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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公寓楼下再一次看见了Frankie,这一次他压根没拿正眼瞧周亦霏,只是不断地催促跟他一起的雄哥:“快点了。”
雄哥却慢条斯理地跟周亦霏寒暄了一阵,言谈中透露出他们两人要连夜过澳门玩。
周亦霏笑笑:“玩得开心点。”对于拒绝Frankie她一点都不后悔,没感觉就是没感觉。
第二天,正在上班的时候周亦霏又接到了周小柔的电话:“霏霏,我入选了!”
“乜入选啊?”周亦霏正处理郭张美芬案的后续事情,想都没想就随口问道。
“就是美国的那个设计比赛节目啊?!昨晚我收到了节目组的回应,说看过我寄到节目组的资料,叫我2月25日到美国纽约去面试。”周小柔很兴奋,“我可以去美国参加比赛了!”
“恭喜你啦,2月25日面试,还有二十来天时间,家姐你再多准备点,把以前各期的节目都看一下,稍微了解一下评委的喜好都可以。”周亦霏也很为堂姐开心。
“明天晚上你来我家吃饭吧,家公知道我要去参加比赛就说要替我庆祝。本来今晚都可以的,不过国栋说倩儿搬新屋,同事们说要贺她乔迁新居,约了我一起去。”周小柔说道。
“明天是周末吧?好,晚上我过去同你庆祝一下。”
☆、042
第二天晚上,周亦霏依约来到布家,布家的人都在,雯雯正举着一张画向父母说学校的老师想叫她报名参加铅笔画比赛。
“参加比赛是好事。”布国栋也很为女儿高兴。
周小柔却皱起了眉头:“雯雯哪,你最中意的不是水彩画吗?为什么要参加铅笔画比赛?”
“我都不知道为什么,老师找我说的嘛。”布家雯很无辜。
“Rose,其实参加铅笔画比赛也可以得到一些经验的嘛,你为什么要反对?”
“我不是反对,只不过铅笔画雯雯不擅长,我是觉得一个人应该专注在自己喜欢的东西上,这样更容易出成果。而且,雯雯好像也觉得这个比赛参加不参加没所谓。”周小柔一边说一边叫丈夫看女儿的脸色,她并没有因为自己不想叫她参加比赛而不高兴。
“雯雯哪,你自己话,如果妈咪不让你参加这个比赛,你会不会不开心?”
布家雯想了想,摇了摇头:“如果妈咪不给我参加水彩画比赛,我才会不开心。”
布国栋看看女儿果真没有不高兴,终于住了嘴,不管怎么样,妻子也是为了女儿好。
周亦霏看到一场小小的争论结束了,便笑着说起堂姐自己参加比赛的事来:“家姐,这个节目以前在英国的时候我看过一两季,我觉得你可以先去看看以前的节目,总结一下经验,或者可以走得远一点。昨天我上网查了一下,原来国内也有很多人关注这个节目,论坛里面有不少对评委喜好的总结。”
“乜论坛?你把网址给我,我得闲去看一下。”周小柔很感兴趣。
“国内的贴吧嘛。家姐你的电脑有没有带回来?不如我现在就找出来给你看?”周亦霏笑着说。
“好,你跟我来书房吧。”
布国栋不知道为什么也跟到了书房。
周亦霏很快找出贴吧里的帖子给堂姐看:“你看这篇对评委的评价,是根据他们每个人的喜好、出版过的书、发表过的作品、在这个节目中的表现来总结的。”
“还有这一篇,说的是如果不幸落到垫底三人,态度一定要谦虚,承认错误,不跟评委顶嘴;如果是团队合作落后,千万不要攻击队员,但是也不能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直接说自己做出了多少贡献就可以……”
周小柔一边看一边连连点头:“不错,很有道理,对我很有帮助。”
“Rose,你这样做不太好吧?比赛不是应该靠自己的实力来赢的吗?你现在搞这么多小动作,对其他选手会不会太不公平了?”布国栋皱着眉头表示了反对。
周亦霏的脸色有点不好看了:“姐夫,我不觉得这样的做法有什么不对。就算这个节目是个比赛,也不可以否认它是一个真人秀节目,是有剧本的。家姐的做法根本不会伤害到其他人,也不违反节目组的规则,完全是合理合法的。”
顿了一下,她又说了一句:“姐夫,当初雯雯上小学,你同家姐不是找了好多学校的资料选了又选,还向入学早的家长取经怎么样才可以增加面试通过几率?现在家姐做的跟当时没有什么不同。”
周小柔只管埋头看帖子,一句都没替丈夫辩解,布国栋尴尬的道了歉出去了。
等丈夫离开了,周小柔才冷笑了一声:“最近我看国栋越来越不顺眼了。他总是觉得他的道理才是正确的,好像我要走什么歪门邪道似的。他们整班同事都是这样,以正人君子自居,其实他们只不过是仇富罢了。”
周亦霏担心地问:“家姐,你又同姐夫吵架了?”
