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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地雷,我看着挺眼熟的,可是想不起来是在什么地方见过工兵提示道,“这个形状,我一定是见过的
中尉把圆型物体周边的泥土挖开,用手顺着圆型物体的边缘向下探去,这才发现,这个物体只有上半部分是圆的,再往下摸,就没有了。他又尝试着往里面掏了掏,不禁羞愧难当,勃然大怒:“巴嘎,谁把钢盔埋在这里了!”
工兵恍然大悟,这东西可不是看着眼熟吗,每今日军士兵脑袋上都扣着一个”只是这一个被刷上了黑漆。钢盔也是铁制品,同样能够让探雷器感应,只是浪费了他半天的感情。儿儿二泣泥里的钢蔫揪了出来,打算扔得远污知他…钢盔,一声巨响就从他脚下传出来了,一枚埋在钢盔下面的磁性地雷被他引发了,中尉和工兵一起,飞上了九天。
“成功了!”藏在不远处江坡上观察战况的张筷文一拍巴掌,得意地小声喊起来,“看看,我设计的反工兵地雷发挥作用了!”
刘瀚海纠正他说:“别吹了,里面的机械部分,还不是我给你设计的?你只知道傻乎乎地装药而已。”
林蒸也凑热闹说:“如果不是我研究的强磁铁,你的触发系统还不知道有多笨重呢?”
这几位昔日中央大学的大学生,现在都成了军工专家,在李文仪的指导下,他们搞了许多发明创造,现在正好到战场上来检验这些创造的效果。去年张筷文在稀春参加过对第6师团的围歼战,大学生们都羡慕得两眼发红,这一次听说又有仗打,他们都缠着罗毅要求直接上前线了。在大学生们旁边,老兵痞都大同不屑地打击他们道:“你们都别吹牛,我怎么听说,这种反工兵雷是咱们营长发明的,你们不过就是把它造出来而已?”
大学生们都低声地笑了,刘瀚海道:“老部,打人莫打脸,揭人莫揭短嘛。这地雷的想法自然是罗营长发明的,但我们兄弟几个能够把它设计出来,不也有一份功劳吗?。
道路上,零星的爆炸声还在不时地响着,每一声爆炸,都意味着有一名日军的工兵死于非命。罗毅发明了七八种不同类型的反工兵雷,他把工兵排雷的动作分析得十分透彻,再围绕着这些动作设计出专门的反制手段。一种武器设计到如此程度,已经不完全是为了实战需要,而更多地是为了满足罗毅的恶趣味了。
“报告中佐,我们的工兵已经阵亡了万人,后续的排雷任务恐怕是难以完成了。”工兵队长怯生生地跑去向石井汇报,排雷的工兵被地雷炸死是很正常的事情,但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出现如此大的伤亡,却是从来没有过的。更关键的问题在于,没有人知道这些地雷到底是如何引爆的,这种未知的危险,才是最可怕的。
工兵队长曾经专门去观察过几处排雷现场,在他认为必定万无一失的情况下,地雷却非常诡异地被触发了,幸好他多存了一个心眼,没有凑在跟前,否则他已经和排雷的工兵一起粉身碎骨了。这些地雷的引爆方式千奇百怪,像磁性地雷。靠的是旁边的一个磁体来维持稳定,一旦这个磁体被移开,地雷当即就爆炸了。还有的地雷是由内部的一个水平仪来控制的,只要起雷的时候把地雷倾斜了旧度角,地雷也会爆炸。这些引爆的花样,早已超出了日军工兵教材上的知识范围,使工兵们感到了极端的无助。
“这我不管,我命令你,再个小时之内必须排除掉所有的地雷石井狂叫道,“如果不能排除掉,你就亲自去踏雷好了”。
“报告中佐,我亲自去踏雷也解决不了问题,反战车地雷靠人踩是无法触发的,必须有足够的压力才行。”工兵队长顶撞道,“我已经准备好为天皇而玉碎了,但我担心的是,即使是这样,我们也无法找出埋设在公路上的地雷
石井狞笑道:“那好吧,等你玉碎了。我就亲自开一辆战车到前面为整个战车部队开路,我不会让几颗地雷挡住帝国战车的铁流的。”
“嗨”。工兵队长向石井敬了一个军礼,满怀悲壮地带着工兵们又扑向排雷现场。他受不了那种钝刀子拉肉一般的恐惧,身先士卒地亲自排雷去了。五分钟后,随着一声爆炸,工兵队长终于实现了为天皇玉碎的愿望,而且碎得十分彻底,”
爆炸声终于停歇下来了,在战车集团前面2公里的道路上,横七竖八地分布着日军工兵们的残肢,血淋淋地散发着哀怨。
“罗子,我发现,你真的挺缺德的”。乐家林乐呵呵地看着一片狼籍的雷昼,对罗毅说。
罗毅笑道:“话不能这样说,他们不是急于要去见他们的大神吗,我只是帮了他们一把而已,做好事不收钱,也不留名,德莫大焉
张二虎问道:“营长,鬼子的工兵全报销了,你说下一步他们怎么办?会不会直接开着战车去淌雷啊?”
