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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站长,就靠我们两个人?”两个亲信小声地说道,“站在他身后那家伙练过功夫,我们俩不是他的对手啊。”
“怕什么,有程师长在这,看他们敢造次吗?”倪人杰说道,“快去”
“是……”两个亲信硬着头皮向罗毅走去,离着好几步,脸上先堆满了笑容:“这位先生,那什么,我们倪站长想请你去坐坐,兄弟这是奉命行事……”
“抨抨”完全不出所料,没等他们把话说完,邵平便出手了。他向前迈出一步,挡在罗毅向前,然后飞起右脚,对着两个特务的胸口各踹了一脚。两个特务惨叫一声,来了一个屁股向后的平沙落雁,跌到十几步开外去了。
“程师长,现在你看到了吧?”倪人杰来劲了,他刚才让两个亲信去抓罗毅,就是为了逼罗毅的人出手,只要他们当着程廷柱的面打人,程廷柱就不能再装聋作哑了。
两名被邵平踢出去的特务听到倪人杰的话,忍不住在心里把倪人杰的全家女性都问候了一遍,你***的想施苦肉计,你倒是自己上前去啊,让我们白挨这两脚算怎么回事。他们生怕倪人杰让他们再来一次,于是索性躺在地上不起来,抱着胸口哼哼唧唧地装死。
“这个……”程廷柱倒真让倪人杰给将住了,突击营的人当着他的面把中统的人给打了,他毕竟带着一营兵在旁边,完全不吭声肯定是不行的。但真要让他去抓罗毅,他也满心不情愿,再说,罗毅的兵就在罗毅身后不远处虎视眈眈地看着,他如果真要动罗毅一下,两支部队就真得火拼起来了。
“你还没完了。”罗毅也看出了倪人杰的诡计,打心眼里对这人的人品恶心到了极点。他干脆走上前一步,一把揪住倪人杰的衣领,把他从程廷柱身边拉过来,左右开弓,啪啪啪地连扇了他七八个耳光。
“你小子有种,还会玩这种借刀杀人的把戏了,我告诉你,你再多嘴,我直接把你中统赣州站给灭了。”罗毅恶狠狠地说道,看到倪人杰的脸又肿了一圈,罗毅估计再打几下就该出人命了,这才就手一推,把倪人杰推出几步远,让他瘫坐在地上。
“罗将军息怒,大家有话好好说。”程廷柱出来打圆场了,对于这事,他的确是很为难。
“程廷柱,这件事你到底管不管?”倪人杰坐在地上大声地喊着,他是抱定了要拉程廷柱下水的念头了。
“倪人杰,你在干什么?”一个声音在倪人杰的身后响了起来。
倪人杰回头一看,不由得高兴起来,来的人正是站长严鹤,他强撑着站起来,拉着严鹤的衣服道:“严站长,你来得正好,你看,这个罗毅公然殴打我,程廷柱在旁边看着不管。”
“放肆刚才的情况我都看到了,分明是你主动挑衅,你这样成何体统。”严鹤喝道。
倪人杰一愣,他是副站长,严鹤是站长,职务只比他高半级,平日里严鹤对他还是比较客气的,今天怎么变得如此严厉了。更何况,这一番话似乎还有些胳膊肘往外拐的意思,严鹤这是怎么了?
“混蛋,你看谁来了,你就敢这样撒野?”严鹤压低了声音对倪人杰说道。
倪人杰这才发现,走在严鹤身后的,是一位穿着中山装的中年汉子,他冷冷地撇了倪人杰一眼,便径直向罗毅走去。
“他怎么来了?”倪人杰赶紧抹了一把满脸的鼻涕眼泪,走上前打算给那汉子敬礼,那汉子根本不理睬他的表现,而是走到罗毅面前,用亲切的口吻对罗毅说道:“罗营长,我们又见面了。”
“蒋公子”罗毅吃了一惊,随即便反应过来了,在这遇到蒋公子并不奇怪,抗战期间,蒋公子一直主政赣南,在当地搞后方建设。自己跑到人家的地盘上又是打人又是搞集会的,人家不过来看看才怪呢。他连忙整整军装,站直身体向蒋公子敬了个标准的军礼,程廷柱、邵平等人也都赶紧敬礼。
“免礼,免礼。”蒋公子向众人摆摆手,然后伸出手去握住罗毅的手,说道:“罗营长,到赣州来,也不去我行署坐坐?”
