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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支队长,后面的顽军已经和我们接上火了。”一名士兵报告道。
吴剑飞拔出驳壳枪,对着士兵们喊道:“同志们,那些狗娘养的顽军,竟然和日本鬼子串通起来,一个天上轰炸,一个地上追击,害死了我们的军长。现在我命令,全体出击,全歼顽军,为军长报仇”。
“为军长报仇!”
“同志们,冲啊!”
满腔悲愤的新四军战士们端着枪迎着追赶上来的**扑了过去,一时间枪炮齐发,杀声震天。**的追兵原本以为前面只是疲惫不堪的新四军军部,哪里料想对手已经变成了二支队这样一支生力军。吴剑飞带着战士们一个冲锋上去,**便伤亡累累,溃不成军,仓皇地沿着来路逃走了。
“副支队长,顽军逃走了,追不追?。郝忠前来请示道。
吴剑飞深吸了一口气,平静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摇摇头说:“不能追,大队的顽军很快就会赶上来了,我们还是抓紧时间撤退了。”
“是!”郝忠答道。
“派几个战士,收敛好叶军长的遗体,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再为叶军长举行一个隆重的安葬仪式。”
“知道了。”郝忠低着头说。
“副支队长。”苏晓峰走上前来,对吴剑飞说,“叶军长牺牲了,军部也已经脱险了,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我想向你告辞了。
“你不跟我们去郎溪了吗?。吴剑飞问道。
“不去了,罗子本来约好我们在郎溪会面,主要目的是想拜见一下叶军长,现在叶军长牺牲了,罗子刚刚电告我们,到芜湖以东和他们会师。然后我们就打算回滞春去了
“也罢,这一次,突击营还是立下了很大的功劳,我会向陈老总报告的吴剑飞道。
苏晓峰颓然地说:“想不到,花了这么大的力气,最终叶军长竟然这样牺牲了,现在说什么功劳还有什么意义
“是啊。”吴剑飞也郁郁地说。“没有能够保住军长。整个军部脱险的价值就打了一个折扣了。也不知道项首长他们怎么样了,但愿他们能够平安脱险吧
347 我是高原
么高原向敌后发起攻击的时候,项首长在纪英的保护下,巾糊着叨名战士向着**防线的西路开始突围。
三四人的一支小部队,在诺大的战场上几乎是微不足道的。项首长也是行伍出身,从事过多年艰苦卓绝的游击战,经验十分丰富。他指挥着部队在突破**的前沿之后,便开始了声东击西、指南打北的周旋。**的防线早已因为高原部队的突然进攻而陷入了混乱,项首长再一搅局,西路的**更是不知所措了小只听得到处都是枪炮声,却找不到敌人在什么位置,有时甚至于自己人和自己人也冲突起来。
项首长知道战局的凶险。因此并不恋战。而是在搅乱了**的部署之后,便带着手下的士兵趁乱钻进了一条山谷。在漆黑的雨夜掩护下,**无从判断他们的去向。只知道突围的敌人在不知不觉中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由于战场很大,涉及到的部队很多,各部队便互相扯皮,都说对手是在对方的防区内突围的。天气又冷又湿,各路**都不愿意自己找苦头吃,因此也没人去费力搜索项首长一行。
“好了,原地休息,不准生火,不准暴露目标确认自己的部队已经离开战场后,项首长下令道。
士兵们原地坐下,拿出简单的干粮分吃着。鳌战了一夜,大家都已经疲惫不堪了,但所有的人都保持了良好的纪律和坚韧的意志,没有一个人发出抱怨的声音。负责带队的一名团长派出岗哨负责警戒,然后让其他的士兵抓紧时间睡觉,恢复体力……副军长。您可真行啊,神出鬼没的,打得敌人完全昏了头纪英擦着头上的汗水和雨水,对项首长钦佩地说。他们此时正坐在一个简易的帐篷里面,说是帐篷,其实只是几件雨衣搭起来的小窝棚而已。士兵们连这样的窝棚都没有,只有席地坐在泥泞中。
项首长拿出一块布,认真地擦拭着手枪。又一粒一粒地检查着弹匣里的子弹,平静地回答道:“这种突围战,对于我们南方八省游击队是小菜一碟了,比这更严峻的形势我们也都经历过呢。”
“哥军长,现在我们还在敌人的重围中,您觉得我们能冲出去吗?”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想。有八路军袁远部在外面接应,我们这样一支小部队要冲出去并不困难。军长他们已经向东边突围了,敌人很快就会察觉出来,然后大部队就会调往东线。那时候我们再趁势突围,应当是有把握的。”项首长胸有成竹地说,钻进山里之后。他有一种如鱼得水的感觉,靠着这助人,即使没有友军接应,他也有把握在这一带坚持打一段时间的游击。
“我明白了。副军长,您休息一会吧,我去检查一下岗哨。”纪英道。
项首长站起身说:“我睡不着。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两个人起身出来,绕着宿营地周围巡视着,既是检查岗哨的情况,也是观察四周的形势。
“副军长,想不到顽军竟会背信弃义到这个地步。看来,我们过去太过于相信他们了。”纪英愤愤地说。
项首长有些郁郁然:“是啊,我们太天真了,以为在民族大义面前,国共两党能够完全消除芥蒂小共同抗战。谁知道竟会是这样一个结果”!
