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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一菲想说不可能,但想了想,万事皆有可能,她闭上了嘴,还是让事实来说话吧。
洛阳城东绿竹巷内,绿竹丛丛,迎风摇曳,雅致天然,有小舍三五间,这儿本该是令人赏心悦目,修身养性的好所在。
但此时,竹林倒了一片,房舍也多有破损,其内还有打斗呼喝声不断传出。
忽而听到砰砰两声,有个清朗的男声传了出来:“怎么样?任大小姐,真不肯屈就在下么!”
那女子黑巾蒙面,一双眼睛明亮若星辰,但此时那一双漂亮的眼中却全是恨意:“你是什么人?”
那男子轻摇折扇,故作闲适道:“不是早就说过了么,在下东方适,是东方教主的同族兄弟。长兄派在下来,迎娶任大小姐。盈盈嫁给了在下,教主不仅不会与你为难,百年后还会将日月神教的宝座,传到我们孩儿手上,你怎么就不信呢?”
地上一男子呸了一声,提醒道:“姑姑,切不可信……”
他话未说完,胸口就挨了一脚,痛得闷哼出声,又吐出一口血来。
任盈盈恨道:“东方叔叔就算要我死,也断不会派人来辱我。你是个什么东西,竟敢冒东方叔叔之名,前来相欺,真当我日月神教无人么?”
她的手颤抖着悄悄往腰间移去,那儿还有一枚神教的召集令。可还不待她再动,竟被那白衣男子给点了穴道。
“盈盈,你怎么就不信我呢?只要你嫁了我,就算你想要东方不败的命,我也会替你取来。到那时,我做教主,你就是教主夫人,我们夫妻和乐,儿女成群,岂不快哉!”
东方不败冷笑:“好志气?那你为何不过来试试呢?”
东方适大喝一声:“什么人,装神弄鬼算什么英雄好汉?”
他话未说完,已经有两根银针直刺他的双目。
男子手中折扇连闪,总算在千钧一发之际,挡住了这一招。
他连连后退,左右张望,都未能看到东方不败的身影,不禁心中暗暗打鼓。
唐一菲叹息一声,上前给地上两人解了穴道,又给他们喂下疗伤圣药。
东方适显然没将唐一菲放在眼中,任由她施为。他只是一心防着使的一手好针法的东方教主。
东方不败凌空而立,站在那人头顶的位置,淡淡道:“就这点本事,也敢夸下海口?”
东方适猛地抬头,就看到了一身火红的衣衫,再之后就是满天的飞针自天而降。
他使出浑身解数,才堪堪躲过三针,又险险避开胸口,咽喉,眼睛,丹田等要命的位置。
就算如此,也险些被扎成刺猬。
任盈盈忽然开口道:“东方叔叔小心,他有比鸟铳厉害百倍的暗器,可于百米之外杀人于无形。”
东方不败想起之前那人妖的手段,也不敢大意,直接以银针封了东方适的穴道,才自天空之上,飘然下落。
“盈盈,你可还好?”
任盈盈此时双目含泪:“东方叔叔,我没事。只是,绿竹翁他受了重伤,腿骨也被打断了,他为了救我,还中了两枚暗器。”
东方不败叹息一声:“有唐姑娘在,定能治好他,莫要太过担心。”
唐一菲的确没想到,绿竹翁身上还有子弹,她忙上前为他检查。
只可惜刚刚吃下的药物,太过神奇。他的伤口已经渐渐愈合了,那子弹也已长在肉中。
唐一菲心中略有些自责,要是她将心思多放在两位伤员身上,就不会造成这样的后果了。到了此时,她也只能再给他腿上各来一刀,取出子弹,再行撒药包扎了。
她手上忙个不停,一双耳朵却时时听着周围的动静,就听东方不败又道:“之前,有一位与盈盈长相极为相似的人,前往华山,劫持了华山派新任掌门令狐冲,我担心你的安危,过来看看你。没想到你这儿也出了状况。”
任盈盈摸摸自己的脸:“怎会这样?”
东方不败:“据我所知,最近江湖上颇不太平,有许多不知来历的神秘人忽然现身,兴风作浪,于各处煽风点火,没少做下恶事,你可要随我回总坛去住一段时间?”
