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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亦霏忙开了口:“我接受了徐先生的委托,我跟他一起过去。”又让杨光吃完自己回去继续巡逻,却把车钥匙留给了他,“我带你走得太远了,你开车回去吧。我搭师兄的车。”
“好吧。”杨光无奈地摊摊手,女友是大忙人就是这样了。
周亦霏到底也没坐成江子山的车,他直接致电给上司,邱Sir一听说洛伟基有杀死老婆的嫌疑,立刻开出了搜查令、拘捕令,派人直接带着去找江子山。
周亦霏只得上了徐意志的车一起来到了中区警署,接待他们的直接就是邱Sir:“CYC,你说的是真的?Honey真的是被洛伟基杀死的?但是他们无仇无怨,洛伟基为什么要杀死我太太?”
“我不清楚他们之间有什么瓜葛,不过我知道洛伟基的确有不妥。”徐意志对邱Sir没有好感。
邱Sir坐了一会儿又叫来了一个组员做记录,让徐意志把自己的发现详细地说了一遍。
正在记录时,邱Sir接到了江子山的电话:“子山,什么事?在洛伟基家里的沙发下面发现一只女装手袋,检查过里面有丽缇的身份证?那还汇报什么?赶快把洛伟基这个杀人凶手抓起来呀!什么?洛伟基的家姐林洛霞?也抓起来!”
☆、206
警局里的人并没有等太久; 江子山跟组员一起带着洛伟基、林洛霞回来了,两人被送进不同的口供房。
跟几人打了个照面的周亦霏发现,这个洛伟基她一个多月前在医院见过。那时候Sue怀孕她跟杨光、潘文静一起去探望; 正好洛伟基带老婆办出院手续。
记得Sue说洛伟基老婆的孩子是掉了?
江子山先把一只女装手袋以及里面的东西展示给邱Sir看; 他认出了正是妻子在跟自己吵架后愤而离家出走时携带的那一只。但是手袋里的东西有一个纸巾包不属于妻子所有:“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个纸巾包; 但是看这上面绣着一个Y字又好像是丽缇的姓名首字母。”
徐意志看了一眼:“是唐心的。”
他解释了自己为什么会知道:“前几天是唐心妈咪的生忌; 她请我帮她拣一支酒给她妈咪。唐心的妈咪在她爹地死了之后,一个人努力撑起了那么大的公司,肯定有过人的毅力同坚持。而Chablis在葡萄酒中素以不屈不挠的性情著称,因为酿造他的葡萄生长在最贫瘠、最坚硬的土地上。红酒都要适合个人的特质,所以我选了一支Chablis给她妈咪。”
“唐心为了表示感谢,请我同她一起到墓地去看她妈咪; 并且亲手开那支Chablis。开了酒之后; 我们一起喝了一杯; 当时她就掏出了这个纸巾包从里面拿出纸巾抹掉了唇膏。”
江子山立刻明白了:“前两天问不在场证明的时候,洛伟基说案发当晚他家里失窃; 酒柜被人打烂; 担心酒变质找了唐心去他家试红酒。一定是唐心在试酒之前拿出纸巾来用的时候,不小心把纸巾包跌落在地上。刚刚我们到洛伟基家; 林洛霞正在帮他打扫房间。可能她发现了这个纸巾包跟沙发下面的女装手袋,以为是一起的; 就装进手袋里去了。”
“没错,一定是这样的!”邱Sir道,“即刻审问林洛霞还有洛伟基!”
审问犯人的时候; 外人不方便在,周亦霏跟徐意志都被拒绝旁听,邱Sir还要求两人离开警局。周亦霏想了想决定先把洛伟基老婆陈佩诗掉了孩子这件事告诉给江子山。
“一个多月前?”江子山立刻打电话给去了Chez Mamma的徐飞,让他去医院查查陈佩诗这条线索。
周亦霏跟徐意志这才离开警局。
“Chez Mamma今天刚刚解封,董事经理就被发现是杀人凶手,我看餐厅就算不再被封,顾客也会有一阵不上门了。”徐意志怅然道。
“唐心也算是倒霉,请餐厅经理而已,怎么也想不到会请到一个杀人凶手。”周亦霏叹息了一声,“不过也不要紧,有你这位红酒大师在,喜欢红酒的人一样会去光顾的。”接着又有点奇怪,“七夕那天餐厅的生意那么好,洛伟基应该也在餐厅吧?我怎么觉得一晚上都没见过他?不然我早就能认出他了。”
“七夕那天晚上洛伟基的小舅子去找他,两个人一直在经理休息室说话,你没见过不出奇。”徐意志道。
周亦霏告别了徐意志回到律师楼后不久,莫家聪就找上门来,他是来签离婚协议书的。
但是签字之前,他忽然开口拜托周亦霏一件事:“周律师,我知道我不应该麻烦你,但是我希望你能帮忙转告Kit一声,我对她是真心的。我现在签字离婚,是因为我尊重她的意愿,不代表我放弃了她。无论她会不会原谅我,我都会继续追求她。”
周亦霏面带微笑:“莫Sir放心,我会转告的。”她心里却在狠狠地鄙视这个渣男,对老婆真心还接连出轨?表演欲望真强!