“我如果是鬼子,就毫不犹豫地去淌了罗毅说,“你想啊,中国人这么穷,能埋得起这么多反战车地雷吗?,,我总共只埋了两颗而已嘛
258 燃烧瓶
:借的是,石井不是罗毅,反坦苏地雷的威力让他吓舰州脑”他可不敢真的亲自开着坦克去开路。反正工兵队长已经死了,也没人要石井履行诺言了。
工兵已经全部报销了,实实属于生得窝囊、死得憋屈。其实他们完全可以选择不取出那些被发现的地雷,只要标上标记,让后续的部队绕着走就行了。但日本人的认真精神是全球公认的,往好处说是严谨,往坏处说就是一根筋,明明知道这些地雷的设计已经超出了他们的智商范围,他们还是义无反顾地用生命去为智商买单了。
离开了工兵,石井对于这条公路完全没有信心了,他与澄田味商量了一会,决定避开公路,改由道路两侧前进。所有的战车和拖曳重炮的卡车走成一条线,这样即使中**队在前面埋设了地雷,也只能炸坏最前面的一辆战车,而中**队不可能有足够多的反战车地雷,所以敷设的密度不会太大。
道路两旁的通行条件比公加恶劣,配署的步兵拿着工兵锹不断地填着路,还从两旁砍伐树木来铺成便道,以便让战车和重炮通过。旁边公路上工兵们的死尸还在不断地刺激着日军士兵们的神经,让他们原本骄傲的心变得沉甸甸的。
“抨抨!”道路左边的山坡上突然响起了枪声,紧接着,数百名中**人从山坡上探出头来,用机枪、步枪和手榴弹对着路上的日军一阵猛打。这是甘雨亭带领的**在按照罗毅的安排进行诱敌。
他们的武器无法对战车形成威胁,所以打的目标是日军的步兵联队。丁秋发带着十几名狙击手跟在甘雨亭的部队里,专门以冷枪狙杀日军的重要目标。
“有埋伏”。日军指挥官们嚎叫着,开始指挥士兵还击。日军士兵有的就地伏下,举枪向中**队射击,有的端着刺刀向中**队的阵地冲来。石井把指挥刀一挥,十几辆坦克转过身来,用坦克炮向着甘雨亭的阵地进行轰击。甘雨亭的部队有意要把阵势做足。把各种重火器都摆出来了,仗打得轰轰烈烈。
就在日军全力应付左侧的袭击时,日军右侧山坡上的树林里又冲出来百十号人,他们每四个人一组,以冲锋枪开路,大踏步地冲到了日军战车队列的附近。不等日军反应过来,各组齐刷刷地向着日军的战车扔出了一排燃烧瓶。这些人分工有序,每个小组对付一辆战车,其中一个人投掷燃烧瓶,另外3个人负责火力掩护。扔燃烧瓶的都是突击营里专门练过的投掷手,他们能够在七八十米的距离外准确地把燃烧瓶扔到目标上。
坦克最怕的是火,这是罗毅从后世学来的经验。苏德战争的前期,苏军处于弱势,往往要依靠步兵来打坦克,燃烧瓶便是他们对付坦克的利器之一。这一次。罗毅从朱山镇兵工厂专门带来了一百多枚燃烧瓶,就是准备好来打日军坦克的。
日军的战车队正处于行进过程中,由于害怕地雷,所有战车排成了一字长蛇阵,每一处的防御都十分薄弱,正好给了突击营以可趁之机。一排燃烧瓶扔过之后,日军的战车队顿时火光熊熊。
“战车着火了”。
“快救火!”
“快去增援右侧,右侧有敌人”。
一个大队的日军奔向队列的右侧,但为时已晚。突击营士兵们扔完燃烧瓶,紧接着又向前方扔出了一排烟雾弹,然后就借着滚滚浓烟的掩护溜之大吉了。另一侧的甘雨亭见突击营完成了任务,一声令下,带着本团的士兵且战且退,迅速撤出了战斗,日军业川,且对年凡经钻讲了密林。仇就不敢再追※
战车阵现在乱成了一团,从着火的坦克里钻出来的乘员忙着在泥水里打滚,以熄灭身上的火焰。没有着火的坦克则像没头苍蝇一般