刚想出门看看的时候,自家的屋门便从外方打了开来。
“臭小子,去哪里了!还敢不接电话!”
“赵策让我去他那里拿特产,我去拿这个了,来,这是赵策从省里带回来的,你拿去放好,我先回屋了。”
“站住!你走这么快干嘛?”自家闺女回家看都不看自己一眼,江渠白双眼一瞪,直接问了出来。
江一眠右脸颊有伤,关键是这伤还是某人牙磕的,自然不敢让自家老头发现,她白了江渠白一眼,“我尿急!”
说完这话,也不管江渠白反应,直接便冲向了厕所,再把门快速的关了上去。
江渠白这么问也只是好奇而已,自家闺女都这么说了,他自然不会再追着这个问题不放。看着手上的芡实糕,他愣了愣也就转身朝冰箱走去。
没被发现,江一眠松了一口气。
厕所里有镜子,她本是借口在厕所躲一下,结果待看清镜子中的人的样子,她心底小人就差炸毛了!
这这这!半张脸都是暗红色的人是她?!!
刚才赵策就是这么给她擦药的?!她光顾着看赵策去了结果连自己脸是什么样子都没注意,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江一眠万幸自家老头没看到,不然她要怎么解释!
可是……
明天要咋办?
江一眠碰了碰自己的伤口,突然有些犯了难。
第二日
公孙策醉了酒,醒的比较迟,他这边刚把自己收拾好,屋外便响起了某人的敲门声。
把门打开,看着屋外人的装扮,公孙策愣了愣,“你怎么了?”
江一眠拢了拢自己的口罩,“进去说进去说。”
“茶还是蜂蜜水?”
江一眠换着鞋,头也没抬,“蜂蜜蜂蜜。”
公孙策转身去给某人倒水。
“呼,可憋着我了。”坐在沙发上,江一眠把口罩往下巴拉了拉,“哎,找我啥事啊?非要等到今天说。”
“你还没说为什么这么打扮。”公孙策把蜂蜜水调好,放在了某人身前。
“哦这个啊,脸上伤口有些大,怕老头看到不好解释,索性戴个口罩。”
公孙策拿茶的动作一滞,“嗯。”
二橘听着声音跑了出来,江一眠顺手把其抱了起来,“说吧,啥事,说了我得回去写作业。”
“把这个戴上。”公孙策把茶几前的某个东西,面不改色的递到了江一眠的身前。
看清是什么东西,江一眠愣了愣,“这不是你的……”
“你给我干嘛?我不需要这东西啊?”
“不,你需要。”公孙策顿了顿,“你先戴着,我接着说。”
“哦…。。”不知道某人卖什么关子,江一眠有些疑惑的接了过来。
看着江一眠把手表带上,公孙策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开始说着自己的打算。
江一眠一直在一侧乖乖的听着,听到不解的地方,她便稍微出声打断提问,若说之前她还有些疑惑,那么公孙策把话说完之后,她也不得不开始思考某人这个提议的合理性。
“赵策,这一切多是你的猜测,你甚至都没有证据,若是结果证明不是呢?”
“不是自然最好。”
若不是,他们也不用天天防备着,可若是……
某人的提议有些匪夷所思,可江一眠也找不到理由来反驳,“那好吧……”
反正也就麻烦点,其他的,都还好说。
两人又商量了一下具体,江一眠这才离去。
全国书法比赛,公孙策已经成功在省里脱颖而出作为代表去参加全国比赛,决赛时间是十二月的最后一周周末。
寻常的时候,下课两人很少离开位子,而早中晚上下学又是一起走的,所以一定程度上来说两人也算是形影不离。除了参加比赛的时候,江一眠身边很难不看到某人的身影。
国赛比省赛花的时间要久一些,统共耗时三天,分别是儿童组一日,少年组一日,青年组一日,周四的时候,公孙策便请了假与学校带队老师乘坐火车前往首都。
从市里到首都,前后要花五个小时。
票是卧铺,几人走的时候是中午一点半,火车开车后,公孙策没啥事,便坐在床边看书,脸上丝毫看不出任何紧张感来。
赵良晖的电话是在五点半左右打来的,彼时火车离首都只有一个多小时的样子了,公孙策接完电话,早前脸上的淡然瞬间便消失殆尽了去,他的双眸沉了沉,冷声道:“她在哪里?”
52。052 转学生
带队老师这一次依旧是陈老师; 他这边翻了个身的功夫; 便看到另一侧的赵策倏地从床上坐了起来,随后快速的下床穿鞋收拾东西。
“哎赵策; 你这是干嘛呢?还有一个多小时才到呢; 不用急着收拾东西。”
公孙策继续着自己手上的动作,“我要回去。”
“嗯好。”陈老师下意识的接了一句; 朝里侧翻了翻。
拉链拉好; 东西全部检查了一遍; 公孙策这边刚打算走的时候,陈老师回过了味来; “啥,你说啥?!”
“赵策,你开啥玩笑呢?”
公孙策颔了颔首; “我家里出了点事,抱歉老师; 我得回去看看。”
“出啥事了,孩子你可别冲动,这马上要到首都了; 你能怎么回去?”陈老师连忙下床拉住了某人; 又对着隔壁唤道:“老方; 老曾,你两快过来。出了点事。”
“孩子; 先别急; 你先坐下; 我们先了解一下看看究竟出啥事了,商量一下,毕竟国赛是好不容易得到的机会,你……”
公孙策打断了陈老师的话,“陈老师,我知道。青年组比赛是最后一日,我尽量在比赛前赶到。”
这么会说话的功夫,同行的另外两位老师也走了过来,“老陈,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哎,这不是赵策家里出了点事,这孩子想赶回去,你们说说,这是怎么个处理法。”这件事不仅关系到了个人,还关系到了学校荣誉,陈老师一时半伙也做不了主。
听着这话的两位老师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两人彼此对视了一眼,最后由高一点的那人道:“来,孩子,你先别急,下一站还要一些时间,我们来说说怎么处理……”
公孙策不欲这么拂了老师的面子,他看着搭上自己肩膀的手,微微抿了抿唇,任其这么把自己又带回了床上。
*
江一眠醒来的时候,四周是黑漆漆的一片。看不见任何光点。
她的四肢被冰冰的东西束缚着,江一眠大概的感受了一下,猜测这应该是链子之类的东西。她此时躺的地方应该是床上,四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