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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言不发,直接带着还能行动的手下逃走了。
其他人见此,也组织人手撤了。
日月神教的人想追,却被东方不败给阻止了。
正道内部有了龌龊,若他们此时追上去,岂不是促使他们合力抗敌。
还不如不去管他们,没了魔教的压力,想必过不了多久,他们自己就先打起来了。
很好,他现在有时间去追他家的白团子了。
唐一菲虽早就猜到了,这正邪之战长久不了,但她也没想过,会这般的虎头蛇尾,不过打了不到小半个时辰,正道就全部撤退了。
而日月神教的人没去追他们,倒是撒下大把人手,到处打听她的消息。
东方不败想追上唐一菲的脚步,那真是太难了。
唐一菲随意往前飞去,手里托着个毛茸茸的小兔子,心情大好。
忽觉肚里的馋虫咕咕叫个不停。得了,也不必想其他了,先去填饱肚子,才是正事。
此时又馋又饿的唐一菲就想吃佛跳墙,而福州的佛跳墙最正宗。
反正闲着也无事,那就去福州吃佛跳墙呗。
她进了城,找到城内最大的酒楼醉霄楼,准备要上一桌子好吃的,好好犒赏犒赏自己。
然而当店小二拿来菜单,她就停不下来了,一溜点下去,直点了个痛快。
佛跳墙、鸡汤氽海蚌、淡糟香螺片、金线莲老鸭汤、清炖河豚鱼、鱼丸肉燕汤、荔枝肉,醉糟鸡、鸡茸鱼唇、炒黑鸡枞、正蟹炒白果、手磨三味豆腐、芥味香虾球、对半干煎青蟹、深井烧鹅、爆炒双脆、南煎肝、秘制卤蹄膀……,还要了几个时令小鲜,两份甜点及一壶茉莉花茶。
小二哥听着这一长串的菜名,也是目瞪口呆,他很想问一句,姑娘您几位啊?
但为了自家的收入,还是紧紧闭住了嘴,欢天喜地跑下楼唱菜名去了。
当桌上摆满了美食,唐一菲深觉不能独享,她将刚被自己说成侄孙的陆小凤叫了过来。
跟着一起来的,还有洪七公、萧峰、胡铁花、楚留香、姬冰雁、花满楼、李寻欢。
九人坐一块,唐一菲与洪七公是一筷不撂一筷,只顾着吃。
胡铁花、陆小凤、李寻欢、萧峰是一杯接着一杯,只顾着喝酒。
只有楚留香、姬冰雁、花满楼,还算体面,时不时小酌一杯,吃上两口,聊上两句。
远远看去,这一桌子的俊男美女,无一俗人。哪怕两个吃货,吃得满嘴流油,头也不抬。
四个酒鬼从小杯换成大杯,最后还嫌不够劲,直接拎着酒壶往嘴里倒,也一样没减多少印象分,反而更多了几分高人的不羁与潇洒。
最奇特的是,他们桌上,竟还设了专座,座上放着个竹笼,笼内是一窝又白又软,能萌化人心的小兔子。小兔子们在可劲的吃奶,母兔子在使劲的啃胡萝卜。咔嚓咔嚓声不绝于耳,显见它对这支产自空间的胡萝卜,非常的满意。
然而二楼之上,只有两个桌上有人,倒无一人欣赏他们的洒脱,也无人惊讶这窝兔子的高规格待遇。
一旁桌上,也有一人在喝酒,他一个人要了一大桌子的菜,只看菜品竟与他们的一模一样,但如此佳肴却未曾动上一筷,也无一人相陪。
一身青衣的中年男人抱着个酒坛只往肚子里灌。
陆小凤偶尔抬头看一眼,叹息道:“看,第三坛了吧?”
萧峰笑道:“是第四坛了,左边桌角还有一个空坛子。”
胡铁花此时已喝了个半醉,他站起身来,走上前去,拍着人家肩膀笑道:“我说大兄弟,何事烦闷,一个人喝酒,太也无趣。不如咱们拼一桌,一起喝两杯。”
那人醉眼迷蒙,眯着双眼,仔细看了胡铁花好久,才大笑道:“好,好兄弟,是不认识的好兄弟,一起喝酒一起喝酒。”这家伙显然是醉了。
也不用招呼小二拼桌,胡铁花直接将人拉到自己桌上,给他添了个凳子。
见那人坐下了,他才悠悠然开口道:“我说大兄弟,你遇到啥烦心事了,说出来,也让我们开心开心!”
