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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赤裸裸地打他拍云飞的脸吗?
“来人!”拍云飞大喊道。
几名警卫应声而到,看着拍云飞的脸色,等着他下命令。
蒋方勇连忙说:“拍团长我们营长还有话说。”
“说吧。”拍云飞觉得自己赢了一点。
蒋方勇道:“我们营长说。如果抬团长派人来抓我,就让我对拍团长说。我们完全是好心提醒。相信拍团长不会干这种恩将仇报的事情。”
拍云飞的脸像风暴眼一样迅速地变换了好几种颜色,最后颓唐地向警卫们挥挥手:“算了,你们去吧。那位突击营的兄弟,你也回去吧,替我谢谢你们营长的美意。
蒋方勇还不识趣。坚持说道:“拍团长。谢不谢的,到也无所谓,我们营长说了,请拍团长千万记得给弟兄们通通气啊。”
“滚!”拍云飞忍无可忍。大吼了一声。蒋方勇连忙跑出来,乐呵呵地返回突击营阵地,向罗毅报信去了。这个羞辱拍云飞的点子。自然是罗毅想出来的。他知道。以拍云飞的骄傲,是不会跟一个传令兵为难。
拍云飞当然不可能把突击营的警告通知给全团。不过,临近下午2点的时候,他还是来到了练场,想看看突击营到底在玩什么花招。
“毒!”
一枚飞雷不知从什么地方飞出,落在距拍云飞部不到公里的一片无人河滩上,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河滩上的砾石被炸得满天乱飞。一团蘑菇云腾空而起。
“新四军来了!”
“重炮!重炮!”
“突击营进攻了!”
拍云飞部的士兵事先没有得到任何通报。突然听到这样一声震耳欲聋的炮响,一时全都炸了锅。一些士兵没命地往草丛里钻。把脑袋严严实实地藏起来。还有一些士兵则大喊大叫地,陷入了癫狂的状态。营连长们不但控制不住士兵。甚至于他们自己都是一幅惊惶失措的神色。好几个营连长屁滚尿流地跑到拍云飞面前,本意是来请示如何行动,可是站在那里却都是嘴唇颤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都是废物!”拍云飞狂怒了。老实说。当突击营的飞雷刚刚炸响的时候。他也吓懵了。但很快他就想起了罗毅事先的警告,知道这是突击营在给他的部队一个下马威。明白过了这个道理,再看到自己的士兵果然被吓得鸡飞狗跳时。他又羞又恼。
“你们这帮废物,新四军只是进行一次火炮射击演习,就把你们吓成这个样子,如果真的打起来。你们怎么办?”拍云飞大骂道。
“团座,你说这是新四军的火炮射击演习?”一个营长怯怯地问道。
拍云飞故作镇静地说:“当然是演习。你没见他们的炮是打在河滩上的吗?”
“可是,就算是演习,这新四军的炮,也太邪乎了。”一个连长心有余悸地说。
“炮有什么邪乎的?”“鬼子的巫毫米口径重炮,我们也见识过了。跟新四军刚才打的那炮相比。那简直就是放鞭炮了。新四军这炮。得有多大的口径啊?”连长说道。
“莫非是新四军在河滩上埋的炸药包?”一名军官猜测道。“就刚才那声爆炸,起码是旧公斤药的效果。一般的炮弹哪有这么大的装药量?”
另一名军官道:“不是的。绝对是飞过来的炮弹,我当时正好看了一眼,亲眼看到一个东西飞过去小然后就炸了。”
“我的乖乖,装弹旧公斤的炮弹,这得是什么新式武器啊?”
“够了,都给我闭嘴!”拍云飞喝道。“不管对方拥有什么武器,难道你们都被吓破胆了吗?”