“别叫我莫Sir,我已经辞了职。”莫家聪忽地抬头,“我打算出国一阵,一方面散散心,另一方面进修一下,以后去大陆开一家绿色农庄。音乐农庄那边我也想拜托你帮忙找个人接手,我可能没有时间再打理了。”
“好。”周亦霏一点都不问你要出国要去大陆还怎么追简洁,反正他前面的话也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农庄你原本就只是从其他人手里租的,现在我帮你找一个新租客接过去就行了吧?”
“……是。”
莫家聪签完了字,又低头坐了一阵,见周亦霏丝毫没有安慰他这个失婚男人的意思,这才告了辞。
他前脚踏出办公室的门,周亦霏后脚就打了电话给简洁:“Kit,莫先生已经签过字。你现在正式恢复单身,香港大把的未婚青年等着你拣啦。”
“承你吉言啦。”
周亦霏又开玩笑般把莫家聪刚刚请自己转告的话说给简洁:“我都不知他哪里来的勇气,还是夫妻的时候你就不肯原谅他,难道离了婚反倒会原谅他吗?”
“莫理他啦,他这个人也很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你知不知道他所谓的辞职,其实是被炒了鱿鱼?”
“这个我还真是不知道。”
“本来他出轨的事只是私事,只要工作做得好,就算当差都没所谓的。不过他出轨出到摊上案子,你知了他做警民关系的,接触市民的时候比较多。虽然报纸上没怎么写那件事,不过他上司黄Sir都觉得他做出这样的事有损警队的良好形象,打算给他内部处分,降职。他接受不到没了婚姻没了情人又要丢掉工作这个结果,在差馆里面就同黄Sir争执起来,所以降职变辞职了。”
周亦霏笑了好一阵:“男人要面子吧。”
“啊对了,你知不知道彭Sir同他老婆有和解的意向了?”
“和解?我不知道啊,没人告诉过我。”周亦霏忽而奇怪起来,“你怎么知道的?”简洁的老公跟彭国栋的老婆做了一年多情人,没道理彭国栋会把自己跟老婆和好的消息告诉给简洁。
从潘文静那里得到消息更不可能。自从知道真相,简洁到现在还没再搭理过潘文静呢。
“上午PNC有行动,call的时候我正带着一班手足跟一单案子,到的迟了,那个事主已经失足堕楼死了。正好听到彭Sir打电话说事主出了意外,PNC肯定要开会,没时间陪她一起吃午饭,叫她自己解决。那我就多口问了一句,彭Sir说是打给阿静的。”
“上午的事,你说的是家全堕楼吧?我见过杨光跟叶可人,也知道这件事了。”
“你见过他们两个了?他们怎么样?我们开会讨论大家怎么面对事主意外身亡的事,还请了心理医生帮大家疏导,结果叶可人中途跑了出去,杨光追过去了。”
“呃……”周亦霏犹豫了一下决定实话实说,“杨光劝叶可人放下悲伤,被她指责没有当家全是朋友,我叫杨光以后少理她。”
“你……你不是怀疑他们两个有事吧?”简洁敏锐地问。
“我看得出来叶可人对杨光有好感,不过杨光对她没这个意思。我叫杨光少点理她是因为我觉得他们三观不和,勉强做朋友需要杨光一直去迁就叶可人,这样很累的。”
“那,可人自小没有父亲,又比较容易紧张,同她相处起来的确是累了少少。”
“你别误会,我也有一个朋友是单亲家庭长大的,也容易紧张,但是我同她相处起来就没有多大的问题。”周亦霏说的是婉兰,“因为她不会勉强别人跟她一样。但是可人的话,就有点谁做的事不合她的行事方法,这个人的行事就好似是异端一样。”
“哇,你说的会不会有点太夸张了?”简洁笑道,“不过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