“不是同他吵架,是同他那般同事。Eva,你知道吗?昨晚我陪国栋去给倩儿庆祝,聊天的时候说起了我公司大厦门前摆摊卖姜糖的那个阿婆,我们一起见过几次的。”
“有个女仔说她在电视上看到新闻,说这个阿婆八十多岁了,不肯接受政府的综援,坚持自力更生,很有骨气的。但是大厦的业主突然不给她在门前摆摊了,还叫保安赶走她。结果阿婆推了保安一下,那个保安就找了律师要告阿婆伤人罪。”
“另一个男仔就说,有钱人就是这样,只要看你不顺眼,就即刻给一封律师信你。我想起这个阿婆的事同你也提过几次,而且我的公司也在大厦里面,就替大厦的业主争辩了几句。说阿婆摆摊的位置本来就是大厦的底盘,以前大厦不追究而已。”
“那般人又说,阿婆在那栋大厦摆摊都摆了十几年了,大厦业主以前没有出声,现在才翻脸?我同他们解释,今年是香港回归十五周年,政府要搞庆典,专门下了文件整顿市容,大厦也是没办法了才会请阿婆换个地方摆摊的。阿婆推人的确是她的错,保安要告她为自己讨回公道也很正常啊。”
“结果又有一个人说,听说阿婆去找一个资深大律师叫乜陈锦蓉的求助,但是陈锦蓉就不肯帮她打这场官司。之后整般人都在说律师都是黑了心死要钱的,只肯为有钱人服务不肯帮穷人打官司。我记得细妹你的师父好像就是叫做陈锦蓉的?又想同他们争论一下,但是他们都话要去厨房准备东西,没人肯听我讲了。”
周亦霏很严肃地问道:“家姐,你没记错吧?他们说的真的是陈锦蓉资深大律师?说我师父黑心要钱只肯为有钱人服务?”
周小柔点点头:“是真的,我绝对没记错。”看到堂妹面色很差,她又关心起来,“你也很生气吧?国栋也知道陈大状是你师父,都不肯开口帮忙辩解一声,所以我对他很失望。”
“家姐,如果我同姐夫有什么争执,你不会怪我吧?”周亦霏问道。
周小柔愣住了:“你同国栋争执?为乜呀?”
“他们恶语中伤我师父,尤其是姐夫。其他人就算了,姐夫前天才在法庭上碰到我同师父出庭,他知道我师父正在忙别的案子,根本没时间去接阿婆的案子,却没有为我师父正名。”周亦霏淡淡地说,“我会同师父讲明这件事,我想师父可能会发一封律师信给他们吧?身为警务人员在毫无根据的情况之下污蔑别人,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周小柔急了:“细妹,整件事是我同你讲的,你这样做不是叫国栋把我当做告密者?你想害死我啊?你知道就算了,莫告诉你师父了好不好?”
“家姐,你们的聊天又不是什么需要保密的东西,事前也没有约定过不准向外人透露,你怎么算是告密?你不是也很不赞同姐夫的那般同事吗?给他们一个教训有什么不好?如果姐夫因此怪罪到你身上,不是说明他公私不分?”
周亦霏很坚持,陈大状收了自己做徒弟之后处处照顾自己,自己知道了师父被人污蔑都不站出来维护她,还算什么徒弟?以后哪还有脸站在法庭上说自己是维护法律的人?今次就算是堂姐责怪,自己都不可能善了了。
不想周小柔愣了一会竟然点头表示同意了:“反正他们整般人每天都看见钟学心跟国栋暧昧不清,却没有一个人肯开口提醒他们一句注意分寸,说明他们这般人真的有点是非不分,我做乜要为了他们叫自己的妹妹不开心?”
“……家姐,你的报复心都几重的。”周亦霏忍不住吐槽起来。
“乜报复啊?不是你自己说要教训他们的吗?莫扯到我身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