一名军官小声说:“团座。不是卑职吓破了胆,实在是力量相差悬殊啊。如果刚才那一发炮弹不是落在河滩上。而是落在我们队列里。起码一个连的弟兄都得报销了。咱们一个团的兵力。还不够人家打上十几炮的,这仗没法打呀。”
“这个,”拍云飞也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了。漂亮话谁都会说。但要说见了突击营的大杀器还不害怕。那是假的。刚才爆炸的硝烟已经散去了。众人抬眼望去。只见刚刚落下炮弹的那个地方,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弹坑,周围呈放射状密布着一圈黑色的燎痕。看起来实在有些触目惊心的感觉。
“团座。咱们是不是把演习的场地向后退一点,万一突击营再次试炮。没打准,落一发炮弹到咱们的地盘上。那就麻烦了。”副官李诚在一旁建议道。
“撤后一公里。”拍云飞认栽了,反正卓立然给他发来的命令是沿着滞春县境炫耀武力,具体离多远的距离。卓立然并没有严格规定。看到突击营的新式装备,拍云飞认定。还是撤后一点比较安全。
“还有,营级规模的演习。不要搞了,各连分散演习即可。”拍云飞又补充道,“不要太过于密集,以免新四军使用重炮给我们造成太大的杀伤。”
“团座。如果新四军向我们逼近呢。我们应该怎么办?”一位营长请示道。
“要避免直接的冲突。”拍云飞道。“必要的时候。可以进行一些战术性的退却。不要跟新四军争这种无谓的面子。发生了情况。要及时向我报告。我则要向卓参谋长报告。”
418 僵持状态
八击营与国军白长官部发生磨擦的事情,汛速引起了凶方四下注。小小的稀春一时竟然成了一个热点地区。
在重庆的《新华日报》发表了长篇报道,先是如数家珍地宣传了一番突击营抗日的成绩,接着强烈地抨击白长官部兵临讳春县境的挑衅行为。文章质问道:那些对友军耀武扬威的人,为什么没有出现在潘家桥的战场上呢?
其余的报纸受到感染,也纷纷发文,或谴责,或声讨,对白长官部向滞春的侵袭表示出强烈的不满。突击营这些年战功卓著,在社会各界都有一定的知名度。听说白长官部与突击营发生冲突,许多社会名流都在报纸上撰文,呼吁冲突双方摒弃党争,回到共同抗日的立场上来。
新四军军部及时给突击营发来了指示。提出“有理、有利、有节”的斗争策略,支持突击营保卫滞春根据地的斗争。陈老总专门交代,与国军的关系应当是既合作又斗争,要保持自己的独立性,对于一切敢于来犯之敌,不论其是日军还是国军,都要坚决地进行打击。
为了给突击营撑腰,八路军总部命令在鄂北的高原支队派出几个团向东南方向运动,威胁白长官部的侧翼,表面上虽然什么也没说,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如果白长官真的对突击营下手,高原部肯定不会坐视不管,而是会以围魏救赵的办法,替突击营减轻一些负担。在洪湖和皖西一带活动的新四军部队也有意无意地向突击营的方向靠拢,向国军传达出一个意思:突击营是新四军的部队,如果受到攻击,周围的兄弟部队不是吃素的。
远在重庆的委员长也被惊动了,对于突击营,委员长一直都是知道的。蒋公子遇险,为突击营所救,使委员长欠了突击营一个人情,从这个方面来说,委员长对于突击营的事情,也会网开一面。更何况,对于这样一支抗战有功的部队,要让他发出剿灭的命令,也是有些为难的。
“伯林啊,对于江东突击营的事情,你是怎么看的?”委员长对前来重庆述职的薛将军问道。
薛将军道:“校长,您的意思是
“我没有什么意思,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江东突击营是一支非常有战斗力的部队,官兵的军事素质很高,也非常忠诚,抗战四年多以来。战功卓著,也多次得到了委员长的嘉奖。它的主官罗毅眼界很开阔,有些战略思想甚至于可以说是超前于我们所有的高级将领。”
“罗毅真有这样大的本事吗?”委员长有些惊讶地问道。
“是的。”薛将军道,“民国出年,日军进攻南京,罗毅事先通过国防部的何继春传话,提醒国民政府尽早疏散百姓,并且做好国军从下关撤退的预案。据我事后的估计,如果没有他的提醒,我们至少要多损失万的士兵。百姓的死伤更是无法计算。”
委员长点点头:“你说的事情,我有些印象。后来突击营在燕子矾以区区凶官兵死守,掩护几万百姓渡江,这件事给我的印象也很深啊。”
薛将军又说:“不过,我也理解委员长的担心。突击营毕竟是新四军的部队,和我们不是一条心。皖南事变,突击营虽然没有直接与国军作战,但也提前开了几百人的部队到皖南一带去,不能说没有异心。在皖南战场上出现的八路军高原支队,据分析,应当是从突击营的防区过境的。”
“这么好的部队,怎么会投到新四军那边去了?你就没有安排过人去进行策反吗?”委员长惋惜地问道。
薛将军道:“我尝试过,我曾经让我手下的一个师长去传过话,只要罗毅愿意率部投奔国军,我可以直接提升他为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