“其实我们已经一让再让了,军部北移,就是把皖南根据地全部让出来了。过去我们还把皖西的根据地也让出来了,为了这事纪英突然顿住了,他想起了过去为让出皖西根据地而发生的一切。历史竟然是这样相似,当年纪英前往肥东去逮捕高原,给他的罪名就是抗命。而这一次**围剿新四军,使用的罪名同样也是抗命。相比之下,高原的委屈又更甚于他们了。
项首长听出了纪英没有说出来的话,轻轻地叹了一声,道:“是啊,当年高原就是因为拒绝让出皖西,不惜以死抗命。现在看来,高原的顾虑不是没有道理的,顽军是得陇望蜀,不管我们作出什么样的让步,都不能让他们满意的。早知如此,我们就不应当让出皖西根据地,这样今天我们也可以多一个依靠了。”
“副军长”纪英怯怯地说,“您现在觉得,当年时于高原的处理,是不是有些过严了?”
项首长想了一下,答道:“从军纪来说,无论什么原因,抗命都是错误的。不过,如果过去我们对于顽军的顽固性能够有今天这样的认识水平的话。最起码不应该判高原的死刑,最多让他降职当一个团长而已。”
“可惜了,高原真是一员好战将啊,他的支队过去可是我们最能打的支队啊。”
“对了,纪英,高原到底死没死?”项首长问道。
纪英郁闷地说:“高原的事情,到现在还是一个谜。
如果不是我亲身经历,我怎么也不相信能够有一支队伍在我们的万军丛中把他劫走,而且做得干净利索,没有一点漏洞。而在事后。高原就彻底消失了,一年多的时间过去了,没有他的任何一点消息。按理说,如果劫他的人是为了救他小那么他应当会出来露面的。如果劫他的人真是为了泄愤的土匪,杀掉他之后,也应当会大吹大擂。可是这两样都没有,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也难怪吧,我想,劫他的人肯定是为了救他。之所以他到现在还没有露面,主要是因为对于他的死刑判决到现在也没有撤销,他怕自己一露面还是会受到我军的通缉。也许,他现在正在哪个小山村里藏着呢项首长分析道。
“副军长,如果高原真的出现了,您觉得我们应当怎么处理?”
项首长说:“我这几天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我觉得,经过这次事变的教刮。我们应当对高原的案子有一个重新的认识。如果我们能够顺利突围。我想向中央请求,撤销对高原的判决,恢复他的职务。当然,党内的教育还是必不可少的小毕竟他的身上还有很多游击习气,居功自傲这样的毛病也是很致命的
“报告首长,前面沟口永汰人马名哨兵悄悄地跑讨束,向项首长和纪幕,肥报告道。
“通知部队,迅速隐蔽作为战斗准备。”项首长下令道,随后又补充了一句,“注意,没有命令不准暴露目标。”
“是!”哨兵小声答应着,跑去通知部队去了。
项首长和纪英闪到一棵树后,举起望远镜向前望去,只见几点微弱的红光正向他们宿营的地方游来。纪英知道。这是前面的队伍为了避免暴露目标,用红布包着手电筒在照明。
“不像是敌人。”项首长判断道。
“对,这里都是敌人的地盘小他们没必要藏藏掖掖的。”纪英也赞同这一判断。
项首长做了才,手势,一名哨兵紧走几步,迎着对面的队伍走过去了。新四军战士们都已经被从梦中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