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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荣啊……”看到她们家灿荣不高兴了,宝娜担心地喊了一声。
“我没事,晚上联系。”尹灿荣看了眼宝娜,直接走过崔英道。
崔英道气恼地回身,本想抓住灿荣肩膀的手却抓了个空,尹灿荣轻巧地侧身出了大门。被留下来的赵明秀和李宝娜大气也不敢喘,因为崔英道真的很生气,虽然大家从小就认识,但这个时候如果不小心惹到他可就倒霉大发了。
整个房间里静悄悄的,不知静默了多久,有一个冰凉的声音传进楼下两个人的耳朵——
“你们知道尹灿荣有什么事?”倚在楼梯围栏上的英道问。
赵明秀松了口气地笑了笑,“崔英道你想知道这个啊,尹灿荣就是有个家庭聚会,一起去吃个饭,和周敏静。”他说完又摸着下巴看向英道,“不过你怎么突然对尹灿荣感兴趣了,不是一直盯着阿叹吗?要是你移情他人,李宝娜可是会哭的!”
“呀,你真的想死是不是!”李宝娜拿起沙发上的靠枕砸向赵明秀,赵明秀嬉笑着一躲,没打着~
两个人正闹着,崔英道实在没心情留在这里,摔门走了。又是嘭地一声,赵明秀和李宝娜同时吓了一跳。赵明秀回过神,对着空空如也的门口喊道:“这都摔了几次门了,崔英道,你得给我换新的!”
……
夜j□j临,马路的路灯与天上的星光交相辉映,崔英道双手插在衣兜里漫无目的地在街上乱晃,心里的凄凉让他再一次感到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就是多余的。一直没有妈妈,但是爸爸呢,他们在一起的大多时候不是切磋柔道就是被训斥他在酒店厨房刷盘子干得不好,他严苛、严酷、冷漠……除了这些,他还要忍受自己的父亲换女人跟换衣服一样的过日子!
不知不觉回到了家,偌大空旷的家里能陪着他的只有那条黑色的猎狗,它是用跟他爸爸交往的女人给的零花钱买的,养着也不过是为了让它对着那些女人大叫,好把她们赶走。崔英道冷笑着慢慢走下了通往地下室的楼梯,打开壁灯,角落里放置着一个箱子。
他从箱子里拿出一个相框,照片上一个女人正抱着还是婴儿的他,这是他童年时对妈妈的全部记忆。他不知道她当初为什么要走,为什么狠心丢下他一个人,然而现在却对另一个孩子露出温柔的神情。崔英道的心很疼,他紧紧握住相框,看着上面的女人出了神……
同一个晚上,宋南美带着敏静,尹载镐带着灿荣,四个人在周末到来之前一起聚餐,就像一家人一样,过得非常愉快。在周贤承还在世时,几乎每个越两家人都要聚餐,只是现在五个人变成了四个人。在旁人眼里可能会以为是父母带着儿子女儿在吃饭,就连吃着面包的周敏静也觉得其实这样不错。
但是作为当事人的宋南美和尹载镐会不会有这种想法就得另说了,世事无常,周敏静,有时候,不要想太多……
☆、Chapter18
体育会馆的空旷道场,只有两个人在进行柔道角逐,这似乎是一场力量与力量的决斗,只有赢的人才有话语权。
今天的崔英道有些不一样,他身体里仿佛有一股力量在迫切地催动他战胜眼前的敌人,也就是他的父亲。但是……18岁与45岁的区别——你的任何优势在阅历、经验与气势兼备的成年人面前都显得不堪一击。最重要的,年轻的一方还不是规则的制订者。
崔英道被崔东旭按住脖子压倒在垫子上,只是这一击,崔英道已经完全输了。他仰躺着痛苦地挣扎了一下,头上布满了汗珠,却仍然倔强地看着自己的爸爸。
崔东旭轻松的站起来俯视儿子,冷冷地说:“你现在还不知道赢的方法,所以不要随便提什么条件。”
在这之前,英道对崔东旭要求,如果他赢了,与RS国际的李代表一家拍全家福的事就当没提过。其实他心里除了这个,还有很多话想说,也有很多问题要问,在他脑子盘旋的那些折磨人的东西已经搞得他快疯了。但是在他自己找到某些答案前,崔英道并不想向他爸爸透露他知道的一些事。他,也学会了忍耐。
崔英道揉着脖子坐起来,不服气地看着爸爸,“您这是犯规。”
“那又怎么样,刚才有定规则吗?你只要赢就可以。在没有裁判的垫子上,你一个人守规矩的结果就是这样。”崔东旭双手搭在黑色腰带上,不咸不淡地挖苦儿子,“人们只会记得结果,是你输了。星期天不要迟到!”