“蒋专员,原来您和罗营长认识啊?”严鹤紧走几步跟上来,恭敬地说道,“我还打算给你们介绍一下呢。”
蒋公子微微一笑,对严鹤和程廷柱说道:“你们有所不知,这位罗毅营长,还有他的这位警卫员邵平兄弟,都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果没有他们,我在几年前就命丧于日寇之手了。”
倪人杰站在严鹤身后,把这句话听了个真切,他只觉得脑子一晕,扑通就栽倒在地上了。
509 蒋公子撑腰
509蒋公子撑腰
“蒋公子,我们这一次主要是护送蔡荣基师长的灵柩回来安葬,今天刚到赣州,也没来得及到行署去拜见您,还请恕罪。”罗毅恭敬地说道,不管怎么说,这位也算是太子爷了,与自己又有一面之交,来了不打一个招呼实在是有些失礼。不过,罗毅可不敢说因为他自己的糊涂,竟然忘了蒋公子就在赣州的事情。
蒋公子拍拍罗毅的肩膀,说道:“罗营长,你我之间,不用有这些客气。我这些年在赣南搞民主建设,也是极力推行平等观念的,拜见之类的礼节就不必了。”
“多谢蒋公子。”罗毅道,“蔡师长这事,我应当自我检讨一下,我们搞得动静有点大了。本来只是打算搞一个小小的仪式,让蔡师长的亲友来送别一下就可以了,没料想赣州的百姓对蔡师长感情这么深,来的人太多,所以局面有些失控。不过,幸好程师长和严站长及时赶到,帮着我们维持秩序,让我十分感动。”
“这是应该的,应该的。”程廷柱和严鹤连声道,两个人都在心里暗暗地感谢罗毅。以罗毅与蒋公子的交情,能够说出这样一番话,实在是帮了他们大忙了。
“蔡师长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以一支孤旅8000壮士,死守常德20昼夜,最后在有机会脱生的情况下,为了履行诺言而自杀殉城,这样的英雄值得我们赣州百姓敬仰。”蒋公子感慨地说道。
罗毅觉得有些意外,他迟疑地问道:“蒋公子,听说委员长那边对蔡师长弃城的事情非常恼火,军方也正在对此进行调查,所以,我们在这个时候搞一个这样的活动,确实有些不妥。”
“父亲那边,也有他的苦衷,还请罗营长理解。”蒋公子道,“父亲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从今天赣州百姓的举动,我们也能看出人心向背了。把蔡师长这样的英雄定为逃兵,于情于理都是说不过去的,这件事情迟早会有一个定论。”
蒋公子当然知道委员长对常德之战生气的原因,常德丢失,责任并不在于蔡荣基,而在于六战区与九战区之间的扯皮,导致增援部队进展缓慢。但战区长官都是大人物,不是随便就能够去斥责的,所以板子只好落在蔡荣基的身上了。蒋公子一向正义感极强,对于这样的事情自然是看不惯的,他这一次过来,也是想以自己私人的名义表示一下态度。
“如此就太好了。”罗毅答道。
“走吧,罗营长,你在前面带路,我也去祭拜一下蔡师长的英灵。”蒋公子道。
有了蒋公子这番话,无论是程廷柱还是严鹤,都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程廷柱马上命令自己带来的**士兵分散到会场各处负责值勤,严鹤则把中统特务也分派出去维持秩序。一时间,公祭仪式由民间自发的活动,变成了有军队和安全部门共同保护的官方活动了。
对于那位挨了几顿暴打的倪人杰,蒋公子倒也没有忘记,他淡淡地对严鹤说了一句:“你们这位倪站长我也是听说过的,能力很强,对工作也一向非常负责。这样吧,听说九江那边的中统潜伏站刚刚被日寇破坏了,就安排倪站长带人去重建九江站吧。”
“是,我马上就办。倪站长十分英勇机智,在沦陷区建立中统站这样危险的工作,非常需要倪站长这样杰出的人才去办。”严鹤心领神会地回答道。
在罗毅等人的陪同下,蒋公子来到了公祭现场,他恭恭敬敬地给蔡荣基的灵柩鞠了三个躬,这一举动在现场引起了轰动。在赣州城里,认识蒋公子的人不少,在他们的心目中,蒋公子代表的就是委员长,他给蔡荣基的灵柩鞠躬,不正说明坊间传说的对蔡荣基的处分纯粹是子虚乌有了吗?
见到蒋公子过来鞠躬,蔡夫人赶紧上前回礼,蒋公子搀住蔡夫人说道:“蔡夫人,有人找你们麻烦的事情,我刚才听罗营长讲了,对不起,我来晚了,让你们受委屈了。”
“蒋专员,我们孤儿寡母受点委屈也无所谓,只是荣基他为国捐躯,但他的事情到现在也没一个结论,我实在是不甘心啊。”蔡夫人说道。
蒋公子道:“蔡夫人,关于蔡师长的事情,目前军委会也正在讨论,我相信,最终一定会给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