任盈盈低下头去,她自小聪慧,自然早就猜到父亲的失踪,与东方叔叔不无干系。
东方不败叹了口气:“罢了,你愿意住在外面也可以,只是要多加小心,招几个教中兄弟前来护卫,切不可大意了。”
任盈盈微微点头,心里很不是滋味,她恨东方不败害了他父亲,又感念这些年东方不败对她的优待与照顾。她真不想回黑木崖,不想面对那些争权夺利,纷纷扰扰,更不想面对东方不败。
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人。
正当气氛有些尴尬时,又有一粗豪男子的声音,自外面传了过来:“盈盈,莫要信他的虚情假意,爹爹当年就是被他所害。”
任盈盈皱起了眉,她记得她爹的声音,可不是这样子的,也没有这么年轻。
几人定睛看去,就见一位颇为英勇,很有几分枭雄气质的青年男子走了进来。
他一脸慈爱的看着任盈盈:“盈盈,你长这么大了?都成大姑娘了!”
任盈盈眨眨眼,再眨眨眼,脸上并未有狂喜的神色,反而像是被雷给劈了。
她问道:“你是谁?”
那人装模作样叹了一口气:“老夫失踪近十年,也怪不得盈盈都不认得爹了。”
任盈盈冷哼一声:“你也配?哪里来的跳梁小丑?”
那人心痛的捂住胸口:“盈盈,你是不是怕东方那个妖人,莫怕,有爹爹在,爹爹这就杀了他。”
东方不败仰天大笑:“你是任教主?”
那人自然点头:“怎么,连你也不识得老夫了?东方副教主。”
东方不败:“那你可知任教主今年几岁?”
那人亦是哈哈大笑:“想我任我行十年苦修,终于返老还童,回到壮年,却不想,竟无一人敢识老夫,啊哈哈哈哈哈哈。”
他做戏做得很好,如果不是东方不败之前赶往梅庄,亲手杀死了任我行,只怕也要信上三分了。
任盈盈却是全然不信,只听她冷冷问道:“阁下既有这等武功修为,去哪里开宗立派不好,为何还要觊觎我们日月神教的势力?”
‘任我行’后退两步,像是深受打击的老父亲,他艰难的开口:“要如何,盈盈你才肯认下为父!”
任盈盈的一双眼里全是怒火,她冷笑道:“我问你,你今年多大了?属相是?是哪一年哪一月哪一日生人?”
‘任我行’干咳两声:“盈盈,这你都不知道了么?不是爹爹说你,你这可就有些不孝了啊。”
任盈盈指向绿竹翁:“那你可识得他?”
‘任我行’:“这不是绿竹翁那小子么,竟然也这么大了?”
任盈盈冷冷盯着他:“那你知道他的本名么?你难道要告诉我,他无名无姓,自小就叫绿竹翁。”
‘任我行’被问的哑口无言,一时怔在原地,是啊,谁也不可能生下来就叫绿竹翁,都怪金大大怎么就不连名带姓写个明白,害得他如此尴尬。
但他还是为自己狡辩了两句:“盈盈啊,这十来年,爹爹一心练武,还曾走火入魔,险死还生。许多前尘往事,早已忘却,这些无关紧要的人与事,爹爹哪里记得那么清楚呢。”
“那你总该知道我娘姓什么,哪一年因何病而去的吧?”
这下,他是真的装不下去了,冷笑一声:“任大小姐若是痛痛快快认下我这个爹,待我杀了东方不败,还能留你一命,谁知你聪明是聪明,却太聪明了些。看来是留不得你了。”
任盈盈冷笑:“来之前,你就没照照镜子么?我爹虽做日月神教的教主多年,在没当上教主前,也曾出生入死,九死还生,他的手上有一道疤,耳后亦曾被暗箭擦伤。教中子弟都知道,我爹最不喜欢的就是白衣。你这样的样貌打扮,别说瞒过我,就算教内的一个杂役都瞒不过去。”
‘任我行’也有些生气:“那你还问我这么多做什么,拿老子消遣么?”
任盈盈站直身体,一改之前羸弱的姿态,手中长剑直指男子面门:“我之前受了伤,自然需要时间来恢复伤势与体力。”
男子哈哈大笑:“怎么,你还想跟我动手?就凭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谁给你的自信,梁静茹么?”
他嘴上调侃着,手中也不停,一掌已向任盈盈拍了过去,那一掌掌力未见有多浑厚,可其中却有一股强劲的吸力,像是要将任盈盈吸到他的身前。
绿竹翁大叫一声:“不好,姑姑快退。”,他手中竹杖已经飞出,打断了那一掌的吸力。
任盈盈也是面色发白,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