这家伙的一张嘴啊,真是让人忍俊不禁。
然而那中年男人早已喝醉了,也没听清楚胡铁花说的是什么,只以为他劝自己莫要伤怀,有什么难事说出来,也能一起出个主意。
他哈哈一笑,本来只是有些郁色的脸上,变得扭曲而痛苦,他说:“大兄弟,你不知道啊,我这心里苦啊,也不知道我祖宗是不是我祖宗!”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见
第218章 欲练此功4
陆小凤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这开场白; 太有意思了。
若非他们一直看着这汉子喝闷酒; 大概以为也遇到一个就喜欢胡说八道哄人玩的同好了呢。
那中年男人不悦道:“笑什么笑,祖宗不是祖宗,这难道不是很正常么?”
这的确不正常; 大约中年男人也知自己此话无理。
他又喝了一口酒; 本想说什么; 却被呛了一下; 呛的直咳了起来。
唐一菲仔细看了他的面相,再定睛瞧去,不免心中惊咦,她忙设下隔音阵法,以免这家伙喝多了酒,说了大实话,再被楼下的客人听了去。
楚留香笃定道:“他有问题!”
唐一菲点头:“他是重生的,这个世界很有意思; 我之前已经见过五个重生的和一个穿越的。”
那人努力压下咳嗽; 又喝了一口酒,他刚刚咳的厉害; 倒没听清楚唐楚两人说了些什么。
花满楼温声问道:“还没问过,这位先生如何称呼?”
中年男子叹了一口气:“先生不敢当,在下福威镖局总镖头林震南。”
他这话一说,再结合唐一菲刚才那番言语,大家就全明白了。
在场谁没看过金大的作品。
更不谈萧峰、洪七公也是其中的人物。
众人不禁为之恻然; 他重生回来能做什么?打不过青城派掌门余沧海,算计不过这一群伪君子真小人。
他就算是要逃,拖家带口,又能逃到哪去?
哪怕想在朝廷上谋个差事,找个靠山,只怕也是不行的。
毕竟刘正风金盆洗手前,已在朝廷谋了个差事,有宣旨太监当众宣旨,又当着一众江湖正道的面,他一家老小还是被诛杀殆尽。
无论朝堂还是江湖,又有谁为他说上一句公道话了?在场千余人,唯有恒山定逸师太试图阻止,却被嵩山丁勉击伤,不得不带众弟子退走。
林震南幽幽一叹:“我这福威镖局,传自祖上,本也辉煌过一时。然而子孙不孝,是,是我不孝,恐怕我要做下那断了香火传承的事了。”
一个大男人,说着说着竟流下泪来。
哭了一会,他还想接着再说,唐一菲叹息一声,给他施了个清心咒。
本来被酒精给迷糊了的头脑,瞬间清醒过来,他左右看看一桌九人,个个人品出众,气度不凡,不禁有些诧异,福州城什么时候来了这么些厉害人物?
他还记得自己回来后,就去了老宅,打开袈裟,看到的第一句话,又气又急,差点晕死过去。
缓了半晌,想死的心都有了。怪不得父亲临终前,一再嘱咐他,林家秘籍切不可练,这样的秘籍哪里是人能练的。
他不仅要面对祖宗很可能不是祖宗的问题,还得考虑要不要给自己一刀,练成太监剑法,以求自保。等他武功高强了,再去杀了青城派那一干恶徒。
他狠不下心自宫,面临灭门惨案,走投无路,又不得不给自己一刀。
这叫什么事啊,他心中郁结,无人可诉,跑来这里买醉,想的是再给自己最后一次放纵的机会,想以后那副男不男,女不女的鬼样子,他也不敢跑出来吃酒了。
林震南也不是全无戒心,在福州地界上,他也算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又是此间酒楼的老客户,故而一来,就要包下二楼。
但唐一菲来得更早,掌柜的见她的打扮,就知也是江湖人,倒不敢请她去别处吃酒。只得劝说林震南,林总镖头武功不高,为人却颇为仗义。
心说楼上就一年轻姑娘,他也没必要为难人家。
他无心点菜,就跟掌柜说,按那姑娘的菜品来一份,再来五坛上等青红酒。
本来以他的酒量,五坛青红酒是喝不醉的,但他心中郁结,才喝到第四坛,已经醉的说起胡话来。
此时回过神来,又惊又惧,又有几分羞惭,上天待他不薄,给了他一次机会,他不会被自己的鲁莽给害死了吧?
花满楼温和一笑:“林总镖头不必忧心,我等皆非坏人,也听说过福威镖局的大名。”
林震南笑的尴尬,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