崔英道阴沉地看着爸爸转身离开,对着他的后背,咬着牙,不屑地问:“因为您不守规矩我妈妈才离开的是吗?风流了这么多年,您就这么迫不及待要拉个生意伙伴占据妈妈的位置吗?”
崔东旭顿时定在原地,冷硬的心有了一丝痛苦的裂痕。他冷眼扫了下身后,紧紧捏住拳头,隐忍地慢慢压下了心中的怒气,最终什么都没说,离开了道场。
“呀——”面对默然走掉的爸爸,崔英道痛苦地大吼一声,愤恨地一拳砸在垫子上。到底为什么,他的人生会这样,总是在做他不想做的事……
同样是周末,个人的心情都不一样。
车恩尚继续在咖啡店打工,度过她一如既往单调忙碌的两天双休。挂单的金叹去找周敏静,要请吃烤肉的人怎么能随便拖延期限,所以他今天打算找周敏静讨回来。金叹发了短信,就心情愉悦的出门了。
要说他心情怎么这么好,还不是昨晚去佣人房找车恩尚,没敲门她就出来了,结果没说两句话他妈妈在厨房要找车恩尚,两个人怕被发现就躲在了一间黑漆漆的小屋里。面对面地紧挨着对方,金叹差一点就碰到了车恩尚的嘴唇……反正有那么一种紧张浪漫的刺激。
“唉,真是复杂的心情。”金叹笑眯眯的按住胸口,自言自语地说:“到底要不要告诉周敏静呢,跟她分享一下这感受说不定感觉更好……”
心里美滋滋的金叹不知不觉走到了周敏静的公寓,只是门前停着的一辆蓝色跑车立刻吸引了他全部注意力,那不是哥的车吗?他奇怪地走过去左看右看,等看了牌照号终于肯定就是他哥哥的车。
金元打开大门从里面出来就看见金叹趴在车窗上使劲往里面张望,这么丢人的样子怎么就是他弟弟呢。金元嫌弃又郁闷地瞥了一眼,“你,干什么呢!你跟踪我是不是?”
半蹲着趴在车窗前的叹心里一突,赶紧转过身,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哥,你怎么会这儿?”
金元面无表情地走过去,好像挥苍蝇一样对金叹挥挥手,看他毫无反应只好开口,“我叫你让开,你挡在这里我怎么开车。”
叹抿了抿嘴,还是打起精神问:“哥,你打算一直住酒店吗?”
“你是警卫吗,挡着车门问那些没用的干嘛!”
“就没有回来住的想法?哥,真的,我真的没有想去抢你所拥有的!”这么喜欢的哥哥对自己却很冷谈,叹的心里不好受,他再一次恳切地向哥哥保证。
“需要我再说明一下吗,你的心不是由你来决定。帝国集团如果做出选择,就说明你有那种想法,所以对我来说你的存在本身就是误会、把柄、祸害,那就是庶子。”金元说完这些话,推开金叹,开车走掉了。
叹呆愣地站在周敏静公寓外,刚才的好心情已经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心里的痛。他忍了很久才把眼中的水气逼退,赶快抬起胳膊匆匆抹了抹眼睛,一会儿周敏静就出来了,可不能被她看见自己这副样子。
其实,在金元与金叹兄弟俩说话的时候,周敏静已经打开了公寓门,只是看到阿叹在跟人说话她本能地退回了房间,打开一条门缝观察外面的动静。
她听见阿叹叫那人哥哥,明明阿叹的眼中都是亲近和喜欢,但是他哥哥却对他非常冷淡,就像阿叹原来说的,他们兄弟的感情不好吗?周敏静很疑惑,但是当听见‘庶子’这个词时,她才彻底明白了阿叹和他哥哥的关系,原来是这么回事。
阿叹很伤心吧,被喜欢的哥哥无视——这是周敏静了解到实情后的想法,难怪在美国时他总是默默地在大树下发呆,而且看起来很忧郁。财阀阶级的家庭关系应该都挺复杂……周敏静从门缝中看见阿叹装作若无其事地站在大门口等她出现也赶快收起了心思,既然他不想让她知道那就装不知道好了。
敏静锁上公寓,一蹦一跳下了台阶,看起来很高兴地出了大门。她走到金叹身后轻轻一拍,“在看刚才那辆跑车吗?也不知道是谁的,一直停在这里。”
“我哥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